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可能栽了（公共厕所play）

    一路上，程焕的手始终被宁衍牵着，五指紧紧的嵌在他指缝里，密不透风，好在这时候全校几乎都在礼堂，除了他们两个，应该没人会在外面，他盯着前面漆黑的后脑勺，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了沉默。

    教学楼此时空空荡荡，最适合做点什么违反校规的事情，宁衍把程焕带到一楼的男厕所里，厕所外门年久失修，锁已经坏了，是能虚虚掩上，但这并不能阻止他要做的事。

    程焕被推进隔间里，他坐在马桶盖上，睁大眼睛无措的仰头望着宁衍，那双沉静的眸子深不见底，像是酝酿着某种骇人的风暴，要把人吞噬殆尽。

    他无端端害怕这种眼神，竟然浑身小幅度颤抖起来，视线也飘忽不定，最终还是垂下脑袋，躲开宁衍的注视，却在下一秒被大手掐住下颌骨，迫使他绷直脖颈，仰头再次对上那双要他命的眼睛。

    宁衍高高在上的俯视他，冷冰冰的开口：“我说过，不准躲开我的眼睛，又不乖了？”

    那只手用劲之大，程焕感觉骨头都快被捏碎了，他疼的眼睛发酸，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宁衍又站近了一些，卡进他双腿间，这样的距离让程焕以一种更别扭的姿势仰着头，脖子都快绷断了。

    他忍不住求饶，“哥，你弄疼我了。”

    宁衍垂眸看着他蓄满泪水的大眼睛，却丝毫不心软，“如果不是你做错了事，我又怎么舍得弄疼你。”

    眼泪有些包不住了，程焕死死咬住下唇，缓了片刻才忍下来。

    宁衍见不得他伤害自己，心疼的直皱眉，小心的解救出那片被咬出牙印的下唇，“别咬，咬坏了怎么办？”

    好不容易忍回去的眼泪又汹涌的往外冒，程焕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真是个爱哭鬼。”宁衍捧着他的脸，俯身舔掉他的泪水，“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哭上了。”

    他在宁衍的手心蹭了蹭，“你凶我了。”

    宁衍用拇指抹开程焕下唇黏腻的唇蜜，让唇周染上了一片淡淡的红色，像被亲肿了一样，他盯着那双红润的嘴唇，像盯上了什么美味的食物，目光流连在那处，“那是因为你不乖，我早就说了，离那个人远一点，但是你不仅收了他的花，还让他抱，哥哥很生气。”

    程焕茫然的眨眨眼，湿濡的睫毛像羽毛似的搔刮着宁衍的心脏，他瘪着嘴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怎么好拒绝，而且是他抱我，我推来着，可是他那么高那么壮，我推不动啊。”

    他越说越委屈，声音黏黏糊糊的，听的宁衍心都软了，裤裆里的东西却硬的要命，他发狠的揉搓程焕的嘴唇，眼里像要着火，“还不是因为焕焕长的太漂亮了，你怎么这么漂亮？嗯？天生就会勾引人是不是？”

    程焕被说的脸颊通红，那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眼里全是无法掩饰的痴狂，他心脏蓦地砰砰直跳，血液直冲大脑，一时有些眩晕，竟然主动贴近对方的脸，四瓣嘴唇似碰未碰。

    近在咫尺的呼吸带着彼此的温度，逐渐化成灼热的潮气，让气温陡然上升了好几度。程焕满含期待的微张嘴唇，心里却十分羞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索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驱使他这么做，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最后还是宁衍率先把距离缩减到零，一开始只是含着唇瓣慢慢吮吸，在程焕犹犹豫豫的伸出小舌尖时，宁衍就再也无法自控的缠了上去，舌头带着无尽的爱意深入程焕湿软的口腔内部，搅动着两个人的情潮。

    两条胳膊攀上了宁衍的脖子，一边向下压，一边努力仰头迎合他的深吻，在他们数次接吻后，宁衍逐渐掌握了能让程焕舒服的吻法，越来越游刃有余，直把人亲的呼吸急促，身体发软。

