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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7、为保守秘密,岳父带路人轮奸女婿

    深山里的小屋本是猎户们过夜的临时居所。

    墙壁的木板和屋顶的茅草都是就地取材,勉强能够遮风避雨,绝谈不上什么豪华,甚至当风雨大到一定程度,有间隙的木板便遮不住了。屋里更是空空如也,除了三根木棍支出的“灶台”,唯一像样的家私是一张木板钉出的床,也不过是为了避免猎人们在熟睡中汲取了山中可怕的潮气。

    如果木屋却焕然一新了。

    还是原本的屋址,还是原本的大小。但本来的泥地铺成了平整的青石地板,几根巨大的原木搭起梁柱,墙壁均以摩擦得没有一丝倒刺的光滑木板搭建,屋顶以青瓦搭建。青瓦捡出一块,铺上明亮的琉璃瓦,青天白日的阳光透过琉璃瓦照入小屋,便让房间在门窗紧闭的情况下依旧明亮无比。

    木屋摇身一变,门楣高阔,户型方正,便连村子里家境差一些的村民的主屋都比不上了。

    屋里,一丝不挂的薛青柳,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的趴在床上。一个陌生的男人跪在他的身后,挺着腰,用精壮多毛的小腹不断撞击薛青柳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跟多毛黝黑容貌平庸的男人不同,薛青柳有一张俊美雅致,连美貌名扬十里八乡的妻子绢娘都比下去的脸。一身没有丝毫赘肉的修长身躯本就肤色雪白,因为被剃净了毛发,更是白得美玉般细致通透。

    这样人品贵重的薛青柳却已经被干了很久了,吸饱了精液的屁眼被干得又湿又滑,肛口的一圈嫩肉颜色熟红,如同女阴般夸张隆起。大量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一直流到了腿弯里,一部分在腿弯里积成极浅的一洼精泊,更多的在大腿内侧挂成厚厚的精浆。

    “大爷,啊,不要停,骚狗要大鸡巴,插进来,操骚狗的烂穴,把屁眼操成骚屄屄。”

    听见薛青柳叫得浪,男人更加兴奋了,挥着胀大一圈的鸡巴,在薛青柳的屁股里疯狂进出:“老郭头,没想到你做了半辈子的鳏夫,临老了,却得了这么个宝贝女婿。哦,这屄嘴嫩豆腐似的软滑,咬住了夹着不放,嘴巴也会叫,一辈子都没干这么浪的好宝贝。”

    郭山海听在耳里,又似明嘲又似暗讽,面上没个笑模样,只冷着脸把胀硬了的鸡巴往薛青柳嘴边一递:“骚狗,你最喜欢的大鸡巴,还不快吃?”

    薛青柳被干得腰酸腿软精水横流,几乎跪不住,只一张嘴叼住了岳父的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口舌并用,灵活的舌头寸寸舔舐阳具上每一根浮凸的青筋,吮得啧啧出声。

    眼看着薛青柳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叩开了肛门,被多毛黝黑的小腹拍打着臀瓣,打得腰肢乱颤,丰盈多肉的屁股如同拍岸的惊涛般荡起肉波。更抱着岳父的阳具搓揉精囊,舔舐青筋浮凸,吃得满手满脸口水,比三年没见过鸡巴的窑姐还要饥渴。

    郭山海被吃得通体舒泰,心里却更加恼怒了。他千挑万选,最后却给眼珠子般宝贝的女儿挑了这么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女婿,如何能不怒?当下喝道:“给别的男人操个屁眼,母狗婊子似的发骚发浪,给老丈人吃鸡巴倒不肯尽心起来,再这般敷衍,便拖你到村头,给整个村子的公狗做母狗,挨狗操吃狗精。”

    “不要,岳父大人,不要让女婿挨狗操吃狗精。”薛青柳连忙抱着郭山海的大腿,吃鸡巴吃得更加用心了。他收紧口腔,薄唇密实地裹住了郭山海的阳具,不留丝毫间隙,以光滑舌面灵活剐蹭龟头,更用舌头舔舐敏感的尿道口,最后将混着精水的口水全部吞了下去。

    “夹得更紧了,这骚狗吃着老丈人的鸡巴,屁眼夹得忒紧,好爽,”正在薛青柳屁股里抽插的男人大叫着,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青筋贲张的阴茎噗呲噗呲地进出着薛青柳的屁眼,囊袋啪啪地拍击着薛青柳的腿根。腿根柔嫩的皮肤已经被拍打成了红色,上面的精浆随着拍击向四周飞溅,“要射了,射了。”

    薛青柳嘴里吃着郭山海的鸡巴,无法说话,只撅着屁股不断收缩屁眼,迎接男人的灌精。

    “射进去,都给骚狗灌在骚屄屄里!”感受到薛青柳的收缩,男人抱住薛青柳结实削瘦的腰肢狠狠一送,马眼开合的性器重重插进了薛青柳的屁眼深处,精关大开,结结实实地灌了一泡新鲜热烫的。

