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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兽走之前也未交待他要去哪里,去做些什么,他像是匆匆忙忙有要事非要完成不可,当天陪在裴源身边躺了不过一小会儿,醒来看着裴源仍在熟睡中,不忍惊扰就自己悄然离开洞穴了。

    裴源这段时间最是需要凶兽的时候,他在孕期对雄性的依赖比之前更加过分,恨不得整日黏在凶兽身上才好。

    有时候躺在野兽怀里,感受对方传递过来的体温,闻见野兽的味道就能让裴源后穴情不自禁地收缩,紧致的肠肉在肠腔中蠕动,分泌出津液显示着主人的忍耐。

    在难捱欲望的驱使下,裴源不得不红着脸,两只纤细修长的小腿主动环住野兽的粗壮的腰肢,下身下野兽茂密的皮毛下摩擦,试图缓解一二体内令人焦灼的燥热。只在穴口的抚弄自然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一来二去更有火上浇油之势,细嫩的后穴受到针尖粗细的短毛反复刺激,像是有毛绒绒的东西在敏感处扫荡,反而使本就脆弱的肛口充血胀大,过多的骚水在一人一兽的交叠处泛滥成灾。

    最后还是野兽不动声色地在旁观察已久,见裴源急到眼眶发红才适时问上一句,想要了?内心则在裴源垂下眼帘,羞怯着点头时暗暗窃喜。

    他分明清楚怀有幼崽的母体会一刻也离不开雄体,只要稍加挑拨,母体敏感的后穴处就会产生由内到外的瘙痒,这种痒意仅有在雄体的性器捅进去才会减弱几分,除此之外会持续日日夜夜扰乱裴源的心神。

    而且因为父亲的精血对幼崽是难得的补品,射精时母体的宫口会自动打开吸食凶兽射进甬道的精液,并把他们堆积在一起慢慢吸收,导致每一次交合过后,裴源的肚子都会比之前鼓上一圈,所以就算裴源有心清洗后穴让精液流出,他也无法做到,因为这些精液早就在交换时被自动吸收进裴源的身体内部了。

    长期经受野兽精液的滋润,是在日积月累改变着裴源的心性和身体。且不提裴源托着肚子走路时浑身上下散发的媚意,还有他已经对野兽的腥膻味习以为常,野兽留在他身上的气味甚至让他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他依赖于汲取每天射进宫口的精液来喂养肚子的幼崽,如果有一天野兽刻意冷落了他,他就会落入意乱情迷,难以自控的境地,肚子里的宝宝也会接连叫嚣着父亲的安抚,到时候用不着野兽开口,裴源自己就大着肚子求野兽操他。

    这些统统都是野兽乐于看见的,承诺到底太过轻浅,他要靠外力把裴源牢牢锁在身边。

    在成为凶兽的妻子时,裴源就被赋予了和野兽同等的寿命,所以在一人一兽皆无尽的生命里,凶兽希望陪伴能成为裴源的本能。

    让裴源生下孩子固然能达到一部分效果,但在孕期的身体改造其实才是重头戏,待改造完成后,裴源就会彻头彻尾成为一个离开他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就这一方面而言,凶兽他已经如愿以偿。

    *

    黑豹离开的第三天,从傍晚起洞外开始响起噼里啪啦的雨声,夏雨骤降,夹杂着呼啸风声砸向地面,黑压压的乌云盘旋在天景山上方,像一张铺开的弥天大网,锯齿般的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漆黑的夜晚,紧接着就是一道闷雷声,声势浩大如同有人拿斧头在空中将这群山从中间一分为二,生生劈开了天际。

    裴源孤零零地站在洞口,连斜洒下来的雨滴打湿了前襟也浑然不觉,他不时抬头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黑云,复又踮脚向远处张望,却始终没有看见他所期待的身影,不由得紧抿双唇,内心的不安渐渐浮了上来。黑豹承诺三天内回来,可到晚上大雨越下越大,说好的时间他却始终不见踪影。

    裴源站的双腿都快发麻了,半湿的衣服黏在他身上,冰冷的触感下他打了个喷嚏,这才意识到他在上风口待太久了,在怀孕的情况下万不可着凉,急忙换了身干爽的衣服,退回到石床上好生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倾盆大雨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电闪雷鸣不断交接,惊雷下劈时连大地都跟着颤抖,裴源身下的石床也微微抖动,间或还能听到林中飞鸟长啸,四处乱窜的杂乱走动声

    裴源一手护着肚子,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床沿,不由联想到此刻外面的场景和他小时候看话本上描述仙人渡劫时的场景颇有几分相似,这下心头猛然一沉,难道黑豹不让自己跟去是因为他要历劫吗?

