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好想要哥哥的手指

    第二天吃过晚饭程焕就跟着宁衍回家了，一来是因为姥爷家没有多余的房间，程焕不可能每天晚上都跟他哥睡一张小床，虽然宁衍提出可以睡客厅或者在他卧室打地铺，但程焕到底还是没舍得，两人都是养尊处优的少爷，那硬邦邦的木头沙发和地板怎么能睡的了人。二来是因为头天晚上跟宁衍在床上做了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中午起床之后，程焕甚至不敢踏出房间，生怕昨天动静太大被姥爷察觉，即使后来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却还是十分羞耻。

    走前，宁衍一边收拾程焕的行李，一边听他在旁边喋喋不休。

    “你要跟我保证！”

    “嗯？”

    “不可以再对我做那种事情！”

    程焕坐在床上，他一激动，光着脚丫子踢到了宁衍的大腿上，刚要把脚收回来时，却被一把握住了。宁衍的手一年四季都是温的，感受不到什么太明显的温度，可昨晚上进来的手指却很烫，就算他在发烧也能感受到……

    宁衍握着程焕的脚踝，单手把换下的裤子叠好放进行李箱里，直到箱子被盖好了才抬眼看过去。

    他松开程焕的脚踝，站起身弯腰贴近，“脸怎么红了，又烧起来了？”

    程焕还以为他又想亲，连忙把身体往后仰，两手撑在身后，脸也侧到一边，一副不愿意让人碰的样子。

    仅仅只是靠近了一些，程焕就这么躲着他，宁衍很不高兴，他眯着眼睛，一手撑在程焕的腿侧，另一只手掐住对方的下颌骨，强行把那颗倔强的小脑袋给掰了过来。

    程焕眼睛低垂着，睫毛有些颤抖，宁衍也不强迫他看自己，只用自己的额头抵上去为他量体温。

    宁衍松开手，离开前还在程焕的额头上蹭了蹭，十分亲昵，“还有些烫，回去再吃一次退烧药。”

    程焕松了口气，他抬眼看过去，“你的保证呢？”

    宁衍探究似地看着他，幽幽地说：“你昨天不是挺舒服的？”

    不提还好，昨天的事对于程焕来说简直是一团乱麻，他活了将近十七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还会有那种反应，还有那两根在里面作乱的手指，现在想到都还有些残留的感觉。

    他深吸一口气，明明很不爽，却不得不压低音量，“我不管，反正你要跟我保证！”

    宁衍看了他片刻，直到程焕被看得实在受不了了才妥协道：“只要你不招惹我。”

    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过宁衍，但他还是立刻指灯发誓：“招惹你是小狗！”说完后程焕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去。

    宁衍嘴角带着些似有若无的弧度，拎上行李也跟着下楼了。

    －

    回家后的几天里，程焕为了躲宁衍，每天都把自己闷在卧室里吹空调看漫画，过得还挺惬意，除了每天吃饭的时候。宁衍坐在他对面，饭吃得很慢，边吃还边盯着程焕看，那双锐利的眼睛简直要把人盯出两个洞来，似乎他才是什么好吃的食物一样。

    但其实宁衍已经很克制了，程焕不愿意跟他共处一室，这对他本来就是一种煎熬，他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程焕，抱着亲着，甚至做一些更过分的事，可能真的是急得不吧，宁衍偶尔也会反省自己，不应该选择这么粗暴的方式占有程焕，也许温水煮青蛙更适合，可程焕那么可爱，那么招人喜欢，如果自己慢一步，他怕别人会抢在前面，这是宁衍最不能容忍的事，想一想都会触动身体里的暴力因子。

    晚上的时候，程焕在浴室里泡澡，他仰面躺在浴缸里，想到刚刚收到的微信，是秦海发来的，问他明天有没有空出去打篮球。

    程焕对任何运动都不擅长，学校操场一圈四百米的跑道他都跑的哼哧哼哧的，更别提什么球类运动了，这也是他一直抱怨长不高的原因之一，他羡慕长得高高大大的男生，欣赏他们在篮球场里挥汗如雨的模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程焕细想过，大概就是从第一次看见宁衍打篮球开始。

    程焕刚上初中的时候，宁衍正在读初二，某天正好两个人都在上体育课，程焕跟着刚混熟的同学一起在篮球场边上自由活动，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就立刻抛下同学往那边跑了过去。

    宁衍两手托着篮球，垫脚轻巧地弹跳起来，篮球被抛出去，一道漂亮的弧线正中篮筐，球还在篮筐里转圈，站在场外的女生们就已经开始鼓掌叫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衍，你好厉害啊！”

    “班长太帅了！！！”

    “再来一个三分球啊！”

    “班长！！再来一个！！！”

    ……

    那时的宁衍已经比同龄男生要高了，他四肢修长结实，撩起衣服擦汗时，露出的腹部能看到清晰的肌肉线条，惹得在场的女生们尖叫不已，跟宁衍一起打篮球的男生们也跟着起哄，而被起哄的人却始终表情冷淡。

    程焕第一次看宁衍打篮球，掩饰不住心里的自豪，在宁衍视线瞟过来的时候冲他兴奋地挥了挥手，程焕看到他扬了下嘴角，是个很浅地笑，然后宁衍又抬手撩起衣服擦了把汗，这次擦地比之前久，程焕想，他大概是真得很热吧，肚子上都是汗，闪闪亮亮的。

