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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逼上药,精子竞争,用精液清洗子宫

    林枫晚这回扣紧了双腿,脑子里一行行公式掠过,竭力忽略马丁的触碰,这也给了马丁足够的空间去释放方才遮遮掩掩的视线。在林枫晚看不见的地方,这视线像毒蛇般缓缓攀上他纤瘦的足踝,沿着雪白的小腿绕上修长的大腿,在绷紧的腿根轻轻嗅闻,然后抬起三角脑袋盯住那个隐秘的洞口。一般人的会阴因为色素沉淀,颜色都会比较暗沉,但林枫晚那里就像豆腐一样白嫩。大阴唇鼓胀如丘,可能被撞击得太厉害,那里的瘀红还未消散。那红越往中间越鲜艳,最后汇聚在两瓣微微探出的肉唇上,如两滴摇摇欲坠的鲜血。马丁暗暗深吸一口气,指尖沾了药膏,直接碰了一下那滴鲜红。林枫晚整个人缩了一下,那朵娇花像从梦中惊醒一般忽然绽开了一点,旋即又紧紧闭上,一滴晶莹的花露从里面沁了出来,颤巍巍地立在鲜红的小阴唇上。

    马丁的眸色更暗了,几乎端不住自己微抖的手。只是碰一下就那么敏感,雷晟炎心得多狠才直接肏进去?小晚虽然嘴硬,其实最怕痛,不知他当时哭成什么样……马丁眼底黑沉的浓云渐渐染上丝丝血色,不仅仅是愤怒,还有越来越多的难以言明的欲望。

    “我会很小心的,”他安慰着林枫晚,其实更是警告自己,“你尽量放松,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林枫晚发出一声不知是呻吟还是答应的鼻音,马丁晃了晃脑袋想把邪念甩出去,浴巾却顶起了一个帐篷。

    手指的温度把冰凉的药膏加热到微微融化,马丁再次伸手,这回先是尾指按在会阴处,轻轻地扫过那片光滑的皮肤,立刻引得一群可爱的小疙瘩纷纷探头。他翘着沾了药膏的中指,剩余四指像长腿的蜘蛛一般覆盖在整个阴部,指腹轻柔地按摩着。

    林枫晚道:“为什么……”

    马丁道:“你太紧张了,直接进去很可能会再次受伤,得先帮你放松一下肌肉。”

    林枫晚当然知道这是正当理由。但不久之前才经历了性爱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哪怕那是一场粗暴的、不情愿的虐爱。尤其是第一次开苞的娇花,稍微一碰深处就不停分泌出水,要用尽全身气力才能缩紧阴道阻止淫水外流。可是他把阴部缩得那么紧,根本没办法上药,这就成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局面。马丁再细心可能也顾及不到这一层,只是一个劲在会阴处揉动抚摸,温热的掌心贴着大阴唇一下下轻按,那温度简直要把那里熔化了。林枫晚曲起手臂横在眼睛上,咬着嘴唇拼命忍耐,身体抖得不行。马丁嘴角微翘了一下,手掌离开,憋了许久的林枫晚马上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完全出来,阴蒂猝不及防地被挑了一下,瞬间气息大乱闸口大开,堵在里面的东西如决堤的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林枫晚的大脑空白了几秒,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简直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床垫里。马丁稳稳固定住他乱蹬的双腿,很有耐心地等他平静下来,仍是温柔如常的语气:“看来得先清理一下里面,否则很容易感染发炎。”

    天知道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别的男人的东西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流出来,还不知道残留在里面的有多少,混着血丝和花汁,明晃晃地炫耀着。嫉妒的毒藤几乎把他的心脏绞成碎片——林枫晚从来不肯让他不带套干,更别说内射!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这是那个混蛋强迫的,不是小晚自愿的……

    “小晚,别怕,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不是你的错。”他嗓子发紧,声线有一丝不稳,但正陷在巨大羞耻中的林枫晚并没有精力去察觉这些微变化,“你信我吗?”

    林枫晚轻轻点点头。

    “那接下来我要把手指伸进去,会进去比较深,这样才能清理干净,你可以吗?”

    林枫晚道:“……可以。”

    他胸口剧烈起伏几下,控制着自己尽量放松,“来吧!”

