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性爱party/双龙进洞/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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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顾云渺到了城外的庭院,很自然的,未经过多思考的。 我没有像很多,我的脑袋里很空,我的身体也在吵闹着索求,我没能得到我想要的,所以我打算放纵。 院子里已经停了许多辆豪车,我抬头往里边看,灯火间有不少人影绰绰,那些会是我等一会儿的床伴。 我的心里毫无波澜,跟着顾云渺下了车,我们一起往里边走去。 一进门,我就看到有许多的熟面孔,都是在这一片的权贵子弟,我知道有一些是在gay圈里混的,有一些不是,他们的脸上带着掩饰的很好的好奇和激动,他们或许是来寻求一个刺激的一夜情,或许是想要体验一下操男人或者是被男人操的感觉,谁知道呢? 我对着他们礼貌且矜持地笑了笑,他们见了我和顾云渺,都纷纷上前打招呼。 我听见他们在叫我陆二爷了,他们的脸上泛着光,他们在试图与我拉近关系,亦或者是为了站在我身后的陆铮。 我看见他们虚伪的面皮下臭不可闻的芯子,我想,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在场包括我和顾云渺一共有七个男人,我大概地扫视了一圈,各个都长得还行,于是我放下心来。 等了一会儿,我见他们还在相互攀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就是一个大型的性爱party,床下聊得这么火热床上见面的时候难道不会尴尬吗? 我第一次对自己的脸皮厚度产生了怀疑。 “等会有个好东西。”一个人说。 我看了他一眼,没认出来是黄家还是王家的公子,于是暂且将他叫做王少。王少生得一副阳光大男孩,邻家大哥哥的模样,他挥了挥手,两个保镖架着一个软绵绵的人进了大厅。 架着的那人长得很高,我估摸着得快有一米八五往上,他被保镖架着,长腿委委屈屈地垂在地上,随着保镖的前进在地上拖拽。 王少说:“这是我出门的时候在路边发现的。”他用手捉着那人的下巴,强行将那人的脸蛋露了出来。“长得很对胃口,下了点东西,检查之后没毛病,今晚就给带了过来给大家一块玩。” 其他人都在一瞬间抽了口气,我皱了皱眉,这人长得一副冷若冰霜铜墙铁壁的样子,看起来还像是个混血,被下了药之后面色酡红,眼皮无力得耷拉下来,汗如雨下,眼尾还氤氲出了点勾人的红,冷傲和诱惑交织在一起,有种惊人的美感。 我绝对听见了一声口水吞咽的声音,身边的男人们都有些蠢蠢欲动。 我盯着那人,没有说话。 顾云渺在我身边哼了一声,他说:“有什么好看的,这药下得这么猛,等会估计动都不会动。” 我为他突如其来的善良惊了惊,偏头看他。却见他正气鼓鼓地瞪着我,活像我欠了几个亿,我啧啧啧,察觉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别扭。 突然,那人掀了掀眼皮,我从那双眼睛中看见了滔天怒火,那混血竟然还有力气,他用身体撞开了一个保镖,恶狠狠地就像是要杀人。 我离他站的最近,被那人吓了一跳,正担心被殃及池鱼,顾云渺就手疾眼快的将我拖到了他的身后,他护着我,一脚踹翻了挣扎着的混血冷美男。 我只来得及看见顾云渺扎着的一小撮低马尾在我眼前拂过,下一秒冷美男就重重倒在了地上,顾云渺踩着那人的胸口,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没事吧小矮子。” 我有点想翻白眼,但我忍住了。我轻轻拍了拍顾云渺的手臂,示意我并没有被波及。 混血被踩在地上还在不断地挣扎,但是药效发作,他只能白费力气。 我看见身边其他人的眼光越来越火热,心想地上那哥们你可快歇歇,这样只会有种叫人想要凌虐的美感,对保住菊花有百害而无一利。 那人吼道:“敢动我就杀了你!“ 接着又是叽里呱啦一大通鸟语,我惊讶于他的气力充足,却也对王少一行人的做法不敢苟同。 我向来是骗身又骗心,强取豪夺的戏码未免也太过低级。也许是因为那人说话实在叫我脑壳疼,也许是因为我突然大发善心,我开了口,说:“这种玩法也无趣。” 我从不畏惧惹事,但我不止是一个人,我的身后还有我的哥哥。所以我说:“要玩他的话我就不玩了。” 我看见王少的脸上一僵,我在狐假虎威,但他们无可奈何。 王少没有说出反对的话,我知道其他的人心里不满,但也没有强出头。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混血,料想着下完药之后强攻也只能俯首称受。 我撇了撇嘴,既然爽不到我,那我将他放了又怎么样。 我开了口,对着王少的两个保镖说:“将他丢出去。” 两个保镖看了看王少,只见他点了点头,于是手忙脚乱地将人从顾云渺脚下拖了出来。 顾云渺更不高兴了,他跟只名贵的猫一样扭头又瞪了我一眼,说实在的,很艳丽,我承认我有点意动了,想要跟他来一炮。 混血的男人脱力,只能被架着往外走,他好像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好像没有,我不在乎。 最后终于姗姗来迟进了主题,我们几个人进了特制的大房。房间里面的只有几盏灯光昏暗的灯,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总共有四五张床的样子。 我们都脱了衣服,然后带上了黑色的眼罩,游戏就要开始了。 我将眼罩覆在眼上,隔绝了外边的一切。我想,怪不得他们聊天也不显得尴尬,原来上床之后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我摸索着上了一张空床,觉得这个玩法很新奇。 我的脑袋好像很空,我感觉不到自己是谁,脑壳上也像破了一个洞,呼呼往里面灌着风。 没有等我躺好,后面就有一个人跟着爬了上来。 