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保镖趁男主人不在与大小姐走廊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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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回到家里,身后跟着配备的保镖。男人比他高出将近两头,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但工作起来尽心尽力——未免太尽心尽力了。 他上了二楼,保镖也跟了进来。在走廊里就贴上来,搂住他的腰,亲吻他的耳际:“他出差了,今天我要留下来。” 说着就把手伸进了徐安真的校服短裙里。这套裙子是日式的格纹裙,裙摆很短,遮不住肉乎乎的大腿,也遮不住保镖伸进去的大手。徐安真被他套弄着小肉棒,很快呼吸不稳起来。他眼角泛了红,是妩媚多情的模样,却横了男人一眼:“放手,到房间再……”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堵住他的嘴,恶狠狠搜刮了一遍甜美小嘴才放开他,两根手指已经插进湿漉漉的小穴。徐安真呻吟起来,软着腿站在走廊里,扶着男人坚硬可靠的手臂,摇着屁股撒娇:“啊……别弄了,那里都快被弄坏了……” 手指拨了拨叮当作响的阴蒂夹,男人冷笑一声:“哼,他还真是疼你,怕你一个人没法爽,居然给你戴了这个。” 他带着妒火啃咬男孩绵软的耳垂,弄得男孩湿漉漉的,躲闪不得,只好嘴硬着佯怒:“别废话,叫你来……嗯,难道是叫你说这些的吗?” 男人不紧不慢掀开他的短裙,露出他漂亮弹软的屁股,从没穿内裤的后穴里拉出一串长长的珍珠拉珠。晶莹剔透的珍珠每一颗都有眼球那么大,被男孩湿润嫩红的屁眼紧紧嘬着,发出黏腻水声,像是极不情愿被拿出来的样子。 “咿啊……”男孩放肆的呻吟着,浑身都是淫艳痕迹,正是被继父留下的玩具玩弄到高潮好几次之后的模样。保镖显然对此不满,但是却无法阻止男孩献身给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他心有不满,于是裤子也不脱,也不带着男孩回房,就站在走廊里拉开裤链,把男孩翻过身抱起来,准备插入。 阴蒂夹还没有拿下来,男孩穴里还有一颗嗡嗡作响的跳蛋,他似乎是有些害怕,说了一个不字,但保镖并不听,就这样站姿把自己保护多年的大小姐可爱的肉逼操开了。 男孩抓挠着他做工精良的西装,仰起头叫起来:“好大,你怎么总是这么……快啊!” 被以下犯上的保镖用力一捅,男孩顿时尖叫起来。他的身体还稚嫩得很,散发清甜的骚味,保镖爱怜的亲吻他的眉眼和嘴唇,但这爱怜很快变了质,他捏着男孩的下巴逼着他张开嘴,把舌头塞进他嘴里,让可怜的男孩气也喘不上来。接着又在男孩饱涨紧致的肉穴里反复用力抽插,一次又一次深捣男孩不知被那个男人操过多少次,内射过多少次的小穴,像是要彻底侵占这里,让这里只有自己的味道一样。 他边操边冷声说:“勾引你的继父,让他肏得你爬都爬不起来,当着我的面被他用手操逼,很舒服吧?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硬,多想扯着你的头发让你爬过来吸我吗?你这个小贱货,最喜欢勾引男人,连你妈妈的男人也不放过!” 他边说边操边扇打男孩的大腿根和小奶子,敞开的衣襟里小奶子上布满齿痕,软乎乎肉嘟嘟的乳头被揪起来,男人恶狠狠的就着他被跳蛋操出来的淫水猛插他的小穴,次次都顶到深处的跳蛋上,在男孩嘤嘤的哭泣中继续羞辱他:“你的好爸爸,大鸡吧爸爸,知道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吗?