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别人的办公室偷情,清纯女孩发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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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徐安真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在射击这件事上居然很有天赋。除了每周固定安排的打靶日之外,他的训练还包括其他一系列课程,大多数都是魏玠亲自操作的。 与此同时,徐安真应该考虑读大学的事了。 他倒是没想到这事来的这么早,内心深处甚至很抗拒。考上大学倒不是什么难题,因为魏玠放话说无论他看上哪所大学,他都能把徐安真弄进去。 问题是徐安真不想离开家。 他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要离开魏玠,哪怕是在对方安排下,也仍然有一种失衡感,不敢轻信。好在距离升学还有一段时间,他可以好好考虑,也有时间接受。 除此之外,训练的一切都不错。他的起点比别人高很多,甚至连魏聿也有点嫉妒,有时候魏玠带他出去参与一些事务,虽然只能看着,但徐安真耳濡目染,就在这种不寻常的经历里习得另一种手掌权力的镇定。 有一两回他差一点就要碰上魏玠处置什么人的场面,走进铺着黑色地毯的办公室的时候两腿发软,心情恍惚,和拖着套了麻袋看不见面容的尸体的那些人擦肩而过,然后勉强的关上门,回头去看站在房间中央的魏玠。 这不是任何一个熟悉的环境,室内甚至还有没有掩饰好的硝烟味,徐安真关好门就扑上去,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急不可耐的把自己贴在对方身上,甜丝丝颤巍巍开口:“daddy……”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因为摆在面前的事实而浑身颤抖,开始发情。或许是他从没有真正见过不色情不暧昧,反而十分具有威胁力,轻易能够掠夺别人生命的魏玠吧,那种令人战栗的权力也可以是最好的春药,只要想着对方那冷漠的表情和无情的心,他就躁动起来。 “下次让我看看好吗?我想看看你用枪的样子,也想看看你……嗯……”还没说完这句大胆的话,男人就把他搂进怀里,往后面的休息室带。 在战后的废墟上做爱,在刚刚征服的领地上做爱,是一种差不多的感觉,肾上腺素横冲直撞,多巴胺也赶来添乱。徐安真迫不及待的被推倒在床,男人扯下他紧绷在屁股上的牛仔裤,隔着内裤抠挖他湿淋淋的小穴,直到纯棉面料也让他忍受不了之后才从狭窄的肉缝里拉出吸饱了水的布料,拨到紧贴一侧大腿的地方。 男人在他面前缓缓拉下裤链。徐安真伸出手去讨好般撸动,眼看着那微微上翘,弧度显得十分狰狞的性器兴奋起来,直挺挺,沉甸甸的在自己手里怒张,随后松开手掰开自己雪白的臀瓣,摆出一副牝兽求欢,毫无廉耻,只知道讨好雄性的姿势:“我好了,可以了……插我……” 他其实很少自主的说些淫词浪语,但却并不是不会,尤其在长久的言语羞辱和调教下,很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刺激到男人。 这时候两人的情绪并不适合缠绵悱恻的前戏,于是魏玠也没说什么,相当粗暴的从徐安真的胸罩里掏出一个被捂热了的安全套,撕开包装将里面的润滑剂倒在男孩被早先性爱剥开的穴口上,看着亮晶晶的痕迹一路蜿蜒,四处流开,没入嫣红湿热软肉深处,随后将自己沉重的龟头压在上面,缓缓刺入。 男孩咬着嘴唇被他压在身下,一副任由使用的模样,又虔诚,又淫贱。他的手掌从男孩的上衣底下往上摸索,探进只有两片蕾丝的胸罩里,掐住男孩的乳头扭拧,同时用力捅进男孩身体里。 润滑剂和情动后分泌出的淫水让插入几乎势不可挡,徐安真咬不住嘴唇,憋出一声幼软的叫声,本能的向上挣动,同时用软嫩小穴死死夹着男人无法松开,上身挺起,不自觉迎向男人的双手,把一对娇小乳房都落入男人掌中。 