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眼球play/yd塞马眼

    “显然，你度过了快乐的一天。”彩那无机质的声音响了起来。

    它仍然生长在纯白色的空间当中，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李嘉轩一睁眼看见它，就知道自己又昏迷了。

    “你他妈的到底对我做了——”他鼓起勇气，赤裸地冲向彩。顺利得惊人，他毫无阻碍地来到了彩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彩的“脖子”。男人的表情从愤怒渐渐转化为惊诧，他的手指陷入了彩的“脖子”内，被无法形容的触感包裹着。

    “我感受到你在愤怒，”它说，银色如羽的睫毛闪了闪，“获得了新功能的身躯令你不满吗？”

    “操你的！”李嘉轩大吼，他拼了命地想要拔出手指，但是却纹丝不动，仿佛他的手指被固定在了空间里。于是他抬起脚去踹彩，毫不意外的，他的脚也陷在了那无机质的泥沼中。

    “你的反应，很有趣。”彩说，他的背后突然衍生出无数的水银质感的触手，缠绕着李嘉轩的四肢和身体，在他的皮肤表面蠕动着。

    它们将李嘉轩的眼皮撑开，向舌头一样舔着男人的眼球，男人开始尖叫，瞳孔因恐惧而剧烈地收缩着，但它们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鼻孔、耳朵、嘴都被这些冰凉的奇妙物质灌注着，他明知道这不过是精神世界，却仍然能感觉到真实的窒息。

    彩第一次抬起了手。

    那只手首先触碰的，是李嘉轩的胸膛。它像融化了一样，一点一点地陷进皮肤里，穿过皮肉、骨骼，直到整个手掌没入他的胸腔。

    “呜！！！呜！！！！”男人剧烈地挣扎起来，鸡巴因窒息感而流出了尿液，屁眼也开始放松。一根扭曲的粗壮触手猛地冲进了他的直肠内，直接把男人的小腹撑得隆起了凹凸不平的形状。

    彩的“手”握住了他的心脏。

    剧烈的疼痛传导过全身，他的屁眼死死地夹住了那根触手。触手开始在他的肛内高速旋转起来，又像活鱼一样扭动。他的心脏被抓握，内脏被肆意地翻搅。他仿佛能听见脏器被拨弄的粘稠声音，但实际上不过是填塞他耳蜗和鼻腔、蔓延在他的颅腔内、不断穿行着的细小触手带来的声音罢了。

    男人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中爆出来，那些触须在他的眼球表面滑动，甚至沿着眼眶潜入到眼窝内，盘踞蠕动。

    眼睛被入侵的这一认知让李嘉轩的精神瞬间崩溃了。不，或者说他早在见到彩的一瞬间就崩溃了，只是自己还并未认知到自己的崩溃。

    彩开始放大，无限被地放大。李嘉轩只能在触手留下的残余缝隙中勉强看见空间在迅速地穿梭。他的身体被完全掌控，被彩的手从内部整个填满到炸裂的边缘。在他的精神之海，白色的墙壁在崩坏剥脱，然后迅速被一种掺杂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色彩的黑质取代。他的头开始疼痛，意识已经无法再承受进一步的崩坏，在他彻底疯狂的边缘，彩停了下来。

    它的头顶着李嘉轩意识世界的顶端，在那里仅存的一些白色即将被混沌吞噬，发出不妙的破碎声音。它的双足深深地插入海底，盘根错节的触须将基底抓紧。李嘉轩被层层的水银质物体包覆着，既无法用眼睛看，也无法用耳朵听。银色的物体在他的体内穿梭，钻入他所有可以被侵犯的孔洞，彻底封闭了他的感官。

    然而源源不断的信息开始涌入他的大脑，一片树叶的出生到枯萎再到腐烂，一颗恒星的点亮到爆炸再到塌缩……比雷还要宏亮的响动和比蚁动还轻微的耳语在同时传达信息，他在一瞬间吸入海的咸腥、花的芬芳、肉体的腐烂……口腔中尝到如甜、咸、苦、辣……甚至电击的味觉。他的感官只是瞬间就过载了，头脑失去了判断的能力，像一张空白的硬盘一样被动地接受着信息流的灌输。而他自己的意识则在灭顶的快感中不断下沉、下沉、下沉——他在自己的意识中失去意识，如梦中之梦，四肢被淤泥掩埋，然后是头、躯干，直到彻底被淹没……

