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难受
栗小寒难受。 明明睡得不安稳，却也醒不过来，仿佛是被放在烙铁上翻来覆去地煎。 迷糊中感觉自己的双腿一整夜都没有合拢过，下面的窍孔一直流水，流出很多令人羞赧的淫水，又被滑腻粗糙的舌苔舔了去。 栗向寒很变态地把眼前肥厚的阴唇翻开，用鼻尖去蹭那颗小小的阴蒂，舌尖一路游走，在最深的媚红处留下几个齿痕。 他用手指挤开肉乎乎的穴道，那处就算再紧致，在自然状态下也是有至少一指宽的空间，只不过双性的穴真的太窄了，未开发状态下容纳了一个小指已经是极限，还是借着被自己塞进去的精液的润滑才吃进去的。 栗向寒忍到今晚本来已经不想再忍。 但他知道更美妙的滋味是给高度自制的人的最终大奖。 没有回应的单方面性奋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他又突然忍得住了。 “放过你了。不过……” 男人往身下男孩儿的穴里放了一根仅有小指粗的内置按摩棒，像卫生棉条一样刚好填充却不挤压地被置于阴道的自然空间，只要不启用其他功能，是不会被发现的。 看弟弟迷睡得沉，栗向寒打开了最低档的震动和吸盘模式，只是一点小小的刺激，栗小寒便潮吹了。 “宝宝真是太敏感了。”男人站在他的床头，用手拢起了两团白花花的乳肉，将阴茎插在栗小寒的乳沟，很温柔地干他的奶子。 一直到最后奶子被抓出了指痕，乳沟也几欲被磨破，栗向寒才放过他，将阴茎抽出来，用手打出了一大堆白浆射在栗小寒的胸脯上，还恶趣味地用阴茎把精液都涂满铺开在乳房上。 栗向寒终于在这个时候才拿出了点大哥的样子，好心地帮弟弟穿上小睡裙，半凝固的精斑部分沾染在衣物上，男人俯身亲吻弟弟的唇，责怪他：“栗小寒，你怎么脏兮兮的啊？身上都是我的精液。” 早晨栗小寒不觉有恙地醒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便迷迷糊糊地走完了一整套洗漱的流程。他机械惯性地穿上裹胸，完全不察胸上的异物。 栗小寒大部分时间都用阴茎撒尿，可偶尔女窍尿孔瘙痒异常，他也会蹲着用阴户下方的尿孔尿尿。今天那处的尿意异常强烈，他无法平息压制下去，只好在吃早餐的中途，进了客厅尽头的厕所蹲下来尿尿。 站在楼道半阶无意窥探的栗向寒一下就看见了在家里没有关门习惯的弟弟蹲着尿尿的样子。 像是天灵盖被当头一棒的惊喜，喜大于惊。 “原来你会，那就好办多了。我要不要快点‘回来’呢？真是等不及了。” 课间，栗小寒总爱跑到楼顶的高台坐着。 越高越好，高处能让他兴奋。 从昨天起他隐约又进入了那种令人抓狂却不排斥的性奋中。 “每一次哥哥要回来我都会这样，栗小寒，你果真是个怪物。” 他翻身爬到半墙护栏上，七层楼的高度，若是不慎踏空，摔下来不死也残。 可他偏偏就是能想象出自己每踏出一步，腿心鲍穴因为紧张兴奋而不停张合的样子：“叫栗向寒看见说不定会丑到他拿针将那里缝起来，然后骂我是怪物。” “什么怪物？喂你小心点啊！！”又是何周涛。 栗小寒被吓一跳，脚踝一扭差点儿摔下去，突然出现的高大男生眼疾手快地捞住他的腰部，借着惯力将他整个从半墙夺下。于是栗小寒裹着的胸部便直直砸在何周涛的面门上。 砸到男生的鼻梁骨，让他直飙泪，恍惚间似乎还叫他闻到些许抓不住的奶香味。 何周涛泪眼汪汪还不忘打趣道：“小寒，你的胸部怎么会这么软，你明明这么瘦，原来肉都长胸上去啦！” 栗小寒故作镇定地抓了抓胸襟，回味了他的话，打不起劲儿来同他斗嘴：“无聊。” 然而心里想的全是哥哥：“栗向寒喜欢柔软的胸部吗？我要是站上去，他会担心我吗？” 下次试试就知道了。 玄关。 多了一双皮鞋，少了一双拖鞋，还放了一个不大的行李箱。 栗小寒被惊喜到呼吸急促，却又不敢大声呼叫，在心里默念五秒平息了情绪，才敢用礼貌的语气喊人：“哥哥，哥哥是你回来了么？” 栗向寒从餐厅吧台后走出来，嘴角微动，故作沉稳地回应他：“嗯，刚回，饿了没，过来一起吃饭吧。” 两人竟摆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来。 