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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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晔回到自己家，马上找信任的朋友查了卫殷的事，当然，不是他不信任卫殷，而是他知道卫殷短时期内不会跟他说什么，想要知道卫殷的事，自己查更快！另外，他也上网查了一些双性人方面的新闻，不多，参考意义也不大。但是关于女性经期的护理，倒是有不少科普。杨晔暗暗记下来，也不忘查了关于做爱方面的知识——杨晔一点也不觉得二十五岁还是个处男有什么可耻的，但是关于这方面的知识确实少得可怜！ 杨晔意外看到了一篇文章。 那篇文章的内容是说如何保养女性的阴道，让做爱的过程更顺畅，也让男性感到更多的快感。 杨晔在意的是里面说的降低女性阴道过于窄小引起的疼痛。 双性人的阴道本来就比普通女性的窄小，而他的……杨晔看了看自己的胯下，身为外科医生，他见过的男性性征少说也有几百了，以前没注意，但是回想起来，确实没见过哪个有他这么雄伟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想要跟卫殷做爱的话，应该要做一些准备？ 想到就做，杨晔马上联系了那篇文章的作者，对方也很快有了回应。 杨晔问了他不少问题，首先就是安全问题，毕竟是人体最容易感染的地方，半点马虎不得！对方也解释得很清楚，而且也说明是有安全保险的。杨晔稍稍放心，不仅问了阴道的保养方法，也问了后穴的。一个多小时后，杨晔跟对方在网上签订了合同，订购了两套——卫殷下面的两朵花他都不打算放过！ 第二天，杨晔神清气爽地起床，晨练回来的路上顺便买了两份早餐，然后直接进了卫殷的家。 想当然，昨晚睡不好的卫殷还没有起床。 他也没有马上去叫人起床，放下早餐就去了厨房，十几分钟后，卫殷的冰箱里所有的速食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从他那边搬过来的牛奶果汁，还有新鲜的果蔬。 等他忙完了，就听到浴室传来动静，显然是卫殷已经醒了，也省的他去叫了。 杨晔坐在餐桌旁，看着卫殷戒备又惊奇的神色，莫名觉得好笑，“怎么了？过来吃饭。” “你又想打什么主意？” “我买了早餐，顺便也帮你买了，你说我在打什么主意？” 卫殷看了看桌上的早餐，又看看自家厨房，绕过餐桌跑去打开冰箱，然后傻眼了。 “你、你对我的冰箱做了什么！”他的食物全都不见了！ “那些东西没有营养，以后不准再吃了。” “有没有营养是我的事！你经过我的同意了没有！”太过分了，擅自跑来他家就算了，竟然还擅自处理他的东西！ 杨晔沉下脸，“自己过来吃早餐还是我把你绑起来亲自喂你，想选哪个？”特别加重了“亲自”两个字的语气。 卫殷恶狠狠地瞪着他，却没有动。 杨晔站起来。 卫殷僵了一下，仍然不屈服。 杨晔径直走过去，卫殷想也不想直接开跑，但是不到几步就被追上了，杨晔直接从背后抱住他，轻轻松松就抓住了他的两只手，没有绳子就抽了他裤子上的腰绳，把双手反绑在身后，直接让他坐在大腿上。 “混蛋！放开我！”卫殷涨红了脸，又羞又怒。 “给过你机会了！”用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放到他嘴边，却被他躲开。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我很乐意亲口喂你！”说到这，杨晔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双唇上，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怎么样…… 卫殷一口咬下，经过刚才，他足以明白杨晔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要是他再反抗，杨晔绝对会践行“亲口”喂他的承诺！ 杨晔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卫殷总觉得那是可惜的叹气！