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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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打你了吗?” 被撞的头鬓都歪斜的女子手指收拢着抓住男人的手臂,低头正巧见着两人的连接处,一片白里钻进去个赤红的,硬邦邦的塞的溜满,随着她没吭声,那东西还调皮的蹦了蹦,铁牛见她瞧,更是难掩兴奋,窄胯晃动将整个肉棒抽出来,同时嘴也吸着乳头往外拉,听见身下女人的抽气声,才用力撞进去,龟头正好顶那处最娇弱的小嘴上,自动的蠕动起来,男人面目瞬间狰狞,狠下心把乳头放开,托着她整个抱起来抵到墙面上,粗糙的有些不平整的墙面让水怜身子一颤,有些冷意的主动揽着男人肩膀,缓口气嘟囔他,“快出去,送了盲婆婆去再闹。” 铁牛却是不听,腰部用力一顶,将那处硬的发疯的肉棒捅进那个暖窝窝里,才伸出手指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同时向外头说,“婆婆,你先下去,一会儿怜儿给你缝好了,我一起送下山去。” 肉棒受到挤压,鼓的更厉害,恨不得立刻就交了精出去,水怜听他如此不要脸,狠狠的冲着他唇角咬一口,被迫的又让男人闯了牙关,湿濡的一片搅和后,承受着他重重的撞击,外头盲婆婆窸窣的可能推门走,听见女子的温吞的含糊声,想想复又折回去,脚步声让里头的两人更加兴奋,听的她苍老的语调问,“水怜啊,你说句话,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怎么这声听着这么难受呢?” 盲婆婆是关心,铁牛跟她自己的孩子一样,难免怕他性子犟,冲撞了小姑娘家的,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男人麦色的肩膀上搭着两只白皙的小手,胸膛处还紧贴着两只圆滚滚的白乳,再往下就是男人胯间不断晃动的身子起伏,铁牛的手掌不像长期打猎的,没有茧子,干净修长,却力气很大,此刻托着肥硕的俏臀,快速冲刺,啪啪的伴着蜜水四溅的水声,直弄的水怜吐不出话音儿,男人赤热的眼睛盯着她,连合不上的嘴唇里露出来的一丁点的红都看在眼里,听的盲婆婆的话,可算抱着娇躯挪到了炕沿上,让她双腿大敞着勾着他腰,手指顺着她阴部一直滑到嘴唇处,勾着她舌头,唇斜着让她说话答应一声,“乖怜儿,回话,我不动。” 水怜懵懂的睁开眼看他一眼,满是情欲熏染的粉色,水汪汪的吐出来他手指,冲着外头半呻吟的道,“婆婆,我好着哩,就是走的累了,让铁牛帮着拍打拍打,您回去时慢些。” 听见拍打两个字,男人就直接对着那处红彤彤的急不可耐的小嘴里捣进去,她那处长时间被占着,一出去就自动的成了个半圆圈形状的,还吐着晶莹的带着香味的水,铁牛越看越觉得下身肿胀的厉害,干脆进去去痒,又是一场糜战。 粉嫩的乳头被男人吸吮的变得坚硬,挺着跟着摆动,男人尤为爱这处,下身张弛有度的捣着,上身低头咬她的两只肥乳玩,听着她呼吸急促,彻底拉着她后背挺起身,半举着她向上抛起,然后落到湿淋淋的肉棒子上,正好捅到阴道里的那张小嘴上,每次都惹的水怜高声叫唤,她是真受不了,一顶那处腰窝那就一阵的酥麻,感觉要撒水一般的,巨大的尿意喷涌,还没等她说话,果然,阴道处就一阵水流哗啦啦的坠下来,铁牛只感觉一阵热意浇龟头上,吮的他一激灵,跟着又奋进两次,也泄了精进去。 阳光从窗户上映进来,正好照到男人怀中的女子身上,乳上全是红印子,还有劈开腿的下身的红润,尤其中间的小嘴还在拼命的一缩一缩的,中间一根棒子舍不得的半软的还在里头,铁牛贴着她额头,细细的吻她的唇,舔着她舌尖,声音里磁性沙哑,像是勾引人,“我真喜欢,跟你干这种事,怜儿,我的好怜儿,你让我天天弄,天天进去,行不行?” 这个坏胚子,张嘴做势又要咬他,语调小的可怜,“你想的美,那咱俩吃什么,喝什么,你不去打猎,咱俩都没饭吃。” 这么一说,又很对的样子,铁牛只能惋惜的磨蹭会儿,抽出来肉棒,抱着她让她躺好,随便披上件什么衣裳出去烧水给她清洗。 