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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双f,国王舔儿子的Y水,求王后玩弄

    季非正在肆意抚摸安德烈那个新生的嫩逼。它因为双腿的扩张而被迫向两边撑开,露出里面湿红的阴蒂,看上去很敏感的样子,甚至不知道是出于羞耻还是觉得被王后的目光注视着感到冒犯,男人的大腿根连带阴蒂都在微微颤抖。

    季非先是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外面的阴唇,摸到安德烈开始发出闷闷的喘息声时,才往里伸去。

    王后的手指虽然保养得还算不错,但毕竟是从小干活长大的,相比对阴蒂来说,指腹实在是粗糙了些。

    当季非用手指按压着阴蒂揉捏了几下时,安德烈的双颊变得更加潮红,他用力握紧拳头,羞耻得浑身发抖,好像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抵抗那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似的,修长的身体绷得特别紧,胸口、小腹、以至于大腿的肌肉线条看上去更加性感。

    “安德烈,告诉我,被摸这里会有感觉吗?”季非明知故问地低声说道,还用指腹一圈一圈地按揉着阴蒂。

    安德烈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眼圈仍旧发红,“是的,母亲。”顿了顿,他勉强稳住了表情,随机更大的懊恼就翻涌上来,因为他想到了刚才自己居然丢脸地流出了泪水,还叫得如此下贱,比双性还要淫荡的样子,实在是不堪极了。

    尤其是在主教和国王的注视下,表现得如此狼狈,实在不像一个高贵的王子。

    安德烈不由得想起了先前向国王承诺过,自己绝对会保持血脉纯净的话,心中一冷,理智压过羞耻,他的语气恢复了从前的冷静。

    “那里的确很敏感,但我觉得母亲应该更有效率、更明确地和我交姌,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我,那样看上去实在不是一个体面优雅的王后应该做出来的事情。噢,当然,如果我哪里冒犯到了您,请原谅,仁慈的您想必不会因此怪罪我。”

    国王本来看到王后和儿子这么亲密就已经有些吃醋了,闻言也点头,“尼尔,安德烈说得没错,他需要尽快受孕,毕竟一个王子消失在民众眼前太长时间的话不太好。”

    季非很干脆地承认了错误,假装出一副懊恼的表情,脸还因为羞愧而微微泛红:“是我的过错,沉溺于安德烈的身体,而忘了最终的目的。”

    他转过身,也向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的王子道了歉,然后乖顺地爬上床,脱下裤子,那根粗长肿胀的阴茎被他用手扶住,轻轻抵在男人的嫩逼上,“安德烈,我要进去了。”

    粗大的鸡巴压在阴唇上的感觉让安德烈分外不适,他心里有些慌乱,但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他只能故作镇定地应了一声。

    但季非没有立即操进去,而是迟疑了片刻,然后再次开腔,“……我想,安德烈,我可能需要你把腿架在我肩膀上。”

    这个心思卑劣的王后!

    安德烈恼火地抬起腿,像个主动求肏的性奴一样架在了季非的肩膀上,伴随着冷冷的讥笑声,“当然,我亲爱的母亲,如果这样您能满意的话。”

    季非好脾气地冲他弯唇一笑,对方冷着脸扭过头,但耳朵却红得厉害,显然王子殿下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冷静,恐怕内心甚至对于用这个可耻的姿势躺在王后身下而感到羞耻和难堪。

    “可能会有点痛,安德烈,如果你还有的小逼里还有膜……”

    “请不要用那种肮脏的话来侮辱我!”男人冷冷地注视着王后。

    其实还是很紧张的吧……

    季非把手放在男人的臀上,用力往前推,在感受到对方压制不住的轻颤后,不由得感叹道。

    这样想着,他毫不留情地挤进雌穴中。硕大的龟头强行凿开了穴口,把那些柔软的腔肉撑出了一个淫洞。嫩逼太窄了,而且比较干涩,进入得很是艰难。季非的额头开始见汗,他被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粗喘了一声,握住男人大腿根的手掌也不自觉地用力,身下人的腰不得不越抬越高,像个承纳阴茎的精盆一样。

    “嗯、嗯唔……”安德烈情不自禁咬住下唇,鬓角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狼狈地贴在肌肤上,看上去神情很是凄惨的样子,但他的脸颊却格外红润,泛着羞耻的红晕,眼睛里也溢着点水光。

    他不肯叫出来,那样显得太下贱,但下体被凿穿的疼痛是那么的真实,尤其是那根粗长鸡巴捅破处女膜后,他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太紧了、噢,安德烈……”季非舒服地长叹一声,挺腰往前用力顶撞着,硕大的龟头狠狠击打在子宫口,“这可真是美妙,殿下,你不仅长了个逼,还拥有子宫……赞美太阳神!”