栗向寒不笑的时候，面部因过于深刻的五官，显得十分阴沉，就连那双接了妈妈的baby blue的瞳仁，都深沉不少。可只要他一笑，婴儿蓝的瞳仁便明媚夺目起来，尤为帅气的立体面孔被东方血统的柔和中和掉一些，才显得不那么难以接近。 栗小寒被哥哥久违的笑脸迷得走神，婴儿肥未退的尖细下巴两侧的颊边肉粉粉的，大颗的杏仁眼滴溜溜地看着哥哥，像是很想要，又有点想哭的样子。 男人其实很想吻他。 什么都不做只是亲吻。然而事实上他走过去用指骨轻轻蹭了蹭弟弟的颊肉，让栗小寒顿时就精神了。 吃饭的时候没说什么话，栗向寒偶尔给他布菜，反倒是栗小寒吃着吃着又困了。 都困到迷瞪了，还不忘把嘴里嚼着的咽下，强撑着喝口水漱了口，最后举着手背疲倦地揉揉眼睛，很乖很礼貌地告诉栗向寒：“哥哥慢吃，我有点困了，先回去休息了。” 栗向寒颔首，看他歪歪扭扭地爬到楼上，眼里酝酿的恶劣终于悉数释出。 男人不着急将人拆吃入腹，反而是很轻柔地拆开弟弟的裹胸，用湿了水的毛巾擦干净他胸前的污秽。 被脱得赤条条的栗小寒就这么乖巧地躺在哥哥的身前，勉强过了一米七五的身材在将近一米九的精壮哥哥面前瘦弱得惹人爱怜，栗向寒可以完全包裹他，就是抱着肏都只会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的一方天地哪也不许去的程度。 索性他把弟弟抱坐在自己怀里，扶着他的后颈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打开了被他藏在栗小寒穴里一整天的振动棒，栗小寒便不受控制地震动起来。 男孩儿身子小幅地动，胸前的乳蒂贴在男人胸口随着震动不停地磨。 栗向寒放松些怀抱，他便震幅大些，收紧怀抱，就只能听到隔着肉体传来的嗡嗡的震动声。 栗小寒被振动棒肏得爽利，迷糊着也开始发出小奶狗般的呜咽。 “呜呜……哥哥……” 男人被惊吓到，赶紧仔细确认他的确是无法醒来，才同他对话：“骚货，为什么叫哥哥？嗯？你知道在这种时候叫哥哥会有什么后果吗？” “哥哥……难受…小寒难受……”栗小寒由内到外溢了火，能感受到抱着自己的身体体温偏凉，便主动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脖子，贴着他的面很珍惜地蹭。 栗向寒的火蹭地一下就烧起来了，下身硬热得发烫，烫得栗小寒很贪凉地远离，又不得要领地用臀尖到处蹭，越蹭越起火。 他甚至还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抵到一个高高顶起的柱体，不知死活地握住了。 他的手太小，一只手都握不全哥哥青筋虬结的粗长阴茎。 男人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正人君子过，都这种时候还能坐怀不乱、强忍着不吃，他果真是有够爱弟弟的。 他将掌心覆在栗小寒的手背上，带着他握紧了自己的硬热，然后撬开弟弟的嘴，勾着他的舌头缠吻起来，栗小寒被心火烧得干涸，含住对方伸进来的舌头就不放了。像是不会吃食的动物幼崽，只知道索取。 栗向寒每一次撸动都冲撞在弟弟的腿心，撞到紧闭的花穴口，大有破门而入之势。 被包裹着撸动的栗小寒的手磨到麻木，男人才抱着他往上抬高几寸，隔空将精浆都射在他的臀肉上。 有些挂到了前穴和后穴上，看着就好似是射到了里面，从里往外溢出的白浊。 当温热的口腔含住乳房时，栗小寒无知觉中还泌了点奶汁给男人都吮了去。 栗向寒把藏在弟弟阴道里的按摩棒拿出，强势专制地换上了自己的手指，就这么抱着他用手指插穴插了两三个小时。期间多次用指骨玩弄弟弟软热紧致的穴壁，他估摸着时间到了，才不情愿地结束了这个隐秘活动。 栗向寒才给栗小寒穿好衣服，男人走到楼下，正准备开瓶红酒，栗小寒便迷迷糊糊地转醒了。 他执拗地想要延续梦中的念头，伙同白天的执念，偏生就是要看哥哥的反应。 在梦里他坐到栏杆上，明明栗向寒抱住了他，才没过多久，居然转身就走了。 于是他跟着醒了，醒了也出不去梦境地癔症着。 栗小寒爬起来走出房门，倾身攀爬上走廊的扶手，低着头叫住楼下在酒柜拿酒的栗向寒。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