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玩弄(足交微H)
星历7391年,人类于九百年前脱离母星,成为星际最繁荣的种族之一,各大星系皆有人类的踪迹,人类曾一度成为星际霸主。 直到虫族出现…… 四百年前虫族诞生,而后星际三分之一星系都被虫族占据。 虫族分四等,低等虫族,中等虫族,高等虫族,虫王。 低等虫族没有性别之分,做最累的活,寿命也最短,只有二十余年寿命。当然也是数量最多的虫族。它们是名副其实的征战机器,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中等虫族有雌雄之分,且也有分工,二分之一的中等虫族主要任务是交配,生出低等虫族,一只中等虫族交配一次能产下上百枚卵,一年能产三十余次卵。余下二分之一中等虫族作为中层为高等虫族服务。 高等虫族很少,约莫只占百亿分之二三。领导虫族,征战和享受是他们的主要任务。高等虫族也分雌雄,他们生育的后代存在基因裂变,只有极少部分能成为高等虫族,更多的后代基因低劣只是中等虫族。 虫王只有一位,主要任务是领导虫族,和高等虫族交配生育高等虫族。 虫族等级分明,是君主制种族,也是唯一能与人类分庭抗礼的种族。 永恒星系,C17星。 这里曾经是人类的母星,如今是虫族最繁华的聚居地之一,它的繁华只因有三位高等虫族在此居住。 “主人,战场上抓获的奴隶已经送到了。”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绅士’跪伏在浴池边,声音像是机器一般不带波澜,透着一股子死气。 白雾缭绕之中,慵懒散漫的声音传出,“还是先送去清理了再送过来吧,上次送来的脏死了,把我的地毯都给弄脏了。” “是。”‘绅士’是不会埋怨主人的反复无常的,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弯着腰退下了。 粼粼的水声响起,主人从白雾走出。 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肌肤包裹着精致的肌理,将近一米九的身躯绝不是瘦弱苍白的骷髅架子,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线条,宽肩窄臀,蜂腰猿背。绝不阴柔女气,也不过于阳光壮硕,是一种无比轻灵的少年感。 这是一张多情却不轻佻的脸,淡红的薄唇天然的向上勾,高挺的鼻梁投下浅浅的阴影,淡粉色的眼珠,深粉色的瞳孔,像是顶尖的宝石,带着剔透的美感。 不会很锋利没有高不可攀的感觉,但也绝没有平易近人的亲和。 介于冷与热之间,他不笑,自然的能让人不敢惊扰;他一笑,春风拂来,万物花开,让人生不起戒备,自然而然的生出亲近感。 随手拿起扔在塌上的浴袍披在身上,淡棕色的发一滴滴朝下滴着水,水滴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下巴,滴落到胸膛之后被浴袍吸收。 他每一步都带着水痕,苍白修长的脚踏上洁白柔软的兽绒毯,留下一个个带着湿意的脚印。 价值千万星元一平的兽绒毯铺满了整个地面,只是为了不弄脏这位喜欢光着脚走路主人的脚。 十分钟以后,阿莫尔出现在了堂厅里。 ‘绅士’换了一身黑色燕尾服,手里的托盘里放着一杯MK星系产的红酒。 阿莫尔伸手拿起托盘上的红酒,熟练的摇晃酒杯,深红色的酒液在酒杯里打着旋儿。 淡淡的酒香味弥漫开来,阿莫尔轻嗅了一下,唇角微勾,眼里带着几分恶劣,“雷斯,这酒比上次的要差一点啊。” 雷斯本来低下的头颅压的更低了,“是我的错,主人。我去给您换一瓶酒。” 他没有争辩,这杯酒和上次的酒出自同一瓶酒。谁叫他的主人素来恶劣,喜欢玩这种小游戏。 “算了,不用换了。下次你可不能拿这种酒来糊弄我。”阿莫尔撇撇嘴,雷斯无趣的反应让他有些扫兴。 靠坐在狮龙兽皮做的沙发上,懒懒的翘起二郎腿,一小截细腻紧实的小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眉目流转之间,一股勾人的风流痞气流露出来。 此刻他是堂厅里最瞩目的存在,却没人敢直视他的锋芒。 仰头将酒杯里的红酒喝尽,一些红酒顺着他的下颌落在浴袍领口,红的像血一样,带着触目惊心的美感。 伸手将酒杯放在雷斯手里的托盘上,发出响亮的‘嗒’的一声。酒杯放下的同时,这位无趣的执事长极快的将一张洁白的手帕放在他的手心。 苍白的手指捏着雪白的帕子,一时间竟让人说不清到底是他的手白还是帕子白。 粗鲁的用帕子将下颌上的残存的酒液擦干。 阿莫尔的注意力这回终于落到了堂厅中央站着的战俘身上。 