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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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沈思瑜,她娘家嫂子的弟弟想谋个差事,她求了皇帝,可惜总是推脱,趁着傅詹掌事,才亲自过来,等着一会儿,才见男人进来,离得近,才闻见一股子的麝香气,下意识的低头瞄一眼他胯部,内心里泛起涟漪。 水怜沐浴后,打坐练习吐纳,今个儿的正经事没说,还是明天再去劝劝林晋吧,索性倒头睡下。 而傅詹呢,对于沈思瑜的要求一概点头答应,夜深了,还被她拉着喝酒,他知道她过的苦,却帮不上忙,那头富通进来,禀报说,“爷,林晋那小子半夜偷偷溜出城去,不知干甚?” 沈思瑜实际上没醉,姓林,莫不是,那个小妾的什么亲人? 咬牙继续听,傅詹点点头,“行,任他去,好生保护着。” 沈思瑜心底里冒出来阴暗,偷偷给傅詹下了蒙汗药,等着男人晕倒,她才坐起来顺着胸膛一路抚摸着,直到胯间的宝贝时,才笑意加深,这回放过你,等着皇帝离京,就是催情药了,她可等不及这个大家伙了… 出门跟富通吩咐,“傅詹说了,让把保护林晋的人撤回,入宫暗中保护我,快快去吧。” 富通是知道王爷心思的,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再加上刚才女子淫靡的呻吟声,他自是以为两人睡至一处,心底里同情林水怜,又替王爷高兴,如此,吩咐下去。 入秋,风雨将至,水怜多日不见傅詹,又得不到林晋的消息,心焦气躁,因为监国一事并不轻松,所以傅詹没空回府,更因为,沈思瑜病了,自皇帝走后,皇后也卧榻不起,实在令人堪忧,傅詹每日需陪着沈思瑜用膳,否则她就一口不吃,这日,可算想起来水怜,让人去接了她来宫里,可美人见着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起林晋。 “林晋呢,你让人把收到的消息告诉我,快点。” 男人上前把她起风解开,安抚说道,“娇娇也不说想我,富通,进来。” 外头的富通正闹不清王爷的心思呢,听见声音进去,听着问,“林晋那,怎么样?” 富通登时跪地不起,磕头告罪,“那日您同皇后娘娘夜半喝酒的时候说,把暗中保护林晋的人派回来,所以,已是没了林晋的消息许久。” 什么?不提傅詹如何暴怒,说起林水怜,她急的火上房,听后直接出宫收拾了几件衣裳便去了嵩山,而傅詹呢,想去追,却被沈思瑜缠住,她可把身家性命都压在了他身上了,至于那个微服出巡的皇帝,就让他永远的呆在外面吧… 反正不爱她的男人,都该死,哦,还有那个,什么小妾,暗中吩咐侍卫,让他们暗中把林水怜也杀了吧,留着碍事,前阵子她身上莫名其妙的长了红疹,今个儿可算消了,沐浴后让侍女点上催情香,去请傅詹过来。 秋过冬来,天冷的出奇,嵩山脚下,女子窝在个草棚子里头,上头的积雪晶亮亮的,晃的她眼睛生疼,等了许久,才见着几个学子下来,忙搓着手小跑几步去问询,“小哥,问一声,可认识个叫林晋的学生?” 等着人纷纷摇头说不认识后,挨个的绕过她走远,远处赶牛车的是个壮汉,实在看不过去,主动脱了自己的虎皮大衣给她披上,边劝说,“快走吧,你伤寒才好。” 冻的脸色发白的女子正是林水怜,她已经找林晋找了快一年了,仍旧没有任何消息,拢拢大衣,回身俏丽的看向铁牛,“铁牛大哥,多谢你陪我来,这就回吧。” 这一声铁牛大哥,硬生生的叫出来几分旖旎的话音儿,她刚出京城不久,就被人绑着不知道去了哪里,醒了才发现在妓院,使尽了身上的银两得以脱身,结果再次上路的时候,还是被贼人惦记上,索性,遇见个好心人救了她,这人正是铁牛,人如其名,他身形说起来并不那么壮,只不过名字听着感觉这人该是个五大三粗的,但其实长相俊秀着呢,尤其偶尔出现的那种霸道狠厉的劲,让水怜有时候都害怕,这会儿见男人低头温柔的朝着她笑,自己也回了个笑容。 