你只穿着内裤要我给你扣胸衣的扣子,你说你洗完澡自己涂不到身体乳让我帮你,你趴在床上翘起屁股,骚逼骚屁眼被我看了个遍,还勾引我玩你,现在呢?说什么你只爱你的爸爸呀,说什么你再也不会和我做爱了,大小姐,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 男孩早不是要和他一刀两断的那时候了,自从被这报复心极强占有欲爆棚的保镖在自己提出分手之后下了药强奸了几天几夜之后,男孩就再也离不开他的阳具,即使对方不拿出裸照床照,只要不做得太过分,他就都张开大腿任由对方做了。 他哭泣着低吟:“我……我在被你操,我是你的骚婊子,我不是大小姐,对不起……” 他像一朵开到极致的嫩苞,甜润又靡丽,拒绝不了淫欲的勾引。就算心里却是只喜欢继父一个人,但却无法拒绝身体的引诱。 这保镖从父母没有离婚的时候就照顾他,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后来母亲改嫁了,保镖又跟了过来。谁想得到继父其实早就看上了他,在母亲婚礼前夕,先是把穿着伴娘礼服的他压在沙发上指奸破处,然后又隔着一道试衣间的帘子操了他的逼。 他早就对英俊出众的继父有了异样的感情,被捂着嘴在母亲的试衣间里操到高潮,又被来寻找自己的保镖看了个全程,就知道自己回不到过去了。 那天过后,继父揭开了觊觎自己的遮羞布,想在什么时候操他就在什么时候操他。经常前半夜操了母亲,后半夜跑到自己房间来对睡梦中的他动手动脚,他连梦里都要吃男人的鸡巴,还要撅着屁股给操。 他是真心喜爱继父的,可是继父工作繁忙,又要一个人应付两个人,有时候难免顾及不到他。徐安真已经被开了苞,知道了情爱的滋味,怎么也无法戒除,欲心难以抑制,正好保镖因为目睹了他被继父破处,在试衣间里当着母亲的面操到高潮,被捂着嘴无声尖叫喷水的场面,对他有了异样色心。 两人几番过界的接触,徐安真就半推半就和保镖上了床。 可是没有多久,继父和母亲就分居了,徐安真仍然留在这里。没了妻子应付,继父有了更多时间调教徐安真,二人感情一日千里,徐安真心中有愧,实在不愿意脚踩两只船,于是对保镖提出分手。 在他心里两人之间只是肉体关系,何况多年来保镖都恪守主人与雇员之间的分际,他以为情况会很简单,却不料保镖并不愿意听话了,先是把他带走,伪装成出去与同学游玩的样子,关在地下室又是强奸又是喂药,折腾了好几天,徐安真终于收回了分手的话,但也和保镖约定了不能被继父发现。 保镖本来就有一点窥淫癖,自从目睹徐安真被继父玩弄之后更是不可收拾,倒也不反对。然而即使有窥淫癖,到底也是男人,会吃醋,和徐安真在一起偷情的时候就格外粗暴些,好像报复一样。 徐安真其实并不怕他,但这样也很刺激,于是对他仍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两人保持着扭曲的肉体关系。 徐安真肉体敏感,内心淫荡,被肏得一颠一颠,酥酪炼乳一般的肩膀和奶子颤动着,在男人怀里缩成一团,像只可可怜怜的小猫,一声接一声娇吟。男人操他操得太舒服,几乎恨不能把他揉成一团,两手捏着他的屁股揉搓,连带着屁股里面含着的珠串也晃荡来晃荡去,好像一条羞耻的尾巴,珍珠上淫水闪闪发光。 男孩捂住自己的嘴,哽咽着咽下更多呻吟。他还没有忘记这是周六放学后的走廊,随时都可能有佣人过来,万一被发现可就不好了。但男人显然不愿意让他这样隐忍克制自己,用一只手拉扯着他屁股里的珠串,让他终于忍不住放声淫叫起来。 前面塞着鼓鼓胀胀的性器,后面是正好压在前列腺上的珠串摩擦个不停,阴蒂夹颤动着拉扯他肿大艳红的阴蒂,刺激实在太多了,他受不了,就这样被操上高潮,涌出来的花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男人仍然不放过他,只是抽出自己在他的穴里扣弄那颗被顶到最深处的跳蛋。