    英勇就义也不过如此。

    马丁也不着急,手指在那道狭缝上来回游动,然后两指轻轻拈起那颗鲜艳的突起揉搓,林枫晚再也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双腿一个劲往里夹,却夹出更多汁水。

    “……哈啊……唔……嗯啊……”

    他的呻吟带着哭过的浓浓的鼻音,轻易激起男人的施虐欲。马丁额头上一层汗,胯下的肉棒几乎要戳破浴巾,恨不得立即插进那销魂的温柔窟施展一番。狂暴的火焰熊熊燃烧,却止步于他的双手。握住大腿根的手依然稳稳当当,在柔嫩肉唇上来回滑过的手也镇定自若,仿佛跟躯干脱节了一般。

    这定力,连他自己都佩服。

    阴蒂被揉弄得坚硬挺立,像一颗被雨水浇湿的红豆,下方是已经无法忍耐的淫穴——只是稍微温柔一些,马上就忘记了伤痛毫无戒备地张开,露出颜色更深的红色的一点内壁,无声地吐出一口口淫水,渴求更多爱抚,甚至……

    “我要进去了。”马丁声音轻柔,双眼紧紧盯着那张饥渴的小嘴,指尖一点点沉入。那看似被撑得过大的花穴内里意外地紧致,他的手指刚进来就被四周的嫩肉用力吮吸着,而且一点也不干涩,又滑又润又热,他的心神也像被狠狠吸了一下,险些不管不顾地一插到底。

    大概是停顿得有点久,林枫晚发出质疑:“好了吗?”

    “……没有。”马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结滚动两下,“里面有点紧。”

    林枫晚不吱声,耳垂和脖子泛起可疑的粉色。他的皮肤本就白,光滑细致得女孩子都嫉妒,稍微脸红就很明显,而且很是诱人。马丁差点俯下身去吻他,生生忍住了,好不容易转移的注意力又回到那个要命的小穴上。虽然渴望得淫水横流,却又害怕被伤害,主人是如此矛盾,这朵小娇花亦然,下意识地把内里收得严丝合缝,马丁的指尖就卡在那里难以前行。

    当然,用力破开也是可行的,但这样一来,没准他一会儿就沦落到跟雷晟炎一起在外面排排站了。

    马丁表面镇定,其实五脏六腑都快被浴火烧成灰了,忽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像火星一样蹦了出来,没来得及思考就脱口而出:“我给你舔一下。”

    这话把两人都震惊了。马丁忐忑得不行,但观察林枫晚的动静,忐忑中他内心又升起一丝期待,然后期待变成了狂喜。

    林枫晚僵着身体,却居然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马丁把他的反常解释为急于去集训。林枫晚有些思维和行为可能一般人比较难理解,但是摸清了他的规则,所有的难理解都是合乎逻辑的。知道怎么顺着毛摸,他就是个乖巧驯服的小猫咪。

    猫咪乖乖地的机会可不多见,马丁刻不容缓地趴伏在他双腿之间,鼻尖满是雌花的幽香,仔细嗅闻还能从中分辨出淡淡的骚味,发骚的骚。

    人前越是高冷,在床上越是淫荡,不过林枫晚的淫荡不是流于表面那种,而是无意间流露的一丝丝媚态,他自己是意识不到的。也难怪雷晟炎忍不住,对这种骚而不自知的家伙,哪个男人不想把他肏死在床上?

    这朵高岭之花现在近在咫尺,伸手可及,马丁也不想忍了,伸出舌头在丰厚的肉瓣上一卷,林枫晚啊地惊叫,又想把腿夹起来。马丁手臂从他腿弯里穿出去,握住他大腿外侧,他的腿便用不上劲来,软软地夹着马丁的脑袋,更像是把他拉近自己一样。马丁像舔冰淇淋一样把那朵雌花的形状仔细勾勒了几遍,里面源源不绝地吐出甜美的汁液,让人愈发想探究里面是否有一眼暖泉。不过这还不够——马丁含住那颗已经坚硬的阴蒂,用牙尖轻轻噬咬,林枫晚的腰臀就像波浪一样开始起伏,并发出甜腻绵软的呻吟,淫水也涌得更凶。

    “嗯……别……好酸……马丁我……我……啊——”

    随着一声拖长了尾音的“啊”,七八股汁水噗噗噗喷了马丁一脸。就算知道他容易出水,但也料不到这么容易,马丁一时有点懵。

    马丁把上身撑起来,笑着擦去脸上的水渍,“没关系,我很喜欢,很甜。”

    林枫晚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把脸侧过去当鸵鸟。他以为马丁会趁机上药,谁知花穴口一热,一个灵活又柔软的物体像小蛇一般钻了进来。马丁把嘴贴在他的阴部,张开嘴封住穴口,把舌头伸了进来。林枫晚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当即像过电般弹了起来又重重跌回去,再想挣扎时发现从腰到腿力气全无,酥麻得像失去了知觉。他吓得挺起上身呵斥马丁,话到嗓子眼全变成了自己听着都臊得不行的喘息,看着埋在自己下面那个微微起伏的脑袋,自己的神智成了一团浆糊。

    ……好……好舒服!

