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双向发情/调教改造/拥抱】摄政王他又香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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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双向发情/调教往事/拥抱】摄政王他又香又软。 一连几日,何欢都处在一种奇异的兴奋之中。理智上他知道,他该先处理赵家的事情,就算不报复赵家给庚畅下蛊的事情,也该查明那蛊虫的来源和蹊跷。 可实际上,他自从中蛊之后脑子就仿佛跟被蛊虫吃掉了一样,里面空空荡荡只有庚畅。 除了跟庚畅亲近以外的事情,他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若不是他实在怕了摄政王的手段,不敢逃课,他连经筵都不想参加。 也因此,他最近学习的效率可不是一般地高,就天天盼着结课之后去勤政殿找摄政王。 可见到摄政王了,何欢又备受折磨。因为他发现他越来越经不起诱惑了,或者说,他的眼睛已经有了自己的方法,哪怕摄政王喝口水吞咽滑动一下喉结,他的阴茎都能当场起立。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摄政王虽然威严霸气,可确实那张脸俊美无俦,身姿风华绝代,他为之倾倒也并不意外。但后来,他只要想去找摄政王,人还没到勤政殿,阴茎就先立起来了。 这算怎么回事?! 这让何欢每次想去勤政殿见摄政王的时候,内心都无比纠结。 毕竟一直硬着挺难受的,而且何欢还要想办法不要被摄政王发现。可若是不去见,那他心里就会跟猫儿抓似的,坐立不安心情浮躁,脑子里除了对方什么都不剩。 最终,何欢一定会顺从自己的心意,找个理由去勤政殿。 何欢尚且如此,庚畅就更难受了。他养了小皇帝八年,眼看着小皇帝从一个半大少年长成了一个男人,那不知名的情愫早就生根发芽,没中情蛊的时候他都能干出夜闯皇帝寝宫的事,现如今中了情蛊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每天小皇帝来找庚畅,都让庚畅煎熬又甜蜜。煎熬的是他的身体越来越躁动,起初只是股间湿滑,也就多换条裤子的事情,可后来情动的身体越来越无法掩饰,有时甚至会弄湿座椅。 若只是如此,庚畅还能遮掩,可他灼热的体温和漫上肌肤的春色却无法遮掩,更何况小皇帝最近还总是莫名亲近他,离得近些他股间就更湿了,还浑身发软,恨不得能黏在小皇帝怀里才好。 他的身体如此孟浪,庚畅不得不学那些漏尿的太监一般,用布条将股缝包上,只是这样布条会陷入股缝,他那个孟浪的穴口便会一直被布条碾磨,反而让水流得更多了。 最后庚畅干脆将他做公主时调教身体的塞子取出,将流水不止的穴口堵上,这才避免了每日淫水泛滥弄湿衣裤座椅的羞耻之事。 只是,这塞子虽然成功的将他的穴口堵上了,却也勾起了他身体故意遗忘的不堪回忆,让他的身体升腾起熟悉又陌生的羞耻反应。 大庆对女子的要求是异常严格的,无论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儿,还是王公贵族家的千金,出嫁之前都要经过严格的训练和调教的,其中情事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 女孩从初经之后便要开始对身体进行调教,而王公贵族家的千金大多十岁就开始准备了。女孩们稚嫩的小穴和乳房尚未发育完全,就要开始涂药改造,以保证女孩们出嫁前,阴道柔软多汁且敏感容易怀孕,奶子则要足够丰满能在怀孕时产出更多的奶水。 而庚畅,他从五岁开始就涂药改造了,这也是他之前被当做女孩养,却从未有人怀疑的原因。因为他不仅从小就开始被作为淑女严格教养,甚至还在幼年,身体就被药物改造过了。 因为要涂药,所以也会有些辅助的道具,比如各种大小的塞子用来堵上穴口,省的药物随着淫水流水失了药效。庚畅现在塞进后穴的,就是当初他调教身体用的。 虽然庚畅早已恢复了男子身份,那些药和调教也停了十来年,但对身体的影响却是巨大的,更何况庚畅比寻常女子多用了五年药,又因为是男孩子,还用了更多种类的药。 平常的时候,庚畅的身体就比常人敏感很多,后穴也时常湿润松软,所以从来不让人近身,作为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庚畅平时周身一丈以内几乎都是真空的。 而现在中了情蛊之后,身体里压抑多年的欲望就像春天的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庚畅第一次发自内心感谢当初严格调教自己的嬷嬷,不然如此疯狂的欲望,如此敏感空虚的身体,他怕是早就露出了糟糕的情态。可被教养嬷嬷多年的调教已经深入骨髓,让他即使欲火焚身也可以保持镇定优雅。 如此汹涌的情潮并不正常,但庚畅也只能忍着,谁让他破坏了小皇帝解除蛊毒的丹药呢?幸好备受情欲煎熬的也并非他一人,他最近去小皇帝宫中,总能看到对方挺立的阴茎。 可心大如斗的何欢,并没有发现自己费尽心思遮掩的小秘密,其实早已暴露在摄政王的眼下。 他炙热的眼神在摄政王周身流连,以为没有被发现,趁着他文章隐晦地摩挲摄政王的手指,也以为没有被发现佯装无意搂摄政王的腰,还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 直到现在,他们明明就在秉烛夜谈点评何欢新作的文章,可何欢看着摄政王满脑子都是想:摄政王抱起来软不软?他依然以为庚畅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对自己演技十分自信。 实际上庚畅已经被他盯得身体僵硬,屁股紧紧夹着,手心也满是汗水,只有神色是镇定自如的。甚至还能偶尔睥睨何欢一眼,让何欢慌乱地收回直勾勾的视线,眼神变得飘忽四处乱看。 