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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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璋扛着这个Omega已经赶了好几天的路。 这期间,Omega因伤感染导致发起多次断断续续低烧,身体脆弱不堪。他带的药止血能力并不太好,只是能缓解他的疼痛,只能每天多次更换绷带清理,而且丛林湿热多蚊虫,伤口发炎感染的几率更大。 只能依靠兽人体内自身异于常人的调节能力慢慢恢复。 发烧期间Omega意识迷迷糊糊的,说的话都是乱而无序,有时会低低抱怨着什么,有时只是看着贺璋做事,目光放空,偶尔会有清醒的几回,目呲欲裂瞪着贺璋,一副想杀了他又耐何不了的模样,让贺璋莫名觉得好笑又可爱。 日头没有初时那么毒辣,远际笼罩一层乌压压的云,似乎又是一场倾盆大雨即将到来。 他们距离走出丛林边缘没有几天时间,丛林过了没多远就是草原雪山以及常年覆盖白雪的恩特城。 一路上会有许多河流——因为他们的水已经不够支撑,所以必须迫切准备充足的水好继续接下来的行程。但是路上的许多都是死水或被污染的水源,放在平时贺璋是不会在意的,兽人体内的免疫系统极强,能很好的起到防御疾病的作用。但是Omega作为一个伤患,贺璋觉得,他还是不能不顾这个小可怜的死活,毕竟他是打算留着这个人在身边做禁脔,以后的事怎么样,日后再说。 贺璋踩着绿意盎然的灌林地,正想跳过一处不窄的岩石裂缝,肩上的人却幽幽转醒,不老实的动着身子想下来:“想吐,好难受——” 贺璋并没有多好的耐性:“先忍忍吧,前面找个地方休息了就好了。” Omega便没动了,只是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什么。 撑着一块巨大的岩石,贺璋注意到这里的绿植长的更肥沃翠绿,猜想这附近必是有水流经过。他找个隐蔽的位置放下Omega正想去查看,手却被握住。 贺璋诧异的扬眉,正想说什么,眼前的小可怜却皱着惨白的一张脸,突然间“哇——”一声,险吐在他的身上,还好他反应迅速躲开。 他阴沉着脸,“是不是故意的?” 而Omega脱力躺倒在另一边,低低呻吟着。 贺璋深深吸口气,点着一根烟,等了好一会才把Omega重新找了个地方重重扔下。 附近如他所料果然有条流动的水源,是条位于他们不远处的小溪。这溪水流湍急,溪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碎石与鱼类藏匿其中,附近泥土湿润,周边的绿植茂密浓郁。 他叼着烟,从军需包里取出水壶装了水,然后折返回去。 地上的Omega依旧昏迷着,嘴唇微张露出洁白玉齿。贺璋沉沉的看着他的脸,暗想是该索要这几天照顾他的报酬了。 他将Omega扶正躺下,双手举高于头顶,使他漂亮的脸蛋对着自己,呼吸灼热间,他跨开双腿跪在Omega胸前,拉开裤链,连同内裤一起扯下,将隐匿在一片卷曲浓密耻毛间那即使疲软着却也份量惊人的黑紫色鸡巴抬起,扶着鸡巴拍了拍身下手感颇好的脸蛋,黑紫色鸡巴与白皙的小脸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冲击,他重重喘息着,鸡巴也渐渐充血挺立。他猩红的眼里满是欲望,急不可耐的把彻底硬挺的鸡巴塞入那微张的小嘴里。 Omega并没有意识,不能很好的配合闭上嘴吮吸或舔舐,舌头绵软无力的藏在口腔里,贺璋狂躁着退出,带出的鸡巴顶端连着流出的口水。身体大幅度喘息,他撕扯下Omega的上衣丢弃一旁,爬伏着从他的嘴里汲取津液,舌尖搜刮口腔,挑逗着他毫无反应的舌。