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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别!”后庭突入异物,迫得景昔惊呼出声。 那处是排泄之地,又紧得不像话,异物突然入侵,虽只有一指,却胀得她便意频发,又心腔酥庠。 景昔羞耻撑着他,想要起身,却被腰上大手裹着套弄前穴,离去不得,遂张口咬上他肩膀,瘪嘴泣声。 沐彦歇了动作,手指在她菊穴中微微动了动,叹息出声:“少吃些海椒,都起火了。” 说罢伸手翻出榻里药膏,剜出一抹,探进后庭,由深至浅抽抹。 这番感觉,是景昔从未体悟过,那指尖虽在后穴,却仿佛挠在她心里,又羞又耻又悸动,惹得她一阵痉挛,紧紧缩着两个穴儿,不敢出声。 沐彦一笑,拦着她,挺着欲根大力抽送起来,后庭中手指也不得安分,与前面阳物同进同出入她,偶尔还要隔着腔壁,按压一下前穴根茎。 前后同时被入,陌生快感压迫神经,充斥腹腔,景昔哆嗦着身子,小腹被花穴深处玉茎磨得酸胀不已,已是快要锁不住汹涌而来尿水。 交合巅峰已至,欲根入得又急又深,后庭之中作祟手指也从一指换作了两指。 景昔再也憋不住腹中滚滚洪流,急促拍打他:“师兄,出恭!我要出恭!” “出来吧……嗯……” 沐彦已到了泄身边缘,擒着她连连快速抽送,闭着双眸,高亢呻吟,将这压抑许久隐忍化作动作,化作长吟,孟浪而出。 “师兄……啊!” 景昔尖叫时,沐彦喷射而出,睁眸见她小嘴抽泣着哭喘,忙抽出身来。 一股热浪自穴中急急喷出,看得正是泄身沐彦又凌空激射几番。 景昔头昏脑胀又羞涩万分,倒在榻上蒙着被子抽泣。 沐彦喘着气,满脸懵然。 他这是……将她操哭了? 想及此,他忙躺下,搂过她又亲又抚的安慰。 憋了太久,适才他是入得狠了,也入得忘乎所以了。 沐彦拿过帕子擦拭着她腿间白浊,趴在她耳边羞愧难当低语:“下次我轻点,昔儿莫要生气了好不好?” 说着伸手去扯她面上小手,看她涨红了脸勾头埋进被中,沐彦了悟笑声:“ 昔儿都是彦的娘子了,莫说是尿身上,就是尿为夫嘴里,为夫也能……” 双唇倏然被捂住,沐彦低眸望着她。 景昔捂住他的嘴,一阵面红耳赤,她觉得一向儒雅师兄说出这等粗鄙之语,让她心中慌乱又陌生异常。 “师兄,你不知羞。”景昔松了手,板着脸不看他。 “还叫师兄?” 沐彦刮了刮她挺翘鼻子,抬手,指力划下一缕长发,又捻过她耳边发丝,指尖轻轻划下,而后将两缕青丝绕上打了个结,放在枕下。 “好了,现在无论你叫师兄也好,沐哥哥也罢,我都是你夫君。”沐彦笑声之余,将她颊边长发撩至耳后。 景昔怔住,她总觉得今晚发生一切,都很不对。 感情不对,气氛不对,心绪不对,什么都不对。 第三十二章 承聘(高H) 昔儿后悔了?”见她不语,沐彦故意唬了脸道:“那可不行,房都已经圆了,岂有悔婚之说。” 从始至终,还不是他强迫着行了事,如今却又在她面前耍起无赖,沐彦觉得多年诗书礼义廉耻全都学狗肚子里去了,如今越发泼皮无赖又浪荡了。 轻叹一声,他缓缓起身下榻,打来一盆热水,仔细为她擦拭身子。 指尖抚至白皙小腹,轻轻按压几番,紧闭双腿便涌出一股白浊。 沐彦忙湿了帕子擦上花户,热气翻腾,精味浓郁,沐彦脸上一热,腿间玉柱竟又不争气仰了头。 往日看那粉穴中淌出他人精物,他都能硬如磐石,更别说如今这汁水淋淋花户,瀑布倾泄般淌着自己大好精华。 只看一眼,都能让他气海翻涌到想再舔舔那淌精小花穴,而后擒住她,将她入得乱哭乱叫才好。 淫荡!龌龊!下流至极! 沐彦暗自鄙夷,匆匆擦拭几番遍将帕子丢到水中,起身去寻三七丸。 “师兄,不用……那个吗?”看他将药丸推进体内,景昔皱了皱眉低声。 “哪个?”沐彦盯着粉嫩花穴,看得连呼带喘,脑袋已是不肖受用。 “就是……那个。”景昔搅着手中被角,声音越来越小。 虽然师兄曾说过她体质颇寒,不需要那些,但今日承欢过多,她还是有些不放心:“麝香丸……” 听罢,花穴中长指顿住,沐彦抬眸,面上情欲烟消云散:“不用,会伤身子。 “可……”景昔张了张嘴,终是又闭了口。 沐彦叹息一声,贴着她缓缓躺下:“昔儿……可是喜欢孩子?” 孩子? 景昔肩膀一颤,她从未想过此事,也不敢想,那背弃人伦的产物都不知是师兄的还是师父的。 单是想想,都让她心觉罪孽深重。 “不要,不喜欢!”她埋头钻进被中,不愿再听窗外萧瑟风笛声。 沐彦闭眸,微微松出一口气。 他最怕她说喜欢,会让他心底深处魔怔彭发,这魔债太过沉重,只怕他用一生,都偿还不清。 见她背着身子,沐彦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又捻了一颗药丸摸索着放进花穴,将她小腿微微抬起,欲根抵着花户顶进甬道,将那药丸推进穴儿深处,缓缓抽送着感受她体内温热:“那便不要,昔儿不喜欢的,彦也不喜欢,往后……就你我两人,可好?” 景昔顿神,心腔掠过一抹空寂,她到现在都觉得这一切,不似真实:“师兄,你应该……” “应该三书六聘迎娶昔儿。”沐彦笑声接过,而后又轻叹一息:“聘礼我有,以我为聘,送于昔儿,迎书……便作罢了,世俗礼节繁琐,洞房已入,那些无足轻重书文你我不需要,昔儿说呢?” “可……” “无需担忧,彦的医术虽不比师叔,但把诊问脉,行医养活于你,还是绰绰有余,再不济,也能做个教书先生,昔儿只管安心做彦娘子便可。” 他说的神采飞扬,景昔却听得气闷难舒,若不是家逢变故,以师兄资质,应是有大好前程,而今却为了生计,步步为营。 可她适才话中之意,是规劝他另觅良缘,以她这般资质,配不得任何人。 但那些出口的话语都还未说完,就被他通通堵回了肚里,即便她还想再说,穴儿中挺动硕根也不容她再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