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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做爱H,后入

    “是班上的同学。”宁贝快速小声地答了一句。

    不等宁寒回答,她慌忙坐在餐桌一侧,把书往桌子上一放道:“就在这里检查作业吧。”

    “不,去我的书房。”宁寒神色不明,转头便去了走廊。

    宁贝无措,只好收拾东西跟上。

    宁寒的书房光线有些暗。

    此时是晚上,只有桌前点了一盏晕黄的夜灯,其余室内都黑压压的,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色彩。

    书桌前只有一个软椅,宁贝看着宁寒挺拔瘦直的背影,不禁问道:“我再去搬一张椅子……?”

    “不用了,你坐着,我站着就可以。”宁寒侧身,拉开椅子,用冷淡的目光示意她过来。

    “噢。”对了,只是检查作业,应该很快的。

    宁贝顺意走过去,坐下,把作业摊开,然后宁寒便一手撑着桌子,缓缓压身,身子朝她低了下来。

    宁贝矮了矮头,往后退,等视线不自觉低下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胸口,忽然脸一红。

    今天天气热,她只穿了一件透气的白色棉麻裙便过来了,这裙子是前扣式的,腰侧还有几颗扣子,一直延伸到裙底,十分方便脱解。

    宁贝就是看中这一点才买下的,但她没意识到,这种裙子因为布料过于绵软,扣子很容易自己脱解,而且她刚才还在床上滚了一会,现在……

    宁贝发育很早,虽然个子不算高也不算矮,但胸部的存在感一直很强,就算她只穿着薄薄的一层内衣,也遮不住挺翘饱满的曲线,更别提这种打扮了。

    此时最上面的扣子已经脱开了一颗,露出一线绵软雪白的乳沟,两根白色的细肩带因为中间松散,也失去了撑力,堪堪滑到了她圆润的肩头。

    仅仅是这样,宁贝还不至于脸红,因为学校里风气开放,大有露沟露腿的女生,大家对此已经一点都不奇怪了。

    可是,她因为胸发育的不错,不想再让它增大,只穿了一层薄薄的无海绵软内衣,此时一露沟,居然就跟没穿内衣没什么两样了。

    而且从上往下看,因为胸型将裙料撑得十分饱满,一旦有了空隙,淡粉色的乳晕便若隐若现,尖尖的拱出一角,让人瞧的心里发痒。

    宁寒是个男生,他肯定会误解自己的……

    宁贝脸红了一阵,努力往椅背上靠,不想让宁寒看见这一幕,但宁寒因为俯身,一只手按在了椅背上,这样就让她没了退路,因为她一动宁寒就会知道。

    宁贝慌乱了一会,一双细白的腿无意识地蹭了两下。

    “怎么了?”宁寒瞧见她的骚动,扭头看过来,视线果然因为角度的缘故,掠过她微红的脸,直直落在了胸口。

    隐秘的风光一览无余。

    宁寒突然沉默了。

    “不用你检查了。”紧急之中,宁贝突然抢先道,“我要回去睡觉。”

    “明天还要出去玩……”

    她不说这事,宁寒或许不会在意,但是她一说,宁寒的脸就彻底冷了下来。

    “你的作业满是错处,就这样,还想出去玩?”宁寒毫不留情地教训她,“你如果在学习上多用一点心,也不至于考不进精英班。”

    “……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哥!”宁贝生气了,羞耻与怒气夹杂在一起,让她变得满身火气,忍不住就冲宁寒释放了出来。

    “……”宁寒吃了个没趣,眉眼渐寒,纹丝未动:“把作业上的错处都改了,我就放你走。”

    宁贝胸口起伏,被气地不行,偏偏她被宁寒半压着,又不敢起来,忍了忍,她满心委屈地往桌前坐了坐,拿起一支笔道:“从哪里开始?”

    “从第一页,你自己对照我的,有不懂的就问。”宁寒依然不动,影子悄无声息地包裹住她,浓密的睫羽在眼下打出淡淡的阴影,掩住了他逐渐变化的情绪。

    宁贝这就开始对错了,却听宁寒突然道:“对完之后,如果有没找出的来错误,或者写错的,有惩罚。”

    “……”无所谓,随便罚就是了。

    宁贝赌气,一鼓作气地唰唰改错,很快就把成果交到了他的手中。

    宁寒随意翻了几页,就找出来十几处错误,他道:“接受惩罚吗?”

    “随便。”宁贝一点都不想看他。

    “有一处错,就脱一件衣服。”宁寒话才落下,就迎来了宁贝震惊的目光:“宁寒!”

