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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带警告,软美人受迫,电梯内被奸夫抱着艹(疯批攻持续沦陷中)

    顾南山双手撑在电梯墙上,敏感的胸口和私处却落入身后人的大掌中,毫无抵抗能力地遭受对方的蹂躏。一次次的粗暴揉搓中,笔挺的衣服和裤子都被揉皱了。顾南山的心里也隐约被揉出了一团火。

    男人似乎还嫌不过瘾,上下其手的同时,几乎将他整个人架空了往后拽,使他的后背和男人的胸膛紧紧相贴挤压,抵在后腰上的高温物件也越胀越大,正隔着裤子,有意无意地在他柔软的臀瓣间磨蹭。顾南山显然感受到了这一点。

    “你……”顾南山教养好,即便生气也说不出脏话。

    他经历过最初的震颤后,终于想到要反抗,腾出一手去扯祁浩天的手臂:“放开!”

    可祁浩天不知哪来的蛮力,根本拉不开,反而像是要惩罚顾南山的抵抗一般,握住小乳的那只手狠狠攥了一把,疼得顾南山低叫一声,脸都白了。

    祁浩天却在身后没良心地发出低笑。

    “疼吗?”祁浩天明知故问,歪过头看顾南山的侧脸,眼里满是天真的无辜,一幅好心肠的样子,道,“要不然你转过来,我给你舔舔?”

    “……”

    顾南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温良的性格也导致他面对眼下的状况时更多的是无措,但也知道不能让祁浩天为所欲为。

    太可气了!

    从见面那一刻起,祁浩天明明就认出他来,却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把他耍得团团转。

    男人也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仅没有愧疚的心情,看样子,似乎还想对他一奸再奸。

    顾南山气到头昏,涨红着脸,发起狠来,用力扯祁浩天的手臂,扭着身要从他怀里逃离。

    可两人一纠缠,动作幅度大了,断了一根电缆的电梯就晃晃悠悠地荡了起来,顶上钢筋也发出危险而沉闷的吱呀声。

    顾南山身体一僵,立即停了下来,视线紧张地朝上看去。

    祁浩天还从身后箍着顾南山,他瞄了眼怀里瞬间安静的男人,又掀眸看了眼电梯顶,放轻声提醒道:“别乱动哦,等会掉下去,脸摔烂了,就不好看了。”

    顾南山拧眉。

    这人什么逻辑?掉下去,人都没了,还管脸好不好看?

    这么想着的时候,顾南山两只手还抓着祁浩天的手臂,由于处于慌乱中,他没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像寻求庇护似的缩在男人怀里。

    顾南山喘匀两口气,半侧过脸朝着一旁,极力想看清后方。

    美人眉目清冷,语气也严肃了几分,道:“你自己放开,不然我真动手了,大不了一起摔下去。”

    祁浩天想了想,不确定道:“你认真的?”

    顾南山只给了身后人一个笃定的眼神,不说话,颇有几分鱼死网破的味道。

    祁浩天点点头,说:“好,我帮你。”

    顾南山:“……”

    他还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

    祁浩天眼底一直含着笑意,他盯着顾南山的脸,不紧不慢地抬起脚后跟,接着放松地往下一落。

    男人好歹是185的个子,体重少说也要80多公斤,就这么往下一落的过程中,电梯跟着坠,哐当一下地摇晃。

    顾南山霎时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祁浩天依旧带着悠然的笑,玩儿似的,一下一下地踮着脚跟,没留一丝余力,电梯也越晃越剧烈,仿佛下一秒就该挣脱缆线掉下去了。

    顾南山想都没想。“别别别别别,你停下!”秒怂。

    他吓得长腿蹬地,缩起肩,后背一个劲儿地往祁浩天的胸膛上贴,一手还慌乱地拍打祁浩天的手背,赶紧让他停。

    他不像祁浩天这么疯,家里还有妻小,不能死!

    祁浩天依言停了下来,他微微敛下眼睫看怀里求生欲极强的男人,心里乐得不行,几乎要憋不住笑了。

    他见怀里的人身子软,性子也软,那种恨不得把他一口吃掉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怎么?改主意了?”祁浩天问。

    顾南山算是看清祁浩天是个什么妖魔鬼怪了,拿他彻底没辙。

    美人脸还红着,眼角带着星点泪意,刚刚差点被吓哭。他问:“祁浩天,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是顾南山第一次当着面叫他全名,先前都“祁先生”“祁先生”地叫,加之声音里不自觉拖着点哭唧唧的调子,祁浩天只觉得耳根都酥了,他心绪奇异地翻腾了一下,下腹随之胀得有点受不了。

    祁浩天伏下背,亲了亲顾南山的耳朵,低声说:“你知道还问?”

