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顶入浊道生排斥/被二爷的阳物艹穿/重复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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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好热。” 陆思鸿:“疼,疼……不,不要再进了,夫君,鸿儿好疼。” 段尚卿:“被大哥肏了这么多次,竟还未适应?” 陆思鸿直疼的不住啜泣,段尚卿猛地将他抱起,陆思鸿睁大眼睛,胯下那根巨物一捅。 “啊啊啊——”陆思鸿惨叫一声,仿佛再临新婚之夜被夫君破处般的剧痛。 那是痛不欲生,仿佛将人撕开两半的剧痛,陆思鸿用力挣扎着,双腿用力乱蹬,遂即一口咬在段尚卿的肩膀上,口中满是铁锈味。 来自第二个男子阳物的进入,虽与这里的主人气息相同,但仍旧被浊道察觉,便开始抗拒地排异,而要想进入,两个人都得吃苦头。 段尚卿站起身,在陆思鸿哭喊中抱着他抽送起来。 啪啪—— 陆思鸿大声哭着:“好疼,好疼,夫君,啊啊……浊道被肏穿了,好疼,好热,呜呜,夫君饶了鸿儿,鸿儿受不住……” 段尚卿将他抵在墙上,流着汗水:“放松,是要把我的肉棒给夹断吗?” 陆思鸿疼的不住尖叫,段尚卿便大刀阔斧地将他肏干起来。 啪啪啪—— 房内一阵阵肉体抽打的声音,陆思鸿呜呜地哭了起来:“好痛,好痛………” 段尚卿捧着他的脸,含着他的舌尖一阵吮吸,放缓声音:“再肏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忍着。” 陆思鸿呜呜地流着眼泪,段尚卿再也忍不住,抓着他便是一番狂风骤雨的肏干。 陆思鸿脊背被墙磨的通红,他不住地呜咽着,段尚卿便堵住他的哭声,胯下那根大肉棒在穴里不住地抽送。 浊道的紧致对于乾阳男儿来说亦是天堂,便是比诗词美酒更加让他沉醉。 他亦是从未肏这种穴,紧致温暖,偏偏又难以开拓,但越是这样越能够激发他的征服感,每一次推进到浊道最深处的小嘴时,那淫荡的东西便吸着马眼不让你离开,段尚卿便用足了力气抽出,然后再度肏入! 乾阳的体力向来是极好的,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陆思鸿因为疼痛和情欲的脸庞,加快速度,浑身上下肌肉隆起,结实的双臀绷直,将少年的双腿扳开到最大限度,两人从墙上辗转到地上,直干的陆思鸿不住地哭喊。 猛地段尚卿狠狠一肏,那小嘴再也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冲击,微微一松,竟由得那根大肉棒肏开了浊道深处的小嘴,进了阳心。 阳心狠狠吸着段尚卿那根巨物,他死锁精关:“看,肏穿了。” 陆思鸿睁大眼睛,流出涎水,双眼不住地扩散。 段尚卿带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微微抽身又插进去:“感受到了吗?哥哥的肉棒就插到这里了,再进去一些?” 说着,刚撤出阳心又肏了进去。 陆思鸿手指被按压在腹部,感受到那根粗长的肉棒在小腹的那一转不住地抽插。 陆思鸿渐渐回神,恐惧地地尖叫:“啊啊啊!不要再进去了,捅破了,呜呜,捅破了。” “就是要把你捅破,浪货,整日在爷面前摇屁股,真是勾人。”段尚卿压低声音,脊背的肌肉完全汗湿,充满了男儿的美感。 陆思鸿:“我,我不是浪货,啊啊,好,好深,阳心被,被夫君的大肉棒捅穿了,呜呜,要裂了……啊!” 段尚卿听着他的淫声浪语,眉宇的筋脉不住抽搐,不免肏干的力道越发大力。 交合的声音由噗嗤噗嗤转变为啪啪啪的声响,混合着外面的雨声不住竟如丝竹声般悦耳。 “呼,浪货,把爷的阳精接好!”说罢,段尚卿抓住他狠狠一撞,竟从大开的门撞了出来。 陆思鸿呜的一声大哭起来,段尚卿浑身一颤,闷哼一声,竭力将自己的肉棒送进去,两颗又重又大的铜丸便怎么也进不去。 “不,不要……” 刹那间无数的阳精从肉茎里激射而出,猛地,伴随着一声撼动大地的巨响从耳畔炸开,天际降下一道白光,将两个人交合的身躯吮吸照亮。 陆思鸿抱紧段尚卿,瞬间被肏开的阳心无法阻挡,只能仍由那滚烫的阳精射入其中。 “不!!!不要射进去,啊啊,不要射进去,不要——不要——”陆思鸿顿时发了疯似的哭喊大叫起来,双腿胡乱地蹬起来,仿佛垂死的小兽,用尽最后的力气。 