乳头被拧,又痛又爽,下身也是一样,说是痛苦也不是,但又并非单纯的快感,让刺激愈发鲜明彻底,无可抵御。 “小贱货,喜欢这样对不对,看看你,又湿又热的一张小嘴,奶头也硬了,这么喜欢被强奸是吗?用奶子藏套子是不是让你这一天都想着挨操啊?下回塞在你的小屁股里怎么样?或者含在嘴里,让你一天都不能说话,期待着我拿出来操你,不敢喝水,不敢张嘴,因为你不敢被人发现,也不敢不听我的话,对不对?” 硬起来的奶头被用力拉扯扭拧,充血的乳头被如此对待,连着乳晕都酥麻爽痛,下身被反反复复尽根深捣,淫水一阵一阵横流飞溅,徐安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包括耳廓,乳头,小穴,都好像在被操一样,神经被高高吊起凌空腾飞,身体只剩下飘飘欲仙在快感中沉浮的可能,连一丁点的自主性都没有。 徐安真被调教的时间太长,性爱中的疼痛对他而言已经不是纯然的疼痛,敏感的奶子无论被怎么对待都会迅速转化为快感,细嫩肌肤渐渐泛红,乳房从根部开始被挤捏,很快连里面的乳肉也开始发胀发酸。他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大腿,手指在渗出的细汗上打滑,为了更紧的抓住自己,不得已将手指深深陷入腿根软肉,又艰难,又淫浪。 男孩被粗暴野蛮的占有逼出更多春情,好像臣服在单纯的强权之下,明明是彼此心甘情愿的交媾,感觉却像是被强奸那么激烈,让他甚至无限屈从,有了一种如果不听话就会被撕碎的感觉,乱叫起来:“不要……别这样,daddy,我会被弄坏的……呜呜……里面要化了,快死了……我会,会好好听话的,求你……啊……子宫里面要破了……” 他的子宫敏感,正随着龟头挤进来的节奏一阵一阵涌出热液,大腿根也随之抽搐,肌肉因保持这个自己分开双腿的姿势而发痛。毕竟牛仔裤也好,内裤也好,一件都没有彻底脱下来,两人都是苟合的样子,充满了迫不及待。 然而徐安真根本顾不上这种阻碍,只有追求快感的无尽冲动,好像被怎么弄都无法真的满足一样。 察觉了男孩这种行诸语言行动的欲求不满,男人一把将他像是提小猫那样拎起来翻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接着从后面插了进去。 徐安真呜咽一声,伸长了上半身,后背上的衣料软软落下来,因为出了汗而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出柔美的后背线条,他胸口两团软肉仍然被男人攥在手里,不断揉捏玩弄,借此保持平衡,不至于跌在床上。 男孩闷声哭泣,脸埋在柔软的羽绒枕头里,含混不清的恳求着,却并不是请求放过,饶恕,而是请求更深,更重,更彻底的被占有和侵略。 他是那么漂亮,看起来如此柔弱,但总觉得自己可以承受更多,也清楚无论他是否愿意,是否欢迎,都无法阻止男人将自己弄得乱糟糟,湿淋淋,从里到外都脏兮兮的。 这种在陌生的地方做爱的感觉是一种奇特的刺激,好像偷情一样,充满隐秘又逾距的快感,即使对象是十分熟悉的情人,也仍然觉得好像背德一样。何况外头就是魏玠拔枪的地方,扒了裤子露出屁股就被压在床上操干,对徐安真来说还是头一次。 他努力仰起头大声呻吟,蛇一样向前蜿蜒爬动,屁股却不知疲倦高高翘起,被男人握在手里,两团软肉被捏得通红,颤巍巍的随着动作摇晃,好像甜甜的布丁。 “daddy,啊……daddy……里面要化了,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奶子好痛,求求你,用力……用力捏我的骚奶子……”男孩又哭又叫,甚至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一会要轻一点,一会要重一点,身上的白T恤被推上去,不仅遮不住后背,也遮不住两团脱出bra以外的小奶子,只要他自己低头一看,就看得见通红乳尖被男人的大手挤出来,乳肉上满布满红红肿肿的指痕,再往下还看得到自己翘起的阴茎,耳中全是小穴里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个姿势虽然好,但毕竟局限太多,徐安真正觉得腰软,腿被裤腰勒得太紧,没法稳住自己,就发现男人忽然从自己体内撤了出去,将他卡在大腿上的裤子往下扯。