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H,男妈妈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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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他弟坐着他的腰,觉得有意思,自己学着在陈尚武老二上上下下地弄,小腰摆得起劲儿。 一会儿舒服地咬嘴巴,比猫儿撒娇还哼的好听,一会儿磨疼了又叫,也是婉婉莺啼,给人揉心。 坦坦荡荡。 舒服难受,都能叫人从他艳俏的脸上和绞着的肉穴里体会出来。 那种野生的对于人事的懵懂此刻又出来了,不过在这种情境下,变成了一种极致的诱惑。 他一点儿没有头一回的羞耻和生涩,天真又放荡,像沾着水的小茉莉,香香的,白白的,浑身都是可以随意采撷的意思。 陈尚武看得血气逆流,没爆血管是他此刻好歹还在里头插着,有地方泄点儿劲儿,双手只在人身上浑摸,喉咙里像渴了一辈子,石头一样的骨突喉结滚动,声音很大的吞咽着空虚的欲望,仗着腰没扶床起来几回,到底又躺下,没扫孩子的玩兴,憋得跳着心脏半气半笑道:“你还……骑上老子了?厉害死你!” 眉目间全是放纵。 叫夹得舒服,他弟那小屁眼可太会夹了,陈尚武面颊抽搐,浑身盘虬的肌肉随着他弟后头的力道动作紧和松,像是整个人都叫他弟放在那水穴里夹,他弟夹了他一头的汗,上下不能,爽都爽死了,躺回去喘气,像猛兽被捋顺了毛,胸膛起伏迅速,虽说头一夜,没有叫媳妇儿骑到相公身上胡来的,他做汉子的脸往哪儿搁,却也不跟人计较,陈尚武先享受,骂谁似的夸:“肏!你好!俺们乖宝好!” 享受是真享受,他香香白白的弟弟,双手像小猫踩奶似的按他硬梆梆的腹肌,支着身子,春情在艳俏的小脸绽放,小屁股一抬一放,把他含得紧紧的,穴里像有软舌头,一直在暖和舔他老二。 陈尚武拿大掌兜着弟弟屁股叫他动,到底头一次,不叫他冒失,一下没力气腿撑不住,坐狠了坐到根儿,捅坏了穴,又骂:“娘希匹!妖精!” “啊………嗯哈……顶到……”陈乖宝摆着小腰在叫唤,白花花跪着的一双大腿,突然把哥哥的宽腰夹得死紧,耐不住地咬住两根手指的骨节,嘴里含着东西,又碰到坏地方了,清亮的口水就从他手指上流下,滴到陈尚武的胸膛上,人也像水一样流到陈尚武胸膛上,趴着喘气,脑袋刺激麻了,迷惑得很:“这是………嗯……什么啊?” 他不知道自己玩到什么地方,腰都软了,半天直不起来,瞬间没有刚骑上他哥的神气劲儿了。 他弟滴下来的口水和他弟后头更往出涌的水都烫得陈尚武仰头喘气,两个大掌握住他弟软了发抖的腰肢,黝黑粗糙的手指掐着那把细腰,指缝里溢出白花花的肉来,知道他弟憨,没经过,刚破身,自己玩到骚处叫弄坏了,拍一下湿乎乎的肉屁股,故意笑道:“继续啊,宝宝,接着摇!” “哼!”陈乖宝知道他笑自己了,抬眼怒看他,眉心小红痣都在生气,亮莹莹的,呲着小虎牙要咬人:“臭哥哥!” 却从没在哥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哥躺着虽是在笑,像是刚才叫他坐晕了,鼻子和嘴却老牛一样在喷气,眉间凶得狠,眼睛半眯着看住他,像拴着链子的大黄盯见肉。 