这一眼高下立判,庚畅到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尽管身体已经被情潮淹没,也依然比何欢从容得多,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何欢的眼睛就好像被一根线拴在了庚畅身上似的,每当他移开视线,过不了几息就会又转回来。区别只是何欢有没有想到好办法接近庚畅,若是想到了,便会如现在一般,眼睛里的光芒逼得人无法直视。 何欢忽然站起身,朝摄政王的座位走去。靴子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明明没有声音,却像踩在人心尖似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大气不敢出,空旷豪华的大殿里只剩轻微的脚步声。 心跳这么大声,何欢甚至觉得庚畅一定听到了,于是越发紧张,脸色都有些泛红,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摆。但他还是坚定地朝庚畅走了过去,最终停在了庚畅的身后。 迎着庚畅似是疑惑,又像是含着朦胧情愫的眼神,何欢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几乎想打退堂鼓了,但来都来了,总不好半路放弃,何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自己的计划。 他跟庚畅一起坐在了宽敞的椅子上,手臂像是拥抱一般将庚畅的身体虚环在怀里,脑袋搁在庚畅一边的肩膀上,手臂绕过庚畅的身体握住了他手里的文章,手指微微用力试图将纸张抽出,低哑又带着几分亲昵的嗓音就这样响在庚畅的耳畔: “小皇叔别看了,明日休沐,我能不能......能不能不读书了?” 艹! 何欢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瞧他说的是个啥?他想说的是这个吗?他明明是想邀请小皇叔一起去御花园散步,一起去骑马射箭,哪怕一起下棋也好啊! 他想要约会啊!!! “那个、朕、呸!我不是想偷懒啊......好久没有跟小皇叔一起玩了,明日我们去骑马可好?” 何欢连忙补救,原本虚虚环着庚畅的手臂直接抱实了,温热的香味从庚畅身上飘散,从鼻尖直钻到何欢的脑子里,占满了他全部的思绪。 他、他他他他终于抱到摄政王了! 超香的! 超软的!! 此时如果不是和庚畅在一起,何欢大概能原地蹦起来再转几圈,说不定还要再出去跑个几里,才能冷静下来继续接下来的对话。 “嗯......唔,听陛下的安排。”庚畅的声音很软,像是带着温度似的,弄得何欢心里猛地热了起来,语调像是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又似乎含着若有若无勾人的魅惑。 啊!他答应了!他答应了! 何欢在心里尖叫,抱着庚畅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脸色发红眼睛闪着惊人的亮光。 而看似镇定自若的摄政王大人,身体却已经彻底软了下来。 庚畅觉得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一样,身体都带着薄汗,股间的穴口更是绞得紧紧地,哪怕用塞子堵住了穴口,他也依然能感受到肠道里大股淫水喷涌的感觉,有一瞬间他甚至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无数火花星光闪烁让他有些晕眩飘忽。 甚至因为小皇帝湿热的呼吸,他半边身体到现在还是酥麻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能控制住不发出孟浪的声音就已经尽了全力,哪里还有心力去思考该不该答应小皇帝的要求?不过即使他仔细思考了,想必也是舍不得不同意的。 摄政王在面对小皇帝的时候,总是有一些奇怪的等式。就像刚刚哪句话,你以为是臣子听从君王的安排? 可实际上,摄政王只是在想,妻子天经地义要听丈夫的话,而他听小皇帝的话,所以......最起码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可以在心里将自己当做小皇帝的妻。 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内心总是会比往日更加热切几分,甜蜜的幸福感将他周身都包裹,连说出的话都似乎裹着蜜,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缠绵。 明明只是个拥抱,两人却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空气中满是暧昧旖旎的气息,连带着大殿里的温度似乎都比平常热了许多。 “那我明天来找小皇叔......”何欢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庚畅,他觉得自己像是刚抱住庚畅就松开了,徒留淡淡的沉香还萦绕在鼻尖,空空的怀抱满心遗憾。 “好。陛下早些就寝,明日好有精神骑射。” 庚畅顺势坐直,将小皇帝往外推了推,手指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小皇帝的衣摆,方才的拥抱让他十分沉迷,可他们总归不是夫妻是君臣,总要受纲常教条约束。 小皇帝磨磨蹭蹭离开了勤政殿,庚畅却已经无心处理政事了。小皇帝邀他骑马,他要穿哪套衣裳呢?要熏什么香?他们......会同骑一匹马吗? 摄政王心思千回百转,小皇帝也没能好在哪儿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看着像是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