    顾南山眼红红的,一脸郁闷加憋屈,盯着面前光洁的电梯壁,不说话了。

    他大概能猜到祁浩天想干嘛了,无非就是对那晚的情事满意,还想拉着他做那档子事。

    对于很多事,顾南山都心思通透——比如自己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无意间招惹了祁浩天这个疯子。

    又比如祁浩天生于权贵圈,他一旦招惹上,就只有听命的份。

    “找别人不好吗?你又不是没条件。”顾南山有些无力,真心道。

    他相信以祁浩天的长相和财力,根本不缺伴。

    “好啊。”祁浩天回答得轻巧,说,“但也得先等我跟你结束后再说,人太多,我怕忙不过来。”

    “……”顾南山噎了一下,随之有些不服气地扭头看祁浩天,道,“我跟你开始过吗?”

    “当然。”祁浩天垂眸看着顾南山,轻挑眉,淡定道,“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

    说着,祁浩天目光垂落在那双红嫩的唇上,低下头试探性吻一下,见没有反抗,终于深深吻住了顾南山。

    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

    顾南山再被放开时,有点缺氧,脑子里尚且空白。

    “转过来。”祁浩天的嗓音很低,因为已经掌控了局势,所以力道也放松了。

    他握着顾南山的肩,把人转了个身,不过依旧将他堵在墙与墙的夹角间。

    顾南山抬起眼看祁浩天,脸上热烫久久不退,没什么威慑力地说:“我要去告你……”

    祁浩天舔舔下唇,笑了。男人的面庞俊朗帅气,不笑的时候有点冷,一笑起来意外地明朗,还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少年气。

    顾南山心慌地低下头,莫名不敢直视。

    祁浩天说:“你去告,我正好有录像,交给警察叔叔当证物。”

    顾南山又瞬间抬头,难以置信地瞪着祁浩天:“你还录像?”接着,视线在祁浩天身上逡巡一圈,伸手就要扒他的衣服找手机,“给我。”

    祁浩天也不制止,低着头看顾南山四处翻找,只道:“不在手机里,手机像素那么低,拍个鬼,用的专业摄像机。”

    “……”

    顾南山不得不停下,看表情是又郁闷了。

    那晚那么黑,而且他被弄得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祁浩天什么时候拍的。

    顾南山说:“你这是犯罪。”

    “怎么就犯罪了?”祁浩天笑。

    顾南山抿着唇,有些难以启齿,但一想到祁浩天这么不要脸,不用给他留面子,于是控诉道:“你下药强奸我。”

    祁浩天状似回忆了一番,说:“我没下药,那酒是别人给我的。”

    顾南山拧了下眉:“谁?”

    祁浩天耸耸肩,轻松道:“上周的事,早忘了。”

    “你……”顾南山愈发确定这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哦,对了,倒是你。”祁浩天话锋一转,歪过头不坏好意地看着顾南山,指尖轻佻地在美人光洁的脸蛋上搔过,说,“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喝了那杯酒,被下药的人就是我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中了那种药,我好心救你,容忍你在我身上又摸又蹭,亲历亲为上阵,一夜七次,最后却反被你诬陷说是强奸……亲,你说我冤吗?”

    “我……”顾南山被他这么一段颠倒黑白的言论气得说不出话。

    “再说……”祁浩天伸出一手放在顾南山左胸口处,眼底笑意闪烁,道,“你摸摸自己良心,敢说那晚是强奸?有那么配合强奸者的强奸?”

    “刷”的一下,顾南山脸上一阵臊红,彻底说不出话了。

    祁浩天这时靠近顾南山,低下头亲吻他的脸颊和颈侧,闻着泉水般清甜的气息,声音里染上迷醉的热潮,道:“好了,别浪费时间了,你也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好好招待,爷可是捐了整整一幢楼。”

    顾南山:“……”

    祁浩天从刚才到现在,憋久了,于是直接抽顾南山的裤腰带。

    顾南山心里还抗拒着,于是伸手按住,不让祁浩天动。

    祁浩天掀眸,一个眼神示意他松手。

    顾南山眼尾薄红,有点气,也有点急,不得不说:“我结婚了,有老婆。”

    意思是有妇之夫,不能乱搞。

    有那么一瞬,祁浩天的脸色沉了。

    他一想到民政局里见过的那个女的,就一阵不顺心。

    不过很快,祁浩天又恢复了笑脸,眼角微微弯起,说:“好啊,录像带寄给你老婆。”

    顾南山呼吸一窒,想了许久,不甘地放开手,因为气,嘴还有点鼓着。

    祁浩天动作麻利,扯下顾南山的拉链,裤子顺着笔直的长腿滑落,堆积在脚边。

    现在正是秋天,幽暗的电梯间里照不到光,周身空气有些凉,赤裸的腿暴露在外的瞬间,顾南山打了个冷颤。

    祁浩天垂着眸,欣赏了片刻那双光洁匀净的长腿,伸手探进顾南山的双腿间,手指隔着棉质内裤,在顾南山的幽秘之处滑动、轻戳、探入、抠弄。

    顾南山是敏感体质,光是被祁浩天这么弄了两下,腿就软地站不稳,气息不畅地趴伏到男人肩上。

    “总要有个期限……”顾南山声音软糯,沾上了情欲的气息,他尽量保持语调平稳,说,“什么时候能结束?”

