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少时(为爱小声鼓掌)

    十六岁的冉悠已经迈入筑基期，冉悠的天资在同门中不算出众，可是他勤奋不懈日复一日打磨自己的根基，整日待在书阁阅览群书。

    某日，五师兄来书阁找他，谈了两句发觉这可怜的孩子已经读书读成傻子，话都说不利索了。

    大师姐正在闭关，五师兄去楼顶的凉亭找二师兄，彼时二师兄躺在卧榻吹笛，身旁有小书僮摇扇伺候，他向二师兄提议想带小师弟下山散心。

    二师兄一伸手，身旁的小书僮立即递上茶盏，二师兄饮了一口香茗，说道：「小师弟的修为较差，山下的城近来传闻有妖物出没，你身为师兄要看顾好他。」

    五师兄笑道：「那些小妖我用一根手指就能弄死他们，没什麽好担心的。」

    二师兄神情寡淡地瞟了他一眼说道：「我只担心小师弟在你这缺心眼的看顾下走丢了。」

    五师兄说道：「二师兄别小看人，有我护着谁敢拐走他，我保证把小师弟完整带回来。」

    二师兄叹了一口气，怅然望天，吹奏一曲「送君不相见」。

    五师兄已经习惯二师兄那副能坐就不站，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的懒散性子，向他行了一礼後便带着冉悠下山了。

    冉悠自上山後就潜心修练，离山次数不多，进城後他如一只飞出笼子的雀跃小鸟儿，双眸并出光采，每个摊子都想停下来瞧一瞧。五师兄偷偷瞧了一下自己乾瘪的钱袋，把他从那堆花稍的店门前拉走，给他买了一支糖葫芦。

    冉悠对他微微一笑，左脸颊出现一个浅浅的小梨窝。小时候如白团子般的容貌已经长开，一双瑞凤眼略微下垂，细挺的鼻子，白里透红的双颊，红润的双唇，笑起来两眼弯弯隐约可见儿时软萌的模样。

    「谢谢五师兄。」

    五师兄被美少年可爱的笑容晃了眼，假如小师弟现在说要买下一个摊子他大概很难拒绝。

    「哈哈，没什麽。那边有武器铺，走，我们去那里瞧瞧。」

    五师兄见到满屋子的武器就走不动了，双目褶褶发光，和铁匠热烈地讨论起打造武器的工艺。

    冉悠听不懂他们的谈话，过了一个时辰五师兄和铁匠讨论地如火朝天，他百般无聊地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人群中有个约莫十岁的小姑娘左顾右盼，她的眼眶凝聚泪水，小手攥紧鹅黄色的裙子，神色惶惶不安。