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非要我动手。” 吃完了一个，卫殷赶紧开口：“放开我，我自己吃！” 杨晔也没再为难他，小小教训一下让他知道后果就好了。 卫殷得到了自由，暂时不敢再做什么，坐到一旁开始吃早餐。 餐桌上很安静，杨晔见他埋头吃着，还不忘把豆浆放到他手边，明明是刚认识的两人，却弥漫着淡淡的温馨。 “这两天我都不上班，等一会儿我回去超市采购，你有想吃的东西就告诉我。” 卫殷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吃，直到吃完最后一口，才有一个小小的声音飘出来：“菠菜，芒果。” “嗯。” 杨晔回到自家，关于卫殷的调查已经发到他邮箱了。 卫殷是个孤儿，或者说，是个弃儿，因为身体原因被扔在孤儿院门口，由孤儿院养大。在孤儿院也没有朋友，反而经常受欺负，多年来养成了现在的性格，虽然没有到自闭的程度，却几乎不和外界交流。不过，让杨晔意外的是，卫殷竟然才二十四岁，比他还小一岁，但是已经是个业界有名的投资顾问，本身也经常投资各种项目。 怪不得他看起来像是没有工作的样子。 调查结果也调查出了他的身体与常人不同，想了想，杨晔还是打电话让那位朋友保密，并且删除所有记录。而他手中的这份自然也在看完之后就删除了。 杨晔是个医生，还是个生活很规律的医生，二十一岁就拿到了医师执照，到现在几乎所有的病诊都要提前预约，按理说是很忙的，但是他已经一年多周末不上班了——院长差点没为了这个找他撕逼！可以说，除了没什么名气的医生，他是最闲的一个！ 这也导致了他每个周末都很有空！ 很有空的杨大医生每个周末都要去超市采购！ 不过，这周稍微出现了一点变化，原因，自然就出在卫殷身上。 杨晔成年这么多年，被表白的次数绝对不少于两位数，但他每次还没等对方表白完就走人了——因为对方靠的太近了！卫殷真的是一个意外。 除了自己的病人，就连自己的亲人他也不习惯靠得太近，但是，在看到卫殷的第一眼，什么洁癖什么距离，全都变成了过去式一样，不但对于两人的接触没有半点反感，甚至在后来忍不住想要抱他，想要狠狠地占有他！ 这种感情是第一次，杨晔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爱情，但是，第一次想要得到一个人，就好像隐藏了多年的性格被挖掘出来，温和谦逊有礼的另一面，是强势霸道和猛烈的欲望。 这么想着，杨晔忍不住又挑了一盒进口芒果。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昨晚订购的东西已经到了，杨晔拆开看了一下，材质是玉石，还是上等的白玉，型号从一根手指大小到三根手指，是为了渐渐适应。说明书上还详细地标注了如何配置药液保持药效。不枉他花了十分之一的存款。 杨晔表示很满意，等卫殷的经期过去，就可以先用一套了——至于卫殷不愿意的问题，到时候就不是问题了！ 杨晔心情愉悦地做好了午餐端到隔壁，卫殷正在另一间房里，大概是在工作。 “卫殷，出来吃饭。” 没反应，杨晔又补充了一句：“想要我亲自喂你的话，我很乐意。” 五分钟后，卫殷出现在餐桌上。 “下次不要叫我，饿了我会自己吃的。”刚才他正在看K线图，因为杨晔的话，差点让他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不行！钱可以少赚一点，但是饭必须按时吃！”杨晔无视他冒火的眼神，“以后我每天都会监督你吃饭的，作为我的……男人，我可不想要一个病秧子。” “谁稀罕你要！” “我稀罕怎么了！别跟我怄气，身体是你的，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对你没什么好处。” 卫殷眼一红，低头不说话。 杨晔也松了口气。虽然自己可以用威胁逼迫他，但是到底还是希望两人的关系能够往好的方向发展，卫殷能够听得进自己的话是再好不过了。 吃完了饭，杨晔自己收拾碗碟，然后洗了一个芒果切成小块插上小竹签，自己另外洗了一个苹果。 卫殷坐在客厅看电视。 “忙完了？来，吃芒果。” 卫殷抬了一下眼，拿起一块芒果放进嘴里，“嗯。” “你的工作需要天天看着电脑？” “不需要。