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抱着便走边艹/汁液横流/清醒后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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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尚卿闷哼一声:“骚货,想被哥哥肏死吗?” 陆思鸿呜呜地流着眼泪,段尚卿重新将他抱起,肏的陆思鸿不住尖叫,身下已经堆积着强烈的快感。 陆思鸿睁大眼睛,看着段尚卿:“不,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又要去了,呜呜,又要去了?” 段尚卿:“去哪?去天上?” 陆思鸿听着他的话,只哭着摇头:“不,不知道,鸿儿要死了,啊啊,要死了,夫君,鸿儿,鸿儿,啊——” 只见陆思鸿再度迎来一波高潮,后庭浊道疯狂收绞,胯下射出一道稀薄的阳精。 陆然段尚卿丝毫不肯停下,就着少年高潮时用力肏干,陆思鸿更是受不住,酸的整个人都麻了,他呜呜地浪叫着,呻吟着,只求段尚卿能够放过他。 然而体内的火龙才泄过一次,此时更是小半个时辰停不下来,肏干的速度又快又狠,阳心也抵不住这番强有力的肏干,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之间两人的结合处在抽查时涌出粘稠的液体往地上滴落。 “泄了?”段尚卿捧着陆思鸿的脸,看着他不住发抖的样子,吻住他的嘴唇,胯下却丝毫不含糊,铆足了劲要把陆思鸿给肏上天! “不,不,泄潮了,不能再肏了,呜呜,夫君,夫君,不能再肏了,鸿儿坏了。”陆思鸿摇着头,双腿盘住段尚卿的后腰一晃一晃的,若不是段尚卿拖着,恐怕早就落了下去。 段尚卿:“看清楚我是谁?” 陆思鸿瘪着嘴:“夫君……坏。” 段尚卿冷哼一声,抱着他的双臀用力往上抬,胯下也在少年落下时狠狠往上顶,陆思鸿立马尖叫起来:“不,不!穿了,穿了!!” 这样的交合动作更加直白,每一次都能够完全肏入阳心深处,每一次又能狠狠脱离。 陆思鸿被这样大有力的肏干给干的不住尖叫,浊道被肏久了,一直未曾光顾的后庭竟收绞着发痒起来。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要被肏死了,要被肏死了,呜,呜!哈啊,又被肏穿了,后庭,后庭也要……” 段尚卿:“后庭要什么?只肏浊道还不够喂饱你,还想要肏后庭?” 陆思鸿抱住段尚卿的脖子,身体忽然被抛起,体内的肉棒顿时脱离浊道,在落下时段尚卿狠狠一顶。 这回肉棒擦过了浊道,直接肏进了后庭,后庭的痒肉顿时被满足,陆思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紧接着身体再度抛起,在微微失重的恐惧下被肉棒狠狠贯穿。 如此反复,这样的肏干却不够快却十分生猛,每一次都能够钉入身体,将整个后穴给塞的满满当当。 淫液伴随着两人的交合从身后滑落。 有的落在了段尚卿满是毛发却笔直修长的双腿上,缓缓滑落,有的则落在了长廊的地板上。 两人浑身是水,陆思鸿被肏开了,酒虽醒了大半却神智不清,更无法辨别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陆思鸿紧紧抱住了段尚卿,被肏到动情,呜呜地哭着去吻段尚卿的嘴唇。 段尚卿便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肏,每走一步,两人的结合处便落下粘稠的液体,打在地上发出声音。 两人一路干到了榻前,陆思鸿忽然一僵,用力地推着段尚卿的脸,然而段尚卿的舌头越发深入,陆思鸿呜呜地哭了起来。 段尚卿:“怎么?” 陆思鸿抱住段尚卿的脖子,声音充满了恐惧又充满了期待:“来了,又来了,又来了,鸿儿又要上天了,啊啊,夫君,夫君,快停下来,鸿儿,鸿儿………” 段尚卿哪里能如他愿,把陆思鸿的身子往上一提,然后挺腰狂插,路施工身体一耸一耸的,下身被按烧的滚烫的铁柱给肏穿了。 浊道内与后庭再度手速,一时间酸、张、爽齐齐涌上心头。 “叫哥哥。” 陆思鸿:“好哥哥,好哥哥莫要肏了,鸿儿来了,来了!” 段尚卿:“那就来,呃!” 段尚卿狠狠抬起他的后腰,只见少年胯下那白嫩的肉茎几下跳动,竟射出了透明的尿液!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异味,陆思鸿挡住脸:“呜呜,不要,不要………” 段尚卿一瞬间被彻底满足,他胯下的肉棒又涨大几分:“鸿儿可是被哥哥肏的小解了?” 陆思鸿一脸的羞耻,哭着摇头:“莫要,莫要说了。” “那哥哥又开肏咯。”