    一名身着粗布衣的中年人向她走近，弯下腰询问小姑娘咋的了。

    小孩哭哭啼啼地说和爹娘失散了，中年人又问了几句，从小姑娘口齿不清的描述中得知她爹娘的长相。

    中年人温言道：「我方才在另一条街上看到一对男女很着急地找孩子，应该是你爹娘，我带你去找他们。」

    小姑娘点了点头，中年人牵起她的小手往巷子里走。

    那个巷子冉悠走过，是条死巷，他蹙起眉头，穿过人群跟在他们身後。

    小姑娘边走边用袖子抹泪，泪水打湿了衣袖，鼻头哭得通红。

    巷子愈走愈窄，中年人把她带到一栋屋子前推开木门，屋里传来潮湿的霉味，小姑娘吓得停下脚步，不肯进去。

    中年人将她推入屋里，反手关上门，在屋子周遭布下结界。

    听了一路恼人的哭声，他不耐烦地说道：「吵死了，住口，不然我撕了你的嘴！」

    小姑娘调头奔向门口，猛力拍打门板，哭得撕心裂肺。

    「救命！爹、娘，你们在哪里，救命！」

    中年人的十指化为肉色的须根，舔了舔嘴唇道：「虽然没几两肉，但小孩的肉胜在鲜嫩。」

    他的手变成藤蔓，缠住小姑娘纤细的胳膊往屋子里拖行，小姑娘发出尖叫。

    门板忽然被人震开，冉悠踏入屋内，双手掐着法诀朝中年人打下一记法印，中年人不得不松开到嘴边的猎物，冉悠赶紧抱起她往门外撤退。

    藤蔓缠上他的小腿使劲拉扯，冉悠摔倒在地，他紧紧将小孩护在怀里，用术法将小姑娘送出结界之外，却也因此错失反击的机会。

    他的双手被藤蔓制住，中年人双眼紧盯冉悠，淫邪之念扭曲了那张人脸。

    「没料到今日居然遇到了一个落单的修士，吃了你我就能增添功力，不过直接吃了似乎有点可惜，我要折磨你，让你沦为我的玩物。」

    中年人的手脚和身体都化为肉藤，只剩那张脸还维持人的面目。

    冉悠的表情充满厌恶，道：「你是采元藤？」

    采元藤吸食精气维生，是不常见的妖物，眼前这株沾染了邪秽之气，除了吸食过人类的精气之外还啃过人肉。

    「没错。我已经杀过数百个人了，你也不是我杀的第一个修士。」

    冉悠对着结界打出好几道法印，成效微乎极微，结界隔绝屋里的所有动静让他求助无门。

    妖物现出原身，手脚彻底化为粗壮的藤蔓，综横交错的树藤爬满整间屋子，藤蔓圈住冉悠的脚踝将他倒吊在空中。

    「嘿嘿，难得捉到这麽标志的小美人，我得先享用一段时日，不会让你轻易死了。」

    肉藤傅住冉悠的双腕，将他的四肢拉开呈大字状。

    冉悠身上的素白棉衫被枝枒撕开，腰带和裤子也化为碎布。

    采元藤淫邪的目光贪婪锁在冉悠身上，伸出细长枝条鞭打那具白皙胜雪的身躯，肉藤分泌的淫液滴在他的身上，胸前一片油光水亮。

    冉悠怒道：「五师兄一定会来收拾你！」

    采元藤邪笑道：「那也要他找得到你才行，你已经是我囊中之物，我从魔域学到如何将修士炼成贱奴，等我在你身上打下奴隶印记，你就属於我了，无论你逃到哪我都能找到你。」

    牠将冉悠鞭打至瘫软无力，取了冉悠的血，施法在冉悠身上打下印记，这道污秽的印记无影无形会跟着冉悠一辈子永不消失，对猎物打下的烙印能让妖物能随时追踪冉悠，接着他又下咒控制冉悠。

    湿滑的肉枝沿着冉悠的小腿攀爬，隔着素色亵裤磨擦挺起的那块布料，肉藤撕碎轻薄的亵裤，露出稀疏耻毛和色泽乾净的性器。

    肉藤松开他的四肢，冉悠，只剩一件单薄的棉衫勉强蔽体，双腿被过膝的高筒皂靴包裹，贴身的靴子勾勒出少年修长的双腿。

    采元藤舔了舔嘴唇说道：「接下来我可以好好玩了，之前抓到的修士玩不到一个月就自尽，这回可不能轻易让你死了。我命令你，爬过来。」

    他的言语蕴含法力，催动冉悠的，冉悠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脚不受控制，四肢跪地朝妖物爬了过去。

    冉悠又惊又怒：「你对我做了什麽？」

    采元藤说道：「这是魔域的咒术，只要你的修为低於我我就能控制你，还能吸取你的修为，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奴隶！」