    无法吞咽的口水全都被宁衍吸进了自己嘴里，只觉得比蜂蜜水还要甜，他饥渴的咽进肚子里，而后继续从程焕的嘴里搜寻出更多的津液，唇舌纠缠着，啧啧作响。

    宁衍越亲越燥热，下身硬的几乎要顶破裤裆，他直起身体，在一脸意犹未尽的程焕面前拉开了运动裤，深灰色的内裤下束缚着一根蓄势待发的巨物，龟头顶着的布料上有些可疑的水渍。

    程焕嘴角还挂着口水，他呆愣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宁衍抓住了手，那只手带着他一点点拉开内裤，粗大的性器几乎是贴着程焕的鼻尖弹了出来，霎时间，腥膻的热气直扑他的面庞，程焕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心跳快的像是要蹦出胸膛。

    内裤和运动裤都卡在囊袋下面，宁衍握着性器根部，哄程焕，“乖，帮哥哥舔舔。”

    太大了，程焕受惊似的往后缩，想远离这个可怖的东西，连声音都在颤抖，“不、我不要……”

    宁衍一把握住他的后颈，有些不爽的“啧”了一声，“之前舔过的，你忘了？”

    “我……”程焕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看来是忘了，”宁衍揉捏着他后颈上的软肉，声音放软了些，“那次你喝醉了，不过你当时舔的很好，让哥哥很舒服。”

    程焕如遭雷劈一般的看着宁衍，脑中迅速搜索着当天的记忆，他记得当时确实喝了很多，怎么回家的他都不知道，唯一记得的就是他在浴室里，宁衍也在，应该是帮他洗澡，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被压在淋浴间的墙上做了一次，做到后面他甚至都睡着了……

    等等，他记得第二天醒来后喉咙似乎有些痛，当时还以为是上火，难道真的……

    他脸上红了白，白了又红，宁衍好笑的看着他精彩纷呈的脸色，趁着程焕毫无防备的时刻，手上一用力，就让他柔软的嘴唇贴上了龟头。

    “唔——！”程焕闭紧嘴挣扎起来，就算宁衍说的是真的，这种事他也不会再做第二次！

    宁衍发狠似的捏住他的下巴，哪想到这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张嘴，只能转而去捏住他鼻子。

    越是挣扎，氧气消耗的越快，没过多久，他胸腔里的氧气就消耗殆尽了，程焕憋得脸色通红，眼球上都是血丝，终于他再也憋不住了，嘴张开了一条小缝，宁衍抓住时机，用力往下掰他的下巴，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一个头部。

    “唔唔唔！”

    这感觉委实难受，明明不想，却还是要强行给人口交，程焕觉得屈辱，于是吊着眼凶狠的去瞪宁衍。

    可惜在宁衍的眼中，这根本算不上凶，程焕长的又乖又漂亮，眼睛更是五官中最出众的部分，大而圆，亮而润，凶起来也跟撒娇闹着玩似的，而且被这么娇嗔的一瞪，他甚至觉得骨头都酥了，性器又硬了几分。

    程焕扶着他的大腿，艰难的用舌头去推卡在嘴里的龟头，舌尖尝到了一些咸腥的味道，这时他后脑勺的头发突然被扯住，嘴里的性器又往里进了一些，直抵舌根。

    强烈的呕吐感使程焕的喉咙不断紧缩，这让宁衍爽的忍不住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只是小幅度的，生怕伤了程焕娇气的口腔。

    程焕又哭了，这次是生理泪水，他奋力捶打着宁衍的大腿，“唔唔！”混蛋！

    他想干脆咬下去，让宁衍疼一次，可对方低头看着自己的眼神中除却疯狂的执念以外，更多的是汹涌的爱意和无形的温柔感，它们像一张网，把程焕紧紧的束缚和保护起来。

    终究是不忍心，程焕只能努力张开嘴，希望宁衍早点射出来，他也好少遭点罪，况且，自己不是也被这么伺候过几次吗，就当是回报了吧。

    宁衍扶着程焕被泪水打湿的下巴，享受的微微眯起眼睛，加快了些速度，他舒服的轻叹一声，“知道你在台上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程焕嘴里含着大半根粗长的性器，塞的满满当当的，他摇摇头，牙齿却磕到了宁衍，他立马收了牙齿，安抚的用舌头舔了舔。

