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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8、魔头沦陷

    村民们齐聚在祠堂里,围看着中央的情形,气氛肃穆而静默。

    两名年轻的子侄扶出了老祖宗,八十多岁的老人身子骨稀松,走路都颤颤巍巍。但他出现在祠堂里,露出那张松皮似的满是沟壑褶皱的脸,便足以使所有的村民露出恭顺的表情。

    老祖宗哆哆嗦嗦地走进祠堂,只是从门口走到屋中央,就走了足足一刻钟。

    老祖宗不仅腿脚不好,眼不聪目也不明了,等他看清楚屋中央的情形,时间又过去了一刻钟。

    “这……”终于看清楚架子上一丝不挂的俊美青年,老祖宗浑浊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因为这活了八十多岁依旧没有见过的景致,“这是什么?”

    郭山海恭恭敬敬地走上去,束手垂头地站在老祖宗身侧,语气又自责又哀痛:“我识人不清,竟给女儿选了人尽可夫的男人做夫婿,他勾引大舅子和岳父不算,如今更是勾得许多族中兄弟操过屁眼,日日操得汁水淋漓,与母狗娼妓无异,特请叔公开宗祠制裁。”

    郭山海说话的时候,老祖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青年。

    俊美的青年被铁制的镣铐锁在木质的架子上,因为被木架挂住腿弯而向两侧打开了双腿,细腻修长的光腿表面浮现出结实健美的肌肉轮廓,腿间的生殖器更是一览无余。一根毛发都没有,青年被剃得干干净净,袒露着粗长的茎身,硕大的龟头和睾丸,能够清楚看见覆盖的雪白表皮,是足以自傲的成熟性器。

    但迷惑了老祖宗的并不是这个,老祖宗摸的是更后面的器官。

    细小的肉孔,松软地绽放开,露出里面艳红的粘膜,湿淋淋亮晶晶地点缀在雪白的挺翘臀瓣上,像落在雪地上的红梅,这红梅正是最繁盛的花期,所以恣意绽放成邀君采撷的样子。

    老祖宗的手一摸上去,红梅就蠕动着收缩起来,没牙的嘴一样咬紧了老祖宗皱巴巴的手指头。

    红梅的主人更是潮红着雪白俊美的面皮,追逐着老祖宗的手指扭动起被架得悬空的劲窄腰肢来:“嗯~”

    老祖宗对上青年湿润的眼睛,缺牙的瘪嘴咧出一丝古怪的笑意:“的确是一条欠操的母狗娼妓。”

    郭山海连连点头:“还请叔公住持公道。”

    两名子侄上前,从老祖宗的胯下请出跟本人一样松皮般沟壑褶皱的“公道”。老祖宗到底有八十多岁的高龄,“公道”许久不用,竟有些不中要了,搓撸半点也没有丁点能重振雄风的意思。

    郭山海便从旁建议:“叔公肏一肏嘴也是一样的,这贱货的屄嘴毫不逊色,甚至比骚屄还会吃。”

    又两名子侄上前,反转了木架。那木架制作精巧,刚刚还架着薛青柳摆出小孩儿被把尿似的姿势,极为轻巧地一推,木架反转,又将他摆成凌空跪趴的姿势。

    子侄们扶着老祖宗颤颤巍巍地走到薛青柳身前,薛青柳一张口,就叼住了递到嘴边的“公道”。老祖宗上了年纪的,“公道”上满是尿垢和老人的酸腐气,薛青柳却吃得津津有味。

    用舌头灵活地舔舐龟头,茎身,睾丸,连糊满尿垢的铃口也没有放过,悉数用光滑的舌苔刮蹭,津津有味地含在嘴里,吮得啧啧出声。

    一名子侄没忍住,拎着鸡巴从后面怼了薛青柳的屁股。

    睾丸推搡屁股蛋子,阴茎贯穿肛门,青筋贲张的茎身寸寸碾磨肠肉,子侄快速地耸动着屁股,疯狂地操干起薛青柳的屁眼来。薛青柳被操着屁眼,吃老祖宗的鸡巴吃得更卖力了。

    于是整个村子的男人都亲眼看着,郭家俊美非凡气质出众的女婿,像狗一样一丝不挂地悬空跪趴,一边被老祖宗操着嘴巴,一边被子侄操着屁眼的样子。

    啪啪,啪啪,生殖器啪嗒下巴和屁股的声音清脆响亮。

    薛青柳身为一个男人,被另外男人的鸡巴搅拌着口腔和肛肠,却露出松快至极的表情,生殖器充血挺立,顶端溢出粘液,屁眼紧紧地夹着子侄的鸡巴,嘴巴更是含着老祖宗的老屌花样百出地又舔又吸。