一排大约有十来个战俘,他们浑身赤裸的站着,卑微的低着头,脖子上戴着一条银白色的项圈,项圈连接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被一个虫族牵在手中。 他们此刻不再是人,而是狗,任人挑选的狗。 冷白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肌肤上,泛着诱人的光泽。 目光在战俘的身上逡巡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最左边的一个战俘身上。 清一色的白皮精壮战俘之间独他一个壮的像只熊,将近两米的壮汉,浑身大块的腱子肉,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令人食指大动的蜜色。 每一块肌肉都透着健硕,肌肉线条透着锋利,这样一个男人绝不会让人将他与色欲联系在一起,更不会把他往下方位想。 舌尖抵着上颚,轻啧了一声。 “下面的人是越来越不尽心了,挑来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好这口。”似真似假的埋怨,让在场的虫族身体俱是抖了一下。 阿莫尔对于这种过于壮硕的男人并无偏好,甚至可以说,他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 “把他带下去。”看过一眼,阿莫尔就不愿意再看他第二眼了。 牵着战俘的虫族恭敬的开口,“主人,原谅我的越举。我想您或许会喜欢他,才选择他来取悦您。” “哦?”阿莫尔本来散漫的表情一收,变成了一种锋利的锐意。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悠悠的走到那个虫族面前。 语气轻缓,却像刀子一样悬在对方的心头,“如果他不能让我满意,那你就去见女王吧。” 女王是指虫族的第一任虫王,几年前她被新任虫王杀死,早便连灰都没了。 那个虫族迅速的跪伏在地上,“是,主人。如果他不能让您满意,我愿意接受您的指示。” “那给我看看,他有什么资本能让我满意。”阿莫尔看着离他不到两米远的壮硕男人。 男人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利落的黑色短发像是倒刺一般,可以想象它刺人的手感。这个男人身上似乎就没有脆弱的地方,每一寸肌肉和皮肤都写着蛮横和粗犷。 兰瑟站起来,利落的将男人压倒在地。 男人下意识的反抗,下一秒他脖颈上的项圈释放出电流,呲呲呲~男人被电的浑身发麻,失去了反抗能力。项圈可不只是为了将他像狗一样拴起来,有些时候也是惩戒的手段。 男人眼睛半阖,无力的倒在地上,浑身的肌肉都成了摆设,略厚的唇微张急促的喘息着。 兰瑟毫不留情的在阿莫尔面前掰开男人的双腿,男人努力的想要将双腿并拢,可惜脱力的他无法反抗,只能绝望的任由兰瑟将自己的双腿掰开。 在男人的双腿被掰开之后,他腿间的奇异也露了出来。 男人的阴茎很大,但没有卵蛋,腿间多了的是一个花穴。 花穴被浓密的黑色阴毛覆盖着,阴唇紧紧的合拢着,只能略看出端倪。 这样一个穴在如此壮硕的男人身上呈现出一种怪异的色情感。 阿莫尔先是眉心一蹙,然后逐渐舒展了开,“以后记得把他毛给脱了,看着碍眼。” 兰瑟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主人是满意了,“是。” 阿莫尔走向男人,眼里的好奇越来越重,他还从未见过一个男人身上长女穴的。 无论雌雄,虫族拟身人形的时候一般都会选择男性躯体,只有极少数虫族会选择女性躯体。C17星上的三个高等虫族中,倒是有一位拟身的时候选择了女性躯体。但她是个雄性,长得再女性化,再精致也磨灭不了她有大唧唧的事实。 高等虫族每年都会被强制和同等级虫族交配,可高等虫族无一不是手握权柄,战力满分的战争疯子,即便是雌性也不会喜欢被雄性插入。 同战争一样能让人极度兴奋的性爱,雌性也不想和同样强势的雄性一起。若不是有强制交配,怕是没有一个高等虫族会和彼此交配。 比起同类,其他种族更受虫族欢迎,毕竟其他种族少有比高等虫族战斗力强的。他们的弱极大程度的满足了强势虫族的需求。 人类既是虫族的敌人,同样也是最受高等虫族欢迎的性爱玩具。 特别是战场上被虫族捕获的人类战俘,能冲在最前线直面虫族的人类一般都会有较为特殊的能力,这样的人类生命力也较为顽强,不容易被弄死。 所以人类战俘在高等虫族中也非常的受欢迎。 唯一的缺憾是,冲在前线的人类战俘少有女性。不过也没太大关系,比起较弱的女性,身体更强壮的男性更能承受折腾。 阿莫尔也不是没有见过女性人类战俘,只是他觉得女性太弱了经不起折腾,完全提不起兴趣来,没想到今日倒见到了一个长有女穴的男性战俘。 