其实明明有电线可以扯出来,但是男人偏偏不肯用简单的办法,三根手指在他穴里抠挖,简直快要把整个手都塞进去,徐安真受不了了,被他托在手臂上咬着嘴唇求饶。男人的手大半都塞进他身体里,终于掏出了那枚跳蛋,这才重新插进他身体里。 徐安真软成一团,任他使用,像是被玩坏了的玩具娃娃一样,在体型对比明显的男人身上颠簸起伏,被一路操着继续往上走。 房子一共有三层,顶楼上面还有露台。徐安真的卧室在二楼。他被男人边走边操,抱着到了楼梯上,男人把他放下来,要他踩在楼梯上撅起屁股,扒开臀缝展示肉体。 这个姿势淫荡得出奇,徐安真抽泣着靠墙照做了,屁股里的珠串被一把抽出来,男人嫉恨的用珠串抽打他的屁股:“你的屁眼也是他开苞的吧,爽不爽?” 徐安真痛呼一声,被男人抓住屁股揉搓,大拇指没入他的臀眼里,反复抽插着。男孩昏头涨脑的说了实话:“是、是的,很舒服,肚子会涨起来……” 男人玩弄他的屁股,无所不用其极,先是用两根手指扒开他湿润的屁眼,接着往里面吹气,男孩腿软着扶住墙,艰难的保持着姿势,接着就被男人一口含住淫荡的屁眼不放,还用舌头舔。 口交永远是很舒服的,男孩闭上眼睛叹息般喘气,舒展身体,把屁股往男人的脸上送,同时用手指玩弄自己才高潮过一次的小穴。 男人温情脉脉的抚摸着他的大腿和腰肢,亲吻一样疼爱他含着珠串一整天的屁股。早上用的是草莓味的润滑剂,现在还是甜甜的。徐安真像朵花似的在他唇舌之下绽放,因刺激而紧闭的肛口也软化下来被舔开。男人用舌头刺激他敏感的穴口和会阴,甚至霸道的吞吃他的臀肉,吸出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印子,接着用手指玩弄,一根一根添加,在男孩饥渴不已的穴里反复抽插抚摸,就是不肯用自己的鸡巴进来。 徐安真淫荡的扭腰:“进来,呜,快点进来……” 然而男人并不准备就这么满足他,吊起他的淫欲之后解下自己的皮带,裤链里露出热气腾腾硬邦邦的性器,对着男孩的屁股抽了一皮带:“走啊,继续走。” 男孩在他力道精准的鞭笞之下不得不软着腿继续往上走,边走边按照指示脱衣服,直到一件也不剩像匹被鞭策的小母马一样,努力极了。 两人一前一后一直走到阳光普照的露台上,赤身裸体衣服散落一地的男孩站住了,回头怯生生看着他:“万一被、被看见了怎么办?” 魏玠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上前搂住他:“都放假了,谁来看你?” 他到底真的疼爱男孩,不会吓坏他。徐安真得到这个回答,大胆起来,从他怀里跳出去,一翘屁股对着他坐在栏杆上,抬起小腿用脚尖摸他硬了一路的性器,骄矜又调皮地下令:“那还不来操我?小心我解雇你。” 男人对他微笑,上前搂住男孩的腰:“抱好。” 徐安真抱住他保持平衡,接着亲了亲他的下颌:“亲我啊,保镖先生。” 保镖先生托着他的屁股悬空,然后咬住他的嘴唇,在男孩的闷哼里插入他的后穴,把他操了个透。 和煦夕阳光线下,徐安真被操出一身汗,湿淋淋扭来扭去,蛇一样试图逃避无情的挞伐,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地上一片狼藉,男人仍然慢条斯理在他体内抽插,让他快要死过去。 男人最爱这样对他,反复,漫长,持久,深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满含欲念和爱意,还要在他耳边低语,提醒他两人的身份,提醒他剧本的设定,提起他那个出差在外不知道自己已经绿了的继父。 徐安真恍恍惚惚,快要以为这是真的,羞愧崩溃大哭,又因为无法戒除的快感缠着他不放,非要他射在自己里面。 魏玠依言做了,把他两个小穴都射满,这才慢条斯理抽出来,在男孩绸缎一般光滑莹润的大腿内侧擦干净自己的性器,抱着男孩下了楼。 是他的小公主,是他的大小姐,是他的小淫妇,是他的乖宝贝。不管是谁,都是他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