    “嘶——”宁衍闭上眼抽了口气，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想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跟你做爱，你不愿意也没关系，就当是我在强暴你。”

    他看见程焕的眼睛里漫上了恐惧和不可置信，这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成就感，宁衍心情愉悦的同时，把整根性器都挤进了程焕的嘴里，龟头顶在痉挛的喉管就不再动了，享受着要命的挤压感。

    好不容易才适应的深度被突然打破，程焕的嘴唇贴在宁衍的性器根部，强烈的呕吐感再次涌上来，大量分泌的口水和滚烫的泪水一起，把他整张脸都红弄的湿漉漉的。

    他抓着宁衍坚硬的胯骨，指甲陷在皮肉里，刮出了好几道白色的印记，很快就开始泛红，像被猫抓了似的。

    宁衍把他额发往上撸，露出原本白净饱满的额头，欣赏着这张因为他才露出的痛苦表情，“可我又怕他们看见，你这幅样子任谁看了都会惦记，就像动物发情，根本没办法克制。”

    他突然语气阴鸷起来，“我会挖了他们的眼睛，可记忆没办法剔除，那我只能去杀人了，你想要一个杀人犯哥哥吗？”

    程焕呜呜哼唧着，难受的涕泪纵横，哪还听得进他说的话，宁衍有些可惜的低叹一声，虽然很舍不得他的小嘴，但还是决定放过他，宁衍大发慈悲的把性器从程焕嘴里撤了出来，他嘴里像是突然泄了洪，大量的口水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流的满地都是。

    “咳咳…咳……”程焕一获自由，立刻拍着胸口呛咳起来，像缺氧很久似的，拼命呼吸。

    还没等他顺完气，宁衍又握着性器拍在他脸上，满是口水的性器对着细皮嫩肉拍打出清脆的“啪啪”声，腥膻的散着热气的东西很是兴奋，硬的像石头，程焕觉得有些疼，却没再躲开，只闭着眼，认命的让对方做弄。

    宁衍终于玩够了，他拉起程焕，把人抵在门板上，低头啃他红彤彤的鼻尖，顺着往下啄吻湿润的嘴唇，程焕下意识的探出舌尖，宁衍却只是舔了一口，并没有深入，反倒让程焕有些不满的哼哼唧唧。

    他轻笑一声，叼住程焕秀气的喉结，津津有味的舔吮着，程焕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声说，“别吸，会留印子。”

    宁衍又舔了两口，一边去解程焕的衬衫扣子，一边用鼻尖蹭他颈侧的细嫩皮肤，“你穿白衬衫很好看，刚出场的时候我就硬了，如果不是怕你等下没衣服穿，我真想把它撕了，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会更漂亮吧。”

    程焕没好气的怼他：“你班上同学知道你这么流氓吗？”

    一颗颗扣子被解开，宁衍顺着那条缝隙往下吻去，“你知道就行了。”

    衬衫被扒开挂在程焕的手臂上时，宁衍的目光霎时顿住了，那片白净的胸口两侧贴着两个比原本肤色深了不少的创口贴，挡住了粉嫩的乳头。

    他用指甲挑开创口贴的边缘，刚准备撕下来，却听见程焕痛苦的呻吟：“啊！疼…别撕……”

    “贴这个做什么？”

    程焕支支吾吾的抱怨起来，“还不是因为你…反正都是你干的……”

    确实都是他干的，可一直贴着也不行，宁衍怕把那两颗小东西给闷坏了，不顾反对，还是给撕掉了，程焕疼的直抽气，把宁衍肩头的布料抓的皱皱巴巴的。

    果然是肿的，而且颜色红的过分，宁衍对着一边乳头吹了口气，凉风一过，痛感倒是少了一些，却感觉阵阵发痒。

    “别吹了…”程焕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好痒……”

    宁衍扶着他的腰，垂涎的看着眼前的小奶头，“乖，舔舔就不疼了。”

    “不…啊……”

