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蛊毒发作/簪花】摄政王你脸红什么?让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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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蛊毒发作/簪花】摄政王你脸红什么?让我康康... 何欢拦截了赵家原本准备给赵家公子的雄蛊,效果是立竿见影的,虽然庚畅对他看似还跟以前一样,可冷酷外表下的柔情却怎么也藏不住了。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明明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可你就是能感觉到对方眼中那种未曾言说的情愫,能感觉到对方无声的关切,这让何欢心里甜得冒泡,甚至连学习都不觉得难熬了。 但何欢并不准备用这蛊虫控制庚畅,也不需要。 所以何欢还是去藏书阁查了苗县的文献,找到所有有关情蛊的记载,根据描述一点点制作出了解除情蛊的丹药,要将他们体内的蛊除了。 可没成想庚畅对此反应平平,甚至有些不想除去蛊虫。 他说:“去不去有什么关系?原本就是君为臣纲,就算没有蛊虫,我依然要听陛下的话行事。既然如此,陛下还费那心思做什么?” 何欢总觉得庚畅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种奇特的旖旎暧昧,像他说的不是君为臣纲这种大义,而是缠绵的情话似的,每一个字似乎都裹着蜜带着似水的柔情。 因此接连几天何欢一看到庚畅,就总会想到这句话,心中莫名地酥痒,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飘落在他心尖,随着清风在他心尖上轻扫。 可何欢又哪里知道七窍玲珑心的摄政王在想什么呢? 就如何欢不知道,摄政王为何放着偌大的王府不住,偏偏要住在他寝宫太极宫的偏殿。他也不知道,摄政王每日批阅奏折到深夜总会来看一看他。 更不知道,他每日穿的常服、便服多是出自摄政王的一双巧手。 摄政王做了臣子该做的所有事,也在背地里偷偷做了妻子应做的事。 那些旖旎的、暧昧的、疯狂的念头,都被尽数隐藏在何欢看不到的地方。可现在他们中了蛊,还是情蛊,只是这两个字就让庚畅心间发烫,又怎么甘心这爱侣的象征就这么消除呢? 而摄政王能在弱冠之年就权倾朝野,手段自然也不是何欢这种惯常用蛮力解决一切问题的人能想象得到的。所以何欢根本也没意识到,他在藏书阁查的资料其实是不全的。 丹方不对,那丹药的药效自然也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也因此,何欢没有发现最近摄政王出现在他身边的次数有些太多了,甚至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也日渐增多了。 他只是觉得最近精力特别旺盛,学习都不觉得枯燥乏味了,特别热衷于跟庚畅分享他的学习成果,若是庚畅夸了他,那何欢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 这日何欢又拿着自己被先生夸奖的文章来勤政殿,还带了几朵艳丽的花,想借簪花同庚畅多些亲近,顺便欣赏一下庚畅的盛世美颜。大庆王朝无论男女皆爱簪花,每逢宫宴皇帝还要赐花给百官,他送几朵花给摄政王也说得过去。 彼时庚畅刚处理完赵家的事情,正准备给小皇帝秀个荷包放松一下,哪知何欢风风火火就闯了进来,一时竟有些慌乱,连忙将东西藏好。 “小皇叔,猜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何欢兴高采烈地冲进了勤政殿,也不管庚畅有没有在处理政事。他来之前就问过了庚畅身边的大太监,勤政殿现在没有别人,所以他也就不乐意守那些规矩,怎么高兴怎么来。 只是何欢刚一进门,就发现往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摄政王,此时竟然颇有些慌乱心虚的情态,见何欢疑惑地看着他,还慢慢地脸红了。 他来之前庚畅身边的大太监还说,庚畅在处理赵家的事情,罪证都罗列好了,只等何欢什么时候开心就把他们弄进刑讯司,所以他才找个由头兴冲冲地过来了。 可为什么,摄政王却脸红了呢? 那必不可能是因为赵家,难道是因为他过来了?这也不对啊,他天天来勤政殿,有时候一天还来三四趟呢,之前怎么没见庚畅脸红过? “小皇叔……在做什么?”何欢神色带着明晃晃的好奇,一边说一边眼睛四处乱飘,试图找出是什么让庚畅慌乱又脸红的。 