    陌生而汹涌的快感随着男人舌头的舞动而起伏不已,如置身无边而温柔的浪涛,随波逐浪也足以让人醉死。然而这片海不止温柔,蕴含在深处的火山已经爆发,热情的熔浆渐渐逼近海平面,一切知觉都本能地紧张起来,又隐含着难言的期待。马丁的舌头探入花穴深处,那里紧得几乎没有任何回转的空间。但他的舌尖像有魔法,点到之处肉壁纷纷蠕动,让出一条通往更深处的狭道,同时又谄媚地缠着不让他离开,等那舌尖在周围一卷,它们又羞涩地四下躲避。在林枫晚呻吟扭摆不已时,他忽然伸手握住那根一直在面前颤抖挺立的玉茎,随着舌头出入的节奏进行套弄。

    “啊不要……那里……够了……嗯啊受不了了……”

    林枫晚嘴上叫着不要,腰却一下下向上顶,把阴茎和花穴不停往男人手里和嘴里送。男性和女性的器官同时被玩弄,双重刺激让他目眩神迷不能自拔,深陷在情欲的汪洋。马丁就像万能的海神操控着一切,一点点把林枫晚推上巅峰又骤然坠入深海,后者只能紧紧抓住能抓到的任何物体,闭上眼祈祷。马丁见差不多了,五指收拢的同时嘴巴猛地一吸,林枫晚大声尖叫着,阴茎一弹一弹地喷了自己一肚子,花穴涌出的淫液比第一次还要多得多。

    马丁正面迎击吃下去不少,剩下的擦去了,干燥的嘴唇变得湿润发红,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更显得他唇红齿白、俊美非凡。但他撑着床垫抬起头时,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肌肉又充满了阳刚味,温柔又执着的眼神更是性感得让人心跳停止。

    林枫晚许久没从这个角度仔细看他,此时再见竟有点发怔。无可否认,马丁真的很好,从里到外都符合他对理想伴侣的设想。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放弃呢?

    马丁缓缓凑到他面前,轻轻说道:“可以亲你吗?”也许因为吞咽了某些液体,他的口气也带着淡淡的腥味,不难闻,反而让人浑身燥热。

    林枫晚想转头去看时间,谁知一动,嘴唇就擦了一下马丁的嘴。这一下天雷勾动地火,两人几乎同时抱紧了对方用力亲吻,手在对方身上急切地抚摸,腿交缠着磨蹭不已,抱成一团在酒店大床上慢慢翻滚。很快两人身上的浴袍和浴巾都蹭掉了,不知被蹬到哪里去,赤裸的肉体贴在一起难分难舍。

    “小晚,小晚……”马丁喘得很厉害,热烈又含蓄地求欢。林枫晚也喘得厉害,理智与欲望斗得你死我活,心里那个钟滴答滴答地走,比定时炸弹还叫人肉紧。可是他的身体像被马丁的体温熔化了焊死在身上,无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渴望被填满。

    “进……进来!”他说道,“抱我,弄疼我,让我忘记所有事情……”

    带着那段记忆,根本无法继续前行。

    我不能闭上眼就害怕,不能睡不着,不能总想着那个人,不能把自己困死在那个黑暗的走廊。

    根除毒刺的办法,就是连血带肉地把伤口挖开,挖到最深,把毒刺和血肉一起扔掉。这个过程很痛,可能比被毒刺扎还痛,但却是最有效的。

    马丁却停了下来,盯着他双眼一字一句道:“不,你会后悔的。”

    林枫晚道:“我从不后悔。”

    马丁道:“我只是个替代品,是吗?”

    林枫晚道:“不是,你不是任何人,你是马丁。你不是最懂我吗,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做?”