    粗糙的舌尖一碰上去，程焕就克制不住的打颤，乳头处的痛麻感往周身蔓延开来，痛感少了，更多的是麻和痒，瞬间就占据了程焕的大脑，他感觉自己瞬间硬了。

    是生生被宁衍舔乳头舔硬的。

    宁衍专心的伺候那两颗小东西，舔了左边舔右边，他怕程焕会疼，都没舍得吸，可粗砺的舌面还是把乳头舔的更肿了，硬的像小石子。

    程焕不耐烦了，用软绵绵的手去推宁衍的脑袋，“我又不是女的，你老舔那干什么？”

    宁衍抓着他的手直起身，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还好你不是女的，否则被我内射那么多次，应该都怀孕了吧，到时候学也上不成了，只能在家给我生孩子，而且还不止一个。”

    他凑到程焕通红的耳边，叼着他的耳垂，“刚生完一个，过不久又会怀孕，不停的生。”

    程焕被说的气息不稳，下面竟然更硬了，他嗫嚅道：“生那么多，你养的起吗？”

    宁衍语气笃定，“你生的，我都养。”

    说着手已经伸下去解了程焕的裤子，程焕一惊，握住他的手腕，摇着头祈求，“哥，不行，这是在学校……”

    话还没说完，大手就捏了一下他已经撑起来的裤裆，程焕咬着下唇哼了一声，听见宁衍毫不在意的说：“没关系的，被人发现了我替你兜着。”

    他拂开程焕的手，把牛仔裤往下扯，露出一条白色的三角裤，这是昨晚上他给程焕挑的，宁衍低头看着，呼吸一紧，“真可爱。”

    白色的内裤上已经有些被腺液晕湿了，透着些肉色，粉粉的，隔着薄薄的布料，宁衍揉了揉程焕硬起来的小肉棍，没一会儿就湿的更厉害了，他耳边是程焕微弱的嘤咛声，这让他晾在外面的性器更是兴奋的跳动了几下，也跟着流出水来，迫不及待的想进入这具身体。

    内裤也被扯了下来，跟牛仔裤一起堆在小腿处，身上只半挂着件白衬衫的程焕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又纯又欲，宁衍看得浑身燥热难安，把人翻过去压在门框上，箍着程焕的胯骨让他撅着屁股，踮起脚尖。

    圆润饱满的臀肉被宁衍又揉又抓，又扒开两瓣肉去看中间隐秘的穴口，那里昨天才使用过，现在还有些红，紧紧的缩着，宁衍抚摸上去，感受到穴口被刺激的瑟缩了一下。

    他另一只手伸到程焕面前，并起两指挑开他的唇缝，“舔。”

    “唔……”程焕听话的启开双唇，用舌头把两根手指卷进了嘴里。

    手指在湿滑温暖的嘴里像交媾似的进进出出，偶尔会夹住那条灵活的小舌头逗弄一番，再退出时，上面已经挂满了透明的津液。

    后穴里被塞进了两根湿漉漉的手指，程焕撑在门板上，忍受着在体内作乱的手指，逐渐的，两根变成了三根，他感觉宁衍舔了舔自己的后颈，手指撤了出去。

    下一秒，一根热烫的硬物抵在了他的穴口处，程焕屏住呼吸，性器先是在外面蹭了几下，而后破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往里肏，直到粗大的性器整根没入，这口气才放松下来。

    明明昨天才做过，宁衍却总感觉要不够，他握着程焕瘦薄的腰杆，用力的往温暖紧致的小穴里顶撞，没用润滑剂到底还是有点干涩，不过正是因为干涩，摩擦带来的快感才更加强烈。

    “轻、轻点…哥…啊……”

    程焕被撞的手臂完全支撑不住，胸口贴在了门板上，乳头被蹭的生疼，体内被戳碰到的敏感点却舒服的要死。他有种错觉，自己就像一块案板上的肉，没有羞耻心，没有挣扎，他只想要极致的快感，就算是死在宁衍怀里也可以。

