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宠爱/美人被性癖攻肏穴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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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时琰来说,世上能让他最舒服的方式就是将肉棒插在安临的穴里,那里是那样的温热,温柔地、充满依赖地、毫无反抗地包容他,他能连着插上一晚上都不想拔出。 从他十六岁遇上这个男人开始,到如今,十年过去,他二十六岁,安临三十二岁,他始终未腻。 他十六岁初遇上他时,安临是别人想要卖给时琰父亲的货物。然而这个向来眼睛长在天上的太子却一眼就瞧中了这个大学毕业就被家里强迫着拿来交换的美人。 时琰以蛮横的态度从父亲的手里夺走了他,将他横腰抱起,扔进自己的跑车里,呼啸而去。 他这么做,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说声不妥,包括他的父亲也只是脸色难堪的转开头去。只因他才是商业帝国时家真正的血脉继承人,他父亲,不过是个入赘的凤凰男,在时琰母亲离世后在公司里占据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职位罢了。 而时琰,是当之无愧的时家继承人。他是无法无天的,他生来拥有无数人渴望的东西:滔天的财富、顶级的家世、超过绝大多数人的高智商,还有那锦上添花的俊美的容貌、高挑的身材。 他的脾气却是暴躁而怪异的,不少怀着各种目的靠近他的人都在他身上吃瘪,很多人暗地里认为他是一个阴晴不定的、难打交道的人。 可是这样一个太子爷,在那个在这些上流社会的人看来不过是个低贱的玩物的男人面前,却是个既温柔又可靠的、十分顾家的好伴侣。 他们两个的,家。 时琰从梦中醒来,睁开眼怀里就是自己梦中出现的男人,俊朗的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意。 他低头轻吻着怀里美人的耳垂,那人的眉头无意识地微微皱了皱,很快又松了下来,还把头往时琰的方向靠了靠,一副十分安稳的模样。 安临如今三十二岁,可无论是从外表和心态看,他都只像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 跟时琰在一起的这十年,他被养的很好很好,以致于从未失去过他的那份纯真的心,反映到外表上,就是越活越滋润,甚至越活越年轻漂亮。 他原本就是大学刚毕业就被冷血的家人送来讨好时琰的父亲,无论是长相还是身体都非常出众。 年轻人精致俊美的容颜、如雪般白皙的肌肤、高挑的身材,身为双性人那丰腴的身体,对于这些渴望年轻的老男人来说,都是极大的诱惑。 哪一个人见了这样的绝色尤物不想睡了他?不想狠狠地撕裂他的衣服,把他骑在身下,像一匹母马一样淫荡地呻吟着,捅破处子的那层薄膜,肏熟那柔嫩的穴,甚至让这个美貌的双性人那年轻的子宫为他们生儿育女? 被带到时家时,这些中年老男人那可怕而贪婪的目光粘结在他身上,让安临几乎压不住内心的恐惧。在象牙塔活了二十多年的他,发现自己竟然无力反抗这一切。他拿什么跟这些人斗呢?不如死去算了。 然后他看见了救赎。安临认定,时琰就是自己的救赎。 即使带走自己的这个年轻的俊美男孩,也如同那些人一样想睡自己,然而安临竟然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甚至很不知羞耻地、称得上是热烈地迎合他的肏干,让他把自己肏成了一块破布一样,浑身脏污瘫软在床上。 那个人抱着他,把他们都洗干净,重新躺在了换了床单的干净床上。而后,那根年轻却粗长的性器,又再一次插进了他的穴里,一夜都没有拔出来过。 再然后,便是他们相依相偎的十年。 “醒了?”时琰看见安临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随后睁开了眼,他深埋于他体内的那根粗长又慢慢地涨了起来。 男人一只手抚弄着安临柔软丰盈的雪白奶子,像是掐弄两颗白面馒头一样,那丰腴的乳肉在时琰的大手下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顶端的茱萸愈发殷红。 时琰的另一只手揽住他纤细的腰肢,将埋在他体内的滚烫凶器往外拔了些,那圆润硕大的龟头离开那被插了一夜却依然紧窄的嫩穴,发出“啵”的一声,又重新狠狠地肏了进去。 “唔——”这一系列动作终于让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安临醒了过来,他睁着有些迷蒙的眼抬头对上年轻而英俊的恋人的目光,感受着身体内男人那勇猛的凶兽的攻掠,声音也带着淡淡的情欲,“老公,唔,怎么、这么早上变得这么硬?哈......呃啊......” 时琰不会告诉他,自己是梦到了在时家初见他的场景。他在梦醒后看见枕边人精致美丽的容颜,想到如果自己那时候没有把他带走,安临也许就会被一群又老又丑的男人睡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戾气就突如其来地涌了出来。 只有安临,能平息他的欲火和怒火。 时琰含住他的嘴唇,舌头毫不客气地和他的相互纠缠、攻城略地,唇舌相交的地方传来“滋滋”的水声,分开的时候甚至连粘着细腻的银丝。 “想干你,一想就硬了。”时琰声音低哑,一边话语含糊地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浅红的吻痕,而安临很快就自顾不暇了。 时琰抬起来他的一条腿,那又白又长的美腿被屈起压在床上,而男人粗长的、怒涨的肉棒却借由大开的门户狠狠地肏入那湿软的花穴里。 “唔!”安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攀住自己年轻的恋人有力的身体,美貌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兴奋的红晕,这是情欲起了的模样,微张着红唇喘息着。 两个人的身体已经无比的熟悉,融为一体的感觉已经刻骨铭心。 “啪啪!啪啪!”男人开始使力,不断深入撞击着安临柔嫩的下身,肉棒“噗嗤噗嗤”地不断狠狠捅入和抽出,把那刚刚苏醒过来的柔嫩小穴带出一阵阵飞溅的蜜液。 安临身为双性人多出来的那个花穴被插了一夜,本就敏感至极,现在那滚烫的凶器狠狠地破开那微微红肿的蚌唇,深深地捅入他的花心里,捣弄着花心深处的软肉,又酥又软,这激烈的快感让他爽的情不自禁浪叫出来,“哈、哈啊.....好爽、唔啊、不行、不行了......哈、哈啊啊、老公、好老公、慢、哈啊啊、慢点......” 他的声音极其好听,清亮之中带着勾人的味道。尤其是在叫床的时候,时琰怎么听也听不够。 十年哪里够,一辈子他都要把这个人紧紧锁在身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分开。 时琰低头,咬住一颗饱满的茱萸吸吮着,仿佛能从里面吸出奶水一样。 安临的奶子自然是没有奶水的,要等他怀上了时琰的孩子,才会有奶水。 可是时琰这个人占有欲极强,他并不想这么早让孩子打扰他们美妙的二人世界,这个天性凉薄的人对自己也狠,他舍不得安临动手术,便自己做了结扎,等他们决定要孩子的时候再弄掉。 可是没有奶水并不影响时琰对这对挺翘的、饱满的雪白乳球的喜爱。他有时候甚至会把乳首吸吮到两倍大,两个大奶子上面也会留下年轻男人暧昧的、喜爱的吻痕。 “老公、唔、啊.....哈啊、哈、呃啊啊.....不行了、哈、要被老公肏射了唔唔、哈啊啊......”上面被男人像婴儿一样吸着奶,下身又被男人狠狠地撞击着体内的桃源,不断撞击着子宫口,硕大圆润的龟头狠狠地挤入,侵占,无情地捣弄着,安临便受不了快感的刺激射了。他那根肉柱较时琰来说精致、粉嫩,分明是没有怎么使用过的模样,现在却是喷涌着一股股精液,射的两个人身上都是。 时琰含上美人的艳唇,用舌头紧紧在他嘴里掠夺着,修长的大手覆住一颗浑圆大力揉弄起来,将那软嫩玉白的乳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压着安临的身体,大大打开美人的长腿,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肏干着他的小穴,肉棒进出时,让他穴口肥嫩的阴唇也随着肉棒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着,喷溅出粘腻的汁水。 安临躺在床上,白皙的身体丰腴肥美,精致绝伦的脸上带着满满的情欲,长腿被高举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噗嗤噗嗤!”,狠狠捅入,抽出,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到他的花心里,肏的他那对饱满的肥奶不断晃动着,顶端的乳珠更加红艳似的,“呃啊啊.....不.....不啊......要死了要死了......哈、哈啊啊......老公、老公肏的我好爽、唔唔.....” “啪啪!