有业务或者自己想投的时候就看行情看走势，找一个最好的时机，最多不超过一周。” “也好。以后少接点，我把我的钱也给你拿去投，赚不赚没关系，重点是别再三餐不按时了。” 卫殷哼了一声。 杨晔靠在沙发上，像是在交代，也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今年二十五岁了。六岁时，我母亲车祸去世了，七岁的时候父亲娶了继母，我跟他们的关系就僵了。十五岁我就离开了家里没回去过，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当然，也没有男朋友。我现在在市总医院外科上班，平均年薪一百二十八万，另外我在其他地方有股份，红利大约每年有八百万，加上奖金，一年收入一千万，前几年跟朋友做了点事，积蓄大概有三个亿。” “在外面大家对我的评价很高，大约是温柔多金，待人和善之类的。不过我也说了是在外面，在没遇到你之前我确实是这样的性格，在你面前，你要是听话我就温柔，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只能强势了。” 卫殷抿唇不语。 “我说了要得到你，就要得到你的全部，包括你的身体和你的心。”杨晔非常自信地宣告。 卫殷给他的回答是两个字：“做梦！”谁会喜欢上一个第一天就拿自己的秘密威胁自己还觊觎自己的身体的大男人，他也是男的！ 杨晔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脸色一肃，“卫殷，关于你的身体，我有话要问你。” “你想问我就会回答吗！” “那我不介意找人查，老实地回答我，不然让一个陌生人查到这种事，对你没好处。” “你！”卫殷敢怒不敢言，盯着电视屏幕不说话，画面上的内容却半点没看进去。 杨晔已经开始习惯他这种非要人逼着才肯服输的性子了，“你的经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七岁。” “有规律吗？” “算是吧！” “算是是怎么回事？” “你烦不烦！有时两个月有时三个月，我怎么知道！” “每次都会像昨天一样痛吗？” “……嗯。” 杨晔沉吟了一下，决定找个时间问一下唐孟——一个混妇产科的损友。 问到了想要的答案，杨晔就不再打扰他看电视了。 卫殷看的是一档宠物节目，主要是主人和宠物狗之间的互动，也有科普养宠物狗的小知识。 “你喜欢狗？为什么不养一只？” 卫殷白了他一眼，“没看到上面说要带出去散步吗！我哪来的时间带他出去！” 说到这个，杨晔又想起一茬来：“你多久没出去运动了？” 卫殷僵直了后背，没说话。 看他的样子，杨晔就知道答案了——起码一两年！ 杨晔也跟着看电视上的宠物狗，“喜欢哪一类的狗？” “干嘛？” “随便问问。”他当然不可能说是打算去买一只好让卫殷出门摆脱吸血鬼属性。 卫殷半信半疑，却也回答了他，指着屏幕上的一只中型犬，“这样的，带出去比较威风，毛又软。” 杨晔马上在脑海中记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卫殷在看电视，杨晔时不时在旁边问一句，气氛竟然好的不像话！ 周末两天过去，杨晔表示过得很愉快，然后到了周一，终于要上班了。 卫殷以为杨晔没时间管他了，哪成想，中午时间一到，杨晔就从医院催命一样打电话回来，让他把保温箱里的饭菜拿出来吃，严令不准剩下。 卫殷纠结了，要是吃了就是又一次屈服于杨晔，但是不吃，等杨晔回来发现，还不知道又拿什么威胁自己！两相权衡之下，卫殷还是决定不委屈自己的胃。当天晚上杨晔回来发现没有剩饭的踪迹，表示很满意。 日子好像就这么过去了，两个人明明住在相邻的隔壁，却天天在一起吃饭，杨晔经常会跟他聊一些白天在医院发生的事，一开始没兴趣的卫殷偶尔也会回应几句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多天，杨晔向唐孟打听了，情况并不严重，很大的可能是卫殷营养失调引起的，稍稍放了心的他开始了另一项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