    “太骚了,这天生挨操的卖屁眼的贱货。”看着薛青柳的屁眼被操得女阴般夸张隆起,通红透亮得犹如半融化的鲜润膏脂的样子,旁观的男人们忍不住掏出鸡巴撸了起来。

    老祖宗到底是八十来岁的老人了,被吃了半晌,也没射出丁点精水,最后只尿出一泡,喂了薛青柳。

    但这却无异宣告了制裁的开始。

    在被男人暴操灌入精液,等待下一个男人插入的空档,薛青柳会短暂地想起绢娘,他温柔美丽温婉贤淑的妻子,想起自己身为历代最有前途的魔教教主,令朝廷闻风丧带的魔头身份。

    但很快,些微的思绪被狂浪的欲念翻覆。

    薛青柳感觉自己犹如狂浪中的一叶扁舟,无力抵抗,只能随波逐流地跌宕,起伏,辗转,呻吟:“啊……”

    “贱货,骚屄突然夹得好紧,把老子夹出来了。”

    “射了就让开,后面等着操的人还排队呢,小婊子,哥哥来了,用大鸡巴插你的骚屄,嗯!”

    “不要,”薛青柳嘴巴上说着不要,却对准男人压下来的鸡巴撅起了屁股,用艳红大张的湿润屁眼含住了男人的大龟头,“不要用大鸡巴,操屁眼,都把屁眼操成小屄屄了,一直流骚水,啊。”

    “这母狗婊子又发骚了,别急,哥哥马上就给你捅得通通畅畅的。”男人嗤笑一声,抱住薛青柳满是精水汗液,已经湿滑得不像话的挺翘臀瓣疯狂操干起来。

    “啊,啊啊。”薛青柳被暴操着,叫得更厉害了。

    很快,薛青柳就叫不出来了,因为他的嘴被鸡巴堵住了,他只能呼吸着腥膻的尿骚气,从浓密黑亮的屌毛的间隙里,用鼻腔溢出些隐忍的呻吟:“嗯,嗯。”

    薛青柳已经被操了很久,满身浊白粘液,屁眼被灌了数不清的浓精,更是像女人的阴道一样往外面流水。但还有更多的男人在等着操他的屁眼,肏他的小嘴,把精液喂进他的身体里。

    注视着这一幕,郭山海忍不住伸手,摸向了旁边郭光耀的屁股。

    郭光耀浑身一紧,却又不敢违逆了身为父亲的郭山海,只满面苦闷哀求:“爹,儿子下面还好痛。”

    郭山海反手就给了郭光耀一巴掌,他虽然上了年纪,却一直保持着耕种劳作的习惯,这一巴掌力量惊人:“贱人,老子是你爹,生你养你,别说屁眼,你身上哪一块不是我给的?想操还需要管你痛不痛?”

    郭光耀被这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得侧脸火辣辣的痛,只能含着泪脱了裤子,撅起屁股:“儿子错了,求亲爹拿大鸡巴惩罚儿子,把亲儿子的屁眼干成烂屄。”

    “以后还敢拿乔吗?”郭山海脱了裤子,掏出鸡巴就往郭光耀还湿润红肿着的屁眼里生痛。

    郭光耀痛得浑身一颤,却不敢表现出来,还尽力张开屁眼,好叫郭山海捅得容易些:“儿子再也不敢了,以后爹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怎么操就这么操,想操多久,儿子就撅着屁股让亲爹的鸡巴在屁眼里干多久。只要爹想干,儿子就脱了屁股光着屁股让爹的大鸡巴捅屁眼。”

    “不打不听话,犯贱的母狗。”郭山海嗤笑一声,这才满意地耸动了起来。

    郭光耀被郭山海操得不住耸动,叫了起来:“啊,啊啊,啊,爹,好爽,亲爹的大鸡巴操得儿子好爽。再干,不要停,儿子天生就是让亲爹干屄的,用大龟头捅儿子的腚眼,把腚眼捅成骚屄屄。”

    郭光耀到底才被开苞不久,并不全然松快,每每被身为血亲的郭山海干到,便溢出尾音带颤的呻吟,又痛又爽似的,叫好多村民忍不住侧头来看他。

    郭光耀却似乎是全然不觉,被郭山海的鸡巴捅着屁眼,睾丸拍打着屁股蛋子,叫得更厉害了:“爹,大鸡巴的亲爹,不要停,再操儿子,亲爹看儿子的腚,这么肥,比娘还要肥美,天生就是给亲爹操的。啊,啊,亲爹好会操,操到儿子爽点了,要被亲爹操出来了,射了,被亲爹干射了,真的要射出来了,啊,啊……”

    郭光耀跟身为十里八乡出名的标致美人的绢娘一母同胞,也生得相貌堂堂。

    眼看着他被亲爹压在胯下干得汁水四溢颤抖呻吟,村民们互相递着眼色,只等郭山海玩腻了,便让郭光耀同他那叫薛青柳的便宜妹夫一起,做公用是村妓,下贱的娼妇,盛精的痰盂,免费的母狗。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现在村民们都围着那新鲜出炉的俊美村妓,恣意操干中出个畅爽的。

    一时间,祠堂里呼吸都是精液飞溅的腥膻气,只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不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