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迟来的jio凳真真,女仆围裙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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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洗了澡出来,就发现办公室里的温度比方才高,本来大夏天的实在没有必要,但他已经比以前更明白男人的恶趣味了,于是拽着身上的浴巾磨磨蹭蹭走过去,迟迟不肯动弹。 男人兴致勃勃的看着他,身体姿态却很矜持,坐在椅子里不动。徐安真于是更加窘迫,慢吞吞揭开浴巾,又因为不知道放在哪里无措起来。虽然已经是习得成人世界的肮脏和淫乱的男孩子,但毕竟还是单纯的,不要脸的成年人就一点也不会不知所措,伸手把他还拿在手里挡着胸口的浴巾接过去,随手放在办公桌上了。 “是你说要把自己弄脏的地方打扫干净的,那就快点吧,过一会就要有人进来汇报工作了,万一被他们发现了,你觉得会怎么样呢?”男人这样说着,显然是要让他一丝不挂的擦地了。 徐安真虽然很快明白过来,也不是第一次听到对方要自己赤身裸体活动的要求,然而总是觉得羞耻,何况这地方十分特殊,是男人的办公场所,今天之前他还没有来过,于是更加缩手缩脚的放不开。 他不是不知道,男人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迷恋自己的肉体,就算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不甚清楚,但没有好事是肯定的,他也料得到赤身裸体跪地打扫卫生很不安全,然而又没有别的选择,更加不敢拖下去,就怕真的被人看到,那时候才是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去找了一条抹布,跪在地上努力摒弃杂念,认认真真擦拭起来。 地上的污迹成分很简单,不是精液就是他自己的淫水,还有草莓奶油冰淇淋融化后滴落在地上形成的圆形脏污。这里面最无辜的大概就是冰淇淋,然而一想到这东西是涂抹在自己身上和体内,然后才落到地上的,徐安真也无法直视。 这些脏污还是液体的时候其实很好打扫,但是一旦凝固,清理起来就很费力。他在落地窗前仔仔细细擦地,一抬头却发现玻璃窗上也有。纵横胡乱的污迹上又喷了不少精液,都是男人用那个接近把尿的姿势强迫他射精的结果。 龟头在冰冷的玻璃上摩擦,屁眼被塞得满满的,就算想要控制自己也完全做不到,最后硬是被男人强硬的捋着阴茎射了出来,而且射得根本停不下来,最后居然被操尿,又在男人的要求之下昏了头,允许对方用尿液标记自己,这种事徐安真想都不敢想第二遍,就算是事后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 被灌满的记忆不顾羞耻重新翻上来,敏感的男孩动作越来越慢,不禁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色魔的提议,做出这种尝试。穿着女式制服和内衣扮演勾引亲生父亲的淫荡女孩本来已经够无下限了,后来居然还发生了这么多,想起男人暗示自己这根本都不算什么,徐安真就发起抖来。 可这种反应要说是恐惧也不像,否则的话他两腿之间的湿润又该如何解释呢? 男孩心猿意马的擦着地,又弄干净了玻璃,回头望着安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以眼神询问是否这就算结束了,却不料男人指了指脚下,以计划完善的冷静提示:“这里还有,都是被你弄脏的哦,也要擦干净才行。” 于是他温顺的走过去,靠近了熟悉的气息,在男人张开的两腿间跪坐,绷紧神经处理地上的污迹。男人忽然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件薄薄的情趣款围裙,随手罩在他的头上:“地上冷不冷?穿件衣服。” 徐安真默默拿下来,展开一看,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太好说话,男人欺负自己越来越直白了。这件围裙很短,穿上也只是聊胜于无,何况大半又都是蕾丝,保暖是根本提不上的。 好在他也无需保暖。 于是男孩仰起头看着自己年长的情人,还是乖乖穿上了。身上欢爱的痕迹都没被遮住,围裙下沿连男孩粉嫩嫩的小叽叽都遮不住,一个圆润可爱的蘑菇头伸出来,乳尖在素色布料下凸起,是两个可爱隆起上的尖尖,表情虽然不太高兴,但男人显然不怕他,甚至伸手揉了揉他半湿的头发,夸赞他:“真乖,做完了就给你吃棒棒糖好不好?” 这话单独听起来倒是挺正常的,但徐安真仍然忍不住往男人胯下看,随后就目光游移起来,转而紧盯着地面也不顶用了,男人托起他的下巴,大拇指摩挲他被吻到艳红,又被咬出浅浅齿痕的下唇,对着他挑眉,表情柔和得如同面对爱撒娇的宠物猫一样:“在想什么?” 徐安真答不出来,只好摇头,扯开话题暗暗求饶:“什么都没有。” 魏玠仍然随心所欲的抚摸他的脸颊和脖颈,手势如同抚摸一朵刚开的花,或者纸折的鹤,谨慎小心,带着疼爱与不容错认的所有权。徐安真被他摸得腿软,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脸颊绯红,低垂着视线不肯和他对视。 男人一只手就可以包住他的整个肩头,徐安真觉得自己像是被拢进他怀里一样,又觉得安全,又觉得被全部掌控,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在男人大腿上靠了一会,这才温顺的再去擦地。 