    他们都明白“结束”指什么。

    祁浩天感到指尖被温热的水浸润了,内裤中间也濡湿了一小片,他觉得差不多了,便一把拽下最后一片遮羞的布。

    松脱了布料的束缚,顾南山浑圆的屁股几乎是迫不及待弹出来的,祁浩天爱不释手地在上面拍了拍,发出色情的拍打声,又接着揉了两把,这才继续摸回顾南山的腿心间。

    果然,爱液已经粘稠,再把指尖探入抽插时,泛起轻微的“咕唧”声。

    顾南山也因此难耐地淫哼了一声。

    祁浩天手上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分心道:“我记得你老婆上次说要飞国外,回来了吗?”

    顾南山心里抗拒,但身体却被男人弄得舒服,眼神渐渐迷蒙,意识不清地轻哼道:“没……”

    可刚回答完,思绪就清明了少许,连忙补救说:“回来了!”

    他以为,说妻子在身边,祁浩天多少能忌惮些。

    可祁浩天却凉凉地瞥来视线,看着趴在他肩上的顾南山,道:“你最好老实点。”

    被看穿,顾南山脸红,扭过头不看男人,道:“没。”

    “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祁浩天“啪”的一声打了下顾南山的屁股。

    “……”顾南山静了一会儿,闷声说,“圣诞节。”

    圣诞节国外放假,阮秋准备那时候回。

    祁浩天算了算时间,还有一个多月。

    他说:“那就圣诞节吧。”

    一个月的新鲜期,对于祁浩天这样心思不定的人来说,足够长了。

    闻言,顾南山居然产生了祁浩天还算有那么点良心的错觉。

    等他妻子回来就结束这段关系,似乎并没有要刻意为难他的打算。

    顾南山埋下潮红的脸,心想自己一定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祁浩天也在这时释放出自己的大家伙,带着蓬勃的热力。

    他没完全褪下裤子,仅是拉开了拉链,任裤腰松松垮垮地塌在臀上方,又微微拉下些内裤,释放出自己的大家伙,他前面有顾南山遮着,全身上下唯一裸露出来的一点,大概就是腰后的臀沟。整个画面有种冲破了禁欲的性感。

    祁浩天抬起顾南山的一条腿,一手握着热胀的鸡巴,用大龟头在顾南山娇软的逼口滑动,蹭着体液做润滑。

    顾南山头脑晕眩,口干舌燥,连带着回忆起那晚的激情,以及仿佛要升入云端的高潮快感,其实在心里已经隐秘地开始期待了。

    但为了表示自己是不情愿的,他嘴上还是忍不住别扭说:“你这么搞我,给不给钱?”

    “……”祁浩天停顿了那么两秒,这种情况下听到这种话,简直要气笑,问,“你缺钱?”

    “都说了要还房贷。”

    祁浩天:“我也说了,我捐楼了。”

    意思是不给钱。

    说着,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埋入顾南山的湿穴中。

    顾南山捶了一下祁浩天,心想那楼又不是给我的。

    “白嫖怪……”软声咕哝。

    祁浩天听到了,但现在已经没有精力笑了,他进入了顾南山。

    两人面对面地相贴,性器嵌入的瞬间让他们都控制不住地舒服喟叹。

    顾南山手上用力,将祁浩天的肩背环得更紧了些,滚烫的脸颊贴着男人的脖颈。

    意态朦胧间,他诉说出心中的不满和委屈:“祁浩天,你这个坏人……”

    淙淙泉水仿佛幻化成了金黄甜腻的蜂蜜。

    祁浩天心想顾南山大概不知道自己的魅力,随便一句话,就将他撩疯了。

    祁浩天将人怼在墙上抽插了两下,停了一瞬,接着将人整个抱起。

    动作幅度过大,已经静了许久的电梯这时又哐当哐当晃动起来。

    顾南山瞪圆了眼,悬空那一瞬的不踏实感混着电梯摇晃带来的惊悚,让他张开双臂紧贴着墙,可手指在光滑的墙壁上抠了半天也找不到着力点,只好再次环抱住祁浩天。

    “你别动,你别动。”顾南山把人搂得死紧,腿也自觉地环住了祁浩天的腰。

    不过最让祁浩天受不了的,还是顾南山因为紧张而不自觉收紧的嫩穴。

    祁浩天仰起微红的脸,忍耐着闭了闭眼,从喉咙里溢出低浅短促的呻吟。

    顾南山还在等电梯平静下来,可祁浩天根本不给电梯这个机会。

    男人强劲的腰摆动起来,频率逐渐加快,已经开始大力抽插起来了。

    顾南山一边被快感的浪潮拍打,一边又要留心随时可能掉下去的电梯,仿佛是在悬崖上的独木桥上做爱,晃晃悠悠,每一次抛起和落下间都要坠落。

    也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害怕,顾南山哼哼唧唧哭了起来:“祁浩天,要死了,你别动……”

    祁浩天把人抱着抵在墙上,用力地怼,深深地插,被顾南山持续缴紧的骚逼引得愈发勇猛。

    他腰下震动不停,一手勾下顾南山的脖子,大掌紧握住他白嫩的后颈,双目赤红,盯着顾南山水润朦胧的眼睛,声音却是异常沉静:“死之前,先把我杀了。”

    用你的情欲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