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晚归回家受罚 【冰块、抽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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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您好!我是韦学的朋友,秦…威柳。”因为紧张和醉意,秦威柳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需要去接吗。” 声音里没有焦急,倒是平静的像一滩死水。通讯器那头,虽然没有光影呈现,光是声音透露出的上位者的威仪,已经让秦威柳瞬间惊出一身冷汗,酒醒了大半,恭敬非常的叙述起来。 放下通讯器的绯宣并没有马上行动,实际上,她在晚上11点的时候,发现小侍君没有回家,就准备过问他的去处,拨了几次通讯都没有应答的时候,她快速打开了事先植入在韦学手机里的定位,这是从韦学嫁给她之后,皇室对于伴侣的一种管理,为了保障他们的安全同时确保他们不会私自出国里通外敌。 知道小奴隶只是去了一家酒吧而不是绑架什么的,绯宣放了心,剩下的几通通讯完全就是她想看看小侍君胆子有多大,能玩到几点,每半个小时拨一次的游戏。当然,虽然这个酒吧的保全很好,绯宣到底还是心疼自家孩子,让那片区的警备多派了一小队的人去看着,确保万一。 当绯宣的飞行器停在酒吧门口的时候,警备队队长就颠颠地跑了过来,恭敬地行礼了汇报一切无异常。摆摆手让人退下,绯宣用精神力捞起了门口被人扶着昏睡中的韦学,把他弄到了飞行器里面。而站在门口的王盼和秦威柳看到警备队小队长这么恭敬的反应,一时间更是手足无措,只能把另一边华鲜朝前扶了扶:“小姐,我…我们也不知道这位华鲜小兄弟现在住哪,他是阿学带来的。” 本来想离开的绯宣扫了一眼华鲜,然后很快从记忆力搜索出这个人,上次让自己上药的小家伙,机甲设计系的第一名,自家小侍君的朋友。她叹了一口气,自己孩子的烂摊子她也要负责收拾,于是顺带捎上了同样醉死的华鲜。 ---------------------------------------------------- 华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这个地方装潢贵气逼人,毫无疑问自己是第一次来,那么这里是哪里呢?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放纵,华鲜觉得有些后悔。最后他醉的昏睡后,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点都记不得了,幸好身上除了膝盖有些撞到的淤伤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要不他这样不明不白的就把自己的清白给出去了,他才要难过死。 试探着爬下床,发现脚步虚浮,头也有些晕疼,似乎是宿醉的后遗症。 “唔……以后绝对不能喝那么多酒了。” 这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侍从官拿着醒酒药和一些清淡的吃食,短到了房间的桌子上,才转过身对华鲜道,“华鲜少爷,殿下吩咐我们照顾好您,既然您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殿下?” 侍从官点点头,恭敬到,”是的,您没有听错,是二皇女殿下。“ 听到这话,华鲜吓到一抖,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去轻易招惹皇女殿下的,不过好歹记起昨天的事,强装镇定的说:“那……那和我一起的男子呢?” “您说的是侍君阁下吗?” 华鲜顿了一下,猛点头。 侍从官接着道:“阁下现在应该和殿下在一起,殿下吩咐过,如果您如果有事可以稍等去找她。另外,如果有什么的需求的话请务必告诉我,记得按那个召唤铃就可以了。”说着指了指床头柜前的一个按钮,“那么,我先退下了。” 根本没心思享受美食,华鲜囫囵吞枣的吃完饭,消化着刚刚得到的信息。所以说……那位小姐 ——韦学的妻主大人,就是传说中的二皇女殿下喽?怪不得……怪不得…… 那些无意遮掩的称谓,韦学透露出的细节,还有自己以为看花的飞行器里的皇室徽章。 其实答案早就在他心里隐隐埋下,只是他下意识地忽略着。 毕竟,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不仅仅是绝望的单恋还有那宽广到无法跨越的身份等级的沟壑。 -------------------------------------------------------- 良久的沉默后,华鲜站了起来,像是想明白什么,走了出去。 他询问过侍从官,准备去找韦学和绯宣道别,毕竟现在的自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更没有理由赖在别人家不走的道理。 走到绯宣的主卧门口,他犹豫了半晌要不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进来坐吧。”绯宣用精神力开了门,她自己仍然在屋子的一端看着电子光影仪。 “殿…下,叨扰了。”这样说着,华鲜战战兢兢地挪着步子走了进去。然后,他发现另一边的床上,韦学半趴着正一小口一小口吞咽着食物。看到他整个眼眶都是红红的,明显昨天凄惨地哭过了。华鲜心想,韦学大概是被二皇女殿下狠狠教训过了,不过家里有二皇女殿下这样好的妻主,还不知道珍惜感恩跑出去瞎玩,却是有点不应该,不值得同情。虽然是这样,却对这样的韦学止不住地羡慕。 不知道自己在华鲜心里已经变成了不懂感恩的混小子,韦学看到华鲜倒是很开心,甚至趁着华鲜走进拉着他的手不放:“阿鲜,呜哇……你陪我说说话。” 绯宣似乎毫不介意,甚至贴心的走了出去,给了两人单独的空间,本来是告别的,结果变成听人发牢骚的垃圾桶,可是—— 如果真的是垃圾还好了,这分明就是变相秀恩爱好不好。天知道他遭遇了什么。 “我跟你说啊,阿鲜,你知道我昨天是怎么酒醒的吗?是冰块,冰块啊!妻主她竟然往我那里塞冰块,弄得我整晚都难受死了,呜……” “阿鲜,你看我的屁股,都抽的乌紫了,昨天晚上更吓人,楞子倒是揉开了,可是还是好疼,呜唔……不就是喝了点酒吗?至于吗?” “我以后再也不去那家酒吧了,简直就是煞星……” 华鲜满头黑线的听完,因为熟知韦学的性格直率乐观有点小脾气,知道他肯定不是成心膈应自己,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了安慰。同时重新给他贴了标签,其实,这小子真不是一般的欠揍。 ------------------------------------------------------ 离开卧室,华鲜决定差不多打个招呼就离开。 却在刚要下楼的时候看到一楼大厅里专心看资料的绯宣,透过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的侧脸,而自己恰好隐在暗处,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偷窥狂,然而视线却移不开那个美丽的女人和她认真的神情,无法控制地心脏澎湃狂跳,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看够了就过来吧。”绯宣开口。 精神力强大到某个恐怖的阶段,她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别人如此专注的视线,不过这个小家伙好像一直都有点奇怪,明明很谦和守礼,又会露出冒冒失失的一面。 被吓得够呛的华鲜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对对……对不起,殿下,我不是有意的。” 绯宣似乎没有听到他的道歉,只是问:“你身体好点了吗?” “回殿下,身体好多了,多谢您…您挂念。昨天给您添了很多麻烦,非常抱歉,恩…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一会儿就回学校。”仍旧是初见一样的不知所措。 被他一本正经的紧张逗的有点开心,绯宣居然有心情开玩笑:”这次,不让我帮忙上药了吗?“ 她话音刚落,华鲜就感觉自己脑内爆炸,脸蹭得涨红。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我并没有…什么伤呀…” 感觉自己裤脚被捞起,膝盖的淤痕露了出来,华鲜“啊”的跳到另一边。此时,他才想起,之前老师说过,在精神力强大的人面前,他们这些精神力贫乏的男人其实相当于是全裸的状态,对方轻易地就能探查到己方衣服装备下的身体。 “算了。”绯宣摆摆手,看他一躲也失去了兴致,想来本也不是自家的孩子,何必花那么多心思呢。招呼管家送人回去,绯宣转头忙起了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