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醉乎乎
栗向寒在选酒，忽然听到栗小寒的声音，有不好的预感。 循着声音的来源回头看的时候，栗小寒已经两条腿都挂在栏杆上飘摇了。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宽大的睡裤里的白嫩腿心，那里还有他刚刚弄上去的红痕。 他按兵不动地回身，悄悄放下酒瓶，态度松弛地应他：“嗯？怎么爬到那上面去了？”说完这话的他全身都警戒着，生怕栗小寒一不留神就摔下来。 男人几乎是不动声色地踱步到了栗小寒的正下方，肌肉贲张着蓄了力量，随时准备伸手接住他了。 偏偏栗小寒似乎有点紧张又很舒服，晃腿的幅度更大了，因为想要对话，整个人的重心都往外移了不少。 摇摇欲坠。 他说：“哥哥怎么只抱了一下就走了？” 栗向寒看得出他不太清醒。 以为他在之前的昏迷状态能感受到自己，不太确定，答得很中庸：“小寒想喝酒吗？哥哥是来拿酒了。” 栗小寒显得有些意外，倒是没想过哥哥会愿意跟自己喝酒，爽快地说：“要喝的，跟哥哥一起，喝什么都行。” 栗向寒问他：“小寒选一支喜欢的，哥哥陪你喝好不好？” 栗小寒被问住，开始认真思索了起来。酒柜里的酒都是摆设，更何况他哪里知道什么酒，索性答了个：“要标签好看的。” 栗向寒正往楼上走，他试图拖延时间：“什么样的标签是好看的标签？” “唔……上面有酒庄有葡萄、logo设计得漂亮的……啊！” 男人甫一站到他身后，立马伸手先揽住了他的腰，再快速地捞住了他的膝窝，一把将他抱了回来。 栗小寒这下终于彻底清醒了。 他下意识搭在哥哥肩上的手变得十分僵硬。看得出栗向寒的眼神中有愠怒，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哥哥生气。 他悄悄地打量眼前的人，看到他眼底澄澈的蓝变成酝酿一场暴雨的天青。 栗向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共鸣却是从胸腔传递给栗小寒的：“做噩梦了？” 男人明明是生气的，可问出来的话却让栗小寒想撒娇。 栗小寒很怂，支支吾吾得问：“哥哥不是要喝酒吗？” 栗向寒抱着男孩的姿势变了，原本打横着抱他，下楼梯的时候又换成端抱的姿势，手臂横在他浑圆饱满的臀尖下，另一只手则搭在他的后颈，指骨狎昵地摩挲他的脊梁骨突。 栗小寒还是僵硬，但是又忍不住同他亲热，小腿悄悄地盘在他的腰上，脑袋也枕到男人的肩上，柔软的酥胸乖顺地抵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叫栗向寒一下就心软了。 他抱着他从酒柜取了酒，只拿了一只高脚杯，也不把人放下，是直接抱着一起坐下的。 栗小寒难得同他这么亲昵，脑子里都是“哥哥抱得好舒服”“能不能再抱久点”，再回过神来发现哥哥也并没有把他放到另一张椅子上，他坐在哥哥大腿上了。 他本来年纪就不大，身量也小，被栗向寒这么抱着倒像是抱着一个小情人，宝宝贝贝还未开苞的雏儿。 于是他颇有些嵌在哥哥怀抱里不想出去的意思了。 栗向寒抿了一口，问他：“不是说要陪哥哥喝酒吗？” “嗯……”栗小寒声音闷闷的。 男人握着他的后颈，把他从自己肩上抬起来，递过去酒杯，杯口位置是刚刚自己抿过的地方。 栗小寒生猛，一口就咽下小半杯，被酒精的辛辣呛到了。 栗向寒抚他后背给他顺气，笑他：“哪有人这么喝酒的，笨蛋。” 说罢让他看着自己晃了晃酒杯，斯文地呷了一口，含了一下，才晃动着好看的喉结咽下去了。 栗小寒觉得自己已经醉了，可他不能醉，于是他也学着哥哥一口一口地呷酒，竟是整整喝完了一杯新添的。 酒壮怂人胆。 他胆子大了，手脚开始不安起来。 原来只是虚搭在身侧的手逐渐攀上栗向寒的后颈，臀部也不安地蹭着，脸非要贴着栗向寒的，睁着水雾蒙蒙的黑眸偏要同那蓝眸对视：“哥哥的眼睛真好看。不对，哥哥哪里都好看，眼睛特别好看，小寒好喜欢。” 男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栗小寒醉了。 醉了就好办了。 他慵懒地往椅背靠，带着栗小寒也往后仰了许多，说：“小寒是笨蛋还是宝宝？喝一小杯就醉了？” “不是笨蛋！小寒是宝宝！”醉猫控诉。 栗向寒胸腔震动了一下，他在笑，眼窝深邃，连呵气都让栗小寒上瘾：“那宝宝喜欢喝酒还是喜欢哥哥？” 栗小寒一下就软了身子窝到他颈窝里蹭，小心翼翼地表白：“喜欢哥哥的。最喜欢哥哥了。” 栗向寒蛊他：“喜欢一个人要怎样表达？宝宝知道吗？” 栗小寒有问有答，还主动：“要亲亲的。” 说罢便主动亲了男人的脸颊。 栗向寒又说不对：“亲脸是一般喜欢，很喜欢要亲哪里？” “要亲嘴。”栗小寒说罢就亲上去了，啵的一声，尾声落在安静的室内暧昧至极，“对么？” 男人摁了摁他眼角的洇红，用指骨压着他白嫩脸蛋上红扑扑的腮色，说：“不对，哥哥教你，舌头伸出来。” 栗小寒像只猫，才浅浅地吐出了一点肉粉舌尖就被栗向寒叼了去。 