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从今夜白
秦朗在闲谈中得知,王军强不在家里,他去年进城在建筑工地上干起了打杂,虽然挣得不多,但总比种田强些,种田一年到头苦死累活还攒不下几个钱。 晚饭很简单,一个蒜薹炒腊肉,一个西红柿蛋花汤。原本刘见兰想杀只鸡做菜的,被秦朗拦了下来:“杀鸡太费事了,我随便吃点就行了。” 吃饭的时候,刘见兰频频给秦朗夹菜,一碟子蒜薹炒腊肉里面的肉片几乎都被挑出来堆在秦朗的饭碗里。秦朗有些无奈,拨了些肉片给刘见兰:“妈,你别光顾着给我夹菜,你自己也吃。” 饭菜虽然简朴,但秦朗却吃得很香,干完了满满一大碗白米饭。 吃饱喝足,刘见兰站起来收拾碗碟准备去洗碗,秦朗夺过她手里的碗:“妈,你去看会儿电视,我和哥一起收拾。” 刘见兰望着忙碌的秦朗,她的眼睛变得有些湿润,低头偷偷揉去眼角的泪花。一别多年,秦朗未曾改变,还是从前那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 说是一起收拾,其实还是王烁一个人干。秦朗一不留神挤多了洗洁精,手忙脚乱险些把碗打碎了。王烁摇摇头,把秦朗从厨房撵出去,让他去陪刘见兰看电视。 王烁把洗干净的碗放进碗橱里,又烧了一大锅热水用于睡前洗漱。 他端着水温适宜的洗脚水走进里屋,看到秦朗挨着刘见兰亲亲热热地坐在一块儿,说着家常话。王烁突然有些恍惚,仿佛这些年来秦朗从未离开过。 刘见兰洗洗便回屋睡了,临走前叮嘱秦朗:“你和你哥洗漱完早点睡,别看电视看到半夜。” 秦朗嗯嗯啊啊地敷衍刘见兰,他和王烁共用一个木盆洗脚,洗着洗着就不安分起来,一双白嫩的脚丫子调皮地踩在王烁的脚背上,用脚趾去夹王烁的脚趾,玩闹之间扑腾出点点水花。 王烁捉住一只白里透红的脚,轻轻打了一下,用擦脚布动作轻柔地擦干娇嫩肌肤上的水珠。 洗完脚,王烁出去倒洗脚水,回来便看见秦朗把被子裹在身上裹成了一条毛毛虫在床上滚来滚去。王烁失笑道:“你幼不幼稚,多大了还玩这个?” 秦朗从被窝里钻出来,仰起一张白净秀气的小脸:“我记得我小时候能在床上滚好几圈,现在只能滚两圈了。”他记忆中的床很大很大,现在却变得窄小起来。 “别玩了,时候不早了,赶紧睡觉吧。”王烁脱鞋上床,躺下后伸手一拉灯绳,屋子登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农村没有路灯,只有一道清冷的月光穿过窗户流水般泻到地上,愈发显得夜晚幽静,可以听见平缓的呼吸声 王烁坐了一天车,很是疲倦,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困意翻涌上来,就在他快要陷入梦乡时,一只手悄悄摸过来,在他下身不轻不重掐了一把。 王烁瞬间清醒,他按住秦朗的手,低声喝道:“别闹!” 秦朗脸凑过来,含住了王烁的嘴唇,一条湿软滑腻的丁香舌撬开牙关,轻佻地舔舐着敏感的上颚,明目张胆的勾引。 王烁的小兄弟迅速充血变硬,精神抖擞起来。秦朗的手还覆在上面,察觉到手底下的变化,他扑哧一笑,整个人缩进被窝里,解开王烁的睡裤,帮他口交。 常言道熟能生巧,秦朗的口交技术明显进步了不少,一双柔软的小手温柔地按摩着沉甸甸的囊袋,唇舌在粗壮的柱身上流连忘返,轻吻吮吸着挺翘的顶端。 待到掌中的性器变得硬邦邦,秦朗脱了裤子,扶着阳具慢慢坐了下去,花穴被缓缓撑开,夹杂着细微的胀痛,秦朗向来怕痛,他双眉微蹙,心生畏惧,不自觉抬高了臀部。 一双大手却扣住他纤细的腰,强迫他坐下来。阳具进了一截,还留一半在外面,秦朗吃痛闷哼一声。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胆大放浪,王烁一声不吭,快速挺动矫健的腰肢,半截阳具在湿软紧致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偶尔带出一点粉红色的肉。 老旧的木床不堪沉重的撞击,发出咯吱吱的抱怨声。而一墙之隔便是父母的卧室。 王烁抱着秦朗下了床,行走之间,阳具几乎全部没入潮湿的肉洞。秦朗紧紧攀住他宽阔的肩膀,发出细碎微弱的呻吟声。 王烁让秦朗坐在窗台上,双腿大张着,花穴一点一点吃进粗长的阴茎。快速抽插之间,丰沛的淫水流出来濡湿了腿根。 月光如霜,照的秦朗一身皮肉洁白若雪,每一次凶猛的进攻都顶到了花心,身体因快感刺激而痉挛地微微抽搐着,脚背绷紧弯曲出优美的弧度。秦朗勾住王烁的脖子与他接吻,啧啧有声。 时光倒流到很多年前,小小的秦朗和王烁在窗台底下玩耍,秦朗一个不小心头撞到墙上,磕出一个青包,疼得他哇哇大哭。王烁心疼地给他吹气,把手里的水果糖塞到秦朗嘴巴里,秦朗咂咂嘴,品出一丝甜味,慢慢止住了眼泪。 而现在,秦朗被王烁肏哭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自眼角滑落,胸前的两点红樱也落入哥哥的手上反复亵玩。 王烁又抽插了数十下,囊袋重重撞击着穴口,操得肉穴软烂多汁,临到高潮,他猛的一个冲刺,死死抵住花心,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了阴道。 阴茎抽离的时候,发出“啵”一声脆响,白色的浊夜缓缓淌了出来,格外的淫靡色情。 王烁赤裸着上半身,一层亮晶晶的汗液覆盖在肌肉上,雄性荷尔蒙十足,剑眉星目,俊美非常。 看得秦朗色迷心窍,又巴巴献上香吻。 王烁恼他不知分寸,往圆润挺翘的臀部揍了一巴掌。他把秦朗抱回床上,自己则出门打水给秦朗清理。 王烁端着一盆热水准备回房,恰好碰到起夜如厕的刘见兰,他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母亲听到了什么动静。 刘见兰睡眼朦胧,看他端着木盆,随口问道:“半夜你弄盆干啥子哟?” 王烁憋了一会儿,编出了一个蹩脚的理由:“宁宁说我脚臭,熏得他睡不着,我起来重新洗脚。” 刘见兰嫌弃地“噫”了一声,捏住鼻子说道:“你不会得了脚气吧,下次你不要和宁宁用一个盆洗脚,别把脚气传染给他了。” 王烁有苦难言,只得讪讪一笑,端盆回屋“洗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