啪啪!”时琰两颗饱满的囊袋狠狠拍打到了他柔嫩的身体上,粗大的肉棒“噗嗤!噗嗤!”在他的花穴疯狂进出着,安临眼角带着泪珠摇晃着头,“哈啊!唔啊.......啊啊、呃啊啊......好爽.....哈啊啊!” ?被年轻爱人猛烈抽插的快感如云般翻涌着,身体丰腴精致绝伦的美人只得乱蹬着腿,嫩白的脚趾蜷起,咿呀淫叫着,“唔啊、呃啊啊!......时琰、好老公、哈啊!呜呜......给我、射给我、哈啊啊.....给你生孩子......哈、想、哈啊啊、想被老公肏大肚子......” 时琰听了安临的淫声浪语,眸色更加深幽,欲火却是更加旺盛,肏弄的力度更快了,就这样又肏了一百多下,男人才终于到了高潮,肉棒变得像铁棍一样坚硬、火热,深深地将肉棒肏到软嫩花穴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哈、哈啊......唔啊啊.....老公、不、不行了、哈啊、不行了啊啊.....”被射精的时候,安临抽搐着那双又长又直的腿,高仰着头,露出一段修长的白皙的脖颈,像是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喘息着。 美貌的脸上,布满了餍足,像极了被浇灌后的花朵。 暗地里,家里的佣人认为,安临之所以三十二岁了还长的像二十岁一样美貌,就是因为主人的精液日夜浇灌,吸足了年轻男人饱满的精气。 这个被认为是攀龙附凤的下贱货,被已经成为时家家主的时琰宠的像是服了仙丹一样,越来越俊美,奶子也越来越大,浑身散发着极大的吸引力。 眼下,安临被男人再次灌注了满满的精液,他那张精致绝伦的美貌脸庞上布满了红晕,眼里一片迷离,唇角呢喃着甚至嘴角流下了几缕银丝,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流下性感的汗珠,看的时琰喉咙更紧。 他掐着安临的腰将他贴紧自己,那还在持续射精的肉棒便插的更深了一些,年轻男人滚烫而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冲击着安临的子宫,被爱人那硕大的龟头肏开了的大门也一阵一阵地颤动着,接纳着那精液的浇灌。 “呜呜.......好舒服、唔啊.....好爽、爽死了......不行了、装、装不下了......”安临的眼角落下晶莹的泪珠,被时琰轻轻吻去,温柔地抚摸着身体还在颤抖的爱人,“再忍忍,宝贝,再忍忍。” 安临喘息着靠在时琰身上,那丰腴的奶子挤压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顶端的茱萸都被挤压的变形了。这双奶子被年轻男人亵玩过无数次,偶尔时琰在家办公,还要把他抱在腿上插着他的身体才能专注下来做事,安临却是被插的只能细细地呜咽着隐忍自己淫荡的身体和欲望。 他的身体已经被时琰开发到极致,能让他做出各种取悦他的姿势,也变得淫荡、敏感,被时琰轻轻一摸身体就自动有了反应。 当然,通常在家干活的后果都是变成了在干他。 安临被压在沙发上、办公桌上、地板上、墙上、钢琴、厨房、浴室……几乎到处都留下了他被时琰肏干的痕迹。 长相精致绝美的双性美人,赤裸着雪白的身体,为年轻男人毫无保留地展开着,被他亲吻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也被他肏的哭泣求饶、淫叫不止。 他毫无廉耻之心地被干得咿呀乱叫,低低哀泣着要给时琰生孩子,要被时琰肏大肚子,要让时琰插着他的穴到天荒地老。 疯狂地做爱不仅仅是时琰的习惯了,更是安临的习惯。他习惯了时琰肉棒的长度、粗度、硬度,习惯了两个人水乳交融的美妙感觉和窒息快感,甚至再也离不开了。 安临不知道为什么时琰这么着迷他的身体,可是他甚至为此感到安心。他是敏感的、自卑的,他害怕被时琰抛弃。如果时琰连他的身体都不想要了,安临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能够挽留住他。 他患得患失,他知道自己太过轻贱自己,可是他从小被冷漠的家族当做工具一样培养长大,他内心始终没有安全感。 安临曾无数次庆幸自己遇到了时琰。时琰很少说爱他,但他用他所有的温柔与耐心宠爱他。安临就已心满意足。 “老公,狠狠地肏我......”安临主动地跪趴在床上,掰开自己还没有得到满足的后穴,那粉嫩的穴口一收一缩地,还沾染着点滴汁液,一看就十分吸引人。 美人赤裸的雪白身体,挺翘的嫩臀,低垂着的饱满大奶,回眸带着无限诱惑地看着他。 男人喉咙发紧,像骑马一样压了上去。 爱欲的结合,远还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