    他唯一还记得的，是彩确实是某种超出他认知的……生物，或者说，物种。

    “哥，你醒了？”李嘉轩的眼睛猛地睁开，第一眼看见的是李嘉淳摇晃颠倒的剪影

    “嘉……淳……”李嘉轩花了几十秒眼睛才能对焦，强忍着头部的疼痛，叫出了李嘉淳的名字。

    “对不起……我不该在车里那样……”青年有些局促地绞着手指，满脸的不安与愧疚，“我已经帮你清理好了，能、能跟我说一下你昨天到底做什么去了吗？”

    “我……”李嘉轩揉了揉太阳穴，他想要撑坐起来，但是身体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特别是下肢，沉重得仿佛从腰部一下被关入铅棺。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会跟——别人做那种事情？”李嘉淳又问。

    李嘉轩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捂着头，试图回忆最开始身体变得淫荡时的记忆，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唔——”他忍耐着剧烈的头痛，拼命地试图在脑子里搜刮记忆。他记得……最开始是喝了酒，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屄里开始发痒，好像被什么侵犯了一样。然后是给孙鹏口交到高潮，又被文彦华撞见了他在厕所里自慰。一个可怕的观念开始在他的脑内渐渐成型，难道是他的身体本来就如此淫荡吗？他开始回忆细节，被文彦华强奸的时候、被老李和不知道是哪里的路人轮爆的时候、在地铁被猥亵逼奸的时候……越来越多的细节让他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屄和屁眼再度起了感觉，他忍不住在被褥下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鸡巴。

    李嘉淳安静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试图让李嘉轩舒服一点。他等了半天，却还是没等到答案。但是李嘉轩越来越涣散的眼神却让他的心几乎坠到胃里，青年一把扯开被子，把男人正在自慰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

    李嘉轩的身体上全是情欲的痕迹。绳索已经被李嘉淳全部割断、解开了，然而上面密布的吻痕、掌印、红肿无不在验证着他的推论。他记忆里的李嘉轩是一个自重的人，因为对多出来的器官抱有的自卑感而不会轻易让他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他以前曾经趁李嘉轩睡着的时候扒开过李嘉轩的双腿好观察那个小小的女性器官，还用手指偷偷戳弄过，但直到他成为一名医学生，李嘉轩才请他帮自己检查身体状况。

    他对李嘉轩的请求欣喜若狂，特意从医院借来设备，在家里把李嘉轩的女穴从里到外观察了个遍。对此，他既愧疚却又因终于满足了心中潜藏多年的欲望而窃喜。当检查结束后，李嘉轩的脸涨得通红，神情也与往日故意做出的油滑不同，更像是他曾经所熟悉的那个李嘉轩，羞窘而强装冷静。

    那之后，他要求每个月都为李嘉轩检查身体情况。他抱持着希望又满揣着绝望，也许有一天，李嘉轩会接纳他的情感，让他做下一步；又或许有一天，李嘉轩终于意识到这关系的扭曲性，而和他断绝关系。

    可是李嘉淳没想到的是，李嘉轩是和别人做了，那个人不仅得到了李嘉轩身体、将他原本还像处女般青涩的身体玩弄成如今淫荡的肉便器，甚至还把李嘉轩当成可以随便蹂躏的物体。

    “哥……”他撑起李嘉轩的身体，一把抓住了李嘉轩那才被松绑没多久还发紫的睾丸，死死地掐住它们到要将那两颗卵蛋当场捏爆的程度，然后询问：“哥，你是自愿的？”

    “疼！”李嘉轩吃痛，可是鸡巴却翘得更高了。看着自己变得如此淫荡的身体，李嘉轩不得不承认他得出的结论是正确的，因为当文彦华以把柄威胁他的时候，他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在催促他去。

    于是他点了点头。

    李嘉淳沉默了几秒，翻身骑在了李嘉轩的身上。两个男人的体重把床垫压得下陷，李嘉淳扣住李嘉轩的双手，捏着他胞亲的下颚问：“那我也可以吗？”

    男人饥渴的身体和已经完全屈服于快感的头脑促使他点头。

    李嘉淳的表情闪过一瞬的哀伤，低下头亲吻李嘉轩的嘴唇。李嘉轩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双腿自觉打开，环着李嘉淳的腰，甚至抬高下体，用已经湿哒哒的私处去蹭李嘉淳的裆部。