    马丁额角青筋暴起,汗水从鼻尖滴落,“你还受着伤……”忽然鼻尖的汗水被一个温软的舌尖舔走,然后再舔一下,然后又在上唇流连。

    “我喜欢你的唇珠,看起来很好吻。”林枫晚用气声轻轻道,“舔我的时候也感觉得到……”

    是可忍孰不可忍,马丁抱着他猛地翻到床中间,一手握住自己勃起到痛的老二套弄了几下,对准刚刚开拓了一番的花穴缓缓递送。

    “我……”他又停了下来,“我没戴套。”

    林枫晚已经做好准备,听到这话一愣,略一纠结,微垂了睫毛轻声道:“你买的药……72小时内有效……说明书写的……”

    马丁听得气血逆流,再也找不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咬着牙控制着力道,以折磨彼此的速度一点点推到尽处。这个过程实在太过漫长,漫长得都能走火入魔了,因此终于停下来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相对一笑。光阴瞬间倒流,仿佛回到过去热恋的甜蜜时光。两人在学校公告栏留下给对方的难题,在解题过程中隐含了彼此才领会的信息,怀揣着大庭广众之下瞒天过海的小秘密能甜蜜好多天。

    “小晚,我爱你。”

    注视着这个让他一度卡壳、无从入手的“难题”,马丁忽然觉得柳暗花明、豁然开朗。他轻轻吻着林枫晚沁出薄汗的额头,尽可能温柔地抽送起来。

    “疼吗?我可以随时……停下。”当然最好不要,没准会吐血暴毙的。

    林枫晚主动抱着他宽阔有力的背,双腿还有点发抖不太敢缠上去,却点点头道:“疼,不过不要停。”

    他微微蹙眉隐忍的表情让人心疼的同时,也让人很想狠狠地把他弄得更疼,最好疼得哭出来。马丁不知道自己此刻眼角已经泛红,眼神也变得锐利,所有感官都聚集在胯下那柄巨刃。林枫晚里面软得不可思议,又热又多水,轻轻抽插就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若是再用力一些那些水就会喷得到处都是了吧?他的阴茎也再次站了起来,颤巍巍地抵在自己腹部,就着刚才射出的精液摩擦着,很快就硬邦邦了。可是他知道林枫晚根本没用这根鸡巴插过别人,因为从他第一次被自己操了的时候开始,他就没这个机会了。

    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心里反复默念着,动作不由得加大,在林枫晚耳边哑声道:“叫吧,尽情叫出来,隔壁听不见的。”

    林枫晚在床上向来是隐忍的,实在忍不住才拔高一两声。但眼下他只想放纵,于是试着叫了一声。马丁笑道:“还不错。”他脸一红,在他的唇珠上警告地咬了一口,马丁咝地一声,“疼哎~~”下面却忽然用力一顶。林枫晚失声“啊”了一下,音量大得吓自己一跳,随即才有心思对付下体那一阵灼烧般的痛感。

    “对不起,我没忍住。”马丁勉强停下,汗如雨下,皮肤上一层淡淡的白雾,是被体温蒸发的热气。

    林枫晚双手在他胸前一推,马丁心里一凉,也不敢强来,只好顺势倒在一边。就在他懊恼自己太着急的时候,一根长腿跨过他的腰,林枫晚翻身上来,双手撑着他的小腹,气息还没稳就往下坐。马丁连忙托住他的臀,一脸惊讶:“你……”

    林枫晚甩了甩掉在面前的湿亮的碎发,细细喘着气道:“你什么你,给你十分钟,快点!”

    十分钟哪够啊!马丁心里咆哮着,又兴奋又担心地看着他一点点吞下自己的庞然大物。

    “你刚才在自己的这里,”他伸手摸了一下大肉棒还露在外面的一截,“涂了药膏,对吧?唔……好奇怪,黏黏的……”

    马丁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你故意的吧?小心我真的乱来。”

    林枫晚居高临下,用他一贯的带点冷傲的眼神瞥下来,眼角微微往上翘,像两个小钩子把人心吊在半空上下不得,噗噗乱跳。他微微一笑,顿时冰雪消融色如春花,“还有9分钟。你要是不行,我可以找别人帮忙……”