慢慢往下细细舔啄,撕咬着他小巧突起的喉结,大手毫不顾忌的顺着精瘦的腰线抚上胸前那微微有点幅度的一对柔嫩小乳。 Omega的乳腺不同Alpha,在二次分化出来后是会继续发育到一个成熟的时期,这是因为Omega往往肩负着繁殖的重任,身体会受到怀孕期间孕激素的影响,分泌出奶水,但正常时候Omega的乳房不会发育的太大。 那乳肉又白又软,粉嫩的乳晕和乳粒上仿佛溢着奶香,贺璋痴狂地深吸一口,手法老练的用食指中指夹起乳粒揉捏按压,另一只手完整覆盖着乳肉揉搓,手感很好。手掌上常年握枪和训练生出的老茧带着粗粝感,刺激着Omega的神经,他皱着眉,低低呻吟着:“啊…” 贺璋顿了顿,感受着身下的人难耐的磨着双腿,下意识把腰拱起索要,双手上力道加重,将并不大的两片乳肉挤压到一起玩弄。指甲抚上中间浅粉色的肉粒,先是轻轻揉搓,再是重重拉扯刮着中心小孔。 “唔…嗯哼哼…嗯…”身下是Omega带着甜腻的嗓音,欲求不满似的有点委屈,贺璋眼神汹涌,幽深似海。 这么敏感,光是玩个乳头就能骚成这样… 嘴唇沿着往上避开伤口撕咬留痕来回舔舐,再来到胸前两坨被挤起的乳肉,先是快速咬上一颗早已被玩弄挺立的肉粒,用舌头快速轻扫着乳粒上闭合的小孔,再慢慢拉扯,听到Omega发出的难耐的低喘。 “啊…啊啊…” 接着移到另一边继续玩弄,一只手将还带有口水的肉粒继续揉搓,一手沿着细瘦的腰身来到腰窝处抚弄,然后探入一片紧俏圆润,肉感十分的臀部里。 他其实对没意识的人实施奸尸一举没任何兴趣,毕竟这太清汤寡水不符合他的性癖,只是现在欲望高涨很久未曾发泄,眼下也正好有个合胃口的Omega,他就勉为其难的做下这种小人举动。 贺璋揉搓着绵柔圆润的臀部,喘息着将Omega的腰抬高贴上自己,漂亮的腰窝深陷。然后他单手几下把裤头扒开,低垂的头见到Omega挺立着秀气粉嫩的阴茎。他愉悦哼笑,抬起身彻底把Omega裤子脱下来,将腿拉开把腰身挤进,使得他们胯部完美贴合,鸡巴交缠碰到一起。 一大一小,色泽分明,要不是身边没有拍照设备,否则真想拍下来给他清醒后看看,他恶劣的想。 他把两根大小迥异的阴茎同时握在一起上下撸动,嘴里时不时发出嘶哑满足的叹息, Omega也时时媚着清冷的嗓子,无意识发出低低“啊啊”的呻吟。 手里快速撸动着阴茎,他用腿做支撑,另一只手扶起Omega的腰把他抬起,将他无力的双手放于自己脑后,他低下头准确的吻住Omega的唇,在他微微张开的嘴里肆意掠夺,狠狠搜刮,霸道侵占。 扶着腰的手沿着股沟往下抚摸,探入一片深丘里,找到那紧闭的小穴轻轻挤压着却不深入。 他倒不急着进行最后一步,想着来日方长,深深地埋在Omega颈后嗅他的信息素,嘴唇贴上那勃勃跳动的腺体,细细厮磨。 反正这是他的,没有人可以从他手里带走。 脱下外套当枕头,贺璋将Omega翻个身趴跪着,把他双腿并拢,鸡巴插入两颗囊袋往下一点的位置,双手往前掐紧他大腿两侧,眼神凶狠动作迅猛抽插起来。 “呼—呼—”贺璋扬起脖子,爽的粗喘着气。 当射精的欲望来临前,他先是让Omega释放,然后再把他放下,阴茎对着他紧闭双眼的脸和微微张开的唇快速撸动,在百十来下后,他闷哼着喷射部分炙热的液体在Omega的脸上,其余全挤进温热的空腔里释放,鸡巴扯出来时马眼还断断续续流着精液,黏糊糊的,贺璋手里缓缓撸动把龟头顶在奶头上打圈,当最后一滴挤出他张嘴餍足的呼了口气。 这算是他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了,他心里有很深的虐待欲,以往的床伴太娇嫩,每次都是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根本经受不住他的摧残。 