11.并非解毒(海豹式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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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离懂了。 冉悠嫣红的脸蛋带着无邪的神情,目光是全然的信任。 宗离两眼定定地看着他,内心不似表面那麽冷静,快速思考如何解决这个困境。 他为了修道无暇理会情爱之事,因修行的功法之故常年心如止水,唯有这个小师侄偶尔能牵动他的心绪,他说不上是什麽原因,初次瞧见躲在书阁偷哭的小孩儿便不由得心生怜爱,此刻冉悠那双水色的眼眸望过来,只一眼就动摇了他的本心。 「小师叔?」 「背过身去。」 宗离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他的背依在一块被劈成两半的红木案面,在内心反覆告诫自己不可越矩,一边吩咐冉悠趴在自己曲起的左腿上,翘起雪白的屁股。 以往握冰冷兵器的粗糙大掌抚上白软弹滑的臀肉,触及的刹那,两人的心神都剧烈的动荡,比起冉悠身体明显的战栗,宗离表面不显山露水,心思倒是有片刻的恍惚。 手掌分开臀瓣,露出臀间的私密处,他抚上那处感受指腹传来的热度,指尖轻轻拨开肉褶。 冉悠十指捉紧宗离的衣摆,双肩耸高,小师叔的动作如对待易碎的瓷器般小心,他温言说道:「疼了要说。」 冉悠面色发红,迷迷糊糊趴在他的膝上说道:「不疼的,小师叔快点插进来。」 宗离怀疑冉悠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瞧他的神情似乎完全失了理智。 後穴在药膏的作用之下又暖又湿,手指在湿热的肉穴入口搔刮,冉悠难耐地夹紧双腿,臀部往後挺了挺试图让手指入穴。 宗离缓缓插入手指,肉穴贪婪地张嘴吞吃,乳白香膏被他的手指挤出一缕,从股间流下,这种催情的香膏不宜留在冉悠的体内,他掏出一些,更深处的就碰不到了。 冉悠白皙的身躯冒出薄汗,喉咙间溢出呻吟,屁股不断往对方的掌心撞去,漂亮的黑色双眸被情慾遮蔽,理智摧毁得一乾二净。 後穴多添一根手指抽插着,宗离听着少年含蓄地轻声哼吟,偶尔投来的目光布满欲念和渴求,他能压下心中邪念全靠数百年的修为。 细长的手指满足不了身体巨大的空虚感,冉悠发觉小师叔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焦虑地转身扑倒犹在用尽全力压抑慾望的男人,两腿分开跨坐在宗离身上,用双臂将他困在自己和倾倒的桌案之间。 冉悠双手捧住宗离俊朗无涛的脸,湿润的双唇吐出灼热的气息。 「不够,我想要更多,小师叔帮我……」 他低下头吻上宗离的薄唇,才轻轻碰触了一下,心脏彷佛要从胸腔里跳出似的,这是他从小仰慕的人,全心全意相信的人,愿意为他奉上真心的人…… 如蝉翼的眼睫微微颤动,冉悠不敢睁眼看小师叔的表情,专心致志地舔吻对方温软的唇瓣。 宗离没料到会被向来乖巧的小师侄扑倒,毫无防备地迎来气势汹汹却意外纯情的吻,他的脑筋还没转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环住少年的纤腰,反客为主撬开他的双唇攻掠每一寸城池。 冉悠的回吻既生涩又没半点技巧,偏偏就是这般纯洁的吻勾起了宗离的慾望,他的下身硬了,冉悠也察觉到这一点,动手去扯他的腰封。 在理智边缘徘徊的男人捉住他的手腕,艰难地说道:「小悠,到此为止,我会带你回太一观治疗你。」 「不需要,小师叔就是我的解药。」 饱满的双唇轻轻贴上小师叔微凉的薄唇,冉悠的分身磨蹭那块鼓起的衣料,趴在他的胸膛仰头和宗离对视,丹唇轻启吐露诱惑的话语。 「你不想要我吗?」 攥住黑色衣袖的手指微微颤抖,出卖他内心的紧张,宗离轻抚冉悠发烫的面颊,小脸倾向他的掌心,看着他的目光满是依恋。 宗离被他眼中的情感所惑,捧起他的脸缓缓说道:「我这麽做,并非只是为了解毒。」 宗离轻印一个吻在冉悠的双唇。 冉悠怔怔地望着他,他无法理解小师叔的话语,但他感受到当中的疼惜爱怜,心为之悸动。 