段尚卿感受到浊道的收绞,正一收一缩地榨着自己的阳精,仰起头,一身紧实的肌肉在雷光下仿若神只般,一身的汗水更是象征了男儿刚健的美感。 陆思鸿瞪大了眼睛,摇着头,看着段尚卿,双眼迷离,只见夫君脸上的刀疤时而在时而消失,眼前的人时而变成夫君,时而变成段尚卿。 那双眼睛狭长而带着快意, 体内那滚烫的阳精一股一股地射入阳心。 这种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第一次被夫君点阳时的那种恐惧,那是从出生开始便刻在骨子里的天元,在面对比自身强大无数倍的乾阳点阳时,本能地想要逃离。 陆思鸿流着眼泪,一边推着牢牢按住自己腰身的手臂,挺着腰,形成一个极美的曲线。 而身体里,那贪恋吸食着阳精的阳心,正在完成新一轮的点阳。 陆思鸿:“不要,呜呜,求求你……” 白皙的脚掌在地上胡乱地蹬着,在段尚卿的掌控下反蹬出了房间,然而下一刻段尚卿便狠狠一肏,重新肏回阳心,继续喷射精液。 陆思鸿尖叫着,继续反蹬,段尚卿便一路跟着肏他,最后顶出了门外的长廊,整个上半身被顶出了长廊的边缘。 陆思鸿整个脑袋已经悬空,他看着屋檐上无数的雨滴落在脸上,体内的点阳漫长仿佛没有尽头。 陆思鸿流着眼泪,仿佛刚才的动作已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身上的那个人缓缓下压,与他一同在这骤雨中接吻,交合。 两人密不可分,唇齿的交缠仿佛要将人融化。 天空中无数的雷电闪过,继而是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眼前闪过一次又一次的白光,体内的点阳正在一次又一次地洗刷着他的神智。 “不………” 陆思鸿抽搐几下,最后放弃了挣扎,在段尚卿的吻中逐渐失去了理智。 漫长的点阳结束。 段尚卿低头看着已经半阖着眼睛,虚弱无比的陆思鸿,将被雨水淋湿的头发撩到耳后:“鸿儿。” 陆思鸿呜呜地应了声。 雨水顺着健硕的脊背流入腰线,段尚卿低头看着陆思鸿:“叫哥哥。” 陆思鸿茫然地看着他。 段尚卿揉着他的脸:“叫哥哥,叫一声,哥哥就肏你。” 陆思鸿小腿抖动着,仿佛对这个人再难抗拒,呜咽着:“哥哥………” 段尚卿:“嗳,真乖。” 段尚卿胯下泄过一次精,却也未疲软,只是抱着陆思鸿在雨水中一番激烈的亲吻便又抱着陆思鸿开始肏弄起来。 这一回那粗壮的肉棒肏干起来便生出酥酥麻麻快感,段尚卿将他从长廊外拖了回来,两人就在门外这长廊间,在没有任何遮挡物下开始了又一轮的交合。 “哈啊,哈啊……好快,好酸,啊啊。”被又一个男人点阳的陆思鸿身体已经不再那么排斥,反而被肏干着生出快感。 无论是天元还是坤泽,向来只能被一个男人点阳,但若是与点阳者有着极为亲近的血脉,那么便可再度点阳,可这种点阳被称为伪点,这浊道与阳心自然可以接受这个再度点阳男人的肉根,但却做不到控制天元坤泽思想,更无法连通两人之间的情绪。 段尚卿呼吸急促,健腰挺动,肏的又深又重,陆思鸿酸胀难忍,胯下不住地抬头,他抓着段尚卿的手臂:“慢,慢点,受不住了。” 段尚卿被夹的呼吸粗重,埋入浊道内更是无比的销魂,忍不住想要大肆肏弄,他怜爱地吻了吻陆思鸿:“哥哥忍不住了。” 陆思鸿攀着他的肩膀:“哥哥……” 段尚卿呼吸一滞,便猛地将他抱起,起身站在长廊间噗嗤噗嗤地肏弄起来,这姿势进的更深,也更加难以自持。 陆思鸿呜呜地摇着头,体内酸胀无比,胯下又有着十足的尿意,只被肏的上下颠弄,体内那根巨物火热无比,直肏到了心里。 他双腿牢牢盘住段尚卿的健腰,哭着喊着:“盘不住了,要,要掉下去了。” 段尚卿抱着他将他抵在墙上:“那便下来站着。” 说着将他放了下来,只抬起陆思鸿的一只脚,按着他又一番大力地冲撞。 陆思鸿单脚撑着,腿软无比,身体又酸又涨:“不,不,站不住……” 陆思鸿没被肏几下就往下面掉,段尚卿便将他提起,压在墙上狠狠肏干。 浊道越来越麻,越来越酸,陆思鸿的叫声也越来越浪荡。 “啊,啊……夫君,呜呜,干,干到鸿儿里面了,好深,好深……啊,又被肏到了。” 段尚卿一边看着陆思鸿陷入情欲的淫态,一边摆动着腰身快速抽插,轻声说道:“肏到哪儿了?” “肏到阳心了,啊!捅,捅开了。”陆思鸿眼泪汪汪,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的不住抽动,便伸手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