    安德烈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亲身体验被鸡巴干子宫的感觉。

    太粗了,又长又粗,还硬邦邦的,插得他那个新生的逼胀痛难耐,尤其是阴茎上那层粗糙的褶皱,还有上面的青筋,摩擦在肉壁上产生的那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让王子感到了极大的羞耻和难堪。

    但这一切比起子宫来说,又是那么的不足挂齿。

    毫不夸张地说,被鸡巴顶到子宫的一瞬间,安德烈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抖。

    “不、不要……”他忍不住抓住了王后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继续侵犯他的行为。

    季非无视了王子殿下的抗拒,把这当做情趣,他很快就找到了更加合适的姿势,把男人丰满的翘臀往上一托,放置在自己的膝盖上,这样他就完全挤进了对方的双腿之间,安德烈连合拢都做不到,甚至还张得更开,从背后只能看到他的两只脚踝放在季非的肩膀上,绷得笔直,脚趾在拼命蜷曲,一副受到严重刺激的模样。

    “太会吸了,安德烈,你要把母亲的鸡巴全部吸进去了……”

    粗黑的阴茎一下一下进入嫩逼,那个娇嫩的雌穴口不一会儿就变得红肿起来,王后的胯骨重重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根,好像要把囊袋也操进去一样,发出了“啪啪啪”的撞击声。

    安德烈猛地昂起头,整个人被顶得一颤一颤的,两眼都有些发直,“嗯啊、不要、啊、啊哈……太快了、不行、全部进去了……慢一点、嗯唔、好痛……”

    他的屁股都被顶得开始发麻,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上面爬动一样。

    被王后破处的嫩逼起初还是疼痛难忍的,但没过多久,那里就好像适应了阴茎的尺寸,硕大的龟头一次一次冲击着子宫口,安德烈甚至感觉自己要被凿穿了似的,有种强烈的失禁感,酸胀的尿意像一股水流从子宫口往外蔓延,他羞耻地张开了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身体却极力绷紧,他不敢想象自己被王后插尿会是怎样的场景,只是一想想就觉得屈辱到头皮发麻,心中充满了羞愤。

    但他绷得越紧,在他身上驰骋的人就操得越深,力道凶狠得完全不像那个故作温和的王后。

    “会痛吗?不要欺骗我,安德烈,你爽得都硬起来了,逼里也好湿,全是水,明明享受得很……”

    季非恶趣味地顶撞着继子,欣赏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逐渐潮红的脸。

    安德烈难堪得浑身发颤,被一向看不起的王后这样肆无忌惮、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简直是一场噩梦,但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大脑很快就变得昏昏沉沉的,闪过一道道白光。

    王子殿下那根鸡巴随着季非的顶撞而摇来晃去,顶端甚至泄出星星点点的白浊。

    “慢、慢点……”他羞耻地发出了呜咽声,浓密的睫毛里渗出一滴生理性泪水。

    “顶开了……”季非深吸了一口气,抬腰把阴茎拔出来,再用力干进去,龟头再次凿开了子宫口,直把安德烈插得发出难堪的淫叫声,英俊的脸泛起一阵一阵红晕。

    嫩逼里也涌出了一大股骚水,在激烈的摩擦下被干出了“噗呲噗呲”的抽插声。男人敞开的大腿根被淫水打湿了,看上去异常淫靡。

    “不行了、嗯唔……不要再顶了……”安德烈只觉得那股尿意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两条腿用力夹住季非的肩膀,被操干得柔软湿热的腔肉也情不自禁裹紧阴茎,试图阻止王后的进攻。

    但这更加刺激了季非,他爽得加快了速度,低吼着啪啪啪往里顶撞,整个人都压在安德烈身上,两个人就像交合的野兽一样耸动着腰胯,粗黑的鸡巴在阴唇口进进出出,拉扯出更多的黏液。

    安德烈的身子抖动了一阵,表情瞬间空白,“额啊啊、要射了……”

