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喝下媚药混吐真剂,哭求间谍总管惩罚自己(先SP后3P)
被他放在床上的青年,细软的棕色发丝散开,额前的几缕被渗出的汗水黏住,正在急促地喘息着,一只手无力地抓着胸口的衣服,双腿夹紧,膝盖并拢磨蹭着。 “啊……哈啊……好……难受……” 是媚药?混合了什么?诚实药剂?那是什么? “看您的表情,似乎不太清楚自己喝下了什么呢。”海因里希拿出了背在身后的道具,是一个朴素干净的木拍、一双手铐,还有一副开腿器。 “……够了,海因里希。” 皇帝叹了口气:“他不是没有给我下毒吗?” “但是在他接过瓶子的那一刻时,他有没有想过呢?”间谍总管用着劝谏似的语气,“不如您亲自问问看吧,陛下?拷问类的药剂无论混合了什么,都不会失去其效力。” 皇帝坐在床边,一手撑在床上,侧身去看躺在身边的青年。雪青色的眼中已经失去焦距,他难耐地扭动着腰,吐露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激烈。 “为什么要接过那瓶毒药?”黑发的男人声音中没有丝毫起伏。 “因为……”青年一边喘息着一边回答,“那个人……祈求我……要杀了您……” 高热之中,一只冰冷的手抚摸上他的面颊。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嘴唇擦过那只手的手心。 想被更多地触摸,更多地疼爱,更多地…… “那么,为什么,不杀了我?” 手心与青年的嘴唇接触,拇指拂过他柔软的唇,皇帝紧紧盯着床上的青年。 “因为……” 已经无法辨别眼前的人酒精是谁的青年,喉间带着哭腔:“因为……陛下……并不是……暴君……我……和我的国家……只是被……打败了……仅此……而已……我不能……嗯……” “……愚蠢。” 燥热的身体被抚摸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在被慢慢解开。好奇怪,总觉得,自己有什么话想说,但是说不出来……身体,还想要被抚摸…… “恕臣逾越,这可不行,陛下,您实在太宽容了。” 罗德里格斯伸出手指,在青年暴露在外挺立的乳头上轻轻划了一下;青年发出一声轻哼,甜美的呻吟声立刻溢出。 “为什么您会觉得陛下是暴君呢,克莱因殿下?” 看到自己的臣子眼中已经闪烁着拷问时才有的喜悦的光,皇帝也只能任由他去;毕竟是在自己的视线中,罗德里格斯不至于把人弄得鲜血淋漓。 “因为……他发动战争……入侵了……我的国家……嗯……” 裤子也被解开,却只褪到了臀部。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横放在膝头,有什么东西停留在自己的臀尖上。 “还有么?”罗德里格斯用木拍摩擦着他的臀尖。 “因为他……表情……很可怕……也非常、讨厌我……而且……父王和母后……说……他侵占了……别国的公主……还肆意增加赋税……虐杀平民来取乐……对贵族们……也不尊敬……” 刚才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皇帝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指控,他明显是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令他意外的是,罗德里格斯并没有着急挥拍子,而是继续问:“那么,你今天看到的,和传言中一样吗?” “不一样……”青年迷迷糊糊地呻吟着。 “那就是你的错误了,殿下,怎么能不经过求证,随便就相信了那种传言呢?” 这循循善诱的语气,只能说罗德里格斯在圣堂的学习非常成功。 “是的……呜……是我错了……” “那错了应不应该被罚?” “嗯……应该……” 青年话音刚落,那一直停留在他臀尖上的木拍便高高抬起,然后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臀肉上! “嗯啊——!!疼……啊!” 被打屁股的疼痛让青年有那么一两秒短暂清醒过来,随后又因为疼痛转化的快感而更加迷乱。皇帝注视着青年被人放在膝头,像是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那挣扎的姿态,又青涩又淫靡,很难想象这是在接受惩罚,而不是什么情趣的前戏。 “啊……嗯 ……疼……好疼……嗯……” 青年扭动着想要伸手遮挡自己的臀部,却被罗德里格斯抓住,将他的双手铐在背后。他极力扭动和挣扎着,挺立的乳尖和正在惩罚他的男人的大腿摩擦。 “犯错的孩子难道不该被惩罚么,殿下?” “应该……啊!求求您……惩罚我……” 被情欲和疼痛纠缠,克莱因神志不清地哀求着施虐者:“求求您,惩罚我……嗯啊……疼……呜……好疼……” 臀肉被打的红肿一片,罗德里格斯的拷问技巧十分优秀,他甚至能够做到让木板准确均匀地落在青年颤抖臀肉上的每一处,每一次木拍落下都能让青年感受到充足的疼痛与快感。 皇帝坐在一边欣赏着这绝美的一幕,看到了在疼痛的催化下,青年颜色漂亮、长度可观的性器,硬的紧紧贴着小腹,从顶端分泌出一股一股的透明粘稠的体液。 “现在感觉如何,殿下,是疼呢,还是舒服?” 罗德里格斯看起来温和,有时在廷臣的吵架之中甚至还会劝和,被其他人在背后嘲笑软弱时也不会生气,只会无奈地笑笑。不明真相的侍女们尊敬他,知道内情的男侍和卫兵们惧怕他。他甚至会反对加西亚公爵的狩猎活动,坚信万物有灵,并且热爱饲养一些受伤的小动物。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为了自己,策划了数起对敌国将军和政要的暗杀,拷问俘虏获得更多情报,甚至不惜亲自上手实验。 如今看来,无论是哪一面都是罗德里格斯本人—— “嗯……不行……屁股好痛……好舒服……嗯……求求您……啊……要被……打到高潮了……嗯啊……!” “真是位淫荡的殿下,”金发的男人柔柔地说着,抚摸他浅棕色的发丝,“您想要什么,请说出来。” “是的……我……呜……请惩罚我……嗯……我不配作为继承人……嗯……请狠狠惩罚我……用您的性器……惩罚我淫荡的小穴……” 如果单纯只是媚药的话,说不定青年还会忍耐着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但这么看来,诚实的他也别有一番风情。 