他颤着手解开小师叔的发冠和衣袍,倾身主动送上双唇,宗离炽热地吻着他,当两人赤裸的胸膛相贴,他真切感受到男人胸口和他相同频率的心跳,嘴角弯成满足的弧度。 宗离的分身顶住冉悠的臀缝,冉悠双腿大开用湿润的後穴去磨那坚硬的事物,疯狂的痒意让他恨不得找东西狠狠捅个痛快,穴口才刚吞入龟陵,冉悠就心急地扶着他的胳膊一鼓作气坐到底。 「呜!」 「小悠!」 宗离慌忙扶住他的腰撑住他。 撕裂身体的剧烈痛感如一道雷劈开他的身体,被撑大的肉环紧锢肉柱,冉悠疼得倒抽一口气,宗离也不好受,他没有动,慢慢等冉悠缓过气来。 冉悠趴在他的胸膛,泪眼汪汪地说道:「小师叔,我好疼……」 宗离揉了揉他的发顶,无奈道:「谁叫你这麽莽撞。」 宗离在他们的结合处摸索,确认没有流血才放心。 冉悠揽住小师叔的脖子索吻求慰藉,如愿以偿从小师叔那里得到温柔一吻,他心满意足,下身那点痛也就不算什麽了。 插得又满又深的满足感压过痛觉,冉悠慢慢摇动腰肢,尝试前後左右地画圆,坚挺的肉棒在他的体内四处戳着肉壁。 身子因为淫毒入骨,连微风轻拂肌肤都能引起战栗,更何况是深入肉道的戳弄,有了香膏的润滑交合逐渐顺利,冉悠从中得了趣,抬臀摆跨的姿态愈来愈熟练。 当冉悠还在懵懵懂懂摸索房中术的时候,宗离的理智只余一线,湿暖的甬道细密吮吸肉棒,小师侄在魅惑男人方面可谓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宗离揽住他翻身换位,冉悠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压在身下,小师叔用力掰开他的双腿刺入,紧紧握住他的腰跨猛烈挺动。 「呃、嗯……啊,小师叔的肉棒太大了……啊、小师叔慢点……唔……」 「要我慢点?」 薄唇附在冉悠的耳边,说话间吐出的灼热气息染红圆润的耳廓,冉悠沉醉在快感中无法思考他话中的含意,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呻吟。 男人的挺动故意放缓,情慾攀升到最高点时忽然凝滞,曾经嚐过极乐的身体不满足於这点暖风细雨,细长的双腿张得更开主动缠上男人。 「太慢了,啊,深一点,插、插坏了也没关系……啊!嗯、啊哈……小师叔,啊啊!」 不知羞耻的话语配合热情的动作,习过的礼法伦理在美人屡次的诱惑下彻底湮灭,无论是淫毒所致或是情难自禁宗离都认栽了,他不再压抑深藏数百年的兽性。 冉悠受不了痒意玩弄自己的平乳,乳头被纤白的手指玩得挺立发红,宗离拉开他的手舔咬粉嫩的乳尖,在乳肉印下浅浅的牙印,舌尖顶弄中心的硬籽,重重吸吮,冉悠呻吟着挺起腰杆,小穴一收一缩。 宗离深吸了一口气,拍了一下冉悠弹嫩的臀肉。 「你真是我命定的克星。」 冉悠一双瑞凤眼舒服地眯起,啄吻他的下颔,再轻咬一口,抬头恰好迎上男人的双唇,两人唇舌交舞,春情满溢,吻了许久难分难舍。 过程中冉悠泄身了一回,因为淫毒的作用过没多久玉茎又颤巍巍地立起,宗离用蓝色的发带束缚他的柱身,并在根部打了一个漂亮的结,不顾少年的哀求继续操干。 少年被摆弄成各种不堪的姿态,男人初次拔出来射在他的肚子上,之後冉悠就不乐意了,双腿缠住小师叔要他射在体内否则别想拔出去,两人做得天昏地暗,不知日月星辰。 冉悠坐在宗离身上扭了扭小腰抚摸男人健实的胸肌,汗湿的墨发黏在面颊,少年情动到深处,妩媚至极,淫荡至极。 「我还要,小师叔……」 他靠在小师叔的颈边双眸失神地喃喃低语,他的前端已经射不出东西,双乳和小穴都变得红肿,如玉般无暇的肌肤因为过於激烈的性事染成了漂亮的粉色,全身汗水淋漓。 宗离知道他的淫毒已解,现在不过是被他肏到失神在说胡话,修长的手指抬起小师侄妩媚的脸蛋,吻过他的额头,鼻子,面颊和双唇,少年闭上眼轻声哼吟。 一吻完毕,宗离在冉悠的後颈一捏,少年顿时倒在他的胸膛陷入昏睡。 他捡起自己宽大的黑色罩衣盖住冉悠,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指尖凝聚法力轻轻点在少年的眉心。 