铁牛是个猎人,自己一个人住山头上,这回多了个姑娘家的陪着,他就多搭了一张床,只是有时候还是不方便,难免有些别扭,回说早起,水怜醒的一贯的早,本想起来做饭,瞅着外头还黑着天,所以躺着没动,忽而听见隔着一道帘子的外头传来一声闷哼,然后就是男人的低沉的喘息声,瞬间她就明白了铁牛在干什么,略微羞涩的捂住耳朵,可,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粗喘就是往她心里和耳朵里钻,甚至她能想象到男人的大掌包裹着那炙热的硬物,顺着肌理上下的窜动,上方的蘑菇头挤出来丝奶白的银线,沾着他手指上,随着速度越来越快,那硬物也越来越涨,紫红的憋的快爆炸掉,从上至下的一场自我的玩闹,终究有尽头,听的男人彻底放声大喊一声,然后沉默了,许久,才又听见他一声叹息,然后是舀水清洗的声音。 两人安稳的回了家,铁牛让她进去歇着,他出去炒个菜,端桌子上喊她吃饭,不知道刚才是不是热了,感觉脸上身上都发热,男人一瞧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水怜支吾的也说不出个什么,铁牛这一瞧急死了,忙跑下去寻了游医过来,老头子把脉后说,“你们俩口子,逗我老人家顽不是,小媳妇昨个儿是不是喝鹿血了?你个当男人的也是,这都一天了,还不给解解毒性。” 铁牛常年在山上,啥也不懂,一头雾水的继续请教老大夫,老头子看着二人模样,故意逗他,“这不经处理的鹿血可有剧毒,小媳妇命不久矣啊。” 水怜一听,越发觉得身上痒,连那处,最私密的地方都红痒不耐。 铁牛眸子里一片黝黑,他虽然捡了她,但也是真心喜欢她,女子性格温情,他觉得每日和她在一起都是最幸福的,哪成想,竟然如此短暂。 这可万万不能行,从匣子里拿出来一锭金子和几块碎银子都塞到老头子怀里,噗通跪下说道,“求您,务必救救她,我不能没了她。” 在这一刻,水怜久违的这种热意喷涌出来,她知道,自己也变了。 老头子抱着金锭子哈哈大笑,高兴极了,同他说,“好好好,看你如此诚心,我便帮你,你二人只需每日都交合一次,三月后,方可毒清,但切记,万万不能落下一日,否则她身上的毒可就侵入心肺,再就治不得了。” 交合? 待送了人出去,铁牛沉着脸进屋,和林水怜商量,“我不想让你死,所以,你要忍住,别怕疼,好不好?” 这个,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索性挑明了说,“铁牛,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可我,我以前嫁过人,你…” 男人站起身跪下,把脸放在她腿上说,“怜儿,我不在乎,我只问你,现在,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这句话更想一道导火索,林水怜前半生漂泊,居无定所,全部心思都放在病弱的弟弟身上,即便后来进王府里做小妾,仍旧守着本心,傅詹那种大人物岂是她一个小女子能降伏的,所以,这会儿含着泪珠子笑意暖暖的点头,答应他一声。 在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不足以体会两人奔涌的情绪,一切的灾难更像是午后的阳光,给予她温暖,和浓浓的爱意。 因着打猎,男子脱了棉袄,身形还是健硕的,水怜的眼神停在他腰侧,忽而想起晨起的那声闷哼,白皙的面皮登时染上了红晕,羞答答的低头,不敢再瞧。 铁牛其实并不懂,但夏季夜里常有到草稞子里打野战的,偶尔经过瞅见一片的赤裸裸,当知道这码子事该是得脱光衣裳的,他火烧的旺,屋里不冷,所以脱口而出一句话,“怜儿,我帮你把衣裳脱掉。” 说完才觉莽撞,支吾着解释,“呃,对不起,我,我是说...” 水怜知晓他的意思,看他只剩下一条亵裤,索性事情已经逼到这个份上了,若是以后和他好好过日子,再寻到林晋,总该圆满。 “我自己脱,你看着吧。” 铁牛感觉自己一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身子僵硬的快赶上外头的石板路了,她让我看着,看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