他胡乱的配合,抬起腿蹬掉裤子,急忙翻过身躺在床上。 一只脚踝被捉在手里,白色的纯棉四角内裤反而是徐安真很少穿的纯情款式,被从腿上慢慢褪下来。男孩自己撩起T恤下摆揉弄自己的乳尖,胡乱的抚慰自己,同时大大咧咧张开两腿,将另一只手放在下身,用三根手指抽插被肏得湿透翻红的小穴。 手指进出之间染上淫液的色彩,被浸得湿透,亮晶晶湿漉漉,被男人从小穴里抽出来,抓住他的手腕扑上来。徐安真惊喘一声,还来不及怎么反应就被吻住:“唔……” 他柔顺的张开嘴唇任凭入侵,同时搂住男人的脖颈,在魏玠抓着自己大腿的同时将腿环在男人腰上,闭上眼睛。这个姿势只需稍作调整,就能顺利的插进去,看都不用看的。被亲吻的男孩闷哼一声,呻吟都被吞下去,身体却毫不掩饰的颤抖着,向上迎向袭来的熟悉快感。 徐安真本来穿着一身少年气十足的衣服,这时候那种扑面而来的清纯感却消失不见了,两条腿光溜溜赤裸裸,缠在男人身上无骨蛇一样求欢,上身的宽松T恤什么风光也遮不住,通红乳尖被又吸又舔又咬,肿起发亮,好像能迸溅出汁水那样成熟。他被把着腰反复抽插,身体应激一般下意识的迎合,紧裹着男人性器的小穴却已经被操到湿软滑腻,长驱直入进到子宫也是轻轻松松,拔出来的时候嫩肉争相缠绵吸吮,试图挽留,却被大龟头无情研磨,反复拉扯,湿红软肉从穴里被拖出来,软软簇拥在入口处,下一次插进去的时候才能被带进去。 魏玠在肾上腺素和徐安真这幅乖巧又性感的模样引来的冲动的双重作用下一会全根插入又彻底抽出,一下一下用力狠干,一会埋在男孩子宫反复榨汁,弄得徐安真很快叫也叫不出来,在高潮的顶端飘飘荡荡,小肉棒抽搐着射了自己一肚皮,乳尖和奶子中间都是肉棒里飚出来的透明液体连那件白T恤也被弄脏。 他射无可射,终于软绵绵求饶:“真的不行了……daddy……没有东西可以出来了呀……daddy……” 男孩说得好可怜,然而却无法阻止魏玠搓弄自己的小小阴蒂,逼迫他再次用女穴高潮。大腿根湿黏一片,连插在里面作乱的男人的手也给弄湿,淫水顺着男人手指往下流,被大肉棒撑开的小穴可可怜怜,一副真的不能承受更多的样子。 魏玠掐着他的阴蒂不放,把男孩钉在床上,另一只手玩弄他合不拢的嫣红嘴唇:“真的没有东西出来了?那你的小骚穴怎么还是湿漉漉的,嗯?你就是个小骗子,看看你下面这张嘴,又湿,又热,好乖……” 男孩忽然尖叫一声,腰部向上挺起,神情恍惚,尖声叫喊:“daddy……daddy!不行了!真的要坏了,又要……又要……” 他这副因快感而惊慌失措的模样着实好看,魏玠禁不住想看更多,要不是这里工具不具备,否则无论如何也要玩弄他的尿道一番。不过即使如此,他也仍然捉住男孩已经无法彻底硬起来的阴茎,用指尖反复重重摩擦上面的尿道口,而后又抠挖起来。 男孩受不了这种直接而过量的刺激,胡乱的蹬着腿,大汗淋漓的缩紧小穴,死死咬住里面的性器不放,终于在又痛又迷乱的愉悦中最后一次达到高潮。 被他夹出来的热乎乎的精液尽数被射进他的子宫里。 二人走出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徐安真仍旧穿着穿来的那身衣服,纯棉内裤被根本没有擦过的大腿根和女穴全部打湿,里头的精液也缓缓流出来。紧绷在屁股上的牛仔裤也好好勾勒出那漂亮的小穴和明显的湿痕。上身的T恤倒是好好的穿在身上,然而里头那罩在奶子上的薄薄两片蕾丝却被彻底打湿,让奶尖又痒又痛,男孩也十分不自在。 他被走一步就被牛仔裤在大腿根那奇怪的触感和奶子上的蕾丝骚扰,再加上被操的腿软,步速十分缓慢。好在根本没人催他,甚至都不敢看他。 这种反应已经说明了事实,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人人都知道。想到这些人或许甚至听见了自己叫床的声音,徐安真脸颊通红,弯腰挪进了车里,扑进魏玠怀里,索取一个安慰的吻,又抓过男人的手钻进衣襟按在自己奶子上加以抚慰。 两人回到家时徐安真牛仔裤的裆部已经湿透,水痕十分明显,他羞耻得厉害,咬着嘴唇在男人面前脱下被彻底打湿的裤子,又脱掉内裤,双手交叉从头上脱了T恤,解开bra放下,随后转过身趴在办公桌上,将湿乎乎的屁眼送到男人面前:“这里……这里也不舒服……daddy,这里也要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