    然而这一次，李嘉淳并没有急于进入。他握着李嘉轩的手，将比自己高的男人压制着，一下又一下地重复着亲吻。他轻咬李嘉轩的嘴唇，直到男人因呼吸不畅而张开嘴，然后才让舌头滑进去，挑逗着李嘉轩的，逼迫他和自己的舌头交缠。青年的手骨修长漂亮，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鼓起。那双漂亮的手死死地扣着李嘉轩的手，十指交缠，用力到像是要把骨骼捏断。

    过分温柔了。李嘉轩的脑内突然蹦出来这样的想法，李嘉淳的手很有力，但是一遍一遍重复着的亲吻却让他感觉眼眶发酸。李嘉淳的身体离他只有一寸，然而透过衬衫传来青年逐渐上升的体温却让他难以忽视。他忍不住呜咽出声，因李嘉淳的亲吻而感到下腹沉重、腰眼酸软。

    “唔嗯……嘉淳，嘉淳，快进来。”像是无法承受这种温柔的触碰，李嘉轩开始催促起来，他用自己的女穴蹭着李嘉淳已经勃起的阴茎，淫水把西裤打湿，可是青年仍然没有进一步侵犯，而是倔强地亲吻着。

    李嘉轩的头脑也像他的口腔一样被搅得一团乱，李嘉淳的吻太多、太密了，那让他浑身上下暖融融的，并没有立刻被拖进快感的深渊，失去理智。然而没失去理智对他并不是什么好事，他的脑中不断闪过那天和李嘉淳意外发生的性交，自己不顾廉耻地在亲弟弟的身下说着淫荡不堪的话……

    李嘉淳的吻开始向下。

    先是下颚的轮廓，然后是颈部。他咬着李嘉轩脖颈正面脆弱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李嘉淳啃咬李嘉轩的锁骨，吸吮李嘉轩的乳头，忍耐着喘息，慢条斯理地进行着挑逗。

    李嘉轩忍不住用手臂遮住双眼，情欲之火烧灼着他的心肝。

    “嘉淳，求你了，进来吧。”他开始哀求，希望能够早点结束这场背德的性事。他的良心从未如此不安过，头一次觉得如此对不起某人。

    “哥……”李嘉淳抬起头，一双乌黑的眼睛注视着男性，似乎要将他的灵魂看穿。他拉开李嘉轩的手臂，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哥，我从以前开始就想和你做了……”他说，“我一直怕吓到你，所以才没跟你说，但是……”

    李嘉淳没法把话说完，他不想去问李嘉轩为什么可以跟别的男人做，那显得他太可悲了。青年咬紧牙关，扶着男人结实的双腿，把手指探入到了私处。满是褶皱的潮湿内壁立刻吸附上了他的手指，几小时前才刚被狠肏过的肉穴仍然饥渴、不知餍足。

    李嘉轩被李嘉淳的目光看着，愧疚感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李嘉淳，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就知道李嘉淳曾多次因为好奇玩弄过他多余的性器官，他只是在装睡，实际上却因为那个年纪对性欲的饥渴而默许——甚至故意在和李嘉淳睡一张床的时候不穿内裤来诱导李嘉淳。他和李嘉淳只差一岁，但是他仍然无法原谅自己这种利用李嘉淳的行为。青年的眼神令他痛苦，可即便他想喊暂停，他那淫贱不堪的身体也已经没法踩下刹车了。

    李嘉淳的手指在他的女穴里穿行，曲起手指向上抠挖。他很快就找到了李嘉轩的G点，并且肆无忌惮地掏弄抠挖。青年的手指在男人的花穴里面翻搅，来回快速晃动，大量的淫水从被豁开的穴口挤出，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啊！嘉淳！嘉淳！屄好痒~”李嘉轩双手揪着枕头，腰猛地挺起，双脚也抓着床单，轻而易举地就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那并没让李嘉淳的心情好上哪怕一点，他抽出手指，修长的二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他用那两根手指捏住李嘉轩那过分肥大的阴蒂，左右旋拧、拉扯，已经高潮过的穴里居然又喷出了一股淫液，划着弧线喷在了李嘉淳的脸上。

    青年干净的脸蛋被弄得湿哒哒的，狼狈不堪，甚至整齐的额发也滑落在脸颊边。他用指节卡住李嘉轩的阴蒂根部，用力向前拉扯。男人的身体抖得更严重了，鸡巴也紧跟着射出了前液。