    冉悠惊声叫道：「这不可能！」

    采元藤大笑道：「高高在上的修士眼睁睁看自己沦为一条母狗，这过程真是百看不厌。」

    他从架子上取下一个不足掌心大的圆形瓷罐扔到冉悠面前。

    「现在，把整罐药都抹到你的屁眼里。」

    冉悠的眼神如刀子狠狠刨那张得意的脸，颤抖着伸手去捡瓷罐，食指挖出混合丁香、檀香、茴香等香料气味的香膏，另一手掰开臀瓣，指尖触碰到紧闭的皱摺，冉悠颤着手，受咒术控制只能继续深入。

    「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妖物绕到他身後道：「手指插到底，给我仔细抹。」

    手指进入一半就疼了，碍於妖物的命令，他必须将香膏仔细涂抹到每一寸肉壁，葱白的手指插在後穴里旋转戳刺，拔出来後还得再从瓷罐里挖出剩余的香膏上药。

    采元藤在他身後看得目不转睛，慾念渐炙，说道：「多添一根手指。」

    「不要……！」冉悠万分抗拒，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

    两根手指挤入窄小的处子穴，将香膏抹在内壁，大量的乳白色香膏在高温之下融化，後穴变得又黏又湿，手指出入间还会发出细微的水声，冉悠低下头紧闭眼睛。

    妖物不满他装哑巴，伸出两条细长的藤蔓鞭打丰翘的肉臀，成功逼出俊美少年的痛呼，同时手指仍遵照指令抽插着。

    疼痛被另一种奇异的感受掩盖，冉悠身子微抖，他的反应尽落入妖物眼中，眼看时机成熟，牠对冉悠下了新的指示。

    空瓷罐滚到角落，冉悠按照妖物的命令，背对妖物跪着，双手掰开嫩白的臀瓣露出已经软化的小穴，细藤准确地朝湿润的臀缝落下。

    「呜！」冉悠浑身颤抖，忍住了叫声。

    妖物见状第二鞭狠狠打中小穴，泛红的穴口剧烈蠕动，喷出过多的白液沿着圆润的臀部滑落，宛如失禁的感觉让冉悠咬破了唇。

    妖物正要逞凶之时，牠的面色忽地一沉，看向门外骂了几句粗话，周身蠕动的肉藤暴涨成水桶粗。

    结界被蛮力打碎，一阵寒风刮入屋内，那道风化为锐利的锋刃将粗如水桶的藤蔓斩成数截，黑衣男人凭空现影，亮晃晃的刀朝牠迎头劈下。

    妖物无力控制冉悠，冉悠躲到屋子角落，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难堪。

    当宗离看清冉悠狼狈的模样後理智瞬间被怒火吞灭，不到一刻就将那株该死的淫植烧成灰烬，整栋屋子在他的怒气之下墙倒屋毁，冉悠受他扔出的法符保护没受到波及。

    妖物死後结界自然消失，宗离扔出一道符布下更坚固的结界，将赶来的五师兄和其他闲杂人等阻挡在外，他单膝跪地环抱冉悠，两指搭在冉悠的脉门探查他的情况。

    一碰到少年灼热的皮肤便惊觉不对，宗离心一沉。

    他轻唤：「冉悠？」

    怀里的少年眼神涣散，一层薄汗覆在雪肤，怕是着了道。

    那妖物不知从何处得来魔域的秘传术法，能控制对手的身体，用这术法害人无数。

    他一直追踪那个妖物可是还是迟了一步，少年已经被妖物打下印记，冉悠太过弱小，日後可能会因为这个印记引来其他妖物的觊觎。

    宗离虚抚冉悠胸前交错的红痕，犹豫半晌，下定决心对冉悠结印。

    一股更强大、更恐怖的力量碾碎妖物的印记，强行覆盖，冉悠只觉得浑身骨头被拆散似的疼痛不堪，崩溃地大叫，宗离紧紧抱住冉悠，用怀抱抑制他的苦痛。

    冉悠奋力挣扎，尖叫声饱含锥心之疼。

    宗离的面色没比他好到哪去，反覆在冉悠耳畔说道：「没事的，没事了。」

    过了许久冉悠才平静下来，全身汗水淋漓，但他身体的燥热并未平复，反而愈来愈烈。

    宗离眉心微聚，轻拍冉悠微红的面颊说道：「小悠，还认得我麽？」

    如蝶翼的眼睫扑朔了一下，冉悠的意识有些混乱，但他认得这道低沉又隐含温柔的嗓音，他卷缩在小师叔的臂弯里，微凉的衣料擦过身体都让他觉得好舒服。

    小师叔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呢？他已经无力思考是真实或是幻觉，只希望有人能解开他的痛苦。