不过摄政王毕竟见多了大风大浪,只是几息就恢复如初,快到让何欢以为自己眼花了。 “咳,没什么。怎么来得这么急?快过来坐吧,今天御膳房送来了一种新的点心,你尝尝。”庚畅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带了过去,然后拉着何欢坐到旁边的榻上,一个点心堵上了何欢的嘴。 何欢狐疑地坐下了,一个点心下肚刚刚的劲头就消了大半,大概真是看错了吧。 庚畅见状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自小被当女子教养,虽不甘心被禁锢在后院之中,但心里其实也是羡慕过那些名门贵女的,也想同寻常女子一般嫁个如意郎君,只是他的立场和身份都已经注定,他跟这些已经无缘了。 虽然小皇帝一向同他亲近,但谁知往后皇帝亲政了之后又会如何呢?若是知道了他这般心思,说不定小皇帝就同他翻脸了,毕竟大庆王朝好南风的再多,也从没有过娶男后的先例。 “不是给我带了东西吗?是什么?”庚畅眼波流转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何欢藏在身后的花,声音轻柔悦耳,眉眼带笑,又跟何欢挨得更近了些。 他心里躁动不已,连心跳都比往日快了不少。 以前他也爱慕小皇帝,纯真无邪又带着少年意气的样子动人极了,不过他之前再怎么爱慕最多也就偷偷做几件衣服香囊,或是趁小皇帝睡着去看几眼,总归都是不会被发现的事情。 可现在,庚畅总有一种见到小皇帝就失去控制的感觉,心里躁动想要接近小皇帝,身体也不安分,想到小皇帝可能要亲自为他簪花,更是莫名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股间湿滑。 庚畅觉得更加难堪了,几乎不敢去看小皇帝的脸,他觉得那股无名之火几乎要点燃他整个身体,裸露出的皮肤都是炙热发烫的,说不定脸都红成猴屁股了。 “喏,我闲时种的御衣黄,给、给小皇叔簪上可好?”何欢咽了口口水,莫名有些紧张,看着庚畅俊美的脸欲念丛生。可明明庚畅只是看了他一眼,怎么就让他生出了这些邪念? 庚畅面上不动声色,心思却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了。 大庆簪花之风盛行,但男子一般只会给自己妻子或是爱妾簪花,簪花描眉皆是夫妻之间情深意绵的象征。若是丈夫给簪了花,那女子定是要好好炫耀一番的,恨不得举世皆知丈夫对她的宠爱。 虽然庚畅知道小皇帝大概是没这种意思的,但也挡不住他心中悸动,嘴角止不住上扬,笑意爬上眼角眉梢,周身都萦绕着喜悦的气息。 “既是陛下心意,怎会不好?”为了不让小皇帝看出端倪,庚畅故意做出一种逗趣的模样,低下头来笑意盈盈地看着何欢,直把何欢看得心怦怦跳。 何欢稀里糊涂给庚畅攒了花,端正威严的黑色官帽上簪上了明黄的牡丹,少了些端庄严肃,多了几分明艳动人,往日锐利骇人的丹凤眼此时无端多了几分媚色,配上那白里透红的肌肤,莫名让何欢想起往日女装时名动天下的风姿。 “好了。”何欢簪好便退后了,他怕再这么下去会忍不住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到时候被摄政王一怒之下变成废帝就不好了。 “谢谢陛下。”庚畅平静地道了谢,也不着痕迹地跟何欢拉开了一些距离。 拉远的距离让庚畅觉得十分可惜,毕竟有着君臣之别,他和小皇帝这样亲密的时刻并不多。可再这么下去,他怕自己要忍不住软倒在小皇帝怀里了,就算现在他身体还热得不行,股间一片湿滑怕是连裤子都弄湿了。 庚畅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自小被作为女子教养,闺房之事自然也是被重点教导过的,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知道才会格外羞耻。 先前庚畅以为,他只艳羡女子能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时至今日才知道,原来他的身体情动起来也跟女子没什么两样,甚至比女子还要孟浪些。 何欢拿来的文章终究还是没能让庚畅看,他们的心思早就不再这上面了。寻常的一言一行都像是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让人脸红心跳,也让人春心萌动。 也不知二人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这苗县的情蛊之名只是说给外人听,事实上苗县的人私下都叫这蛊合欢的,本意也只是为闺房之乐增添些别样的趣味罢了。 被丹药去除了大半毒性的情蛊,最后遗留的毒性也只剩下了合欢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