    男人射过之后,很快就抽了出去。

    薛青柳的屁眼里精液太多了,又湿又滑的肠肉根本夹不住更多的浓精,男人抽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些,跟残留在鸡巴里的精水一起,丝丝缕缕地滴落在薛青柳的臀上腿上,雪肤上本就丰沛的一层精浆更厚了。

    男人们却并不嫌弃,或者说,眼看着容貌俊美身形修长不知得了村里姑娘婶子多少青眼的薛青柳,被弄成这副一看就被精水丰沛灌溉过的样子,他们更加兴奋了。

    另一个男人伸手去摸薛青柳又湿又滑的屁股,丰盈的臀肉又滑又腻手,只摸了两把鸡巴就硬得发痛了。对薛青柳遍尝了阳具滋味的屁眼子,男人自然没有客套,一挺身狠狠撞了进去。

    薛青柳的屁眼受了许多鸡巴耕耘浓精滋润,早就干作成熟的烂红色。这一插进去,热烫的鸡巴将尚且兀自震颤的肛肠塞得满满当当,湿淋淋的肠肉顿时疯了一样扑上来,软肉一层层紧密缠住了鸡巴。

    男人被狠狠一绞,爽得差点当场就交代了。好容易止住了澎湃的射精感,报复般放力一撞:“天生挨男人操的骚狗,也不知道吃了多少鸡巴,才吃出这样一方见了鸡巴便合不拢的宝穴来。”

    “唔!”薛青柳被撞得往前一扑,结结实实地扑进郭山海浓密的屌毛里,把充血的龟头含进扁桃中央。

    郭山海被紧致的扁桃一夹,腰眼一麻,秉着最后的忍耐力,摁住了薛青柳的脑袋不管不顾地一通乱干,最后精关大开,淅沥沥的精水酣畅淋漓地灌进了薛青柳嘴里:“骚狗女婿,把嘴巴张开,老丈人这一泡可都是你的小舅子,还不把小舅子都吞进肚子里去?”

    薛青柳连忙收紧薄唇,一滴不敢浪费地咽了下去。还伸着舌头寸寸舔舐干净了郭山海的阳具,睾丸,茎身,龟头,最后连马眼里残留的一滴,都用水红色的舌头舔吃了。

    当日,两名同村的猎户撞破了郭山海和薛青柳在林中小屋交媾,翁婿不伦的丑事。

    为了让两人保守秘密,薛青柳只得任两人揉奶摸臀,操熟了屁眼。

    在林中逗留了三日,薛青柳便被三根大鸡巴轮番抽插操干了三日夜。三日后,终于自木屋里出来,薛青柳踏上归途,却是两腿发软,一副连路都走不动的样子。

    自那之后,薛青柳三五不时便要被以学习打猎的名义,带进深山容人操穴,灌一肠子热烫烫滑津津的。

    如今,男人们已不知道干过薛青柳多少泡,虽然已经干得熟透,但看他这副下贱的骚样还是欲火大涨。

    之前干过薛青柳的男人鸡巴顿时又硬了,挤开郭山海,一挺身将胀硬的阳具捅进了薛青柳已经被操得肿了的嘴里:“太骚了,下贱的娼妇,我看你今天就别吃饭了,爷爷的精水就喂饱了你。”

    薛青柳的眼中闪过一线屈辱,他本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魔头,年少成年,武功高强,是历届神教教主中最先练就迢水六式的一个。便是最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提起他来,也不过敢在醉后背人暗暗骂一句丧门星,却也要在酒醒后,惶惶然吓白了脸色。

    如郭山海和两个村民这样没习个半点武艺的普通人,放在以往,薛青柳要手起刀落,绝不会比碾死三只蚂蚁费事,现在却竟一丝不挂的趴着,母狗似的任人操熟了屁眼。

    有那么一瞬间,薛青柳想要一不做二不休一了百了。虽然他手软脚软,被腥膻的精水泡软了筋骨,但要取三个普通人的性命还是能够办到了。

    看着郭山海,想到绢娘,那温婉的小家碧玉,薛青柳不由得神色一黯。

    最终,薛青柳夹紧了屁眼,收紧了唇瓣,运起上下两张湿津津的嘴,精心地伺候起两个男人的鸡巴来。

    “骚屄吃这多的精水,若是女人,早搞大肚子生了娃。屁股这般会扭,天生挨操的骚狗,生的娃也是骚狗,正好配在一处,父子一道容人操穴灌精。”是操薛青柳屁眼的男人。

    操嘴巴的男人也没闲着,把薛青柳捅得满眼都是泪水:“屁眼操得爽了,嘴巴也别闲着,吃得一口的好鸡巴,日后方才有人排着队干你这发骚的屄嘴,灌你满肚子新鲜热烫的。”

    薛青柳被大鸡巴堵住了嘴,叫不出来,只从鼻腔里溢出些仿佛是回应的闷哼:“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