他将他的舌含到嘴里，张口覆盖住栗小寒的，挤占他全部的呼吸空间。栗小寒哪里见识过这种阵仗，呆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男人被他可爱到心窝里，好心地放过他：“还说不是笨蛋，呼吸都不会。” 说罢又接着吻他。 栗小寒被吻得醉意更甚，身心都炸开了烟花，一吻结束，气喘吁吁地用湿乎乎肉嘟嘟的嘴巴说好听的话：“喜欢哥哥，喜欢和哥哥接吻。” 栗向寒真的坏。 坏透了。 他觉得就这么接吻一点儿都不够。 他抿了几口，用嘴给栗小寒渡了几个来回。 然后同醉汉翻旧账：“刚刚为什么坐在栏杆上？” 栗小寒眼神都涣散了：“因为哥哥抱一下就走了？” “做梦了？”栗向寒这是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男孩儿不愿意说，但还是组织了语言如实答了：“想看哥哥会不会担心宝宝从栏杆掉下去。” 自己叫自己宝宝的栗小寒肿着水红色的嘴，像是在勾人接吻。 栗向寒只需要确认自己的“迷药”行动没有暴露，一切都好说。他爱栗小寒，想要栗小寒，但是不想葬送他选择其他爱人的权利，亲弟弟还那么小。自己是个变态，没必要把栗小寒也变成跟自己一样的变态。 所以只要能保住自己唯一的一点点福利就够了。 这么想着他又生起闷气了，凭什么呢？亲的又怎么样？！ 他说：“那哥哥现在抱住你了，你要怎么谢哥哥？” 栗小寒眯着眼睛，搂着男人的脖子，对着他耳朵吹风：“会很爱很爱哥哥。” “有多爱？光亲亲，哥哥是感受不到爱的。” 栗小寒歪着脑袋，似乎苦恼了一番，慢腾腾地组织语言：“那哥哥喜欢逼吗？悄悄告诉哥哥，小寒有个屄喔！还有大大的奶子！” 说罢又动作夸张地捂住栗向寒的嘴：“嘘！不许让哥哥知道！” 栗向寒沉声问：“那我是谁？” 栗小寒脑壳疼，皱眉想了很久，才说：“你是栗向寒。” “你要给谁看屄和奶子？”男人一点都不放过他，非要逼着他答。 栗小寒重复：“你是栗向寒。”倒是显得有些固执了。 “要给谁看屄？” “……给栗向寒看！”笃定。 “栗向寒是谁？” “唔……是…喜欢的人。” 栗向寒终于满意，叼住弟弟的舌头又湿吻了几分钟。 吻够了，男人才假装绅士地问：“可以看屄了吗？” 栗小寒掀起上衣，笨拙地脱掉，没有束胸的奶子饱满姣好得弹出乳波，下围浑圆圆沉甸甸的盈开，乳蒂嫩生生地翘着。 栗向寒一口含了上去，磨着那点点脆弱的奶头，用舌尖反复顶弄还没通开的乳孔。没被含住的另一只乳被抓了满手，白花花的乳肉都从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溢出来了。 “呜呜呜呜……小屄流水了……哥哥…”栗小寒下身敏感地发了大水。 明明说好只给栗向寒看，不是哥哥的栗向寒，情急中又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只能乖乖地叫着哥哥。 栗向寒被他乖到阴茎硬得胀痛，支棱棱的一根硬热抵在没有内裤的栗小寒的睡裤外。 栗小寒察觉了，自己脱掉了裤子，拉着哥哥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肉缝中。 “给你看……这里有骚屄，哥哥一吃奶子，宝宝就发大水了……唔！哥哥好大！” 栗向寒反握住栗小寒的手，抓着他的手将自己的紫红阴茎掏出来。 男孩儿哆哆嗦嗦地握不住那冠状沟，张合的马眼吐了些粘液，被他握着划在自己的肉缝上。 他很遗憾地说：“怕哥哥看到，觉得丑……所以本来不想给哥哥看的。” 栗向寒隐忍得脑子都要炸开几个来回了，品他天真无邪的骚，怕他更骚，又觉得分明还不够：“宝宝的穴特别美，哥哥喜欢，给哥哥插好吗？” 他很苦恼：“哥哥太大了，宝宝吃不下的。” 偏偏手上又是跟嘴上不一样的动作，栗小寒没个轻重地把那卵蛋大小的龟头就往那女户的肉缝里塞。 男人被吓到，怕真的这么下手就弄坏他了。 栗向寒最终还是深吸了几口气，抵着他的额头，赶在他动作之前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好…好痒……哥哥深点，不要手指好不好…”栗小寒已经会哀哀地求欢了。 他全身都粉嫩得能掐出水来，偏偏嘴唇还不知死活地凑上去求栗向寒的吻，“哥哥亲亲，亲了再进来，宝宝不痛。” 栗向寒把剩下大半瓶酒都吹了，含着一大口渡到栗小寒嘴里，栗小寒喝不及，大部分都从嘴边流到腮边，一股股滴到胸脯上。 男人就这么喂他喂完了一整瓶，然后才一路随着酒痕舔下来，咬住奶头，泄愤般地狠嘬。 栗小寒被吸得大脑头皮发麻，被酒精麻痹得不知今夕何夕，又要栗向寒插他：“哥哥插插屄，求求哥哥了，好么？” 栗向寒青筋都要爆裂开来，被握在栗小寒手中的阴茎贲张跳突，烫得栗小寒都握不住了。 他却只是吸奶，强撑着地转移性欲，冷汗都出了一大头，才堪堪在那窟艳的窄红里插进去两根手指。 栗小寒这会儿却早就醉死过去了。 只有媚肉还老老实实地绞着栗向寒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