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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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李代嘉见赵搏扬身处极乐之中,心中也很是愉快。 其实,李代嘉是金枝玉叶的皇子,要他为一个身份远远低于他的男人口侍,他自然也觉得十分羞耻。 但不知为何,一旦这个“身份远远低于他的男人”是哑侍赵搏扬,李代嘉就心甘情愿伏低做小了。 实际上,与赵搏扬之间的情事越是羞耻,李代嘉反而越是快乐……那是一种异样的、令人欲罢不能、深深沉沦的快乐…… 所以,李代嘉红着脸伏在赵搏扬胯间,手口并用,好不殷勤地伺候赵搏扬的性器。 到了抬头换气的时候,他还不忘高声说话来糊弄屋外的金大公公。 金大公公看不见屋中的情景,听到李代嘉说上几句话,总是要停顿片刻才会接下去说,本来是十分可疑的,但金大公公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到李代嘉的说话对象是一个哑侍,想来话间停顿的时候,一定是哑侍在打手语,所以屋内才静悄悄的。 于是,金大公公更无半点疑心。 只不过,那两人在房中独处的时间越长,李代嘉说话的声音就变得越是甜腻柔媚,听起来倒好像是在向哑侍撒娇求欢一般,实在不堪入耳。 金大公公听得老脸发红,心想,孝亲王不愧是本朝第一名声在外的兔相公,当朝皇帝陛下多么年轻圣明,如今也日日将孝亲王带在身边,恐怕也是抵挡不住这美少年的百般柔情媚意…… 暮色渐浓,金大公公仍在外间胡思乱想。 他听到孝亲王不断下达命令,想象到他的神态定是颐气指使,娇气十足,怎么能想到,其实孝亲王正趴在男人胯间又舔又吸,极婉转淫艳呢? 李代嘉变着花样侍候赵搏扬的性器,赵搏扬过了许久终于有泄身的征兆。 哑侍不敢射在李代嘉口中,连忙扶着李代嘉的肩膀,飞速抽身而出。 但他实在是忍耐得太久了,肉棒才一拔出来,满腔精华就喷射而出! 李代嘉躲闪不及,竟然被赵搏扬射了个满头满脸。 赵搏扬登时惊住,李代嘉也微微一怔,此时他鬓发微乱,一双杏眼清澈如水,眼神显得懵懵懂懂,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状况。 赵搏扬眼神一黯,见小龙的秀眉、琼鼻、粉颊上挂着一缕一缕雪白的精液,正缓缓往下低落,那都是他赵搏扬的东西…… 小龙则神态天真,一双杏眼娇怯怯地望着自己。正像一个冰清玉洁不染红尘的少女,突然被人夺去了贞洁,从此堕入欲海,不得回头,曾经越是天真清纯,如今越是淫荡诱惑。 赵搏扬心神荡漾之际,胯间的孽根隐约又有抬头之势,回过神来,连忙运气压制。 李代嘉则伸出了殷红的小舌,缓缓舔去了红唇边几丝精液,娇嗔道:“赵搏扬,你别再盯着我了,真是……真是羞死人了……”说着,坐起来擦了擦嘴,又软绵绵依偎进赵搏扬怀中,抬起双眼,柔柔看着他,低声说道:“你就会欺负我,对不对?但我……我喜欢你这么欺负我……” 赵搏扬搂着小龙温香软玉的身子,一时心跳如雷,心想,我爱你都爱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你?无奈有口不能言,一双凤眼中涌动着深沉而炽热的爱慕之意。 李代嘉只觉得无比快乐,红霞飞上脸颊,杏眼微闭,睫毛颤抖,就连薄薄的白皙眼皮都泛起了羞红的媚意。 赵搏扬爱怜不已,忙取来布巾,仔仔细细替李代嘉擦干净了脸。 李代嘉方才服侍了他许久,此时口舌脸颊都十分酸痛。 赵搏扬便放下布巾,搂着李代嘉好生温存了一番。 虽然李代嘉还得说话糊弄金大公公,但好在赵搏扬是个哑巴,他们早就习惯了言语之外的交谈方式。嘴里说着毫不相关的事,两颗心却紧紧依靠在一起。 只要一个充满爱意的眼神,只要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只要欢聚片刻,他们便能将所有不开心的事都忘到脑后…… 天色愈晚,夜空漆黑。 皇帝几番派人来接孝亲王,金大公公也在门外不断催促,李赵二人知道这次的相会已经到了尽头,只得依依不舍道了分别。 这一夜,李代嘉回到了李真尚身边,少不得又遭到皇兄调笑。 但他此时心中平静冲淡,丝毫不以为怒,安安静静听之任之,心中只是盼着下一次再和赵搏扬相会。 李真尚岂会不知李代嘉的心思?其实,他准许李赵二人见面,只不过是为了拿捏李代嘉罢了。 此举果然卓有成效。 李代嘉明白自己以后还能再见到赵搏扬,心里头有了希望,有了念想,脸上也不自觉多了笑容,对待李真尚的态度也软和了许多。 