五师兄在结界外守了一夜,隔日清晨结界才被撤离,原本应当是屋子的地方塌了一半,他将废墟翻了底朝天才确定小师弟已经被小师叔带走了。 他在城里四处找人,傍晚五师兄才收到小师叔的传讯让他到客栈的天字一号房。 房里没有小师弟的踪影,五师兄不过问了一句,宗离的眼刀就射了过去,五师兄立马安静如鸡,尽力缩小魁梧的身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猜想自己大概会横着出客栈。 冉悠和五师兄下山,最後是由小师叔带两位伤者回山门,二师兄前来探望小师弟,进房前不咸不淡地瞟了一眼冉悠房外鼻青脸肿的五师兄,五师兄撇过头,自觉无颜见人。 冉悠昏睡了三日,宗离就在房里待了三日,用灵力细细温养他的经脉,按摩少年纤细的身体,毕竟他当时意乱情迷,现在回想下手难免失了分寸。 夜幕低垂,宗离坐在榻边,察觉到冉悠的眼帘轻颤,停止输送灵力,松开冉悠的手。 冉悠依稀感觉到一直握在手中的温暖离他而去,他挣扎着想醒过来捉住那点温暖,手却无力抬起。 「小悠。」 他听见小师叔唤他的声音,微微偏头,睁眼便见到那张令无数女人心折的英挺面容,此刻这个无论何时都傲然的男人蹙着眉,面色阴沉。 小师叔很少露出这种神情,大多是在和师父议事的时候,冉悠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事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宗离神情严肃地说道:「你被妖物夺走了不少灵力,经过这两日的调养身体已无大碍,但往後七日不许动用灵力。」 提及妖物,冉悠逐渐忆起昏迷之前的事,他受妖物欺骗入了陷阱踏入屋子後意识全无,应当是遭了暗算,此刻他的腰和背还有点酸软,想不起来之後是否还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此事是他实力不济,没看破对方真身还徒惹麻烦,瞧小师叔阴沉的模样肯定是对他那时的作为感到不悦,不知小师叔会怎麽罚他。 他曾目睹过小师叔对付师兄们的雷霆手段,百道雷符加身还算是手下留情,不知自己会有何下场。 想到之後那人再也不会搭理他,不会对他温柔以待,不会特意烧菜给他吃,不会在师父和师兄师姐们面前维护他,冉悠焦心不已。 冉悠的手指攥住被子说道:「小师叔,对不起。」 宗离听了他的道歉眉头皱得更深,冉悠一阵心慌,却听他说道:「你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自醒来後一直感到脑袋昏沉,冉悠怕说出来徒惹小师叔心烦,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好多了。」 「撒谎。」 宗离神色冷淡地一语道破他的谎言。 即使小师叔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说,可是冉悠顿时慌了。 「我确实头有点晕,不碍事的,睡一会儿就好了。」 宗离望着他不说话,空气彷佛凝滞了,冉悠搜肠刮肚想找话打破这片沉默。 「谢谢小师叔救了我。」 宗离神情复杂,沉默不语,救人的过程冉悠不记得了,自然也不记得那场情事。 「小师叔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我为了追踪妖物来到镇里,打听消息时巧遇武绍,我在你待过的地方寻得妖气,知道你出事了便赶去救你。那个妖物已经被我歼灭,武绍没有尽到作为师兄的义务,师兄自会处置他。」 小师叔面寒如铁,冉悠猜想五师兄一定被师父罚狠了,五师兄带他下山是一番好意,他出言为五师兄说情。 「五师兄没有错,是我自己贪玩走远了。」 宗离一记冷眼扫来,说道:「假如我没有即时赶到,你还有命在这儿为他求情?你可知你面对的是杀过三个修士的妖魔,凭你那搬不上台面的本事根本无法和对方抗衡,竟还敢一脚踏入陷阱,简直愚蠢!」 冉悠被他一番冷嘲热讽说得面红耳赤,自从他醒来之後小师叔就没给他好脸色看过,担忧、气恼和害怕种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他回嘴道:「我就是愚蠢,连那麽简单的陷阱都会上当,您怎麽不让我死在那算了,省得救回来还碍了您的眼!」 