    宁衍越操越收不住力，敏感的龟头无所顾忌的肏开蠕动的肠肉，享受着被挤压带来的快感，同时也卖力的碾过敏感的前列腺，把程焕肏的仰头呻吟，嘴里不停的喊“哥哥慢一点”。

    肉体相撞的声音和淫糜的水声交错着回荡在安静的男厕所内，程焕被撞的屁股发麻，臀尖泛红，雪白的肉浪一颤一颤的，淫荡至极，他不自觉的把屁股往后撞，去迎合宁衍撞过来的力道，让性器进的更深。

    “这么主动，”宁衍倾身去舔他浸着汗珠的后颈，“是不是喜欢挨操？”

    程焕双眼布满情潮，泪水涟涟的侧过头去看他，“喜、喜欢…哈啊…还要…嗯……”

    宁衍飞快的抽动，恨不得就这么把人钉死在门板上，程焕有些受不住了，他手往后伸，摸到宁衍紧绷的腹肌，想把人往后推，“不要…啊…太深了…太深了哥哥……”

    “刚刚不是说还要吗？”宁衍按着他的腰，大拇指陷在腰窝里，“这就不行了？”

    程焕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连着脖子都红了起来，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滚，强烈的快感让他完全迷失了自我，深陷在望不到底的欲海里，是宁衍拖着他一步步沉沦，也只有宁衍能救他。

    这一刻，程焕觉得自己的世界里只有宁衍和无尽的欲望。

    “哎，咱们先溜了真的没关系吗？”

    “应该还有一个小时，卡着点回去就行。”

    厕所门外不远处有两个男生在说话，而且声音越来越近，程焕紧张的瞪大雾蒙蒙的眼睛，后穴也不自觉的缩紧，夹的宁衍忍不住闷哼一声，贴在他耳边轻声说：“焕焕，放松点，你夹的我快射了。”

    程焕大气都不敢出，“有人来了……”

    宁衍亲吻他的侧脸，下身撞击的速度和力道放缓下来，“别怕，我们小声点……”

    “不…唔……”程焕还是很害怕，祈求道：“不做了好不好？”

    两个男生已经推开厕所门进来了，程焕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有拉链拉开的声音，应该是在小便池尿尿。

    “高二那个学弟唱歌的时候，你知道送花的男生是谁吗？”

    “你认识？”

    “好像是校篮球队的，叫秦什么的。”

    “他闹着玩的吧，不过气氛真是拉满了。”

    “有可能是把人当妹子了也说不定，哈哈哈哈，你没看那个学弟长的，那叫一个细皮嫩肉，脸蛋儿比女生都漂亮。”

    “操，你他妈的恶不恶心啊，说男生细皮嫩肉，还漂亮…呕……”

    隔间里，程焕一边承受着宁衍缓慢的撞击，一边还要分神去注意外面的动静，突然耳边一阵热意，他听见宁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确实漂亮，我说什么来着？”

    宁衍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的说：“小、狐、狸、精。”

    他故意用龟头在程焕的敏感点用力碾磨，就是要让他记住，只有他可以进入这具身体，也只有他可以支配程焕所有的快乐和痛苦，从身到心，每一根头发丝都刻着他的名字。

    “哈啊——唔——”就算宁衍已经尽可能快的捂住了他的嘴，却还是有泄露出去的，声音不小，外面的人不可能没听见。

    还在闲聊中的两个男生一时间沉默了片刻，其中一个男生冲关着门的隔间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有病吧，在厕所里打飞机？”

    语气厌恶至极。

    可程焕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了，他此刻爽的浑身颤抖，眼前发白，像是下一秒就要撅死过去。

    男生大力锤了一下门板，“砰”的一声巨响惊醒了程焕，他茫然的瞪大眼睛，眼泪不住的往下淌，小腹一阵剧烈抽搐，竟然就这么射了。

    高潮中绞紧的肠肉让宁衍头皮发麻，他绷紧肌肉，极力忍耐着想射的冲动，门外又是“砰砰”两声，他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口时声音沙哑，语气阴沉可怖。

    “滚。”

    男生似乎也吓着了，往后退了一步，另一个男生劝他：“算了，快走吧，别在这待着了，怪膈应的。”

