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H,一血,与男妈妈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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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若说这一路,除了不叫他弟受委屈,陈尚武牢记的,自然还有第二件事。 那就是——赶紧把那叫他弟能舒舒服服叫他捅屁眼的膏子买到手!多他娘买几罐!老木逢春,他他娘要一回干个够! 陈乖宝一路叫哥哥引着,叫呆在马车里就呆在马车里,叫下来就下来,自然不知道他哥除了给他买吃的玩的,还偷着把一路各富庶风流地方的不正经的香膏买了许多,专是为了侍奉他这块宝的。 此刻陈尚武甫把陈乖宝放在床上,急吼吼就先脱了自己裤子再扒弟弟衣裳,从哥衣裳里掉出来那个小瓷盒,就是刚才硌他脑袋的那个东西,陈乖宝也不认识。 他们村里两口子都是晚上干完农活没事做,回去吹了灯关上门上床办事,此刻外面天也没黑透,屋里关上窗,也是半暗不亮的。 陈尚武不点灯,床上的弟弟,就是在这样朦朦胧胧下,才最好看,像个正在聚形的美人妖精。 他正在扒妖精的衣裳,妖精光溜溜了不敢逃,只能留到他床上做他媳妇儿。 陈乖宝很难得的没因好奇心先去管那瓷盒,自己急的要让牛牛舒服,他哥会弄,他可喜欢了,兴奋起来老毛病犯了,喉咙里哼哼唧唧的,马上先抬起屁股自己把裤子脱了,细长一双白腿蹬啊蹬的把裤子踩到脚下,喘得他拿着那小瓷盒在手里:“这是……呼……是给俺买的吗?玩的?吃的吗?呼…………能吃吗?” 他把双腿分开,露出自己的腿中间,示意“快来”。 歪着脑袋枕在枕头上疑惑地看着哥哥。 陈尚武叫他把魂都勾了,也嘿嘿地笑,知道到了好好给媳妇儿耍流氓的时候了,他也没羞没臊的,光着身子贴上去,压在他弟身上。 巍峨的山笼住巫山弱云,双手撑在望住他的弟弟身侧,陈尚武背上隆起的肌肉蠢蠢欲动,安静而又焦躁地诉说着浓浓的欲望。 黑泥地下面开了小白花,觉得他弟急需被灌溉,陈尚武攥住弟弟已犟脾气戳起来的小牛牛撸起来,色情地笑道:“能吃!哥先把你弄舒服了,便给俺们乖宝吃进去!” 他的一双大掌,扯开长弓一箭射死老虎不在话下,拉出海里埋了十丈的满当当的渔网也是日常,握锄拉耙,能做所有养活人的活计,所有东西在他手里,都会跟他一样变得有力,握着他弟弟的男根时却柔得不可思议。 陈尚武老光棍,靠指头的时候多,手艺熟,手里又满布常年干活的老茧,他平常玩笑,揉搓他弟的小脸时,他弟总哼哼唧唧地说哥手糙,剌人,疼。 此刻陈乖宝嫩嫩的童子根叫他哥握着,只觉得哥哥像握着一条小肉虫在玩,这会儿哥哥手上的茧子他可太喜欢了,轻重会挑时候,变来变去地会伺候人。 他手里的瓷盒咣当一声落床上:“唔………啊………啊哈!” 这得分时候呢,满手茧子此刻便发挥了它全方位给予刺激的作用,小肉虫兴奋地直起头,陈乖宝也喜欢得不得了了,不嫌剌人了,迷离着柔媚的眼,爽得舌头都要吐出来,犯渴道:“哥,哥哥,舒服……嗯……舒服……要亲呢…………” 他哥就“啾”、“啾啾啾”地连亲他哈气说话的小嘴巴。 陈乖宝又说:“你亲完俺………嗯……嗯哈………再……再亲亲牛牛……哈………你会亲呢………” 陈尚武这个老流氓,跟他弟在家里胡闹的时候,因为没东西,真戳不了他弟屁眼儿,就心火没处撒,夜里把他弟身上都舔遍了,又爱看他弟在床上受不住发浪的样子,就老爱吃人下头,回回都把他这天天笑眯眯的弟弟弄得哭出来,上头跟下头一块儿流水不可。 但陈乖宝哭归哭,喜欢是真喜欢的要死。 陈尚武亲弟弟小嘴亲得正起劲儿,跟个啄木鸟似的,闻言,哭笑不得:“一会儿再亲,先让哥办事儿!” 他是彻底把他弟教坏了,调教成了,这俨然是个小色鬼了,大色鬼边撸得小色鬼直哼哼,边一点儿不亏心地骂:“个小东西,占老子便宜。” “你这小身板儿能出几回?心里没个数了?” 他思考着,自己此刻憋得要爆屌,一会儿捅上他弟屁股蛋子了,肯定是半天停不下来,这会儿叫把粮都交了,再胡闹一通,乖宝还有精力撑?明天起来要晕呢,伤身体! 因此再撸了两下,乖宝也没多挺,乖乖叫着射出来了。 “真快。”陈尚武捻着手里沾的白液,故意笑话射得晕了头的弟弟。 陈乖宝也不知道快好还是不好,反正他舒服的很,后头努着早湿了,又一头的汗,把顶上还存着白液的牛牛又往他哥手里塞,软乎乎的小肉虫戳着他哥的糙手心,眼珠子亮亮地醒过神儿了,立刻不足地央道:“要呢,还要!” “好好好,给呢,给你呢。”