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含药丸,阴茎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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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霄虽是饶了月溪半顿打,却也没打算让他好受。当晚齐霄取了粒圆滚滚的药丸塞进他后穴,最粗的直径部分恰恰卡在穴口,又牢牢缚了他双手。“夹住了,”齐霄在那已由红肿转为片片青紫的臀肉上随意地揉捏着,感受着手中躯体隐忍的战栗,难得调笑了两句,“吸进去这药可就化在里头了。啧,那滋味……只是小月儿也别怕的太狠吐出来,叫自己还要再多含一粒了。”月溪闻言,下意识紧了紧穴,却不料那药丸圆鼓鼓滑溜溜的,乍一受力,便顺着这股向里吸吮的力道当着齐霄的面滚进了肠道里。月溪一惊,齐霄见状却只是嗤笑一声,松开了地图似的臀瓣, 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瞧着他。月溪那后穴许多日未经异物入侵,乍一吃下这药丸,虽是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根本控制不住被淫药熬了数日的身子,肠肉立时欢喜地收缩起来。随着那药丸越来越小,后穴里肠液与药汁混合在一处越发湿润,那药丸便就着那水光越发深入,渐渐化在了体内最深处。月溪只觉得这药黏腻腻的,却不知有什么玄机在里头,也不敢动弹。谁知不出片刻,他竟凄凄惨惨地叫了出来。原来那药渗入肌理便是疼痛万分,何况是肠道这么柔嫩的所在。仿佛有千万根小针突突地扎着自己的嫩肉一般,月溪疼的冷汗直流,迷情带来的麻痒偏又混杂其中,在疼痛中被不断放大。他哆嗦着微微抬头看了看齐霄,饶是知道自己犯的错怎么罚都不为过,也忍不住硬着头皮哀声求饶:“主人,主人,奴儿知道错了……求求您饶奴儿这一遭吧,奴儿再不敢了,不敢了……”齐霄站起身走到月溪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月溪怯怯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齐霄,眼中蓄泪,目光中充斥着敬畏和希冀。齐霄漫不经心地一笑,一把将人抱起扔到床上,道:“服侍的好,就饶你。”月溪看到了希望,因着双手被缚,在床上打了个滚,忙不迭地跪好,道:“奴儿一定好好伺候,请主人使用奴儿。”齐霄却不理他,先取了眼罩来蒙了他眼,又拿了根小短棍堵了他阴茎,方脱去衣服,欺身压上。 月溪后穴又痛又痒又麻,原想着齐霄纵是不饶他,被狠狠捅弄一番也能好受些许。谁知齐霄并不进入他,龟头在鼓囊囊的臀缝来回蹭了几下,竟掠过柔软的会阴,直逼着月溪滚烫了几日的阴茎去了。两根阴茎相互摩擦着,不大会便都直直地挺立了起来,只是稍小的那根却被牢牢堵住,昭示着不得发泄的憋闷。月溪那眼罩已是整个都湿漉漉的了,齐霄却没管他,只从外拢了拢月溪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在他腿根磨蹭起来。每一下齐霄都有意无意地戳弄着会阴,再顺着月溪的阴茎滑下,更是时不时地抽出自己的昂扬在月溪鼓胀的后穴打个转,直逼得月溪渐渐哭叫出声:“主人,您,您插进来好么……奴儿当真知道错了……”齐霄却是恶劣一笑,在月溪通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道:“我今天就想在这儿射出来。好好服侍,我舒服了就饶你。”月溪闻言,抽搭着又忍了片刻,后穴的痛痒、阴茎的憋涨、身体的酸软却汇成了一股再难忍受的痛苦,整个人全然溃不成军,竟伏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主人,奴儿已经知道错了……求您别再罚奴儿了……奴儿知道主人心里有气,您骂一顿打一顿……打的再狠奴儿都受着……奴儿真的熬不住了……”齐霄也是一愣。他知道月溪差不多到了极限,打算今晚狠狠罚他一遭便罢,却不料月溪竟被逼成这个样。眼下人哭闹成这样,今晚解罚却是不行的了。只是齐霄到底也有些后悔,心里一面不愿再加罚,一面又被他这顿闹气的肝颤,索性要晾他几天。心里这样想着,齐霄抬手解了那眼罩和捆手的绳子,抽了阴茎的短棍,披了睡袍坐到桌边倒了杯水喝。月溪哭的眼都肿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竟一时无所察觉。 只是这股情绪来的突然,去的也快,待月溪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浑身束缚尽除,微微动了两下手,感觉身下被褥一片冰凉潮湿,鼻涕眼泪糊了满床,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有些惊惶地抬头寻觅齐霄的身影。见齐霄坐在桌边,月溪顾不上许多,连滚带爬地跪到齐霄脚边,讷讷唤了声:“主人……”齐霄仔细打量他两眼,见他情绪确实平复了,方冷下脸来,也不睬他,唤人进来换床具。月溪之前犯错,齐霄或是斥责或是调笑,何曾有过这般冷淡的时候,月溪顿时慌了神,再次低声认错:“主人,奴儿失了规矩,求主人责罚。”齐霄并不看他,只冷冷道:“我倒是不敢罚你了,出去。”齐霄话中之意不过是叫他去外屋跪两天,眼不见心不烦,待自己消了气自然回去接他。月溪听了这话,却只道齐霄要撵他,愣了片刻,尚未止住的眼泪再次多了起来,又怕自己再多话惹齐霄震怒,直白地告诉自己滚到下苑去——那此事便万万无可转圜了,只呆呆地跪着。见床褥收拾的差不多了,月溪只怕齐霄上了床,明早就有人来拖他走,泪眼朦胧地环视一圈,又抬头看了看齐霄,见主人打定了主意不理他,怯生生地爬到鞭架旁,从最下边一个格子里取了条鞭子出来,捧到了齐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