罗德里格斯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给青年扣上开腿器,让青年被迫趴在床上,乳首和天鹅绒的被单摩擦着。深红色的臀肉中,粉色的臀缝深处是还未消肿的小穴,湿漉漉的褶皱能够一眼让人看出他正处于发情的状态。 “求您……大发慈悲……”青年哭求着,无法并拢的双腿内侧,白皙的腿心被流下的爱液沾湿,“我已经……知道错了……请您……插进来……呜……好热……想要……” 罗德里格斯看着不断颤抖的青年,手中的木拍一下下轻轻拍着自己的手心。按理来说,自己对于皇帝善意的分享没有什么兴趣,更遑论用青年来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是媚药和诚实药剂的混合物,比他想象中的效果更好。他早就猜测到青年大概是不会下毒,本想抓住他犹豫的时机出现,逼他将药喝下去,却没想到青年先一步自己喝下了‘毒药’。 天真的猎物,不自觉走入了自己的陷阱,对于自己赐予的疼痛热烈追求着。已经对做爱食髓知味的青年摇晃着腰部,胸部也不断摩擦着昂贵的天鹅绒被单。黑发的男人已经起身站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左右手。 “我说过了,你们可以随意享用他,无须克制——要违逆我的好意么,海因里希?” 在媚药的作用下,即使不用扩张,那已经被操开过的熟穴也已经微微张开翕动着。当海因里希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没入到青年的小穴中时,就感觉到里面的媚肉紧贴着自己的性器,一动一动地吸吮着;在他缓缓想要抽离时,那肠壁的褶皱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青年也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呜咽。温热的肠液随着抽插发出了黏腻的水声,青年任由操弄的模样,任何一个男人见到了都会心头发热。 更何况,这可是伊纳夫王室的第一继承人,高贵的皇太子—— 皇帝看到了自己的臣下沉浸的模样,干脆将青年的头抬起,肉棒的末端摩擦着青年的嘴唇,就是不插进去。 鼻端嗅到男人性器的腥膻,克莱因伸出舌尖,想要舔舐那给予自己快乐的凶器。雪青色的眼中没有焦距,他现在正是一个凭借着本能驱使的玩物。一边舔舐,他一边发出美妙的呻吟,破碎的呜咽伴随着海因里希凶狠的抽插,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 “说吧,海因里希操你的感觉,怎么样?” “好棒……呜……再……多惩罚我一些……啊……碰到……骚点了……嗯……还想要更多……要被插坏……腹部……好热……嗯哦……咕呜……!” 海因里希卡住青年的腰胯,金发的温文男人彻底露出了他凶狠的一面,棕色的眼眸里燃烧着欲望,瞳孔紧缩,每一下都狠狠顶过他的敏感点,然后直冲到最深处。他一边剧烈地抽插,一边扬手拍打青年的臀侧,“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卧室内。 克莱因的乳尖和床单摩擦着变成深红色,皇帝捧着青年的脸,将自己的性器没入青年的嘴中。青年的喉咙深处也在条件反射地吮吸着,卡着他性器的顶端。每当海因里希扬起手打在青年的屁股上时,他就能感受到青年的喉穴一缩一缩地吸着他的肉刃,又在每次被海因里希的巴掌扇在臀肉上时发出快乐的呜咽。 床铺的吱呀声响回荡在房间中,可怜的青年被这极乐的酷刑折磨到开始眼睛上翻。忽然,他被后面的男人凶狠的一插激得腰身一抖,直接被金发的男人满满内射在里面;而前面的皇帝也直接一个挺身射出,被青年贪婪地吞咽着他的精液。 克莱因就这样浑身颤抖地被扔在了床上,腿根不断抽搐着,偏偏腿又因为脚腕的开腿器,被长杆阻挡着无法合拢。罗德里格斯随意地用手抽了一把他白嫩的腿心,想不到青年被这样轻轻一抽,又尖叫着射了一段透明的淫液出来,后面的小穴也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透明的肠液喷出,合不拢的穴口里白浊汩汩流出。 “啊……又……呜……去了……还要……呜……还想要……来操坏我……嗯……” 金发的男人咬紧牙关,粗喘的声音无法抑制。他现在只想将眼前的青年抱在怀里,用鞭子在他身上留下血痕,让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蒙住他的眼睛,看着他甜美地渴求自己,无论自己如何对待都—— “海因里希。” 一个声音让他迅速回神,他看到自己的开腿器和手铐已经被皇帝解开,黑发的男人抱着还在吐舌呻吟的青年,平静地看着他。 “平静一下,海因里希,别那么着急想把他玩坏了。” 金发的男人悚然一惊,后退一步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他最后看了一眼青年,他还是半睁着美丽的雪青色双眸,急促地喘息着,只有红肿的臀部和大腿内侧的手印,证明他刚才正是沉浸在自己给予的疼痛之中。 “抱歉,陛下,我失态了。” “无妨。” 见到皇帝没有再挽留自己,罗德里格斯微微弯腰,行了一礼后退出房间。衣衫不整的青年靠在黑发男人的怀里,还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中。皇帝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对着药效还没有过去的青年小声问了一句。 “现在,还想要谁操你,克莱因?” “……陛下……” 因为只能判断出询问自己的人是谁,青年殷红的嘴唇轻启,淫靡的吐息和身体的颤抖,再度勾起男人的欲望。 “……啊……陛下……求您……怜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