    李嘉淳心中越发难受，那个男人到底对李嘉轩做了什么，能让他的身体这么快这么快质变，甚至连廉耻也不再顾忌？他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把抓住李嘉轩那根已经射过精后软趴趴地歪在一边的大鸡巴，硬是拉到他的屄上，用龟头抽打那肥厚的大阴唇。

    羞辱的意味大于快感，然而被羞辱也已经构成了李嘉轩获得快感的一链。他更加淫荡、兴奋，甚至晃起了屁股。青年咬牙，索性扒开李嘉轩的马眼，另一手捏紧李嘉轩的肥阴蒂，拉扯到尖细的程度，硬是塞进了李嘉轩的马眼里。

    “啊啊啊啊啊！”男人哀鸣，双腿抖如筛糠，可是青年并没有理会他的痛苦，甚至从床头柜摸出棉签，辅助着将他的那颗大阴蒂整个塞进了马眼里。被扯长的阴蒂在李嘉轩的尿道里渐渐恢复形状，死死地堵住了狭窄的尿道，让李嘉轩的鸡巴不得不卡在他自己的阴唇内。

    然后李嘉淳将他翻过去，掰开男人的屁眼，直接干了进去。

    “唔哦哦哦哦哦哦！屁眼，屁眼要撑爆了！”李嘉轩浪叫了起来。他的肛门明明已经被干爆了很多次，可是被李嘉淳肏进去的时候还是有明显的异物感，仿佛他的身体完全不会因为纵欲而变松似的。

    李嘉淳也意识到了李嘉轩身体的特别之处，几个小时前还被大量串珠塞满了的屁眼现在仍然能够死死地纠缠着他的阴茎，饥渴地蠕动、吮吸。也许是因为热，又或者是因为忍耐，他的额角流下了汗水。然后他扯住李嘉轩的双臂，像拉扯缰绳一样将男人的上身硬是拖起，开始肏干起来。

    “嘉淳……嘉淳！啊！！！啊、啊、啊啊啊！骚屁眼好舒服~哈啊~~~”男人呻吟起来，李嘉淳的阳具在他的直肠里抽插，将内壁拉扯搅动，龟头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令他爽得不行。

    但是很快，问题就出现了。强烈的前列腺刺激令他的前液迅速积累，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被堵着的马眼流出去，而他的骚屄也因未被侵犯，而空虚得令他疯狂。

    “嘉淳，嘉淳，干，干干哥的骚屄~啊！求、求你了！”李嘉轩哀求着，他的脸并不算英俊，但却因为情欲而显得格外淫荡色情。

    然而李嘉淳并没有理会，继续沉默地肏着李嘉轩的屁眼。不能高潮令他他开始焦虑，他试图挣脱双手，然而李嘉淳的力气比他想象得大，牢牢地拉扯着他的手腕，无论如何也没法抽出。

    他开始哭叫，上气不接下气地希望李嘉淳能给予他一些安慰。可他什么都没得到，只能任由鸡巴被肉蒂堵着，屄穴空虚地自我收缩。

    十分钟、二十分钟。最后李嘉轩不得不认命地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屁眼带来的快感，然后他立刻就被那种集中于单个敏感点的快感击垮了，他的屁眼抽搐，肠壁痉挛，整个下半身的肌肉都紧绷而起，甚至可以看到肌腱在颤抖哀鸣。

    李嘉淳却无视这种濒临崩溃边缘的状态，仍然肏弄着李嘉轩的后穴。他扳过李嘉轩的头，强迫他和自己接吻。他用龟头一遍又一遍地碾压李嘉轩的前列腺，让他的快感更加集聚。他的兄长在他的身下比最淫荡的婊子叫得还要骚，屁眼含着他的鸡巴不肯放松。李嘉淳肆意地在李嘉轩的屁眼里抽插，直到李嘉轩几次因为干高潮而翻着白眼昏迷又被干醒才终于得到满足。

    他草草地射在李嘉轩的屁眼里，然后把自己抽出来。男人的身体已经汗湿一片，双眼无神。红肿的肛门因为激烈的情事而一时无法收缩，外翻的肠肉还挂着黏液。李嘉淳看着李嘉轩，慢慢地平复气息。

    他想拥抱李嘉轩，也想亲吻他，但最后他什么也没做。他穿好衣服，推开门，离开了李嘉轩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