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秀色可餐(窒息奸喉管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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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的侦察决断,数周的棋局部署,数日的鲸吞蚕食,和最后一刻的快意出手——此间事了,本已令秦渊锋芒归鞘、畅然开怀;而所养的小笨狗亦乖乖在窝里藏住了,没有乱跑、没有受伤,正处于最适宜享用的时刻,又露出这种苦苦隐忍、勉力压抑的诱人模样,其掩饰之艰、凄惨可怜,更让秦渊食指大动。有时,他甚至要逼迫自己将眼神从零九身上移开些,以免胸中那随着兴奋陡生骤巨、须臾间遮天蔽日的凶兽出笼,将青年撕成碎片。对秦渊而言,喜爱愈剧,他便愈残酷、愈暴行,无人知他在一息之内升起过多少次掐死暗卫的念头:脆弱的脖颈,全然的交付,恐怖的信赖;一捏、一扼、一折——骨骼响动肉体变形红泉迸溅——五马分尸如何?不,他更喜亲手料理,尤好这一截细白——从中剖作两半,脊椎敲断打磨,眼球挖作剑饰——亲吻!他爱剑,于是将零九也与剑一并存放,但是不,他更宠小狗,于是剑非剑,沦为配物;饰非饰,却乃情信——千百种死法在他脑海中袅婷徐行,这一瞬瞥向零九的眼里他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具鲜骨、一摊软脏、一捧热肉;他甚至不介意为了零九而洗手做羹,他甚至会低笑着先尝一尝他的耳朵再决定用什么方法取哪个部位该如何调制——只要不听见零九的尖叫。 只要不听见零九的尖叫。 唉。 念起念回,不过一刹。秦渊微微摇头,向着瘫跪在地、因为莫名的恐慌而战栗的暗卫伸出手—— 然后捏住他的脸颊,似无奈似顽弄般施力晃了晃。 “又没进晚饭罢?陪我用餐。” *** 随秦渊步入私厢时,暗卫仍有点呆呆的:面上虽因着暂时的清醒而将可爱的神态全收了起来,重新缩回没有表情、沉默镇静的外壳,可眼神不知怎的却教男人瞧出许多迷茫;两臂规矩地负在身后,然而肩膀不易察觉地僵硬,大抵双手也正紧攥着自己,仿佛至此不是为了吃膳,而是要接受某种未知的审判。 房内清净,菜已布好,婢仆皆退——盖因秦渊食时没有叫人从旁侍候的习惯。是以暗卫跟到门口时脚步微滞,竟是踯躅了一会儿,让男人淡淡扫了一眼才慌忙靠近。 雕工精美的木桌旁是两个相对摆放的椅凳,但青年好像完全没注意这个事实,径直在秦渊旁侧跪下了,是等待命令的姿势。秦渊深知那一点儿可怜的津液仅够将将压制住淫蛊诱发的情潮,甚至极易勾引得内府愈加饥馋;现下凑来他的身边,恐怕只会令青年更迷失、忍耐得更辛苦,然而本该机灵些的笨狗不懂求饶、不知道逃,他便也恶劣地不想赦免,索性拿了碟子放于脚边,倾了肉粥命他去舔。 叫人如犬畜样跪伏进食,理应是莫大的羞辱,可暗卫依旧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唯有耳尖不明缘由地渐渐泛红,让人疑心他的感受。他的动作生疏,舔得很慢,似乎是为了避免难堪扰人的声音;但很认真,红红的舌面贴着温热的米底碾过去,拙钝地卷起白稠来吞咽,分泌过多的涎水与吃不下的汤汁混成半透明的清液,藕断丝连地坠在垂探的舌尖上,润得唇瓣也发湿。许是姿势耗力、舌肉发酸,舔一会儿,他便要缓一下,仍惯性地张着嘴,发出悄不可闻的“哈、哈”喘息声,然而似是担心男人责嫌,马上又行动起来,拿舌头去卷碟面上挂着的米粒;可这美粥炖的软烂,一点嫩白既滑且碎,直让那红筋追着舔了半晌也吃不进嘴里,反倒教津涎痴渴般濡了满盘;偏偏此时男人的视线还笼着他不放,暗卫的呼吸都急乱了,其窘臊耻赧之剧,真真是难以言喻。 随意进毕餐饭,又给零九添了几次食,秦渊终是被这淫犬舔得火起,连同先前搁置的欲望一齐出闸,拽着青年的头发便将他拖起来按在裆上。不出他所料:纵使惊痛得闷哼,纵使仍隔着布料,可一靠近他的鸡巴,暗卫就肉眼可见地腰都软了;他手上的重量明显变沉,是青年撑不住地要往下滑,连头皮受了拉扯也顾不上。秦渊只好转而扣住他的后颈,一边抬脚踏在他发抖的大腿上,施劲儿震裂他的裤子;于是淡淡的腥膻味儿涌出:竟是敏感到用脸撞在男人的裆部便激动得漏精了。 “啧。” 秦渊微微挑眉,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来。他的脚掌旁移,寻足垫似的,将靴底落在青年硬翘的阳具上,压住,踩向地面。 不知是不是先前曾肆意用药、之后又饱经玩弄的缘故,暗卫没开过苞的嫩屌好像变得娇过了头,以至于落下了早泄的毛病。光是将鸡巴捅进他的嘴里、用脚踩住他的性器,男人就察觉到那脆弱的肉柱数次痉挛跳动,仿佛精门敏感得碰也碰不得,一有泄液便止不住地想漏。起了兴致的秦渊自是不许,一只冷硬武靴悠哉游哉地踏在青年红热裸露的孽根上,一点一点、或轻或重地碾,然而无论力度如何,都能恰到好处地挤合住那细细的尿孔,让零九一滴也泄不出来。不仅如此,他既已动了赐精的心思,便不再收着自己使用犬奴的动作:颈上的手掌移到后脑,女臂粗的悍猛巨物毫不留情地撑满青年的嘴穴,鹅卵大的龟头碾过上颚的性带、压扁深处的小舌,就要向着食道发起冲锋! 暗卫的下颌简直快要脱臼了。霸道无匹的雄性气息同时以实物和幻觉的形式冲击他的肺腑、脑海、精神,扣在他后脑上的大手钳制住了他的灵魂,汹涌反噬的情潮让他的身体瘫痪失陷。他无力吞咽口水,无法挣扎舌根,连失去控制要随本能合拢的下颚也被男人的铁掌禁锢。秦渊使用他的方式像在使用一件死物、器具,可若他能思考,他会意识到这一点错也没有:他正是一件器具。这一刻他的世界只剩下秦渊的手秦渊的脚秦渊的性器,这一刻他的身上只剩下秦渊碰他的肏他的踩他的肌体。他的视野翻白,目之所及全部都是男人的东西;他的五感失效,所闻所嗅全部都是男人的气息。巨屌要肏开他的食道,要挤压他的喉管,要剥夺他的呼吸;他欣然接受:他的呼吸正是男人的呼吸。 如果秦渊没有管束他的阴茎,恐怕他早便射到失禁;他的脖颈已然变形。窒息的献祭与极乐的恩典即将降临,就在这时,他听到他的主用平静而微哑的声音说——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