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树磨穴,自己给自己的肉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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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精成功了,麦尔还没从当上父亲的喜悦中回过神来,乌鹭就消失不见了。 他带着塔塔离开了这所充满历史厚重感的房子。 麦尔看着乌鹭留下的纸条:‘你们都长大了,以后会找到更好的伴侣,把我忘了吧。’ 库鲁脸色惨白:“我们,还是被乌鹭先生抛弃了吗?” 怎么会有比乌鹭先生更好的伴侣呢?乌鹭先生就是最好的,世界上最最好的人,为什么成年后就必须要离开了呢? 是因为生气了吗?昨晚确实做得太过分了,明明不该伤害那个温柔的人的。 麦尔把纸条捏得皱成一团,但想到什么似的,又放松了力道,不让它成为一团粉末。这是沾了乌鹭的气息的东西,他舍不得毁掉。 拓普慢悠悠地说:“木精灵受孕后更加离不开伴侣的浇灌,如果没有伴侣陪伴在身边,他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情,掰开腿求干的。” 库鲁属于狼人的幽绿色眼睛狠狠瞪着这两个不速之客:“你们怎两个么还不走?” “如果我们走了,你们能找到小美人吗?你们知道他去哪了吗?” “我当然知道,乌鹭先生一定是想独自带塔塔去龙岛了!”库鲁气呼呼的说。 “你们知道龙岛在哪里吗?” 麦尔想的比库鲁要多,而且也明白面前这两人不会那么轻易甩脱,他说:“根据查阅的资料显示,是在太阳升起的地方,你们有更详细的地图?” 格斯说:“我有龙岛的地图,乌鹭走的方向并不在正确的方向上,现在能找到乌鹭的,只有拓普。” “所以?”现在才说到关键的点上。 “我们合作吧!”格斯说。 “条件呢?” 条件他们早就想好了:“我们只有一个条件,你们不能阻挠我和拓普追求乌鹭。” 库鲁听到格斯的条件气得快炸掉了:“我不准,乌鹭先生是我们的!他不会喜欢你们的!” “不可能,乌鹭先生是我和库鲁的伴侣。”麦尔也缓缓道。 拓普也不在意,摊手道:“那么关于找到乌鹭的事情,大家各凭本事吧!” “不能换一个条件吗?” “这是最低的限度了,反正你们迟一步,小美人就多一分被陌生雄性占有的可能。”拓普捏着命门,明目张胆地进行威胁。 而另一边,从那个充满回忆的院子里逃出来的乌鹭,他在半路上就遇到了困扰的状况了。 塔塔在乌鹭怀里,紧紧抱着院长大人的脖子,紧张得快要哭了:“乌鹭先生,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是屁股,痒得直流骚水,裆部已经完全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浸湿了,贴在自己胯部和大腿内侧,两腿夹紧狠狠磨了磨自己的会阴,乌鹭的瘙痒缓解了些许,却马上涌上来更深的渴望。被四名雄性操熟的身体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满足。 “没事的,我歇一歇就好。” 乌鹭找到一棵巨大的树木,他把塔塔放在树干上。 “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等一会就回来。”乌鹭揉了揉塔塔柔软的发顶,这里被具有攻击性和有毒的植物包围,会比较安全。 乌鹭避开塔塔的视线,解了裤头带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腿间果然已经一塌糊涂了。 艳红的穴因瘙痒而充血红肿,微微鼓突着,看起来诱人可口。骚穴抵着粗糙的树皮摩擦,粗砺的表面磨得有些疼,痒感减轻了许多,干燥的树皮沾了乌鹭丰沛的淫水,变得湿漉漉的,渐渐的他不能满足于仅在入口蹭,他需要的是被热硬的棍状物贯穿。 乌鹭动静引来了望月森林的原住民,发骚的模样全部落入居住在此的精灵王子。 精灵族有好些分支,除了特殊的木精灵和暗精灵,其余的元素精灵会群居生活,望月森林的元素精灵是较为闻名的两大精灵群落。 “是一只进入发情期的木精灵。”长相俊美到有些妖冶精灵王子靠近了乌鹭。 就是对长相要求苛刻的精灵族也无法在乌鹭的脸上挑出什么毛病,真是完全符合精灵族的审美呢! 乌鹭睁着迷蒙的眼,被肉欲折磨得痛苦呜咽,他没想到这种姿态会这么难挨,完全没有办法独自撑过去。 “美丽的木精灵,你的伴侣哪儿去了?”精灵的手指抚上乌鹭的脸庞,几根浅金色的发丝落在他手背上有点痒。 听到伴侣的字眼,麦尔和库鲁的脸在他脑海中忽闪而过,他神色染上哀伤:“伴侣……没有。” 精灵的手掌覆盖在乌鹭不起眼地隆起的肚子上,那里分明是被充分授精并且怀孕了。 怀孕的木精灵孤零零地出现在这里,木苏里已经脑补了一场恶毒人类欺骗木精灵肉体的一出大戏。 乌鹭红着眼眶靠在精灵王子的身上蹭,同种族的天然好感使他完全不抗拒木苏里。 木苏里拉他转过身,摆出手撑着树干屁股撅起来的姿势,股间红了一片,柔嫩的肛口甚至擦出了一点血丝。 指腹放在嘟起的小嘴上轻轻揉了揉,那雪峰一样白软的臀跟过电似的猛抖,摇着臀部希望被身后的雄性插入。 肉洞里很湿,木苏里轻易地插入三根手指,在里面一阵搅拌,就掬了一大捧淫水,证实那小洞随时准备着进行一场激烈的性事。 木苏里很生气,这具美丽的身体,是被一个性格卑劣的人类调教出来的,搞大了肚子以后又将善良质朴的木精灵抛弃。 “啊!不,不要那么深……”乌鹭惊喘地叫出声。 木苏里笔直昂扬的性器一捅到底,龟头抵着甬道尽头那块厚而柔韧的肉壁碾着,乌鹭的腔穴比孕前更短,末端闭合的肉壁包裹着孕育中的胚胎,闯入的性器顶得他很痛,又夹杂着欲望被满足的舒爽。 肉穴的汁水多得出乎意料,一边操,一边有汁水从两人的连接处飞溅出来,肉穴像是一眼泊泊冒水的清泉,骚水怎么操都流不完。 木苏里夹着乌鹭的软舌逗弄,无法合拢嘴,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两颗乳头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挺立起来,它比处子时期的时候长大了许多,并且整个乳晕的一圈都胀得凸起来,是毛细血管扩张导致的痒痛。 恰好这时木苏里换了个姿势,将乌鹭整个人抱起来,两腿圈在他的腰上,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更加用力地顶着肉嘟嘟的子房,仿佛要将木精灵与那卑劣雄性的种操出来,把乌鹭操到流产一般。 “求你,宝宝,不要那么大力!”乌鹭被操哭了,抽抽噎噎地求饶,他真怕孩子被操没了。 木苏里吻着木精灵湿漉漉的睫毛,眼里充满了占有欲:“我让你舒服,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好,好,给你生孩子,别操那么用力,会、会操坏掉的!!”乌鹭哭着说。 得了木精灵的保证,木苏里把艰难挂在他身上的木精灵放在柔软的草地上,折起木精灵的长腿再次操进湿软的孔洞,他刻意探索下,很轻易地找到了对方的敏感点,把人操得只会发出淫乱的叫声。 木苏里见乌鹭的柔韧性足够好,他试着把折起的膝盖往乌鹭的肩膀上压,乌鹭鼻子一哼,顺从地照做了,这个姿势使得屁股撅了起来,被迫近距离观看肉穴被紫红的肉棒进出的情景,乌鹭羞耻地夹紧了屁股,木苏里一个没防备被夹射了,微凉的精液射进肠道里,乌鹭舒服得直哼哼。 光是望着木精灵圣洁和淫乱混合的脸,木苏里竟是连不应期都没有,就着自己射出的精液继续在乌鹭的穴里乱捣,甚至还故意捅了捅那层厚韧的肉壁。 “如果不是卑劣那个卑劣的雄性,那么你现在应该怀上我的孩子的。”木苏里认为乌鹭的出现是上天的安排,他一直都是个幸运儿,对于这个木精灵伴侣他很满意,除了对方已经怀孕这一点以外。 “木苏里,记住我的名字。” 乌鹭的身体被折成夸张的弧度,他说不出应答的话,因为一张嘴他就会把自己的性器含进嘴里,即使紧闭着嘴巴,自己圆润嫩红的龟头也一次次地擦过唇瓣,尝到自己清新带着微苦的味道。 木苏里生出了一点坏心,他故意扶住乌鹭的肉棒塞到对方嘴里,每次他挺腰把性器送进乌鹭的身体里,那股力量就把乌鹭的肉棒往嘴里深入一些,让乌鹭自己替自己做口交。 这种行为既羞耻又怪异,偏偏肉棒被口腔包裹的感觉又很舒服,到后面时他自己主动张口去舔弄自己的肉棒,前后同时刺激下,马眼张开吐出一股股白色粘稠的液体,沾了他满嘴满脸。 乌鹭失神地张着嘴巴,一副被操坏的表情,木苏里第二次的时候特别长,他又换了个姿势操了有半个小时才把营养交给了乌鹭的小穴。 逃跑出来时穿的那套衣服沾了草汁和泥土,还有两人交媾时沾上的体液,精灵王子把挂在乌鹭身上的衣服剥离,然后用自己的披风包裹住乌鹭赤裸的身体,运起风系魔法回了部落,被操得混混沌沌的乌鹭也没法提醒木苏里关于塔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