    “你要找谁?”马丁一听怒了,玩笑也不带这么开的!他抬手又给那不知死活的家伙的屁股来一掌,同时胯部往上狠狠一顶,帮他完成剩下的“宝刀入鞘”。林枫晚又叫了一声,本来就强撑的身体霎时向侧边软倒。马丁伸臂将人捞回来按在怀里,下面一耸一耸地给他“上药”,用不知哪国语言骂了一串脏话。林枫晚疼得哼哼唧唧,却不要命地一下下夹那根大鸡巴。那凶兽开始还被束缚着老老实实,可禁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怒吼着渐渐挣脱缰绳,一次次往深处撞击,恨不得把里面捣得稀烂。

    “马丁!马丁……啊慢点!啊……不行了……真的……坏掉了呜……”

    若不是被紧紧箍在那里,林枫晚怀疑自己会被颠上天花板。马丁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是欧美流行那种大块头,肌肉力量却很强,持久力也很强。一开始林枫晚也被他那张小白脸骗了,谁知到了床上才幡然醒悟,悔之已晚。但马丁这大尾巴狼装得很好,而且一装装了三年,连林枫晚也不知道他在床上可以这么霸道这么猛,一瞬间怀疑他是被刺激出第二人格了。

    你看,雷晟炎可以的我也可以,他不可以的我也可以。你喜欢绅士,我就是绅士;你喜欢野兽,我就是野兽。

    马丁卯着一股劲,用林枫晚不熟悉的力道和节奏不停肏弄这具已尝过其他男人的滋味的淫荡身体。他的愤恨和嫉妒化作一下比一下凶猛的撞击,每一下都变成更多更浓的爱意,爱恨交织,情难自拔。林枫晚放声叫喊着,呻吟着,被他抱起来坐着操了一会儿,整个人已经不行了,红着眼睛带着哭音说疼。但是马丁稍微慢下来,他又摇晃着屁股主动索要,整张脸写着欲求不满。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开了苞的林枫晚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妩媚,连淡淡的体香也混杂了情欲的气息,但他本人却懵然不知,就像单纯的小母鹿意外地进入了发情季节,被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疼吗?想不想更疼?越疼你就越舒服,是吗?”马丁温柔的话语里透着残忍的诱惑,“以前我太傻了,不知道原来你是希望我粗鲁一点,我会改进的。小晚,是这里吗?这里是你的子宫口……唔……好紧!我说对了是吧?想不想我操进去?”

    林枫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爽还是痛,听见他的话没有。马丁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狂躁,抓着他的肩膀想换成后入式,林枫晚却骤然睁大双眼,挣扎着叫道:“不、不要!不要!”

    马丁用尽了残存的理智,咬牙道:“乖,从后面你会轻松一些。”

    后入的姿势能让他很自然地撅起屁股,臀瓣分开时雌花也向外翻露,阴道和子宫口打得更开,方便雄性尺寸过于粗长的鸡巴插入到最深。当然,射精时把他上身往下压的同时保持臀部在最高处,不但爽到极致,还能最大限度地灌入精液,增加精子着床的几率……不知道那混蛋是不是也这样做过,光是林枫晚那微微凸起一直退不下去的小腹,就可以想象他射了多少。

    想到这里,马丁觉得自己的阴暗人格都快按不住了。想操坏他,想让他怀自己的种,想带着大了肚子的他在所有人尤其是那混蛋面前炫耀……

    林枫晚抓住他的手臂几乎哭出来:“不要……我要看见你的脸……”

    马丁周身的阴霾顿时消散了,心窝一阵酸软,抱着他轻声安慰:“对不起,对不起,我明白了,我不会再让你害怕了。”

    林枫晚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我要看见……看着……”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好像在对自己施放一个安心的法术,又像在不停哀求男人的怜惜。刚才马丁只是稍微将他身体转过去一点,他就仿佛回到那个走廊里,被看不见脸的怪物压在冰冷的地上凌辱。在那条暗无天日的走廊里,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喊不出,被魇在无边的噩梦里。

    “马丁!”

    “是我。”

    “马丁。”

    “是我。”

    “马丁……”

    “是我。”

    马丁重新把他放在柔软的床垫上,下身温柔地抽动,只是每次进入都一定插到子宫口,像不厌其烦登门造访的客人,彬彬有礼又异常固执。他一边吻着林枫晚湿润的眼角一边说道:“别怕,看清楚,是我。”

    林枫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很小声道:“嗯。”还苍白着脸笑了一下。

    马丁的心柔软成水,抚摸着他细软的头发,“小晚,看着我,不要看别人。我很抱歉,在你一次次需要我的时候不在你身边,但是以后不会了。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林枫晚微微移开视线,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但马丁立刻转移了话题,笑着换上轻松的语调:“你知道sperm petition(精子竞争)吗?”