李真尚平时依旧叫李代嘉在御书房旁听政事,甚至还撤去了屏风,将“御书房神秘人”的身份公之于众。 众臣见“神秘人”是孝亲王,自然是骇然惊异,实在揣测不出皇帝的用意。 李代嘉也不懂得皇兄的意图,只是他性格本就柔顺,如今又无意再和皇兄对着干,便在皇兄身边认认真真旁观政务,有时看不懂皇兄的某些言行决策,还会虚心请教。 李真尚不厌其烦,加以点拨,倒好像是将李代嘉当作太子培养了。 只不过,每每到了夜里,李真尚常常与李代嘉宿在一张床上。 他们俩分明是亲兄弟,却好像变作了亲夫妻。 只有李真尚想起来召幸后宫里有地位的妃嫔,李代嘉才得以独自歇息。 李代嘉自觉乱伦之行愧对祖宗,但每逢龙血宝丹发作之期,他总免不了受到皇兄的要挟而乱伦通奸。 时间一长,心中的罪恶抗拒之情自然而然渐渐变淡。 只是孝亲王时不时自嘲几句:自己明明不是皇帝,却能夜夜宿在龙床之上。做不成皇帝,给哥哥做皇后也是一样的…… 如此自我嘲弄聊以自慰,只盼着皇兄大发慈悲,偶尔允许他与赵搏扬稍稍相聚。 其实,赵搏扬也慢慢察觉出他们兄弟乱伦的端倪,只是他心疼李代嘉,所以装作不知情,仍然全心全意疼惜爱重李代嘉,叫李代嘉好生感动。 但李代嘉偶尔也心生怅惘,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难道,这一辈子就这样胡天胡地下去了么? 前途光景,如同云遮雾绕般一片迷茫,但心中隐约有个声音说着,不会的,不会永远这样的…… 如此浑浑噩噩由春入夏,局势果然出现了转机。 这转机,却发生在千里之外的遥遥北方。 大丰朝北境之外有几大邻国及无数部落,北境百姓常受蛮夷之族骚扰侵袭。 若是哪一年草原遭逢灾荒,蛮族饲养的牛羊皆死,难以维持生机,更是会大军侵境烧掠屠城,实为朝廷心腹大患。 先帝李傅淳登基之时,恰逢北境蛮国春秋鼎盛、野心膨胀之时,北境连年征战,烽烟不休,多亏秦钟焙老将军兵出奇招,连连退敌这,才守住了北方偌大的疆土。 但秦家权倾朝野,又引得君主忌惮。 两年前,秦老将军为太子所逼死,秦家双虎更是逃回北境,彻底与京城决裂。 此后,秦家双虎镇守北方,一面防范蛮夷趁机偷袭,一面观望京师动向,始终按兵不动,不敢贸然出击自取灭亡。 但秦家兄弟眼看着李真尚这皇帝越做越久,越做越稳,兄弟俩南下复仇似乎成为一场春秋大梦。 另外,官军贼军若是长久对峙下去,唯恐南北就此割裂开来,大好江山硬生生分裂为两半,等到那时,秦家更是成了千古罪人。 是非黑白,应当尽早决断才是,但秦家兄弟偏偏找不到南下的时机,心中痛苦焦灼难以言喻。 巧的是,这一年夏天,蛮夷族群之中最为强盛的大夏国朝堂发生大变。 原来,该国过去几十年一直由摄政王把持朝政。如今,摄政王油尽灯枯而亡,皇帝懦弱无能,朝中几大势力分别拥戴新皇并起兵争权。 其余国家及部落,见状便趁势派兵入侵,更是闹得战火冲天,血流成河。 秦家兄弟眼见蛮夷之人互相打得起劲儿,此时不去南方,更待何时?当即发兵二十万往京师而去,留下十万继续镇守北境。 秦家军威名在外,守城军士往往见到秦家军的飞虎旗帜就心生降意,稍作抵抗便打开城门。 不出一个月,几座最靠近北方的城池纷纷沦陷。城中兵士更是加入秦家军的队伍,继续南征。 秦家兄弟虽然连连告捷,但不敢放松警惕,心里知道,越是往南走,皇帝的龙威更胜于秦家军的虎威。守城军士往往一心忠于李氏皇族,必然不会再轻易投降。 果然,秦家军其后连吃了几场硬仗,军士折损数万,好不容易才到达南北交接处的信州府。 此时秦家军已深入敌腹,兵累马疲,对方则安守要塞,使得大军久攻不下,停滞不前。 秦家兄弟熟悉兵法,知道南方地势平缓,信州府是守卫南方的最后天堑,只要攻破信州,秦家虎狼之军到了平原之上绝无敌手,官军必然无法抵挡。 于是伐木造攻城机,直将城外几座青山都伐作了黄土山,立誓要拿下信州府! 但此时,朝廷官军高举天龙旗帜,气势汹汹来援信州。 李真尚端居朝堂之中,运筹千里之外。 官军增援一到,囤积粮草,分发兵器,操练士兵,安抚百姓。 年轻皇帝杀伐果决,用兵如神,竟叫骁勇善战的秦家军也苦攻不下。 天下人无不佩服这位青年皇帝的谋略才能,直说,若是他早生几十年,哪里还轮得到秦钟焙大展身手? 若不是当年李傅淳任凭秦老将军得了大权,又怎么会引出如今的祸事? 但俗话说,时势造英雄,如今天龙命中注定要为飞虎所伏,即便李真尚再怎么英明智慧,也奈何不了天意。 人祸不断,又降天灾。 七月之初,暑气渐盛,湿气盘桓,江南地区竟在战事吃紧之时起了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