    宁衍的腹肌和汗水，以及起跳时绷紧的小腿肌肉勾起了他对于篮球这项运动地向往，即使过了三四年也丝毫不减，于是才在秦海说要教他打篮球时一口就答应了，以至于忘了宁衍对他地警告。

    程焕捧着水往身上浇，手沿着肩头下滑到胸口，手心压着乳头蹭了蹭，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升腾起来，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会这么敏感，那天被宁衍吸的时候，就连微妙的痛感都转化成了丝丝快感，可他却因为太过害怕而没有细细体会。

    他指尖拨动小小的乳粒，用指甲轻轻的刮蹭了几下，小东西几乎是立刻就硬了，程焕嗓子里哼哼了两声，隐没在水底的东西也有些抬头地趋势。

    私密的环境让程焕的羞耻心降到最低，洗澡的时候自慰也不是第一次，他精神放松下来，十分自如地把手伸进水里握住自己半硬的性器，虎口夹着冠头下的沟壑来回磨蹭，逐渐感受到那里勃起，变硬。

    从姥爷家回来之后，宁衍没碰过他，他自己也没碰过，对于青春期的少年来说，多少有些忍耐不了，程焕手快速动作，克制不住地喘息声和水声交织在小小的浴室里，而潮热的欲望也刻进了电脑前宁衍的眼里。

    从程焕洗澡开始，宁衍就硬了，粗长的肉棍把宽松的运动裤顶起了一个帐篷，顶端小孔流出的腺液将布料晕湿了一小块，等到程焕开始自慰，宁衍也受不了了，他拉下裤子握住，手指包裹住紫红的性器转着圈上下撸动，更多的腺液冒出来，被宁衍揉进手心，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真可爱啊，自慰的样子又纯又欲，高清镜头下甚至能看清程焕眼中荡漾的春水，粉嘟嘟的嘴唇也微张着，像是在索吻。

    他知道程焕把卧室门反锁了，但配好的钥匙就在书桌的抽屉里，只要他拿出钥匙打开门，程焕就逃无可逃，只能被他压在浴缸里反反复复地求索，直到被做晕过去。

    程焕今天撸得格外久，他很想射，但总差临门一脚，少年的身体欲求不满，他胸口上下起伏着，手在水里急躁地撸动，虎口不断挤压脆弱敏感的龟头，这些明明都和平时一样，今天却怎么也射不出来，程焕急地咬住下唇，手上一时没控制好力道，有点把自己弄疼了。

    好想要宁衍的手指。

    这个突然出现的想法让程焕呆了好几秒，上次宁衍用手指把他送上高潮的画面还记忆犹新，程焕只是想了想，手里的性器就又硬了一分，身体内部也传来阵阵痒意，他无奈地闭上眼滑进水里，直到水面没过脖子才停下。

    一条修长白皙的腿从水里伸出来搭在浴池边缘，水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程焕犹豫着慢吞吞地把手往下挪，指尖滑过柔嫩的会阴，触到那个小小的褶皱处，然后小心地挤进食指的第一个指节，那里已经完全消肿，伤口也愈合了。大概是水太涩，穴口紧紧地卡住手指没办法更深入，程焕睁开眼，在旁边沐浴露的泵头上按了两下，挤出一滩粘稠的白色液体在手心。

    有了润滑，手指进入起来方便了很多，只是他没经验，在里面戳了半天也没碰对地方，程焕有些不耐烦地抽出手指，热水立刻从他尚未闭合的穴口涌了进去。

    “嘶——”热水烫得他一哆嗦，就跟上次被宁衍内射时的感觉差不多。

    或许是食指不够长，他换了中指进入，因为热水的缘故，肠道里变得十分湿热，连带着手指也变得有些灼人。程焕凭着记忆，这次终于碰对了地方，不过是堪堪蹭到，那种浑身酥麻的快感就又回来了。

    程焕两手并用，一边上下撸着，一边在自己身体里刺激前列腺，他舒服地直叹气，此时什么都想不了了，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处，血液也都汇聚在蓄势待发的性器上。程焕闭上眼睛，头颅高昂着，腰不自觉地挺起抽动，感受着高潮带给他的极致快感。

    在最后的时刻，他脸色潮红，胸口大力起伏着，逐渐拔高地呻吟声在浴室里回响。

    “啊……爽啊……呼……呼……”一声长吟之后，程焕终于松开手，他浑身紧绷肌肉都松弛下来，靠在浴缸的皮垫上喘粗气。

    过了几分钟，程焕的呼吸平复了，人也冷静了，他睁眼就看见水里漂浮的精液，顿时涌起一种难言的情绪，他这是怎么了，或者说是宁衍把他怎么了……

    宁衍握着自己才射过的性器，他虎口和指缝里射满了精液，就连电脑显示屏上都挂着几滴，那是射出的第一股，喷得有些远。

    没想到程焕会用后面自慰，从装上摄像头开始，宁衍观察到程焕打飞机的次数并不多，基本保持一周一次的频率，就连时间都很固定，十五分钟左右，而且撸出来就算完，没什么花样。

    看着正在用毛巾擦身体的程焕，宁衍嘴角忍不住上扬，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精光，他把显示屏上的精液刮在指尖上舔了一口，呢喃道：“惊喜果然是要自己一点一点地深挖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