    林枫晚的脸刷地红了:“胡说什么!”

    马丁贴着他的耳朵慢慢道:“无论是stratification(层化),incapacitation(失能),removal(移除)还是flushing(清洗),似乎我都更有优势呢。”

    流氓不可怕,就怕有文化。林枫晚骂道:“你的最大优势就是用专业词汇造下流句子!”

    “是吗?”马丁笑眯眯地,又狠狠顶了一下,“我以为是这个呢。”

    随着他的笑声响起的还有林枫晚的惊叫——后者被他压着身体力行地对“精子竞争”进行名词解释。

    马丁的性器跟他斯文的外表严重货不对版,在国内国外都有人一直请他去当内衣模特,不用在内裤里塞棉花那种。尤其突出的是龟头周围那圈肉冠,曾被林枫晚调侃是“三角龙”。

    马丁不要脸地追问:“当年你一直不肯让我碰你这里,是怕疼对吧?还是怕我进去以后钩在里面不肯出来?”

    林枫晚的脸更红,骂得更大声:“滚!我是怕你精虫上脑把鸡巴断在里面。”

    马丁哈哈地笑:“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吾身虽死DNA长存,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林枫晚给气笑了:“闭嘴洋鬼子,谁要你的DNA!”

    “是吗,你不要?确定不要?我的DNA很好的。”他低声在林枫晚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林枫晚伸手使劲捶他。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又接了个濡湿悠长的吻,然后互相磨着鼻子。马丁嗓音微微沙哑,仍是笑着,说道:“十分钟好像到了。”

    屁话,十分钟早就过了!但林枫晚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羞恼道:“那你还不快……啊!啊!啊等等……”

    等不了了!

    马丁一改刚才温柔缠绵的节奏,火力全开对准目标进攻。亏他还顾念林枫晚的身体而有所保留,结果这家伙却再三撩拨,生怕不被肏死。更要命的是,他居然答应不戴套,还主动要求内射,哪个男人受得了?他又快又猛地压着林枫晚干了百余下,肉冠边沿凹凸的棱角完全张开,磨得小肉逼红肿不堪流水潺潺。更可怕的是那圈倒刺般的肉冠在退出时真的会勾住肉壁的褶皱,本就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嫩穴疼得不断夹紧,也不知是想逼他出去还是想把他卡在那里不能动弹,又或者其实是想疼得更厉害。

    “出血了……”马丁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如巨蟒般不停进出的粗长茎体渐渐带出斑斑血迹。但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安,反而是骤然粗重的呼吸和掩不住的欣喜。他把林枫晚拉起来一点,让他低头就能看见这一幕——林枫晚表情呆呆的,大概是疼得麻木了,没有立刻体会到他的意思。

    马丁喘着粗气目不转睛,“我可以当做这是你的初夜对吧?”

    林枫晚把腿张得更开,故意让他,或者说让自己,看得更清楚。马丁的阴茎在退出至只剩龟头时,肉冠会紧紧扣住雌穴口,把那圈肉拉扯得很长,一团团浊液就从缝隙里溢出来,把两人的性器官和阴毛、大腿弄得湿淋淋的,屁股下方的床垫也湿了大片。抽出来的茎体上亮晶晶的,一处一点附着血液,他自己都说不清是来自早上残留的痕迹还是新弄的伤口。这种透彻心扉的灼痛就是他需要的,因此他也乐于去让身上的人更开心。

    “是,”他看着对方的双眼喃喃道,“你是……第一个……”

    马丁喉咙里发出类似猛兽兴奋时的咕噜声,肉棒又膨胀了一圈,在大量淫液润滑下仍有些困难地抽插,忍不住大声道:“打开你的子宫口!快点!”