陈尚武敷衍地握住孩子塞给他的小牛牛,只看着他弟下头眼冒精光,嘬一口他弟弟红豆子似的小奶尖儿,再抬头狼一样,眉毛拎起把人看着,趁人软成水,把手指打开瓷盒沾了东西戳人后头去了。 “嗯!唉呀………哥干嘛呀……”陈乖宝被戳得一抖,下头他不给力气弄,来瘾头了,就软着手自己寻着要摸自己。 陈尚武也不阻他,就让他自己先玩儿,观察着他弟面色,冷不防伸进去后头两指,才惊呼发现:“他娘的,早发大水了这是!” “你抠俺屁眼儿干啥啊!嗯……又不是这儿难受!”陈乖宝叫人把手指头塞到屁眼深处了,才不太适应,扭着屁股要躲,将他哥痴了的手指头从温热的穴里滑出来,总算觉出他哥没认真摸牛牛了,难受道:“你快啊!俺这儿要……要呢。” “弄嘛,快弄。”他指自己的下身,赌气地把腰往前挺,拿自己的牛牛戳他下边,吓唬他哥道:“不然肏你,肏哥!” “嘿!”陈尚武醒过来了,“啪”就打他屁股一下,颤了他暄乎乎白屁股一朵朵肉花:“反了天了你!” “你不能跟哥学点儿好!这是你他娘能说得话!”尽管他嘴里平时也就这些话。 见他弟后头已是那么个情况了,按额叹息,只觉得自己是打久了光棍,啥都没见过,心里憋屈的很。 便也不在弄什么花哨,直起身子,扶住胀得已跟个烧火棍儿似的老二就立刻怼进去,一边进一边还记得哄叫他打得一脸委屈的弟弟:“别怕啊,不疼,哥叫你舒服,比弄牛牛还他娘叫俺们乖宝舒服。” “别!别戳俺屁眼儿!”陈乖宝本来就叫哥打生气了,又从没被人造访过这地方,他哥大的要死,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手不停地捶他哥下巴,凶巴巴地:“不叫弄!要弄牛牛!别弄俺……啊!” 突然一声尖叫,陈乖宝张开嘴大口喘气。 “娘的!爽!”陈尚武已然一个挺身进去了,弟弟的小肉嘴儿把他包严实,整个过程他的老二是一团鱼油,他弟的屁眼就是扇贝里头的暖肉,没有一点阻碍,滑到心里了都,他弟的下头的嫩菊又紧又暖,他像进到了冬日的暖水里,登时就掐着他弟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的细软腰肢顶动起来,爽得不停骂脏话:“淦!爽死老子!肏他娘的!” 买香膏的钱就算是白花了,他弟真是个宝来的。 他索性把那东西拾起来扔下床,大开大合地先肏他个百来下。 “不……嗯……不弄!”陈乖宝叫顶得直仰脸叫唤,双腿搭在哥哥肩膀上,肚子蜷着,弯得他又叫又喘,出不出气儿,叫打了不愿意,额头的小胭脂痣都皱进眉心肉里,捶着床带哭腔道:“不……不要戳俺屁股,怪……嗯……好怪!” 床板叫他捶得梆梆响。 陈尚武见他弟虽要哭不哭的,却没喊疼,面上也不像有痛色,只是不适应又难捱胀感,知道他弟这是不习惯,第一次给他弟咬得时候他弟也是这样,傻乎乎的,后来不也是喜欢的要死,就没管。 老光棍进房,有媳妇儿只会上床,只是专心弄他弟,见他曲就着难受了,就把人腿从肩膀上拿下来,放到胳膊弯叫人躺平一些卯劲儿肏,劝道:“不怪,舒服呢,一会儿……就舒服,肏他娘的!你乖乖的,叫哥弄,哥,哥是疼你。” 又诱惑道:“你乖乖的,一会儿弄完,哥给你吃奶。” 他弟有个他都不好意思给人讲的怪癖,喜欢吃他的奶,自打头一回捅开天窗把他弟做媳妇儿待的那晚上,他拿自己馒头似的胸肌安抚了一回后,他弟一到晚上想起来,或者什么时候不小心惹了哄不好,只有自己的奶子给放嘴里,才能哄好呢。 他也纳闷儿,多大的小伙子了,咋还好这个,就拐弯抹角地问过见得多的徐婆,没说是自己的事儿。 徐婆说,有的人或离娘早,或小时候没教好,或小时候缺了东西,就容易有这个怪癖,叫口欲,总想叼个特殊的东西在嘴里才安心,有人叼被子,有人咬枕头,都有呢。 他弟就不一样了,他弟爱吃他的奶。 但他也宠,虽说大老爷们像什么样子,他又不是长了一对大奶子的奶妈,但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他怕他弟难受,心疼他弟跟着他受穷,央一回也给吃呢。 陈乖宝一听这个就乖了,被他哥撞得屁股疼也渐渐不闹了。 天赋异禀,叫哥肏了两个回合后,第一回就得了趣,翻了个身,坐到他哥身上,摇着小腰往下坐,后头自如吐纳起来。 他那后头的穴不知什么做的,又有水,又像是长了几百张嘴在里头吸,倒绞得他哥哥个老光棍,欲仙欲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