    五指紧紧揪住宗离的衣襟，冉悠双眸湿润地望着那张刀削般的英俊侧脸。

    「小师叔，好难受……」

    宗离把一粒晶莹的丹药喂到他的唇边，说道：「把药吃了，你会好很多。」

    冉悠启唇把男人的指尖连同丹药一同含住，丹药入口即化，舌尖将男人指腹上的药液舔净，有一团火在他的下腹灼烧。

    「我好热，小师叔……」

    生活在清心寡慾的道观导致冉悠对情事一无所知，他不知该如何才能从这种情况中解脱，只能向他心中无所不能的小师叔求救。

    舌头传来的温度几乎要灼伤指尖，小师侄的眼神纯净无邪，媚态浑然天成。

    宗离不过看了一眼，三百年来波澜不起的心竟起了涟漪，他明白这当中也有印记作祟的缘故，他们之间以灵魂印记建立起一道牢不可破的因果，只要印记不消逝，他们生生世世因缘相牵。

    宗离别开眼说道：「小悠，你先忍耐点。」

    冉悠听不进他的话，乳头的痒意愈来愈强烈，左手伸向自己的胸部抚摸胸乳，玉茎的顶端渗出泪液，他碰了一下，不知要怎麽做才能让那处恢复得和平常一样。

    冉悠声音哽噎地道：「帮帮我……」

    宗离迟疑了一下，大掌包覆那秀气的玉茎。

    「你是因为中了妖物的招数才如此，纾解过後就没事了。」

    带着薄茧的手掌轻巧地撸动，冉悠靠在他的肩头轻吟，赤裸的上身磨蹭小师叔的胸膛，宗离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冉悠胸前那两粒尖挺的小豆子，他单掌握住少年的蛮腰不让他乱动。

    宗离的触碰让冉悠觉得舒服极了，男人的动作轻柔小心，撑住背脊的大掌宽厚可靠，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对小师叔的全然信任让冉悠放下防备，有小师叔在他就没事了，冉悠沉沦在他的温柔当中，逐渐迷失神智。

    他伸出双臂搂住小师叔的脖子，小脸埋在宗离颈间耳鬓厮磨，微凉的青丝搔弄他的面颊，肌肤相贴的感觉太过美好，冉悠忍不住渴求更多。

    「胸部好痒，小师叔你多摸摸我……你摸得我好舒服。」

    怀中的少年不断吐出淫言浪词，明知这是个单纯的小孩，明知他是自己的师侄，宗离的手还是挪到了他胸前抚弄那两朵娇蕊，他生平头一遭因为一个人内心备受煎熬。

    「左边也要，嗯……下面又开始痒了，小师叔，怎麽办……」

    冉悠侧首望着小师叔，双眸蒙着一层水光，柳眉轻蹙，面若桃花惹人怜爱。

    宗离凝目在那张惑人的脸蛋，没办法再挪开目光，手重新伸向他的下身，声音暗哑说道：「我再帮你一次，你要学起来，之後自己弄。」

    冉悠因他的动作发出细弱的呻吟，缩起两条被高筒皂靴包裹的细腿。

    「不是那边，是……後面痒。」

    宗离没反应过来，问道：「腰还是背？」

    「下面……」

    宗离的手绕到他的後腰轻挠，问道：「这里？」

    红霞从冉悠的耳根蔓延到脖子，他小声说道：「是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