    “这是精英班的规矩,你可以去找人问,我没有撒谎。”宁寒面色如初。

    “……”宁贝勉力镇定,咬了咬饱满的红唇,眼中满是复杂挣扎的情绪。

    她知道的,这学校里有很多奇怪的规矩,不过她所在的班级很普通,大家的相处也很其乐融融,一点都没有涉及情色,所以她刚才,才会异常的震惊。

    冷静了一会,她艰难道:“那你脱过衣服吗?”

    “没有,我从不出错。”宁寒的声线冷淡平静,每说一个字,都带着让人信服的色彩。

    他仿佛是个天生的领导人。

    “……那我脱。”

    宁贝抬头瞧了他一眼,只看到姿态高傲的下颌,还有弧线诱人,略显青涩的喉结。

    她错了十几道,又只穿了一件裙子,就算把扣子都算上,也得全脱光了才行。

    宁贝不是没有羞耻心,她之所以这么容易,没有任何反抗地答应,是因为……她感觉到宁寒对自己产生了一点点欲望。

    所以他才提出了这种过分的要求。

    她想试试,试试宁寒到底喜不喜欢她。

    不过在这之前,她问了一句:“……哥哥,你为什么突然会做饭了?”

    宁寒目光顿了一下,随后答道:“没有为什么。”

    “是吗,还有人吃过你做的饭吗?”宁贝以为自己问的足够明显了,却迎来宁寒冷冰冰的回绝与避让:“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就是问一问而已。”宁贝犹豫了,她眼中忽然黯淡,收起放在裙侧扣子上的手,想要反悔,但是紧接着又听到宁寒道:“没有,就你一个。”

    “哦。”宁贝心跳快了一瞬,眼中浮出水光,葱白的手指伸出,解开了裙侧的最后一颗扣子。

    接下来是第二颗,第三颗,裙侧总共就四颗,最后一颗正好在胸侧,一旦解开裙子就会全部散开,宁贝不解了,手又缓缓移到胸口。

    她坐在椅子上,裙子虽然散开,露出半侧雪白柔软的腿根,但是还不算过分暴露,直到她解了胸口的第二颗扣子:

    胸口布料跟着散开大半,两根肩带滑落到肩膀下,带着布料一起坠了下去,包裹在一层蕾丝薄布里的胸乳雪白挺翘,淡粉色的乳晕软绵绵地顶着布料,将曲线勾勒的诱人又美妙。

    宁寒不动声色,宁贝不敢抬头,只敢悄悄地挪开视线,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腰下。

    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让人根本无法忽视,宁贝脸热地瞧着,将那可怕的分量跟平时对比了一下,发现宁寒果然勃起了。

    “做吗?”宁寒的话让宁贝猝不及防,脸红到羞耻:“你、你说什么胡话呢?!”

    “……你不是不想理我吗?”一朝翻身,宁贝立刻就数旧账了,喋喋不休道:“还有,我们是兄妹,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混账话!”

    “我要当你是妹妹,会让你在我面前脱衣服?”宁寒直白不加掩饰的一句话,让宁贝的无措惊慌顿然浮上脸庞,她原本眼中多出来的一点喜色,又被宁寒毫不怜惜的一句话给击碎了。

    “我不做。”宁贝垂着眸子,把肩带拉了回来,语气也跟着冷硬。

    “嗯。”宁寒收起眼中的欲念,恢复冷淡,“你要是想走,就走吧。”

    “……我再也不来了。”宁贝听到这句话,眼眶瞬间酸热,心头盘亘着一股无名的羞辱之感,这感觉让她十分想仓皇逃离,又让她心有不甘。

    “……”面对她的犟嘴,宁寒顿了顿,收起撑在椅背上的修长手臂,给她让开路。

    宁贝咬牙,眼中闪过愤怒,沉默地穿衣,站起来,却没有走,而是在静默之中突然改变了主意。

    “算了,我还是很想做。”

    “你射在里面就好了,我觉得戴套不舒服。”宁贝的语气突然软绵柔媚,一只膝盖跪在软椅上,细瘦的腰沉了下去,撩开身后海藻般卷曲浓密的黑发,背对着宁寒道。

    宁寒的眼神动了一下,没作声。

    “我喜欢男生把精子全都射到子宫里,哥哥不用客气,也全部灌进来就好了。”宁贝手掩在黑发下,指间微微发颤,一边用右手假装熟练地解开扣子。

    她这次特意只解开了到腿根的扣子,柔软的布料恰好勒住雪白的腿肉,顺着腿线营造出一片幽深诱人的阴影。

    胸口也开了两颗,肩带全都拨开,露出一边摇摇欲坠的洁白胸乳,上面点着淡红的尖尖乳晕,宁贝故意揉了两下,又把指尖放进口中,姿态淫荡地舔了两下:“哥哥,快一点。”

