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书迷正在阅读:太监请小心轻放、不甘墮落、宿敌明明要命却过分甜美、(韩娱)分手后我被竹马泡走了、家养阴间磨人精、醒川、野兽的公主、大佬的洋娃娃成精了、束、不合
沐彦呼吸越发急促,他已连行两番云雨,但欲根仍是精神抖擞,胀着脑袋要往她身体里钻。 往日他自渎一次就没了意志,如今竟这般能折腾,想来应是将将破雏尝了行欢甜头,可怀里“小人儿”定是遭不住他这没完没了索要。 他缓了几番气,退出谷中玉茎,放在她两腿间挺胯抽送,但终究感觉还是少了些什么。 他又拉着她的手,握住硬杵,一下下套弄起来。 “昔儿累吗?” 景昔摇头,她不累,却是困,身体不甚疲惫,脑袋却是困到不行。 “刚刚为夫入得昔儿可是舒服?” 不能做,但他可以说,话语调情,别有一番风味,且更能让他热灼硬胀,射意上涌。 见她低着头,脸儿绯红,握着命根的手也松了指,沐彦一笑,紧紧握住她,贴着她耳边吐气:“若彦射不出来,昔儿今夜可要遭罪了。” 景昔抬头,却是抵上他热灼鼻尖,见他正盯着自己轻笑,胯下握着的根茎坚硬火热,终是垂了头,万分羞涩低声:“舒服。” “喜欢它吗?”沐彦继续,撸动速度也逐渐加快。 “喜欢。” “有多喜欢?像我喜欢昔儿小穴一样喜欢它吗?” “嗯……” 景昔涨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她竟不知师兄这般孟浪,亦不知,话语撩拨也能将人说到心潮澎湃,穴儿泛滥。 “它可是漂亮?” “漂亮。” 确实漂亮,又长又翘又绯嫩,像个退了皮的长甘焦,握着它,景昔竟觉得有些饿。 “明日还让它进昔儿小穴里可好?” “好。” “它想射进去,射你身体里,好不好?嗯?” “好……” 她话还未说完,沐彦已粗喘着抬起她的腿,将肿胀到抖擞硕根顶进穴底,喷射而出。 他不想浪费这大好精华,要将它留着,送进她体内深处。 射身完毕,沐彦却未有抽出身,就这般抵着下体,搂过她安眠沉息。 帐内红鸾凤和鸣,崖上苍笛风萧瑟。 一夜沉眠。 一夜无眠。 第三十三章 孟浪(高H) 三日了,自那夜之后,景昔未再见过叶云詹,她没有问师兄,心中憋着一口不明之气,时常坐在窗边发愣。 师兄近日也很忙,不是捣弄药材,就是入谷寻草药,还不让她跟随,千言万语叮嘱她不可乱跑。 那架势,恨不能将她绑在屋里才好。 沐彦采药回来时,见她依在窗边,呆着神色拨弄竹筒里花束。 那都不能再叫花了,只能说是花梗,花瓣被她扯得散了一地都还不罢手,捏着花柄转来转去蹂躏。 沐彦放下竹篓,进屋脱下外袍擦了擦手,上前自身后环住她亲了几下后颈,便一手探进裙下揉着花核,一手撩开衣摆褪了长裤,放出灼热坚硬欲根抵进微微湿润穴道,沉沉抽送起来。 他太想了,采个草药欲根都能硬到蹲不下身,硬得他一采完便急匆匆跑回来与她亲近。 沐彦闭眸,舔去她脖颈上密汗,胯下长茎缓慢而又沉稳探入抽出。 他最是喜欢微微湿润时候进入她,能清晰感受她身下紧致,感受彼此摩擦快感,感受她在他手中越发急促呼息,看着自己将那微涩花道越入越浪,越入越水,便心觉无比满足。 自破了玉身后,他对她的欲望便越发蓬勃,这几日无时无刻不擒着她行欢作乐。 从榻上到窗边再到院中,都曾撒过两人热灼欲种,便是研磨个药材,都要一手拥着她挺胯抽送,一手捣弄草药。 木槌凿药,他凿她。 “嗯……昔儿好紧。”沐彦低头含住她小巧耳垂,孟吟喘息。 他也想让她夸赞他一番,赞他大,赞他长,赞他入的深,或者,与他一样浪叫几番嗯啊哼哈,咿咿呀呀都行。 但她不会,顶多说个“胀难受”,便是羞涩勾头哆嗦身子,即便这样,也让他爱得不行,玉根次次凿进深处“欺负”她,非让她吐出几声浪叫来。 “师兄……你……你也好大……” 沐彦顿住,扳过她的脸瞧了半刻,抬手捏了下她鼻子:“调皮,是不是偷看我枕下杂书了?” 上次出谷他可不仅买了春宵图。 景昔不语,仰头吻住他,不让他再发话。 每次行欢,这张俊嘴都要在她耳边浪吟,将她叫得花穴泛滥又羞涩万分。 师兄满腹经纶,饱读诗书,这口,应是用来道贤明礼,谈天论地,而非在她身上说这淫词浪语,啼叫求欢,会让她心生罪孽,好似是她祸害了这儒雅少年。 这一吻,对沐彦很是受用,非但没有休语,反而叫得更欢,入得忘乎了所以,抬起她一条腿,倾身将她压在窗台上。 另一只手绕到身下揉着挺翘小花核,胯下合着手上动作越入越勇,直将她揉得闷声哭诉,连连喷泄。 他长年从医,通晓身体构造,如今在她身上,也算是将这一技之长发挥到了极致,不仅治了她的病,还让她快活不已,这让沐彦暗自得意良久。 但他还想听她高亢长吟,与他凤鸾和鸣。 待她泄罢身,长指再度揉上敏感不堪花核,看她推拒着身子狂抖,他却不罢手自她耳边轻语:“喊出来,我想听。” 沐彦承认,在此事上,他就是个“衣冠禽兽”,只想看她被他入得又哭又叫,在他手中失了灵魂尽情欢爱。 就如现在,他衣冠整齐立在她身后入她,却将她剥个精光裹在怀中又啃又捏。 他甚是喜欢这温文尔雅的姿态,一撩衣摆就能入到她,人间天堂也不过如此。 但他知道,他这是无耻、下流、又猥琐至极! 见她抖着腿儿,仍是不啃出声,沐彦埋头在她后颈轻咬一口:“昔儿是觉得师兄技不如人,不能让你舒服吗?” 听罢,景昔猛然一颤,这几日,她是见识了这男人房事上强势,与平日待人谦和翩翩少年不甚相符。 且在欢事上,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嘴上道着柔情蜜语,身下却坚硬无比,能凿上她一天一夜都不罢手。 适才她是看到不该看的,鬼迷心窍慌了神才会随着他的话胡言乱语,但是现下,她着实浪吟不出来。 “师兄,今日……已经是第四次了。” 她哪有那么多力气与他“斗声”。 “有吗?那也是两个时辰前了。” 他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