宗离不会去和一个孩子的气话较真,但他仍旧因为冉悠的话心生不悦。 「说什麽浑话,我自然会护你周全。」 冉悠怔住,再瞧他依旧阴沉的俊脸,心中的不平忽然消散许多。 两人不约而同沉默,冉悠的身体尚未痊癒,面上浮现明显的疲惫之色,他忐忑不安偷瞥宗离,不料撞上小师叔的目光。 「你的内伤未瘉,应当多歇息。」 宗离熄灭案上的烛火,转身推开门要踏出房间,冉悠喊住了他。 宗离回过头问道:「何事?」 冉悠只是想多看他一眼,以往多任性的话他都能对小师叔说得出口,小师叔总是一口应下,对他彷佛有用不完的耐心,今日他却莫名胆怯。 「……没事。」 宗离顿了一下,说道:「你好好歇息,别想太多。」 望着小师叔离去的背影,冉悠总觉得小师叔对待他的态度和以往相比似乎有些生疏,语气仍和往常一样温和,一举一动之间却刻意和他保持距离,或许是因为生气了才如此,过几日就好了。 灰蒙蒙的天空飘下如针的细雨,观主撑着一把油纸伞风尘仆仆返回道观,一身邋遢的道袍彷佛几十日没洗过,连白须都沾了灰,活像个刚下工的老农。 大师姐站在观外迎接他归来,老人梳洗後换了身乾净不到哪去的灰色道袍,将徒弟们一一唤来检验他们的修行,各个指点了一番。 观主招来大师姐问道:「怎麽不见冉悠?」 大师姐将近日发生的事禀告观主,观主听闻最小的弟子险些出事前去冉悠的住处探望,出来後面色比天边的乌云还要阴暗,抬手发了一道符诏给小师叔,消失在原地。 一直等在屋外的大师姐知道老人此时已身在天边的山巅,她困惑地瞧了瞧山巅,转身推开木门踏入屋内,冉悠跪坐在案前低头望着自己的右手发怔。 大师姐莲步轻移,走到他身边说道:「师弟,方才发生了什麽事?为何师父会发怒?」 冉悠茫然回道:「师父刚才探查我的经脉是否安好,检查过後师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也没说有什麽问题就匆忙外出了。」 二师兄没诊断出问题,精通医道的四师兄不在,或许是师父察觉到他的身体有什麽异样。 冉悠不安地说道:「大师姐,师父不高兴是因为我吗?」 大师姐瞧了眼外头的天色,风雨欲来的天气。 她掩去眼底的不安,面带浅笑宽慰小师弟不必担忧。 天空乌云盘踞,暴雨倾盆而下,道观的弟子们明白这场雨如此猛烈是因为斗法造成的动荡,天边山巅传来的巨响和轰隆雷声交杂在一块。 道观的弟子们各自待在屋里避这场风雨,过了两日,师父独自归来却不见小师叔的踪影,众弟子谁也没胆子去问盛怒中的观主,只有冉悠不畏观主的气势上前行礼,问道:「师父,小师叔在何处?」 观主面带不悦之色,哼了一声说道:「他去西境的天禅寺修道,待悟了再回来。」 冉悠难掩失落,这下他和小师叔又有许久的时间见不到面了。 观主看到小徒弟的反应暗地里摇头叹息,他不过离开一阵子,精心栽培的小白菜就被猪给拱了,教他如何不闹心,虽然师弟向来无法无天,但这回动了自己的小徒弟就得给他教训,让他知晓师兄的拳头也是很大的。 冉悠告别观主,走去平时待的书阁,他坐在案前盯着书卷发怔许久也不曾看入一个字,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窗外天色暗下,书阁内幽暗无光,冉悠醒过来揉了揉额际,肩上披的玄色外衣滑落到地面,冉悠怔了怔弯腰捡起那件外衣。 「小师叔?」 他抱着外衣跑出书阁,半途撞见八师兄站在湖边钓鱼,急忙捉着八师兄问道:「八师兄,你有没有看见小师叔?」 八师兄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说道:「小师叔不是早就离开了吗?」 冉悠紧接着问道:「师兄有看见谁进入书阁吗?」 八师兄摇头说道:「除了你之外没人进去。师弟你来得正好,我的鱼饵快没了,你帮我捉几条虫子……」 冉悠无心去听那些琐碎的话语,他怔怔地望着碧如晴空的湖面,失魂落魄地攥紧手中的玄色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