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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点委屈(告状被肏的更狠,玩弄花珠到高潮,被欺负哭了)

    以往,要么张晋远先,要么袁起先,两人轮番把两张小嘴儿都给肏开了,才会没人性没人道的一起欺负上来,像今天这样还是头一回,舒忧嘤嘤的扒紧了袁起扭动腰肢,看起来像是刚被肏入就浪的要吞吃一样,实际上是在害怕身后那个混账王爷没点儿分寸的就挤进来。

    “宝贝儿真浪。”袁起瞧他那咬着唇欲拒还迎的小模样实在勾人,掐紧了他乱动的细腰就狠狠的顶弄他,炙热的肉根没有完全抽出,龟头轻车熟路的寻见了那处敏感胀大的软肉便停下来,细细的研磨,或是刮擦,或是碾压,逼迫出整个花腔都惊惧的瑟缩起来,泄出大片温热的汁水。

    “唔唔!!---!啊...”舒忧被肏到了花心,好些日子没被这样疼爱过,一时间受不住的直攀着袁起的肩膀往上缩,屁股含着那根炽热坚硬的凶器扭的更没了章法,张晋远在后看的火大,一巴掌朝着颤动的白团子扇去,清脆的“啪”一声,让舒忧难堪的想要回头骂上两句,一张口,又被也不是什么好人的袁起捅进了深处,几乎已经顶到了软嘟嘟的宫口,爽的他骂人声软成了媚极的呻吟,“啊唔---!!啊...轻点...呜呜,不要...”

    张晋远又连着扇了好几巴掌屁股肉,白腻的皮肤和它们主人的眼角一般泛起嫣红色,更添香艳,舒忧屁股小巧又翘,张晋远一只手就能拢住一团,不知道当成什么一般揉捏成各种形状,“你猜猜你心口不一的这幅德行,我和担当还信不信你说的‘不要’?”

    “呜呜...王八蛋!混账!...”舒忧稍稍歪过脑袋,还不待再骂上些“王八羔子”“禽兽”,后面被膏油沾染的滑腻腻软乎乎的穴口就被抵上了同样炽热的一根,“烫!...啊哈...”

    张晋远被他叫的太阳穴都在跳,见被迫露在眼下的嫩红小穴翕合不止,早就深知里面是怎么样的欲仙销魂,更加耐不住,将屁股肉掰的不能再开,勃勃的性器不容拒绝的插开这个小洞,将褶皱一寸寸的撑开撑平,直到尽根没入,被一点不剩的吞吃进去。

    舒忧额头抵在袁起的肩窝里,喘息乱的不成样子,一抽一抽的十分可怜,可再看才出过精就又竖的贴在小腹上的肉茎,小口湿黏黏的糊满了汁液,还在激动的往外冒着胡乱的潮汁,可怜之外就真的是欠肏的不得了了。

    袁起和张晋远对视了一眼,上下揉了一把舒忧僵直的腰身,默契的慢慢挺动起来,一同抽出又一同插入。“唔!!啊!---!不行!”舒忧无论如何都适应不了这样的饱胀感,几乎怀疑自己已经被撑坏了,“疼...呜呜...好疼...”

    “乖,不疼。”袁起被他拧绞的也疼,才十几日没肏过就紧致的跟第一回一样,爽利的他不住的嘶气,张晋远舔着下唇,双手还在玩弄两团丰润的屁股肉,俯下身贴到舒忧耳边去哄,“肏一肏就不疼了,嗯?”

    每次喊疼就会这样哄,鬼才会信,舒忧赌气的在心里埋怨,却又反驳不得,肠肉被拉扯的感觉太明显,甬道里虽然有膏油的润滑,但还是不及花腔里那么湿润,红腻的软肉才被摩擦了两三个来回就酥麻起来,吮咬的越发带劲儿,在渐渐肥厚起来的穴心被逮住了顶撞时泄出大股的淫水,惹得全身都在颠弄里抽搐着颤抖,舒忧仰着头无法承受一般,一声一声呻吟的又痛苦又急切,“袁起...啊哈!嗯...袁起...”