    两个男生的脚步渐远之后，宁衍才松开捂在程焕嘴上的手，再次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肠肉抽搐个不停，疯狂的挤压着粗硬的性器。

    程焕腿根都在发抖，身体也有些向下滑的趋势，宁衍用力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撞的又狠又深，年代久远的门板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程焕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清明了片刻，第一时间想的就是，不知道这门会不会被他们弄坏。

    他低低的啜泣着，回头去看宁衍，眼尾带着摄人心魂的桃色，“哥…呜呜…你快射…射吧……”

    “快了，”宁衍哄他，“焕焕，把之前没唱完的歌唱完好不好？”

    程焕咬着下唇，声音被撞得破碎，“不…我不唱……”

    “乖，就唱最后那段，唱完哥哥就射给你。”

    也只有宁衍这样的变态，才会要求在做爱的时候唱歌了，程焕抽抽鼻子，呜呜咽咽的唱着：“我可以跟在你身后，像影子追着光梦游……”

    “我可以等在这路口，不管你会不会经过……”

    音不成音，调不成调，但宁衍就是很喜欢，清亮的少年音已然沙哑，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还有一点可爱的口水音，就像小孩子咿呀学语时那样吐字不清。

    宁衍听的心潮澎湃，沸腾的血液聚集在下腹，性器硬的快爆炸，随即一阵疯狂的抽插，把程焕肏的边唱边尖叫。

    “每当我…为你抬起头……”

    “连眼泪…都觉得自由…哈啊……”

    “你快点、射啊…呜呜呜……”

    宁衍浑身紧绷，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他一掌拍在程焕的屁股上，催促道：“接着唱！”

    程焕泪眼婆娑，哭到打嗝，他手指抓着前面的门板，感觉肠肉被插的快起火了。

    “呼…有的爱…像大雨滂沱……”

    “却依然…相信彩虹…额…啊——！”

    几下快速的撞击后，宁衍终于在肠道最深处射了出来，他仰着头，胸口剧烈的起伏，汗珠滑过陡峭的喉结，滚落在程焕的屁股上，又被他用拇指抹开。

    “真好听…以后…只准在我面前唱歌……”他说。

    ……

    再回到礼堂时，已经是最后一个环节了，校长挺着大肚子站在台上，手里拿着话筒正在激情演讲，下面的同学大多都昏昏欲睡，程焕忍着身体不适，猫着腰回到自己班级的座位区，过道边上正好有一个空位，程焕坐下后，旁边的人看了看他，问道：“你刚跑哪去了？找你半天也找不到。”

    他这才发现旁边坐的是班长，正眯着眼看自己，程焕有些心虚的把目光落在舞台上，半天才开口，“不太舒服，回教室休息了一会儿。”

    班长狐疑的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扶着眼镜凑近，“你嗓子怎么哑了，脸也这么红，发烧了？”

    程焕把头歪向另一边，用手背碰了碰脸，是挺烫的，他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可能吧，不过没事，我休息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

    好个屁，他现在浑身酸痛，后面尤其不舒服，碍于环境限制，宁衍虽然给他做了清理，但东西还是有些残留在里面，湿湿滑滑的，必须努力缩紧才能防止东西流出来。

    “没事就好，不过还是得多锻炼身体，你看你瘦的……”

    班长说完就不看他了，继续撑着脑袋打瞌睡，程焕偏头瞄了眼班长圆润的肚子，没发表任何意见。

    程焕心不在焉的听着校长的讲话，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一道视线在看着自己，他疑心重重的扫了一圈，却在斜后方对上了宁衍的眼睛，那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脸不红心不跳，没人能看出来这之前他做过什么，也没人会知道，他清冷英俊的外表下，其实是个疯子，是吃人的野兽。

    这是充满占有欲和爱意的眼神，在对视中带着火花，滋啦滋啦的烧到程焕的心里。

    疯子又怎么样，野兽又怎么样？这是他的哥哥，或许，还有一点区别于兄弟之间的喜欢。

    他失神的望着宁衍，耳边没有校长的声音，只有那人在自己耳边说过的情话：“我爱你，焕焕，我好爱你。”

    程焕觉得自己可能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