段尚卿满足地笑了起来,在不住痉挛的后庭与浊道中交替进出,每一次碾过淫肉,肉根上那突兀的经脉便狠狠在淫肉上带出一股无法形容,滚烫热烈的快感。 陆思鸿仰起头,啊啊地叫着,胯下的尿液便伴随着男人的撞击断断续续地流出,流入两人的交合处,顺着段尚卿的双腿流向地面。 快感渗入每一寸淫肉,仿佛直达灵魂,陆思鸿不再浪叫,伏在段尚卿的肩膀上承受着他的撞击。 身体被彻底绷断了弦,陆思鸿嗓子发痒,段尚卿更是越发用力,节奏加快,大开大合的肉棒每一次都吃了个饱,将后庭的里里外外都给肏了个底朝天。 陆思鸿尿刚刚流尽,头发忽然被抓起,陆思鸿茫然地看着他,轻轻张开嘴,段尚卿便低头吻住他,体内一阵阵热意袭来,湿热滚烫的阳精激射在体内。 两人俱是累极了,也不顾身上黏腻不堪,段尚卿抱着陆思鸿,掀开被褥,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他躺了上去。 体内的肉器还在射精,乾阳的一次射精很长,陆思鸿被射的一颤一颤的,只低声呜呜起来。 段尚卿拍了拍他的脑袋:“乖,哥哥抱着睡。” 陆思鸿缩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胸口,听着那拨蓬勃有力的心跳声。段尚卿眯起眼睛,不断地喘息着,便压着他又进了些许,看着陆思鸿因为情欲而缱绻动人的潮红。 段尚卿长舒一口气,咬住陆思鸿的脖颈,用力吮吸着,将最后一滴阳精射入他的阳心,遂即微微抽出,等阳心闭合,便停留在浊道中不出来,将已经累的睡着的少年抱在怀里。 两人彼此相拥,无论是交合处还是四肢,都紧紧地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 陆思鸿醒来的时候已不知是何年月,身体被牢牢地困在一处滚烫的地,他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颗偏深色的乳头,然后是漂亮的薄薄的胸肌。 陆思鸿微微一滞,发觉着身体并不是夫君的,可空气中却飘着浓郁的,让人想要亲近的气息。 陆思鸿动了动身体,方觉头脑昏沉,浑身发热,喉间麻痒,而身后,更是有一疲软却仍旧不容忽视的巨物插着。 他已经知道是谁了,他微微抬眼,看到了那与夫君极为相似,却又不同的脸庞。 他本以为那是做梦…… 陆思鸿呼吸急促,推着段尚卿的胸口便想要逃离,然而他越动体内那物便越有了反应,竟一点一点地再次撑开浊道,粗壮的茎身上遍布狰狞的经脉,抵在浊道上每动一寸便生出酸麻感。 陆思鸿:“不……” 他的动静吵醒了段尚卿,段尚卿睁开眼睛,心情十分不错,一把将他按回怀里,鼻音浓重,听起来颇为醇厚:“再睡会儿。” 陆思鸿呆滞地看着他,随后才湿着眼睛:“你,你混蛋。” 段尚卿双眼带着笑意:“嗯,我是混蛋,混蛋肏的你可舒服了?” 陆思鸿哽咽着:“你趁人之危,段尚卿,亏你是读书人……” “我可不是趁人之危,昨夜是谁在我进门的时候就扑上来亲我,吻我,舔我,又撅着屁股一边浪叫着一边求我肏他?”段尚卿撑起一只手,将乱动的陆思鸿按在怀里,挺腰轻轻地动了动。 陆思鸿立马呜咽起来,身后酸的不行:“我,我……” 段尚卿揉着他的脸,狭长的眼睛笑意十足,就连声音也更加好听了:“昨夜与你欢好,我才明白了那首诗,当真是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采菊戏蝶吮菊髓,恋蜜狂蜂隐蜜巢。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鬓枕上起犹坐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说道最后,段尚卿轻轻上挑尾音,勾起嘴角亲了亲陆思鸿的鼻子。 陆思鸿听的那叫一个面红耳赤:“混账,登徒子!你就会趁人之危,用,用和夫君的气息迷惑我,我以为你是夫君,若是知道是你,我才不会!” 段尚卿脸上的笑意微微凝固,陆思鸿却一向心性单纯,不会看人脸色更不会来事,对于他来说,自己本是大房的人,却被二爷给肏了个透,更是无法解释。 “你只晓得用强的,趁着夫君不在府里便对我,对我动手动脚。” 段尚卿猛地掐住他的下巴:“够了。” 陆思鸿一顿。 “不过是被我大哥点了阳便动了心,你倒以为是什么?若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会对我动心罢了,什么东西,要脸没脸要屁股没屁股。”段尚卿浑身火气,看着陆思鸿颤抖的双目,越发恼怒,“不过是大哥的东西,玩一玩便罢了,昨夜也不知晓是谁被肏一下便缠着人不放,如今醒了便装的清高。若是再胡搅蛮缠便把你扔军队里去,让那些野狼尝尝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