    袁起捧住他的脸蛋一面和他接吻一面肏干,唇瓣贴着唇瓣,“嗯?怎么了,舒不舒服?”下身与张晋远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都因被潮热的内壁裹吮而挺动的越发激烈,从下至上抵着骚浪的穴心碾压至最深处,肏的汁水横流。

    舒忧的眼睫上都挂着泪珠,他手指尖被乱窜的快意浸的软绵绵的,无力的拉住袁起的手腕就往自己胸前按,“要,这里要...啊!轻一点!...混账...”

    被倏然没有预兆的掐拧了乳尖,舒忧疼的往后躲,靠进了张晋远的怀里,动作间后穴将肉棒吃的更深,本来上坐的姿势算是舒忧最害怕的姿势,太过刺激,总是能轻易的就高潮连连,下面两个小嘴都被喂着,凸显的上面两个备受冷落的乳头格外瘙痒,舒忧被张晋远怀抱住,感觉被亲了一下发顶,顿时就微微仰起头去告状,“啊!啊哈...疼...被弄疼了...唔啊---!!”

    话音才落,张晋远就勒紧了舒忧,深埋在肉道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袁起也是,两个形容可怖的肉根瞬时就把舒忧撑的哀叫不已,不知道怎么就惹到这两个混蛋,被提起身子时几乎只剩含着龟头,又被重重按下时,舒忧有一种被彻底贯穿的恐惧感,尤其是花腔里的那一根,卯足了劲儿往里面顶,软嘟嘟的宫口被连番的戳弄,肿了一圈,不堪承受的打开了一个小口,每一次被热烫的龟头碾压,就不受控制的喷出些淫乱的潮汁,淋的花穴从里到外都湿了透。

    “啊啊!!---!!不...慢!!慢一点...”舒忧想要伸手去推,被张晋远反剪了双手束缚住,身子在颠动里一阵一阵痉挛,就像处在无尽的高潮中一般,腰肢早就软的没了形,被迫挺起的胸口一边落在袁起的手里被掐着乳尖拉扯,另一边被袁起含在唇舌间吸吮舔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咬上一口,既怕又期待,就像同他们胡闹一样,既不愿又沉沦。

    根本就受不了几下这样大开大合的猛力肏干,乳尖上的快意也肆意散发,加快了高潮的来袭,舒忧嘴角挂着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从下巴一直落在胸口上,袁起吐出那颗被宠的硬成小果子的乳尖,又舔掉湿乎乎的口水,“还跟王爷告状?这么喜欢撒娇呢?”

    “没有比你更欠肏的,也没有比你更会撒娇的。”张晋远接过话尾,咬着舒忧烧红的耳朵,“是不是?”嘴上使坏,下身也上刑一般把越来越抽搐湿润的肠肉顶的花枝乱颤,最初还嫩红的穴口被不停歇的抽插给肏成了浪荡的艳红色,一翻一吞的含着狰狞的肉刃吃的口水连连,一副吃不够的骚浪样子。

    “呜呜...不是...不是的...”舒忧羞愤的挣扎,得了自由的双手立刻就抱住袁起,两张小嘴都被撑的发酸,高潮的迹象越发明显,他情不自禁的配合着扭动起来,下身一片黏腻湿滑,每一下动作都能拍打出清晰的淫靡水声,袁起只用单手拥着他,另一手捉住了那根到处甩动的肉茎,只随意扣弄了下漏水的小口就惹来舒忧的惊喘,“啊!!放开!混账...嗯啊...”

    “在我这受委屈了就去找王爷,在他那儿受欺负了又跑来找我。”袁起说着就笑起来,亲了亲舒忧不住呻吟的唇舌,“这么笨呢,不知道我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么?”说着就像做证明似的,捉着舒忧肉茎的那只手又摸到更下面去,揉了揉饱胀的卵蛋,然后便捏住了胀大成小樱桃的花珠,尽在指间把玩。

    “唔---!!”舒忧猛的仰起头,正是被肉棒狠狠抵在深处的时候,成片热烫的汁水猛然倾泄而下,伴随着肉腔里每一寸软肉的激烈跳动,舒忧整个人都绷紧了莹白的身子,腰肢杂乱的来回弹动,让张晋远差些都按不住他,抽搐痉挛间无人照顾的肉茎在空气里跳了两下就迸射出精液,连着射了好几股,高潮在出精结束后还未散去,两片软腻的阴唇被挤压在袁起的肉根处,无助的翕合颤抖,花珠还捏在坏人的手里,被玩弄成了诱人的深红色。

    舒忧唔唔啊啊的颤抖了许久才慢慢缓过来,哭喘着软绵绵的趴伏在袁起怀里,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全身都快意的像在温泉汤里泡了个尽兴,慵懒又酥麻,只是下身还含着两根粗大的东西,一动不动都胀的要呻吟,“本来...啊哈...本来就不是...嗯...不是好人...”