我微微抖了抖,黑暗让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我感觉到那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挑逗。那人的手不是很热,还带着点凉意,我恍惚中感觉到了一种近乎错乱的感觉,我似乎曾经拥有过一双灼热的大手在我身上抚摸。 那双灼热的手的主人会亲吻我的肌肤,他会拨弄我的阴茎,会在我进入高潮时吮吸我粉嫩突起的乳头,带我进入极致的快感。 我分不清幻觉和现实,迷乱的性冲动让我更加空虚,我急切着想要身上人的插入。 那人在我的后穴上抹润滑了,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他变得有些亢奋。那人开始有些急切,用手指做了做扩张,只塞了两根手指就进来了,和他熟练且叫人快活的前奏相比,他的尺寸让我有些失望。 我扭了扭身子。 他在我的身体里鞭挞了几下,倏尔又有一个人爬上了床,新加入的那人低声笑了笑,将他的凶器一起插入。 我叫了起来,从低缓到急切,我是一个被统治的,被两个雄性一起驾驭的奴隶,他们的动作有些粗鲁,他们喜欢我的叫声,于是他们用手拍打我的臀瓣,听我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无力地挣扎,哀求,祈饶。 我在其中一荡又一荡,像只没有依附的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浪间翻滚,翻滚,沉醉。 我的嗓子有些哑了,我们三人一齐到了高潮。 不知道是谁的浊白先喷出,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筋疲力尽地喘息,这场别开生面的情事让我恍惚得到了点慰藉。 他们很懂规矩,虽然大家都没带套,但是没有射在我的身体里。 他们两人摸索着下了床,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我瘫在床上,连一只手指都不想动,热情渐渐散去,我听见了其他床传来的娇喘和水声,又感觉到了空虚。 那样低迷的情绪将我一把擒住,慢慢拖下深渊。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不知不觉,我对自己的身体都变得陌生起来。 有人上了床,我感觉到床往下沉了沉。 那人没有说话,但靠近我的时候他长长的头发扫过了我的鼻尖。 哦,我想,原来是顾云渺。 我没有动弹,他将我抱了起来,反面压在了床上,没等我准备好,他的阴茎一把就顶进了我的后庭。没有润滑,没有扩张。 我想,要是没有前面两位仁兄的预热,这一下我可能要疼晕过去。 我浑身一僵,顾云渺这憨憨进来的这一下又深又急,一步到胃,我差点一口气没提过来给厥过去,下体的反应最为真实,意思意思的软了软。 我遮着眼睛没法瞧见,但顾云渺这厮绝对悄咪咪把眼罩给掀了,他用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好像在试图用充血使它挺起。 我在心里妈卖批,忍不住拿脚踹他,我现在几乎肯定了,顾云渺绝对是个雏,而且还挺傻逼。 我为什么要和一个毫无技巧的憨憨出来打炮?我在心里泪流满面,对他的烂活疯狂吐槽。 但顾云渺没能正确地理解我拿脚踹他的真实目的,这货甚至还把我的反抗当作了一种情趣,我听见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估计是我引起了他某些不可言述的征服欲。 他跟个愣子一样直往前冲,我感觉他这个架势像是在打木桩。 我痛得眼前冒起了晶星,在心里破口大骂,这二愣子,白瞎了他那18+cm的大叽叽。 我现在深信,打炮场上器小不可怕,器大活烂的憨憨才最为致命。 顾云渺好像食髓知味,越发卖力。我被他翻来翻去地操,只觉得自己是一条会翻身的咸鱼,或者咸鱼还比我幸运,至少不用被爆菊。 我被顾云渺压倒,我逃避,我瑟缩,我颤抖,而在我屁股上又啃又啄的大鸟也跟他的主人一样,性子又凶又急。 我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再属于我了,我好像被从中间劈开,拿着一根超级无敌大杀伤力极强的棍子在我的体内翻来覆去地搅动,我在疼痛和撕裂感中如同濒死般喘息。 我最终没有将顾云渺踢开,不是因为顾念着我和他之间近二十年的塑料友情,而是我感觉到了自己还在活着。心里未知缘由的令人绝望的空虚被疼痛所替代,我不在乎是谁在操我,也不在乎对方的技术如何,我只想要有一个人来填满我,让我不再惊慌,让我不再患得患失让我从莫名其妙的伤感中抽离。 于是我对顾云渺伸出了手,我挽住了他的脖子,他的长发落在了我的脸上,有点痒,有点暧昧,他好像愣了愣,然后跟磕了药似的疯狂弄我。 我们俩的身体密不可分,就像是一对相爱至死的情人。 再一次被按倒在床褥间的时候我被操的有点神智模糊了,我俯身趴在床上,顾云渺将我的屁股向上抬起。 他似乎是在我一侧的臀瓣上咬了一口,我战栗了一下,他变得更加开心,又在另一侧的同样位置咬了个对称。他在用舌头舔那两个印记了,一下又一下,然后手在我的乳头上不断搓弄。 我想,床上的技术确实是需要打磨的,我大可以称自己是顾云渺的性爱导师了。 我被再一次填满,他在鞭挞我,他在试图征服我。我躺在顾云渺的身下,听见了他粗重且情动的喘息,我感到骄傲,没有人能不对我的身体痴迷。 这样想着,眼睛却流了泪。初时我没有感觉到,后来不知何处来了一阵清风,吹在我的眼罩上,凉凉的,我才发觉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打湿了眼罩。 顾云渺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我的后庭里有很多很多的水。 眼罩上的温度清凉,让我想起了黑夜中清冷的星光,一闪又一闪,有着万千情意,就像一个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