    一股接一股的白浊从铃口喷涌而出,大部分都溅在他自己的小腹上,看上去格外淫荡。

    季非也感觉到了临界点,不再忍耐,掐着男人的腰抽插了十几下,龟头顶进子宫口,就闷哼着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堵住了宫口,安德烈胡乱挣扎了几下,但季非此刻的力气出奇的大,逼迫他承受着精液的冲击,直到最后一滴流尽,他才被放开桎梏,插在逼里的阴茎也猛地拔了出来,还发出难以启齿的“啵唧”声,红肿的穴口被操出了一个小洞,正随着身体的痉挛而一阵一阵收缩,紧接着就有一股黏白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那白浊看上去相当浓郁,像是粘稠的牛奶一样。

    “呃、呃唔……”安德烈还处在被灌精的高潮中,满脸失神,身子时不时颤抖一下,嘴里还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国王看得浑身发热,双腿之间都湿了一片,看着王后的眼神仿佛要拆吞入腹一样。他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子里,粗暴地撸动着那根粗壮的鸡巴,呼吸急促,在安德烈淫叫着被子宫灌精的一瞬间,他也到达了高潮,黏浊的精液喷得一手都是。

    此刻见季非把阴茎拔出来,他再也顾不上主教的存在,摇着骚屁眼就走了上去,给他的王后舔鸡巴。

    “尼尔、嗯唔、尼尔的精液味道好浓……”淫荡的国王露出贪婪的表情,他伸出长舌头在肉柱上舔舐了一遍,然后用两瓣嘴唇用力吸吮着龟头,把阴茎吸得沾满了淫靡的口水。

    季非低低笑了一声,享受着国王的服务,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陛下、再深一点,我要干你的嘴……”他的鸡巴渐渐肿胀起来。

    国王吞吐得更加卖力了,他握住王后的阴茎,一边揉捏下面的囊袋,一边上下含吮着肉茎,粗长的鸡巴把他插得满脸通红,双颊都凹陷下去,他看上去反倒变得兴奋了,努力深喉了几下,但因为太急促而呛得咳嗽起来,所以不得不退出来一点,转而又开始用舌头去顶龟头,将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部吸干净。

    “陛下不要这么心急,我的精液都必须给安德烈,直到他受孕为止。”季非一边揉捏着国王丰满挺翘的大屁股,一边假惺惺地说道,果然看见男人失望的眼神,“不过,陛下或许可以将安德烈里面的精液舔出来,看上去有点脏,现在都还在喷精……”

    国王的目光看向了儿子。

    安德烈还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样子,两眼发直,一副被干得失神的表情,红肿的穴口一抖一抖地往外流出浓精,看上去无比淫荡。

    国王不禁咽了口唾沫,他闻着浓郁的腥膻味,屁眼更加瘙痒起来。虽然舔儿子的嫩逼听上去太失礼了,但一想到儿子的逼里是王后的精液,那点不舒服一下子就消失了,甚至觉得口干舌燥。

    于是他跪趴下来,掰开安德烈的大腿根,用舌头舔在他的阴唇上,咸腥的体味刺激着他的味蕾,他感到了一阵战栗。堂堂一个加纳国王,居然在舔王后射在儿子骚逼里的精液,这可实在太淫荡了,

    比那些下贱的双性还要不堪。

    越是这样想,国王就越兴奋,他呻吟了一声,舌头顶进肉缝里,粗糙的舌苔在腔壁上搔刮着,将那些残留的白浊舔干净。

    可怜的王子殿下被父亲舌奸嫩逼,大舌头又长又宽,虽然没有大鸡巴粗,但却更加的柔软滚烫,国王的下巴还有胡茬,随着他的顶入一下一下刮在阴蒂上,王子挣扎着试图夹起大腿,被国王不满地压制住,他还有更深处没舔到,独占欲很强的国王一点也不想让王后的精液留在儿子的体内。

    安德烈痉挛着喷出了大量淫水,阴唇口被舌头顶出了一个肉洞,“不、不要……”他显然因为被自己的父亲把舌头奸进来而感到羞愤欲绝,身体给出了强烈的反应。

    国王不悦地收回舌头,甚至在斥责儿子,“安德烈,你的水多到我简直怀疑你长了个逼的同时还被改造了大脑……”

    安德烈气得浑身发抖,但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就看见他的父亲、加纳伟大的国王陛下转过头,一脸讨好地对着王后伸出舌头,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让王后看他舌头上的白浊,而王后看上去很满意地样子,抿唇笑了笑,国王就把那些白浊咽了进去,继续雌伏在王后的胯下舔舐阴茎。

    这个该死的、只有一张脸的乡下仔肯定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蛊惑了国王!