其实擦地最多也只是个说法,本来不需要徐安真动手的,但偏偏他就是很适合满足各种恶趣味。本来,徐安真的乖顺是一种矜持娇贵的东西,谁也舍不得真的给他苦头吃,或者让他大声哭起来,但偏偏拿捏好尺度之后欺负他又是那么容易,他给出的反应也令人惊喜。 都被拽着双马尾操过了,只是扮作小女仆又算得什么?他一进入角色,就本能的想做到最好,穿着一件薄薄的短围裙在魏玠脚下忙来忙去,撅着小屁股仔仔细细擦地,倒好像真的很投入。 魏玠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正事好忙,于是从上至下打量小女仆,目光从一览无余的后背到腰上细细一条绳子打的蝴蝶结,对那还残留着巴掌印的屁股就更有兴趣,终于趁着男孩投入的擦地,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的时候把一只脚放了上去。 男孩的动作忽然停顿,进入应激反应一样一动不动。 魏玠没穿鞋袜,赤足又有分寸,算不上沉重,然而这其中的意味很不同,男孩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背上的脚温度比他的体温要高一点,上下滑动,像是在弹软绵密的冻奶布丁上逡巡,暗自决定从哪里下嘴的甜点勺一样,男孩本能的知道自己在被品评。 这个姿势虽然令他意外,但其实又有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徐安真不知道该叫什么,总之对自己被踩在脚下这事认知很清楚。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受,又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可接受的,突然纠结一会,背上的脚变成了两只,时而在他的屁股上磨蹭,好似另类的鞭笞提醒。 “这样也能好好干活吗?”男人心平气和的问他,似乎这姿势不值得讨论一样。 徐安真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于是默默点头。 男人再次伸手揉他的头发,摸他的头,赞赏道:“好孩子。” 接着又道:“你知道你有多乖吗?你这么好,这么听话,是谁也比不上的,又漂亮,又可爱,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这种夸奖,其实也很平常,然而徐安真获得这种肯定的时候偏偏都不平常。他的父母很少将夸赞付诸语言,多半都是行动上给予奖励。而在魏玠这里情况其实也差不多,只有做爱的时候徐安真的服从和美丽能被毫无节制的夸赞,于是听到这话就欲火焚身,真的不是徐安真的错。 他在心里甜丝丝的抱怨着,扭头靠在男人的办公椅上,伸出一只手向上,勾住男人的手指,挠了挠宽厚的掌心,道:“我会乖乖听话的,你一直都知道,我会为了你好好听话的。” 男人握住他的手,指尖在白软的手心里摩挲,同意了他:“是的,你是最好最乖的。” 于是徐安真显得格外温顺,真像一个家务全能,甚至负责给主人暖床的女仆般把地面擦得干干净净,期间一直被男人的脚玩弄,面红耳赤也不闪躲。 他终于擦完地,身上甚至出了点汗,一点都不觉得冷,甚至在男人把脚放下去之后趴在男人敞开的双腿间,眼睛闪亮:“daddy……” 尾音糖丝一样拉长,一手按在男人胯下,是天然才能有的好奇的引诱,小猫咪一样理所当然的撒娇:“这里要不要也打扫一下?” 男人被他勾引,居然露出一丝笑意,好像对这手段能够免疫一样。徐安真正要恼羞成怒的走开,却被按住了手,男人对他说:“我想,你这算是负责到底,来吧。” 于是男孩轻车熟路的解开他的西裤,重新掏出不久前才见过面的东西,亲了亲顶端打了个招呼,随后就塞进了嘴里。 他已经学会正确的口交怎么做,不用提示和指令,就稳稳的吞咽了渗出来的几滴前液,从上至下全部舔湿,随后就可以尝试深喉了其实呢,抠脚这回事,也未必是深喉就最舒服,如果狭窄逼仄的喉咙,和不熟练的人,做出来就很容易成了灾难。想要让一个男人舒服,彻底爱上这件事,就要学习怎么挑逗,怎么控制节奏,怎么夺魂摄魄。 好在徐安真有最好的老师,又学得很快,他整个人都缩在办公桌下面,认认真真发挥所学,没多久魏玠就用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发出沉沉的喘息声。 徐安真很喜欢魏玠这种声音,完全表露了他有多投入,又有多喜欢,被两条有力的大腿夹在中间,连带着自己也情动起来,悄悄腾出一只手去撩开围裙揉自己的小穴。 半晌之后魏玠在他嘴里射出来,徐安真也把自己送上高潮,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试图去休息室换衣服,被魏玠一把抱起送进去。下属进来的时候徐安真正抬起一只胳膊穿上衣,男人正将准备好的内裤系带打出蝴蝶结,两人对视一眼,徐安真低声说:“那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语气纯然是个贤惠的妻子了。魏玠在他唇角落下安抚的亲吻,随后就出去了。 徐安真红着脸扑在床上,抱着一只枕头,埋进里面试图掩饰自己因沉沦和心动而来的羞怯,几分钟前他还和魏玠毫无羞耻感如同发情的兔子一样追求欢愉,又怎么能够在意识到现实世界的存在之后忍得住不感到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