    两个不是好人的混账生怕一动就要被咬人的穴肉吸到出精,咬着牙缓过那阵冲上天的刺激爽利,张晋远从交合的地方勾了满指的淫水,手指张开,淫水连丝,色情的不要命,又胡乱的涂抹在舒忧因着大喘而一起一伏的肩背上,“我们舒忧今晚是不是受委屈了?”

    袁起先动起来,比起之前蛮力的肏干,这回温柔了许多,“输的连印都拿出来了,能不委屈么?”张晋远跟着他的快慢,隔着肉膜一同肏穿这具又浪又美味的身体,揽过舒忧让他没了骨头似的依在自己怀里,“宝贝儿,担当说的对不对?”

    舒忧哪还有心思去管今晚的赌局,能应付的了现下就算了不起,他呜呜的摇摇头,反手去推张晋远的胯骨,推不动分毫,更像耍赖撒娇,惹得张晋远心下叹息,捉过他双手揉在手心里,配合着下身慢条斯理的厮磨一口一口的亲吻,袁起看的心痒,捞起他的一条腿放到肩膀上,侧过头在他滑腻的大腿上添了不少吻痕。

    难得被温柔的对待,混账好像也没那么混账了,舒忧哼哼唧唧的想要抽回手,没得逞,手指被含到了嘴里被湿滑的舌头舔弄,好像妥协从指尖一路濡湿到了心头,“嗯...”舒忧哼到,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拼凑出一句委屈,“有一点,就一点委屈。”

    “真乖。”袁起吻够了腿根,又捧过他的脸蛋索吻,随后慢慢抽出自己依旧喷张的肉棒,对张晋远道,“换个地方?”

    张晋远吐出舒忧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指,将自己也拔出来,摩擦带出的汁水湿了一片床单,还来不及闭合的两张小嘴倏然感觉凉意泛滥,惹得舒忧踢着腿不愿意动,恨不得用双手把它们给捂住,舒忧见两人都迈下床,手忙脚乱的扯过锦被要把自己给卷起来,“不,不做了!你们...你们爱去哪里去哪里!”

    大红的被面胡乱抱在舒忧怀里,遮住了半个肩膀遮不住半个前胸,殷红的果子湿哒哒的,大大小小的吻痕更是惹眼,披散的黑发上还沾了一缕絮白的精液,看哪儿都是被糟蹋了一番的淫荡样子,整个人卷成一坨缩在床里,被角还露出半截莹白的脚丫。

    站在床下的两个人呼吸一滞,张晋远低笑着自慰了两下,撸的湿淋淋的阳物又挤出些汁水低落在地上,他道,“你说,这还怪我们么?”

    “怪,怎么能不怪?”袁起的眼神绝算不上友善,“怪我们没肏死他。”说罢在舒忧喃喃的叫骂中踩上床,连被子带人一齐扛下了床,舒忧天旋地转,作茧自缚一般裹在锦被里无法挣动,眼睁睁看着袁起往窗户边走去,吓的直叫唤,“不行!不...张晋远,张晋远你...你管管他...我不...”

    袁起直接被气笑了,身后张晋远跟来,“嗯,管管他,”说罢将窗户一把推开,吱呀一声,吹进来两扇惬意的晚风,似乎还有几处荷叶下的蛙声传来,“既然都来了窗边,怎么能不赏赏夜景?这是袁起的不周到。”

    舒忧本就湿润的眼睛又蒙了一层水色,十足的可怜,锦被铺落在地上,他赤身裸体的被按在了窗沿边,窗外的景象让他生出一种“不幸中的万幸”的感觉来,还好不是热闹的街景,而是一大片开着荷花的湖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