他也不怕,哥不咬他,哥只会舔他,哥可爱舔自己了,哥说过自己就是他的糖包糖块儿,因为甜他才爱舔呢。 陈乖宝浑身都是软的,手指去一下一下点着哥的眉毛,不想他凶,是晕了夏的蜻蜓力度,点的陈尚武眉毛不痒心里痒。 他又惊奇于这种事情的愉悦性,跟哥哥分享,他身体敏感,情事在他这里后劲儿很大,紧紧抓着哥哥的胸膛,细白的手指蜷着,像刚出生的小奶猫只会拿爪子勾着地才能行动,水红色的唇开合,可以看见里头湿粉的小舌头:“哥哥……嗯………哥哥,好舒服啊,俺好喜欢……” 他的话跟他的人一样热,舒服了就牛牛竖得高高的,戳着他哥的大腿,是很容易被刺激的类型。 陈尚武早看馋了,翻个身就把人压下去了,这会儿才准备要出力了,色迷心窍地坏笑道:“自古都是龙压凤,公骑母,你乱了伦常了,可不就要坏嘛!”说完,老二楔钉卯似的往他弟的肉穴里头撞,专撞那一点,说一句得肏好几回:“还是让哥来!这力气活儿……哼……俺们宝宝来不了,你腰嫩!” 为了证明自己的腰不嫩,陈尚武箍着人下身,贴得紧紧的,急鼓重擂,好生放肆,欺负得他弟口里流涎,眼眶湿红,直要捶他,哥太凶了,舒服可以,凶就要打,是坏人呢,陈乖宝张着嘴,喘都喘不及,边呻吟边骂:“哥……啊!哥不……唔啊……不要……嗯……哥……哥坏!” 没叫狠肏几回就往出射,容易刺激也容易射,不坚挺,溅了他哥一脸白液。 陈尚武把下巴上弟弟的好东西舔了,嘴再一叼就去吃那说他坏的小嘴,长舌直入,吃得他弟又叫肏又叫亲,嘴里也是自己的味儿,腥的,他又不爱吃这个,险喘不过气,快化到哥哥胳膊上,媚人的眼角有泪星儿,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嗯唔”抗议。 陈尚武就按住弟弟的手,往两人连得地方引,好容易亲过瘾才分开,笑着叫他摸,喘道:“哈,喜不喜欢?还是,哥骑你好吧?” 他捧着他小乖宝的胸,将弟弟红梅似的奶尖儿一边哚了一口,抬起脸蛮羞涩,不像他,道:“哥小半辈子还没骑过别个呢。” 陈乖宝嘴叫亲得疼,舌头都叫勾着吃麻了,不干了,哥好重,举着他腿只往腰上盘,伏地挺身地压着肏他,下面的毛扎他下身,又痒又烫,简直要跟哥哥烫乎乎的大棍子一块儿送到自己屁眼儿里去呢,他又挡不住,被肏得头只往雕花床栏上碰,哥给他拿掌垫着,他却又叫压又叫肏,快喘不过气,手又叫捉住,以一种难堪的姿势在他的屁股处感受他哥对他猛烈的爱,手里湿得很,虽说是他自己里面流出来的,他也嫌弃,他哥的老二每次出来进去都要磨他的手心,他的手可没茧子,他手心多嫩啊,就假哭着呻吟道:“呜呜……嗯………臭哥……啊……臭哥欺负俺!” “呀啊…………哈!”真叫肏得受不住,气得:“肏你娘!狗东西!欺……嗯哈……欺负俺!” 陈尚武差点儿没叫他一句骂萎了,他竟从没听过乖宝嘴里现在能骂这么脏的话了! 虽然陈尚武本人无论是乡里乡亲打趣还是真生起气来,骂人都是最脏的,他的嘴是真脏,骂人下三路祖宗十八代不重样,屎尿屁这些在他的脏话体系里都不算高级。 但,他就是满嘴喷粪,也不允许自己弟弟嘴里带一点儿脏! 其实乖宝这句吧,在陈尚武那儿顶多就算个小儿科,就在他们村里,哪个陈乖宝这么大的小伙子,嘴里不说几句比这还脏的,但他陈尚武的弟弟就是不一样,哪个像乖宝这么大的小伙子能有他乖宝这么好看,这么爱人。 长得是副宝贝少爷样儿,嘴里只能吐仙气儿,哪能说脏话! 