    安德烈愤怒地喘息了一声,脸颊渐渐发红。

    季非倒是对国王的主动感到惊讶,大概是刚才激烈的性爱给了男人很大刺激吧,他这样想着,顺手往国王的股缝里探了一把,果然摸到了一手的黏腻。这个骚浪的国王甚至从屁眼渗出了肠液,黏糊糊的。

    “嗯呜、再快一点……”国王扭了下屁股,嘴上更加卖力地吞吐着阴茎。

    没过多久,他就呻吟着射了出来,精液黏在大腿上,看起来相当不堪。

    季非也被他舔得受不了了,转而把目光看向安德烈。

    对方本来也在注视着他,眼神带着强烈的嫌恶,得到回视后有些狼狈地扭过头,嫌恶变成了羞耻和难堪。

    当季非靠近他、并且把他扶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时,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语气里掺杂着一丝气愤和嘲讽,“我亲爱的父亲已经满足不了您了吗?他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得到足够抚慰的样子,屁眼都还在流水……”

    “不,安德烈,直到你怀孕为止,我都属于你。”季非掰开他的大腿根,阴茎滑了一下就整根肏进雌穴口,穴腔已经被插得无比松软潮湿,他进入得十分顺畅,不由得长叹了一声,温和地看着继子,好像他是个真正的母亲那样仁慈,“我的阴茎也只属于你,只会操进你的小逼里,精液也只会射在你的子宫里。”

    安德烈被快速撑开的肉壁刺激得猛地张嘴呻吟了起来,和王后如此近距离地做爱让他异常羞耻,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喷洒出来的鼻息,太要命了。

    王后假惺惺的话更是让他感到了极大的冒犯和羞辱。

    要不是为了延续血脉,他怎么会心甘情愿被王后奸淫……

    还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安德烈恼怒地握紧了拳头,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无处安放,只能狼狈地撑在床上,身子则随着季非的顶撞而上下颠簸起来,“嗯、嗯、嗯啊、轻点……”他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鼻腔好像闷住了似的,叫声听起来特别色情。

    季非被他叫得身体发热,暗骂一声,不由得烦躁地掐住男人的腰,在他落下的瞬间抬胯重重顶回去,阴茎和肉壁剧烈摩擦了起来,发出黏腻的抽插声。

    安德烈猛地昂起头,纤长的脖子上滚下一圈汗珠,看上去很是性感。

    他的胸膛起伏得很厉害,好像要喘不上气来似的,脸也特别红,张开腿被自己干着逼,一副苦苦支撑的样子,胯下的阴茎却比本人诚实得多,早已变得硬邦邦的,就连被操得红肿的雌穴口都在流着淫水,明显爽得不行。

    “好像又顶开了,安德烈,你的子宫都被干松了,我有点怀疑你会忘记了王子的仪态,而像其他双性一样饥渴了。”

    季非一边用鸡巴凶狠地抽插着嫩逼,一边嘲讽道。

    王子殿下满脸潮红,他完全张不开口,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淫叫声。

    阴茎实在太粗太硬了,能直接贯穿雌穴,干进子宫里,敏感的宫腔被顶撞所产生的快感几乎让他快崩溃了,身体时不时抽搐几下,手脚酸胀无力,口中的津液也翻涌不止,他不停地吞咽口水,却还是有一丝从唇角泄露下来。

    此刻的王子,看上去像是个淫荡的母狗一样不堪。

    “不、不要……”安德烈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可怕的失禁感。

    国王在一旁看得心头燥热,季非也注意到了他,于是将国王招了过来,用手拍了拍他丰满的大屁股。

    男人发出兴奋的喘息声,自己把裤子脱了,翘起屁股给季非拍打,直把两瓣臀肉打得一颤一颤的,转眼就绯红起来。

    “好痛、尼尔……”他的叫声沙哑低沉,是那种能吸引人去狠狠侵犯他的声音。

    季非闷哼着挺了挺腰,王子修长的身子一阵一阵痉挛着,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

    国王的骚屁眼也被两根手指捅了进去,他的小穴被撑开一个淫洞,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很快就流出了黏腻的肠液。季非紧接着又加了一指,故意在国王的前列腺敏感点在用力按压着,国王的脸涨得通红,呼吸粗重,胯下那根玩意儿硬生生被操硬了,吐出一星半点的白浊。

    “嗯啊、好爽……尼尔、啊、啊哈……”

    两父子都在床上被王后玩弄得不成样子。

    主教皱了皱眉头,暗自叹了口气。好在仆人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除了大主教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国王陛下、以及王子都在被大鸡巴王后奸淫,操得像两只发情的母狗一样。