    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忽然身体里出现一种熟悉的燥热,从身下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瞬间扩散到全身,在莹白的皮肤上覆上一层绯红。

    过去的两个夜晚也曾出现过这样的状况,裴源初以为是他本就患了感冒今天又淋雨便症状加重,引起发烧罢了,他用被子将自己围成一个球瑟缩在床角,想着这样便平安无事睡一夜大抵就好了。

    他又怎会知道这哪里是发烧,不过是孕体长时间得不到雄体滋润的欲求不满,欲望在前两日还尚不明显,裴源靠着意志力的约束还勉强可以熬过去,可时至今天欲望还未得到纾解,积攒已久在这一刻齐同迸发,大有得不到来自雄体的安抚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意味。

    欲火很快席卷了全身,裴源恍惚中感觉似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过,有的甚至钻进了身体内部,接二连三地啃食着穴道里细嫩的肠肉,在已经千疮百孔的皮肤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好痒…唔…痒”裴源双眉蹙起,眼神迷离,鼻尖上都是细汗,他攥着的手指指甲泛白,身下的被子早就被蹂躏成一团,上面依稀还沾有透明黏稠的液体,此刻仍然毫无意识地在上面轻蹭。

    怎么会这么难受…裴源摇了摇脑袋,低头垂下眼睫,一只手抚上挺立已久的前端,毫无章法地随意滑动,可他始终达不到高潮,可怜的前端经反复安慰还是射不出半点东西。他已经靠前面达不成高潮了啊…裴源胡思乱想道,好想…有东西进里面捅一捅啊…

    手指无力地张开又握住,似乎在黑暗中碰到了一个细长的硬物,冰凉的触感让裴源从欲火中分出一丝神智,他两片如蝶翼的睫毛动了动,看清了手中的硬物。

    是每次欢爱过后凶兽用来堵住裴源穴口的玉势,有半截手掌的长度,粗细程度和野兽的性器根本没得比,但还是让欲望缠身的裴源眼前一亮。

    这种时候也顾不得羞耻了,裴源抖着身体,无师自通地把玉势送进穴口,湿润的小穴在玉势进来的一刹那就迫不及待将它牢牢包裹,玉体带寒很好缓解了裴源体内的燥热,裴源嘴唇微启,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但还不够…短小的玉势根本捅不到里面,只能在穴口处抚慰,而更多的瘙痒集中在深处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玉势的尖端轻刮在肠道的内壁,每一次的冲撞都像是在甬道内留下一处水纹,黏液滴满了裴源握住玉势的掌心,从指缝中下漏。刺激的快感传遍裴源全身,又转眼消失不见,拉开一张无形的巨网惹人沉溺,裴源无奈地仰起头,纤细的腰肢成弓形,双臂弯曲想控制玉势在后穴抽插,却不料胸前的隆起受到肚皮的挤压触发了新一轮的快感。

    “想要…兽…我好难受呜…”裴源脸红得不正常,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湿漉漉的,眼中似有一层朦胧的雾气,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胸前饱满的双乳正随着裴源身体的扭动一阵摇摆。

    这两日裴源的乳房发育得比之前更为完全,两点玉芽色泽粉嫩不说,形状大小也圆润可人,每次裴源走动时胸前的两团都会上下轻颤,似乎想从衣服中蹦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凑上前怜爱再三。

    裴源躺在散乱的衣服上,改为一只手揉捏着前胸,一只手抽插着后穴,自欺欺人想象着是野兽在操他,是野兽趴在他身上,用舌头撕咬着青涩的乳尖,粗壮的下体捅开了寂寞已久的肉穴,丝毫没怜惜穴口的窄小,蛮横地想要把全部的兽茎都塞进裴源的小穴内。

    而野兽粗暴的动作却能使裴源轻易地达到高潮,心甘情愿地沦为附属于野兽的性奴。

    “嗯啊…兽…想要…想要你操我。”裴源混沌的大脑已经分不清现实,只剩下遵从欲望的本能,沙哑的嗓音里喊出了他心中所想,好想…野兽,他是不是生来就是给野兽挨操的,所以才这么淫荡…他好像离不开野兽了,想…野兽射精在子宫里,被野兽操到大肚,这样他就会永远怀着孕躺在野兽怀里。

    洞外大雨渐停,森林里再无刚才动物喧闹的声音,回归了往日夜幕里的平静。可惜裴源此时仍身陷情欲,对外面的情况浑然不知,而就在他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时,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从洞口了走了进来。

    他好像在雨夜里待了很久,全身都是湿的,每走一步都在洞内干燥的土地上留下一个脚印,男人肤色微黑,脸庞轮廓鲜明,一双剑眉英气十足,但又不妨碍他整个人显示出的潇洒英俊。

    他幽深的狭眸在看见床上的人时变得越发深不可测,听清裴源口中名字时更是异常兴奋,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当他走至裴源跟前,一面欣赏着裴源眼里流露出的惊骇,潮红的脸颊蓦然毫无血色,一面薄唇微张,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一道惊雷在裴源耳朵旁边炸开,“哟,这怎么还有个怀着小崽儿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