    回答她的是不疾不徐地解腰带声,清脆的金属声碰撞在一起,冰冰凉凉的,无意间带来了一丝寒意。

    毫无准备之下,宁贝的内裤被粗暴地扯下,一根滚烫且异常粗大的阴茎狠狠捅进了她的穴道。

    “唔,嗯——”宁贝是第一次做爱,经验不足,但她不能暴露,只好死死咬住嘴唇,脸色惨白地不肯发出痛叫。

    被方才的撩拨弄得湿润的穴道,是做爱的润滑剂,粗大又狰狞的阴茎一经捅入,就被湿滑柔软的穴肉包裹,紧紧地吸附住了。

    “哥哥,好大,啊嗯——”宁贝用力地揪住软椅,强迫自己说出淫荡的词汇,脸色却是一片痛苦,好痛……

    宁寒额头浮出薄汗,冷峻的面容已经被情欲逐步的蚕食,多了一丝隐晦的兽性。

    他对宁贝的话信以为真,加上她之前就湿了,他没有丝毫怜惜,阴茎在穴道里狠狠地冲刺,一点都不懂技巧与照顾她的敏感点,只莽撞地往最深处一次次地干入。

    软椅被撞击弄得剧烈摇晃,宁贝很快就在狂风暴雨的击打下,话语变得支离破碎,只顾痛苦地呻吟着,企图求饶:“哥哥,唔嗯……求你了,慢一点嗯——”

    原本只是求饶,在这种做爱的情景下,完全被扭曲含义,变成了挑逗与不满足。

    宁寒粗大发紫的阴茎在穴道里整根抽出来,带着粘稠欲滴的穴水,又狠狠地整根干入,将粉嫩的穴肉紧紧绷起,撑得没有一丝可以再张开的余地。

    刚才那诱惑人的乳房也被他握在手中,肆意粗暴地揉捏,玩弄,乳尖很快立起来,硬的像颗红豆,可是却得不到照拂,宁贝浑身被弄得好痛,又痒到了心里,脑子里糊成了一团浆糊,下身钝痛不已,让她瞬间就崩溃了,梨花带雨地指责宁寒:“宁寒,你滚开,我要回家告诉爸妈,你强奸我……”

    宁寒下颌汇聚出一道晶莹的汗珠,落在她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上,缓缓滑落之际,宁寒情难自抑地吻了上去,引来宁贝的一阵战栗。

    阴茎因为这个姿势,而被插地更深,一下子就顶到了子宫的入口。

    宁贝饱满的乳房被揉在宁寒滚烫的掌心,几乎要化了,下身也溢出阵阵酥麻与瘙痒,明明已经被巨物强制地填满了,拥挤地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此时却变得前所未有的空虚。

    宁寒不再鞭挞她,开始缓慢地插入,不再整根抽出来,而是一下更比一下深,那小小又隐秘的入口,被坚硬圆滚的龟头用力地撞击,发出更加钝痛的感觉,但是却让宁贝浑身都软绵了,她一颗心提着,双腿本已被宁寒挤入,用力地撑开,此时却难耐地想收回,弱声地哭泣道:“嗯……唔嗯,宁寒,不要碰那里,求你了,会、会怀孕的。”

    可是宁寒不理会,抱着她越发滚烫,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的身体,继续沉闷地撞击着。

    每一下都直达细嫩敏感的宫口,等到用力地撬开她最深处的地带,在里面停留片刻,又毫不留情地撤出来,继续冲开逐渐闭合的宫口。

    宁贝眼眶中含满了泪水,雪白的屁股情不自禁地抬起,方便他的阴茎直达子宫,更深地操干进去。

    只是她力气太小,光凭自己,会被逐渐深重快速的抽插撞的东倒西歪,于是细声细语地又求着她的哥哥:“……宁寒。”

    宁寒伸手,固定住她的腰,眼眸变得愈发深黑,在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他身体突然凝滞了一下。

    宁贝感觉到一阵无可阻挡的粘稠暖流突然冲刷进来,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地灌入了子宫口。

    一股股的,穴道逐渐黏腻变涨,她指尖颤了颤,目光开始变得失焦,虚弱无神。

    “明天我带你去游乐园,把那个人回绝掉。”宁寒满目情欲未散,眼中浓黑一片,倏地俯身,就着这个姿势,气息微喘地轻吻了她发肿嫣红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