    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是件很累的事情,而且王子一点都不轻,压在身上时间一长很难受。季非操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把安德烈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他从后面肏进去。

    “额啊啊、不行了……”

    安德烈已经射了两三回了,被改造过的身体已经不能承受频繁射精,但敏感点被摩擦的快感还是让他再次硬了起来,可偏偏什么都射不出来,王子感到了强烈的痛苦,不由得深深蹙起了眉毛,支撑着身体的手臂都在隐隐发抖。

    刚刚被破处就被粗暴对待的嫩逼早已不堪忍受,肉壁被反复摩擦甚至已经开始红肿起来,而子宫口更是一阵一阵胀痛,粗长的阴茎每次都重重顶撞着那里,操得他几近崩溃,试图往前爬动,来躲避身后可怕的进攻。

    “安德烈,请谨记你的身份,你难道忘记自己的使命了吗?”季非也往前顶撞了一步,把王子殿下狠狠地撞在了床头。

    这下避无可避,男人被粗暴地压在床头啪啪啪地奸淫着嫩逼,粗长的鸡巴在阴唇中进进出出,肉茎上还有一圈白沫,看上去像是个鸡巴套子似的。

    “额啊啊啊、不要、不要再顶了……我受不住了、嗯啊……要尿了、嗯唔……”安德烈已经快控制不住那股失禁感了,他难以接受自己可能会被操尿的事实,居然开始向王后示弱,主动求饶了,“求你了、母亲……不要了、呃啊……真的不行、啊、啊啊……”

    季非一愣,紧接着兴奋起来,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操干着,甚至都顾不上国王。

    粗硬的龟头一下一下击打着子宫口,安德烈的眼泪流了出来,他羞耻地全身发抖,拼命绷紧肌肉,可怕的酸胀感从被阴茎摩擦过的地方传递出来,男人不由得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几声“嗬哧嗬哧”的喘息声,两只眼睛渐渐失去了焦距,变得恍惚起来,理智摇摇欲坠。

    片刻后,他再也支撑不住,脑子里的那根弦崩断了。

    “额啊啊啊、要尿了……”王子哭叫着挺了挺腰,被榨干精液的阴茎抽动了几下,居然溢出了点点淡黄色的尿液。很快,这几滴尿液就开始变多,一小股一小股地流淌出来,全部尿在了床上,发出腥臊的味道。

    季非对于自己能将这个高傲的王子操尿感到十分餍足,也跟着发泄了。

    国王在季非按着王子的腰回味高潮余韵的时候凑过来和他接吻,季非没有拒绝,顺从地扭过头,吮吸了一下国王的唇瓣,对方主动打开口腔,伸出舌头和季非纠缠。

    黏连的唇舌拉扯出暧昧的银丝,这场面看上去很是色情。

    季非主动撤回了舌头,国王的嘴唇就落在他的下巴和喉结上,细密的湿吻在脖颈间蔓延,紧接着又吸吮着肩膀。

    “尼尔……”国王的语气很不满。

    但没办法,为了延续王室血脉,只能让国王陛下忍耐一段时间了。

    季非这样想着,没有把阴茎拔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安德烈翻了个身。

    阴茎和肉壁摩擦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安德烈闷哼了一声,他浑身乏力,腰酸背痛,之前被翻来覆去摆了无数个姿势,他毕竟只是改造出来的双性,身体还是原来的,并不像一般双性那样柔软。

    但身体上的屈辱远远比不上精神遭受的打击。

    安德烈愤恨地看着季非,一想到自己刚才被逼着尿了出来,他就浑身发抖、怒火攻心,恨不得一剑刺死王后。

    可他的父亲还在一旁试图勾引王后,这下贱的样子让王子心中充满了极大的屈辱和羞耻感,他甚至对国王憎恶起来,觉得他简直不堪为加纳的国王。

    但王子殿下却又没办法义正言辞地斥责国王,因为他之前的失控比国王还要过分,还要……下贱。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安德烈握紧拳头,恼火地夹住了体内的阴茎,在王后惊讶的目光中,主动抬臀动了起来。

    “母亲难道硬不起来了吗?”他冷笑了一声。

    果不其然,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那根粗壮的鸡巴就变得膨胀,将灌满精液的雌穴口撑大。

    季非看出了王子的怒火,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他愉悦地吹了声口哨,抱住了安德烈。

    两个人同时闷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