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绝望之爱(外人前濒死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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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暗卫反应过来秦渊话里的意思,他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如寒冰般寸寸冻结,一时间视野黑眩,热气迅速从四肢褪去了。 他僵在那里,浑身发抖,一动不动,喉管剧烈抽缩,反倒让秦渊爽得微微舒气。男人垂眸俯视了零九一会儿,大掌沉稳地抚了抚青年的后脑,随即一扣,继续使力,强硬地向狭窄的食道深处挤肏,一边抬眼睇向门口:“何事?” 来者是暗卫中序号为十七的,负责殷舌势力的后续情报。前些时候秦渊在此处待得倦了,索性提剑自去早早终结了讨伐,于是剩了许多党羽遗财仓促间不及吃下,想必暗卫正是为此而来。从复命的语气来看,并非急报,他也大可以……但是,男人懒懒地听着下属的声音,享受着零九因心神大乱而再难以压抑的逆呕反应,低头端详着青年在吓昏了头的恐慌和逼近死亡的窒息中涕泗横流、狼狈混乱的脸,唇边不由露出了一丝愉悦的轻笑。 十七撞见尊上艳事,本欲晚些再报,却偏偏被尊上召进了屋,只得硬着头皮三言两语速速道完;然而尊上竟未开口赶他离开。他垂首执礼,等候命令,目光极规矩地丝毫不触及禁区,面孔肃然,可心中到底有些尴尬,无事可做间,便本能地通过声音分析审视桌下的性侍。只是听了几耳朵,他就无奈地放弃了想法:尊上龙虎之躯,竟是用得这兔儿半晌也无法完整地呼吸一次,所闻只余快速的黏膜摩擦水声,以及微弱的哽咽与呕音;虽说能够长久闭气是一疑点,但章台南馆常做此训练,因而也不以为威胁,只是……他微微皱了皱眉,不知心中模模糊糊的怪异感来自何处,但他只有排除刺客之职责,并无探查主人床上之人身份的资格,于是思绪一清,只静心垂首。 然而这静心只持续了不过几息的时间,桌下的人便撑不住了。他听到尊上骤然粗重加剧的喘息声,桌下之人肌腱抽搐收缩到极致的“咯咯”声,和混乱的肉体碰撞与挣扎声,心知是那倌儿到了屏气的极限,已经无法再正常侍奉,而要臣服于活命的本能了。他的脑中霎时雪亮:原来如此!尊上将他留在此处,大抵是使腻了这妓,一次性用完便要叫他处理掉了。这道理如此明白,他却竟没能早早了悟到主人的需要,怪不得九哥总训他…… 肢体扑腾的声音渐弱,水流喷溅的声音骤起,浓烈的精液腥气与尿臊味以及某种分辨不清的淫氛迅速蔓延,十七明白那床奴已到了最后阶段,不由庆幸男娼总会灌肠,不致令死前失禁的秽物再多一种。他自觉难得预测到一次尊上的想法,于是专注异常,正等着一有命令便速速为尊上清理干净,眼睛也无意识地要向上抬—— 就在这时,尊上突然说:“出去。” 十七愕然,但立刻执行,领命起身便往外走。与此同时,背后传来剧烈的咳呛呼吸声,伴随着某种含混不清的低哑哭喘。十七心中怪异,又有些空荡荡的,好像忽略了什么。他摸不着那细微感觉的尾巴,只好专注于心中最明晰的疑问: 以尊上的喜洁程度,竟会留那失禁的奴一命吗? *** 在大脑炸裂的极致空白中,零九短暂地昏迷了一会儿,再次醒来却是被落入水中的下坠感惊醒。 刚刚经历过濒死恐惧的他立刻应激地挣扎起来,竟是连凫水的技巧也完全忘却,还是被秦渊拉住手臂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力抱住男人的胳膊,连牙齿都打战得咯咯直响。 紧紧抱了一会儿,眼前眩乱的光斑稍微消失些,他才渐渐恢复些触觉,随即意识到这水不深,站直只到腰部,而他——正在主人私沐的泉池里! 只有他与主人,只有他们两人。 这个事实本该令他放松些,可不知怎的,他却打战得更加厉害了。他像一截木头一样僵硬而摇晃地站在水池里,高大的男人稳稳立在他的身侧,目光一言未发地凝视着他,肌肉雄健的手臂还在他的怀里,却没有抽出来,而是宽容地任他抱着。 零九的脑袋宛若生锈的机括般难以转动,思维几乎完全停滞,连情绪都变得混乱不清。他浑身紧绷地将视线垂向水面,身躯还是被强烈的害怕支配,根本连看一下男人都不敢;可不知为何,他却更无法放开男人的胳膊,好像一松手就会沉进水里,于是不管不顾地紧紧抱着,连面庞都逾矩地紧紧贴上男人的肌肤、紧紧埋进去,用力到手都在发抖,仿佛这样就能像缩进壳里的乌龟一样把所有危险都拦在外面似的。 半晌,男人微一叹息,伸另一手去摸青年的头。就在手指触到后脑的刹那,零九条件反射地一缩,呜咽一声,终是双腿发软地跌跪进了水里,双手松滑,再抱不住男人的手臂,可还是舍不得放,只好明显颤抖地抓着男人的掌,然而力度很轻,几乎不用男人挣动,好像自己就会随着战栗掉落下去。 他的目光仍盯着水面,眼珠干涩发紧,仿佛暂时失去了转动的能力,可他依旧能听见男人的呼吸:这气息渐近,先是拂于他的头顶,接着更近,触及他的额面。 男人坐在了他的身边。 这个动作伴随着一点水声,忽然惊动了他的思维。他开始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被主人除去了衣物……抱到……一丝不挂地跪在……主人的泉池中……与赤裸的主人一起。他的心脏中仍残留着恐惧的余韵,可现在仿佛又增添了什么,并因这增添的感情而紊乱。他第二件回想起的事情是他是主人的暗卫,他是……他今天…… “嘘……” 男人低沉悠缓的声音响起,静止了他的思维。他复又变得呆愣起来,但同时渐渐困倦,并且恍惚。水的温度似乎终于开始传导到他的身上,一种暖意包围了他,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踏实感,一堵墙,一种……坚硬有力的东西,足以稳稳地支撑他,使他倾倒、倚靠,并且好像轻飘飘地浮在云朵里。 他的身体仍然想要僵硬,想要紧绷,想要晕头转向地敲响哑掉的警钟,但很快一只炙热宽厚的手掌捏了捏他的后颈,然后抚上他的脊梁,带着些粗糙而温柔的力度,顺着骨节一路滚烫地抚下去,每一寸一厘都真实有重量地照顾到,一直抚到光溜溜的尾椎那里,还揉了一揉。一股无可置疑的强大酥麻感从他的脑后升起,渐渐辐射到他的脸庞。零九仰起头,眯了眼睛,喉结滚动,无意识地低吟一声,又被自己的声音惊到,塌掉的腰猛地挺直,想要思考,但那手、那抚摸……第二下、第三下……暗卫的腰又挺不直了,他像是一摊烂泥般软颓在男人的胸膛上,面颊潮红,随着男人的抚摸而哆嗦。 暴戾和宠溺在精神上的重压,濒死窒息在身体上的夺掠,让他陷入了沼泽似的困顿;迷茫和惶惑常伴他的心间,美梦和噩梦交替编织他的现实。 但如果……是……主人接受他……代价……话…… 堕入有着惑人声音的黑暗前,零九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无可救药—— ……他,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