似乎是察觉到了阿莫尔满是兴味的眼神,男人在地上无力的挣扎着,他想要合拢双腿,两条壮硕的腿却被兰瑟紧紧的禁锢着,小麦色的肌肤被兰瑟捏出了深红的指印,他都没能挣脱出来。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是被人钓上岸的鱼那般,无力挣扎,任凭绝望和痛苦加深。 他急促的喘息着,深棕色的眼睛流露出愤怒和惊恐来,嘴里骂骂咧咧,“混蛋,变态,疯子……”。 阿莫尔知道这位怪异的战俘在辱骂,可他并不在乎这种弱者的把戏。真正的强者只会动手解决问题,而不是用嘴无济于事。 像是孩童好奇的踢踹路边从未见过的野草那样阿莫尔用脚尖踩了几下男人略有些凉意的肌肤。 阿莫尔的脚很凉,冰凉的让人不禁联想到铁器,男人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或许是脚下的触感并不惹他厌烦,阿莫尔直接将脚踩到了男人的花穴上。 这里的温度比他裸露在空气里的温度高一些,有些绵软,只是那些茂密粗糙的阴毛有些烦人。 但花穴的柔软让阿莫尔暂且可以忍受这些有些扎人的阴毛。 阿莫尔恶劣的将柔软温热的花穴碾在脚下,男人无助的颤抖着。 脚趾拨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艳红色的嫩肉,明明并无迎来送往的经验,这娇嫩的穴肉却呈现出饱经风月的颜色。 踩在娇嫩的穴肉上,羞怯的穴肉无力的颤抖收缩。它们似乎察觉到了作恶者的恶劣,收缩着讨好作恶者,希望得到温柔的对待。然而这位恶劣的虫族似乎并不懂得温柔的含义,他的举动越来越恶劣。 甚至他的脚趾抵在干涩的穴口处企图挤进去,好在未经风月干涩的处子穴太过狭小,虫族的恶劣想法数次落空。 这是种什么感觉,顾野说不出来,他只觉得痛苦和惊惶,他甚至于后悔,后悔接受了联邦交给他的任务。 是的,这是次任务。C17星,人类的母星,在人类忙着在星际开疆扩土的时候,它被虫族侵占。 联邦想从虫族的手里夺回自己的母星,可这无疑是个艰难的目标。联邦为了它征战数次,皆以失败告终。 于是,联邦派遣了他们作为卧底,深入虫族,为联邦传递消息。为了让他们顺理成章的潜入虫族,联邦发动了这次战争,他们以战俘的身份进入C17星。 顾野仰躺在地上,看着这个恶劣的虫族。他知道他,三年前在远辉星系的战场上,这位精致美丽的虫族凭一己之力挫败了联邦数十万军队。 他从不亲自杀人见血,他擅长催眠和织梦。是要他愿意,他能让数十万人陷入梦幻,自相残杀。这比直接杀人还可怕。 “唔~”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粗哑带着极重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男人意识到自己看着虫族失神之后,又意识到自己被插入了。 是的,他被插入了,他被一根脚趾插入了。 他还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湿了,顾野得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自己那从未有过感觉的地方,在被破开的热辣痛意中竟然还传来一种隐隐的快感,他因为一只脚,湿了。 阿莫尔很满意现在的感觉,或许顾野不知道,就在他看着阿莫尔发呆的时候,他那一直萎靡的阴茎竟然隐隐的有了反应。 或许是阿莫尔侵入的决心太过强烈,那狭小的穴口无奈的为了保护自己沁出了水液以作润滑。 有了水液的润滑阿莫尔终于用一根脚趾抵着穴口,又急又凶的插了进去。 花穴里又软又嫩,有些干涩和紧绷,它紧紧的裹住阿莫尔的脚趾。嫩肉簇拥着脚趾,想要把脚趾挤压出去,但却恰恰相反,它不仅没有推出脚趾,还助长了脚趾的凶性。 阿莫尔飞快的用脚趾在花穴里抽插,他要驯服这不听话的嫩肉。 虽然流了一些水作为润滑,但阿莫尔的插入还是让穴口承受的艰难。仿佛被撕裂的热辣痛意让顾野感到痛苦,他甚至想呻吟想嘶吼。 明明只是被一根脚趾插入而已,他却觉得比在战场上被捅穿身体还难受。 渐渐的一种奇异的感觉取代了痛苦,被欺负的穴肉深处生出了一些痒意,它不停的收缩着,渴求更深入的插入,它期待被欺负的更凶。 穴肉再不是之前那种紧绷的紧致,它驯服的包裹吸吮着脚趾,祈求脚趾带给它更多的欢愉。 阿莫尔坏心的用脚趾去狠狠的剐蹭穴肉,坚硬的指甲剐蹭着软嫩的穴肉,带来更深的欢愉和战栗。 顾野闭着眼睛,紧紧的咬着唇,硬朗的脸颊泛起欢愉的潮红,鬓角被汗濡湿,浑身战栗着,双手紧攥着地毯,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浮凸,明明只是根脚趾,却让他如此欢愉又如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