而且这样的开胃菜并不管饱却聊胜于无,他还没把Omega真正弄醒的想法。 但是此刻看着Omega脸上自己射出的大股浊白液体,贺璋气一喘,暗沉的眼里似乎又有什么要勃发,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喉咙间灼热的液体似乎让Omega不舒服,他下意识吞咽着,低低咳嗽。 “咳咳…水…” 刚发泄完的男人都是比较好说话的,他穿好衣服后慵懒的点着烟,听到Omega嘶哑的呻吟,心情颇好的把水壶打开扶着Omega喝,然后看着他又睡了过去,任劳任怨的给他清理好穿上衣服。 想起马上中午的点了,他们到现在一点东西都还没有吃,便打开单肩包取出压缩饼干,撕开包装袋。真空装的压缩饼干营养并不高,并不能给依旧虚弱的Omega摄入任何所需营养,但聊胜于无。他把饼干强硬塞进Omega嘴里,等他艰难咽下后,趁着双唇即将合上的空隙,将水壶挤上去,并不走心的扶着壶身,没能及时咽下的水沿着嘴角留下一片晶莹的水痕弄湿衣服前襟。 Omega被噎的低低咳嗽起来,悠悠转醒,漂亮有神的大眼先是迷茫,渐渐聚焦,看到眼前噙着笑意的Alpha,眼睛瞪圆闪着阴狠的光,心里恨得想立即杀了他。 但知道短期内还不行,只能等伤口彻底恢复,他现在连轻一点的折叠刀都不能运转自如,养伤期间相当于是个废人了,更别说杀这个强壮的Alpha,可能如今连个比他还弱一点的Omega都动不了。 “哟,醒了。” 贺璋懒洋洋的,仰起头就着他喝过的壶嘴大口吞咽,性感的喉结滚动,眼角余光却一直注意着他。 Omega看着他顿了顿,垂下了眼,脑海里回想他干净突起的喉结,只能压下一个个接踵而出的狠毒想法。 突然感觉脖子上空落落的,他伸手去摸,脸色一变:“我阻隔带呢?!” “阿——那个东西啊…”贺璋靠近Omega,成功看到他警惕后退,不慌不忙道:“扔了,谁让你不听话。” 他听到极重的压抑声,然后又渐渐归于平静。没过多久,是Omega撇开脸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食物拿来,我饿了。” 眼神不悲不喜,没有情绪。 贺璋点着烟,嗤笑一声,说的话意问深长:“饿什么,刚刚不是才吃过。” Omega皱着眉再次深呼吸,到底忍着气不吭声了。他背对着Alpha侧躺,眼不见为净,却不知为何,嘴里一直有股淡淡苦腥味。 贺璋好整以暇看着他漂亮的脸,起着逗弄的心思:“我倒是可以喂你别的——”他抬起腰,挺了挺胯部,“其他食物不敢说,但这里的东西份量足营养高也美味管饱,你绝对喜欢。要不要试试?” 即使发泄了一次,但不尽兴,他还是更喜欢粗暴的性爱方式,心里想趁着这次人清醒了弄多一回。 Omega暗骂他无耻恶心,扯了扯嘴角,讥讽道:“吃,怎么不吃呢,这可是大补的玩意儿,只是我要先切割下来腌制了,不然味太大我怕熏着———我受不住会吐的…还有那腰子,爆炒最好吃了…” 贺璋脸上的弧度凝住,渐渐面无表情,心里冷笑他刚刚还急不可耐吃下自己射出的东西。只是这次大度的不计较Omega的冒犯,随后他把舌尖抵着上颚,弹了个响舌,强硬拉着Omega的角,拍了拍他的脸,皮笑肉不笑:“行,你等着,哥哥我去找给你补一补。” 他把烟圈嚣张的喷在Omega漂亮干净的脸上,然后扯下作战服外套扔上他的头顶,穿着贴身的短袖和战术背心,肩上扛着所有武器,只留下军需包。 视线骤然一片漆黑,还伴有Alpha身上浓烈的信息素和体味,Omega冷着脸,咬牙切齿将手臂抬起把头上的衣服扔到一边,想了想还不解气,使了点力艰难的把衣服扔进不远处的河里,牵动了伤口,嘶嘶抽着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