陈尚武啪又打一下孩子屁股,往他屁股里使劲楔卯,又紧又水糯乎乎的肉穴挤着吃他老二,他腰有点抽,显然叫绞得快到了,脸上青筋暴着,忍住先教育道:“以后少说脏话!再叫哥听见!哥舍不得真打你……哼……哥就肏死你!把你这小屁股给你肏烂!听见没!” 陈尚武脸红筋暴,瞪起眼,陈乖宝就吓着了,哥也不是什么都宠他的,什么样时候犯了错,哥就是这副表情,真惹着了,哥真说话算话呢,他不是没被教训过,打屁股、打手心……陈乖宝想起来就怕,一下就张嘴哭了:“哇呜呜……俺……嗯……俺再不敢了嘛!” 屁股烂了得是什么样子?陈乖宝吓死了!就跟叫老虎吃了一半的娘似的吗?血滋呼啦的! 他搞了这许久,弄得孩子一直细脖颈要哭不哭地难耐叫唤,可可怜怜的,却也忍着没真哭,乖宝从来也不是个娇气爱哭的,这回见孩子突然就张嘴哭得这么伤心,陈尚武吓着了,就是吓吓他,怎么就给吓哭了,心疼地抱起来肏,搂着边弄边哄:“好了好了,哥吓你呢,俺们乖宝,的小屁股,哥最稀罕了,哪舍得肏烂了,哥脸烂了都不叫,不叫你屁股烂。” 陈乖宝埋在他肩上搂着他脖颈沉浸在悲伤中,他哥肏着没停地哄,过一会儿才抬起头,嘴对嘴,眼对眼地跟他哥瘪着嘴说:“俺……啊……俺想尿,吃饭时候…嗯…水喝多了。” “嗳,哥抱你去尿。”他哥叹了一口气,自己虽正要射呢,也不好叫娃憋着,瞧脸又哭又憋的红得很,嘴说完话就死抿着,他先控制着,顺势抱起来,下身顶动不停,在房里给找尿壶。 正肏着走到窗下红漆地凳前,见上头有个黑罐子,跟家里的尿壶很像,想来应该就是这里给客人准备的尿壶了,就抱着弟弟端着分开腿,说:“尿吧。” 陈乖宝叫戳着后头,流出来的水一滴一滴顺着哥哥巨大的阳根滴湿了木地板,听哥哥一声令下,手赶紧就松开怕尿床一直掐着的牛牛,自己扶着对准了地上哥哥指的黑罐子。 只听水声,陈尚武也急喘,在弟弟耳边骂脏话,浓重的地里汉子的狠味儿:“肏他娘的!肏!” 陈乖宝仰起脖子,贴着哥哥脸叫唤:“嗯啊!” 他尿了,他哥射了,都舒服了。 “对准了尿,别溅外头。”陈尚武射完了,埋弟弟脖颈吸他身上自带甜香的肉味儿,混着汗热他的鼻子,他吸一口,又亲一口弟弟圆圆的肩头,清清神,帮叫他射得缓不过来,手软了的弟弟扶住还在出尿的牛牛。 刚才他刚烫进去,乖宝就尿偏了,地上湿了一大片。 陈乖宝前头后头都流东西,叫射得躺在哥哥肩上,尿得由急到慢,房里渐渐没了水声儿。 他尿完之后,整个人彻底瘫了。 陈尚武给孩子甩了甩,把那小肉虫虫握到手心,连腿端着回床上去了。 两人躺到床上,陈乖宝叫哥哥搂着做事后安抚,又检查身上有没有哪里捏重捏疼,当个宝贝,他昏昏想起来哥哥许的事儿了,勾人的一双大眼睛就睫羽浓长,刷啊刷地卷出期待,做了许久的人,见狗儿都不吃奶了,他也知道这么大了要这个羞呢,便小小声用气音说:“哥哥………俺要吃奶。”神情如做小贼。 “行,给你吃。”陈尚武也乐呵呵地把胸肌往前挺,他就是疼媳妇儿。 他弟便像小猫闻见老猫的奶,扒着他蜜色的胸膛,立刻准确地叼住他大馒头上的点点。 此刻屋里快暗透了,光线催人,乖宝也累了,嘴里有了熟悉的味道,慢慢地把眼睛闭上,乖得很,嘬啊嘬地准备睡觉。 弟弟水红色的唇叫自己亲成艳朱色,水水的一努一努地嘬自己的奶,奶头是黑棕的,嘴是艳红的,把陈尚武看得馋得,只恨不能超越人体极限,一边哄弟弟睡觉,一边跟他弟一块嘬。 他弟嘬他奶,他嘬他弟嘴巴,馋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