冬天天短,晚上吃过饭了,铁牛就炙热的眼神盯着她单薄的衣襟子,吃啥也不觉得香,就觉得那衣襟子里头的两只肥奶子好吃,还有底下那个蜜洞洞,不但会吸,还会自己蠕动,简直是爽死他,所以呢,油灯都不点,就死皮赖脸的拉着水怜上炕睡觉,这次是女人在下面,男人跪着,将她双腿架到肩膀上,挺胯进入,慢慢的进,一点点的分开了那两片厚厚的肉唇,直至一片滑腻的地方,才轻入浅出,怕她掉地上,双手紧紧的扣着她腰往下压,这回他看不清她表情,却能看的清她的脚趾,蜷缩的白嫩的简直想让人咬上一口,舌头伸着舔水怜的脚背,听她惊呼一声,退缩着嗔道,“你干嘛,别舔我脚,痒着哩…” 男人不干,勾着她整个抱怀里,倒过去身子,如同小儿把尿般,整个拔出来,磨蹭着阴道的那处小肉珠子,嘴贴着她耳后说,“我就想舔你,舔遍你全身…” 说着,从耳后,到颈,到胸前,到腰,到两人曾紧密相连的地方,然后是满是滑腻的大腿根,小腿,反正身体的每一处,他都用舌尖一遍一遍的舔,非常认真,大肉棒子就硬邦邦的戳着水怜的肚子,最后是手指,一根一根的细致的舔,直至全都舔遍了,她也高潮了。 水怜被激出来的眼泪都被男人给舔了个干净,尤其那处私密,缝隙里存着的一丁点的水都被男人给吃了,铁牛只要听她呻吟就觉得浑身干劲,于是乎,随后的几天,水怜硬生生的就没出去过屋子,三个月愉快的时光很快就过去,冬去春来,家里没什么吃的,铁牛挂记着山下的盲婆婆,趁着他上山打猎,让水怜去瞧瞧,这一瞧,果真还真就出了事,盲婆婆与隔壁的老太太置气,说起铁牛的亲事,可人家老太太说铁牛是个灾星,克死父母,还见天的杀生,所以盲婆婆就气上了,躺炕上气的上吐下泻的,水怜伺候了几日,又羞涩的表示她喜欢铁牛,盲婆婆一听,才觉得心气顺了,问了水怜一堆的问题,只听到她以前嫁过人,有些不高兴,却也知道铁牛难找媳妇,遂也换上笑模样,从兜里掏出来块玉佩,郑重的塞她手里说,“乖女,这东西是铁牛掉下悬崖后身上的玉佩,我给保管着,想着等有个合心意的儿媳妇就给她当嫁妆,这般,我就送了你去,可得好生的对我家铁牛。” 水怜心头感动,手指摩挲着玉佩质地颇为温润,打开一瞧,竟然是个五爪龙图的模样,这,这? “婆婆,这,这东西,是铁牛的?” 这可是大不敬啊,平头老百姓如何用得龙图? 盲婆婆以为她觉得贵重,复又拍拍她,“是啊,是啊,他让我拿着准备换银子好治病的,我没舍得,所以留到现在,你先别和他说,省的心里挂记。” 这?水怜虽然疑惑,却也觉得该是他捡的,或许并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索性撂下不提。 第二日傍晚,男人拎着只野猪回去,翻遍了屋子也没瞧见心尖尖上女人,一想,该是呆在盲婆婆家了,趁着天还黑,把猎的狐狸毛皮扒了,送店铺里掌柜的那去,换了几锭银子,又买的糕点,榻着夜色往回走。 水怜怕婆婆夜里反复,所以搁旁边的小炕上睡的,换地方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又怕弄出声响吵着婆婆,正巧腹中饥饿,关合严实门,踏着鞋去了灶上,煤灯晃晃悠悠的,正值春末,晚间也热的厉害,把火煽着了,铁锅里咕噜咕噜的烧上水,等着搅点面片吃,刚想坐旁边的小凳子上,突然听见簌簌的一阵动静,扭过头去瞧,巧瞟见了抹灰色衣角的样子,这,不是铁牛的吗?回来了?刚想掀帘子,就被人一把抱起来,脚离地了,头靠他怀里,一股子刚洗完澡的味道,实则男人确实心焦气躁,等着想快见面了,别熏着娇娇人的想法,蹦进大河里草草洗了澡,套上袍子就来了,汗巾子都没扎好,扯了给她把眼睛蒙上,水怜的眼睛在动情时最为潋滟,他旷了这么许多的日子,实在看不得,索性蒙上,水怜还没看清他的样子,就眼前一片漆黑,伸手想摘了去,却被男人抢了先,他更快,脱了袍子铺切菜的案子上,还是冬天时候他亲手做的呢,贼结实,手掌托着她臀放上头,然后就扒了她杏色的亵裤,反手给她了捆住双手抬起举在头顶,含着她耳垂,克制的情欲满身沙哑命令,“不准拿下来,乖乖举着,嗯?怜儿…” 他的声音本就暗哑的磁性,这会铺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已经让她醺醺然,她也想这个男人啊,浑身无力般的依靠着他,宽阔的胸膛一股子滚烫的热气,案子后头就是墙壁,铁牛掰开她双腿,强势的褪了半截裤子露出来狰狞的肉棒,耀武扬威的贴着女子白嫩的腿根磨蹭,男人眼睛定她玫瑰色的唇瓣上,挑了块蜂蜜涂上,伸出舌头舔了干净,愉悦说着,“宝贝儿真甜,甜的我想捅破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