    林枫晚强迫自己忽略剧痛,几个深呼吸慢慢打开更多。马丁青筋凸起,把他撞得不停往床头移,又被拖回来继续肏,不耐烦地低吼:“怎么还没打开?”忽然拉高林枫晚的左腿,鸡巴还留在里面稍微令他向右侧躺,跨在他右腿上继续疯狂抽插。姿势突然改变让林枫晚大受刺激,双手撑在胸前,半边脸埋在床单里只能用余光盯着对方。侧转那一下肉冠狠狠地在里面旋了小半圈,就像拧开了水龙头,他再次山呼海啸地潮吹了,迎面对着龟头喷了一脸,无人触碰的阴茎竟也颤抖着射出好几股白液。马丁压根不给他喘息的空隙,还故意掐着他的腰左右摇晃,延长这个可怕的高潮。

    “不要了呜……停、停呀……”

    “不停,我还没射。”

    林枫晚快被他逼疯了,委屈得不行:“那你快射呀……子宫没打开又不是我的错,你有本事……啊!啊啊!啊!……”

    不知是被他的执着感动还是吓到,深处那个紧紧闭合的小口终于松了一点,马丁敏感地捕捉到这个机会,本来要后撤的龟头节奏突变,猛然往前一顶,硬邦邦地抵在那里持续施力,那道肉壁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轰然敞开,龟头长驱直入进到一个胀满热液的宫腔,噗嗤挤出一大滩。马丁吹了声口哨,笑得很欠:“来了,sperm petition。唔,是用阴茎把其他雄性的糟粕一点点掏挖出来呢,还是不停射精把那些糟粕挤走呢?”然后自问自答,“不如都试一下吧。”他把整个龟头嵌在子宫里,肉冠上的倒刺随着抽插的动作搔刮着娇嫩无比的子宫壁,把雷晟炎留在里面的精液一批批刮出外面。林枫晚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酷刑,奈何被锁死原地,高高举起的长腿绷得笔直,像一根在海浪中摇晃的桅杆。他忍不住大声痛骂,然后是抱怨,再到哀求,最后终于哭出来了。马丁双手抱着他的小腿亲了几口,忽然十指收紧加速冲刺,在林枫晚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高的叫床声中释放出来。

    “……”马丁额头抵着林枫晚形状优美的小腿肚,沉默地享受高潮。第一次在林枫晚身上不戴套内射,还是子宫内射,他都快发疯了。他的性体验比较早,在林枫晚之前已经有过几个男朋友和女朋友,性观念也比较开放,在英国跟林枫晚异地冷战期间也鬼混过,爽完就完了,别说未来,连明天都不想去想。凭什么林枫晚这个又保守又固执的家伙能把他牢牢套住,让他魂牵梦萦,跨越千山万水就为了一门心思吊死在他这棵树上?

    “小晚,我们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射精还没完,一波波滚烫的热液高压水枪般打在子宫壁,林枫晚几乎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大腿根微微抽搐着,臀部饱满的肉瓣一缩一缩地,显示里面正努力地吞下男人的精华。得不到回应的马丁毫不气馁,又转回“大家都兴致盎然”的话题:

    “移除之后是冲洗,我在用大量高速喷射的精子把有限空间,也就是你的子宫里的其他精子挤压出去,保证你里面只有我。”

    林枫晚哆嗦着骂出来:“闭嘴!”

    马丁又旋动了几下,他就骂不出来了,张大嘴巴急促地喘气。

    “舒服吗?我好舒服。谢谢你小晚,我好爱你。”马丁不要钱似地表白,精液也不要钱似地挥洒。最后一滴也射出来后,马丁埋在那汪热泉里陶醉了好一会儿,才把稍微收敛了些的大鸡巴缓缓往外抽。肉冠在经过子宫口时钩了一次,在出雌穴口时又钩了一次,啵地像个恋恋不舍的吻。

    马丁松开手,林枫晚的腿便像面条似的滑落,软哒哒地落在床垫上,无力合拢的腿根还在颤抖,一滩一滩的精液涌出花心,堆在穴口,顺着会阴滑到雪白的床单上——那是雷晟炎的东西,被无情地驱逐出境,渐渐干涸。马丁只看了一眼,嫌弃地抓过被子擦掉,却对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大为痴迷,扬言要剪下来带回去收藏。林枫晚看见雷晟炎的精液,本来情绪有点低沉,愣是被他逗笑了:“你幼不幼稚?”

    马丁笑得一口大白牙直晃眼,又凑过来要亲他,被他一掌推开:“几点了!”

    马丁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却行动讯速地把两人收拾干净,连人带资料一起弄到集训的房间。

    出房门的时候走廊拐角一个人影一晃而过,马丁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装作没发现,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雷晟炎,你就这样跟着,这样看着吧,看我怎么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