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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舔穴玩硬籽失禁出精不许,全章极致高潮

    四.

    也不想想他们在池子里胡闹了多久,瓦罐串串早就凉透了。

    袁起稳稳的把人抱进怀里,一路踩着舒忧脱下来的衣裳回的卧房里,“你当时脱一件,我在后面看着就心动一分。我代王爷问问,宝贝儿是从哪儿学来的勾人手段?”

    “胡说八道!”舒忧逮着袁起的锁骨咬了一口,泄愤,“色欲熏心...你家侍卫知道他们的担当是个好色之徒吗?”

    袁起愉悦至极,“天朝里就好你独一份儿的色。”

    张晋远提着食盒跟在两人之后,反身关门,将天地间又簌簌飞扬起的雪花隔绝在了门外,屋里温暖如春,柴火哔剥,他将瓦罐拿出来,见里面的卤汁都半凝固了,浮着一层乳白的油星,但依旧香味浓郁,勾人馋虫。

    舒忧就被勾住了,他正坐在床铺里裹着长巾指挥袁起给他拿衣裳,话尾一转便对着张晋远叫唤,“我好饿,先给我拿一串来,要肉的。”

    张晋远听罢就朝他走去,两手空空,捧着舒忧红晕晕的脸蛋就亲下去,唇瓣厮磨,舌尖纠缠,亲的嘴角尽是收不住的口水才罢休,张晋远啄了啄他的鼻尖,“满口的软肉,够不够?”

    真是满口的淫话还差不多,舒忧哼唧,“晋远,我,我真的好饿。”说着还拉过张晋远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按,“你摸,瘪的。”

    张晋远揉了一把他的软和和的肚子,失笑道,“还想吃上串串就乖点儿,不许撩闲。”

    “哎,让我想到那回在寺庙的房顶上了,那回喂我们宝贝儿吃糖棍了,是不是?”袁起拿着小衣回来,舒忧抢到手上复又甩他一脸,“闭嘴!”

    瓦罐串串得要热热才行,铁架子架在火盆上,不一会儿汤面上的油星便尽数融化,慢慢的开始冒出热气,卤汁的香味飘满了屋子。

    舒忧就蹲在火盆边上守着,“袁起怎么还不回来,我快要忍不住了。”

    袁起出去买酒去了,还不是舒忧嚷着要喝,张晋远摸摸他脑袋,“想吃就吃。”说着挑出一串牛五花伸到他嘴边,“张嘴。”

    舒忧便垂涎欲滴的握住张晋远的手腕,张口吃了满嘴香,满足的眼睛都眯起来。张晋远看他那馋猫样儿就心痒痒,签子一扔就把人捞到怀里,舔走坠在唇角的汤汁,进而深深侵入到那张就会吃就会叫的唇舌中。

    舒忧有多么垂涎串串,张晋远自认就有多么垂涎怀里的人,还要更甚几番,亲吻算不上温柔,他近乎贪婪的索取,怎么吮吸那条湿软的舌头都不够,好不容易放松了力道,喃喃着,“乖宝...”

    舒忧一听这低哑的语气就害怕,他抱紧了张晋远的脖子讨好道,“让我先吃几口,别急,别急...唔!”安抚反被认成撩拨,张晋远又亲吻了一口,叹到,“来不及了。”

    袁起提着酒壶推门进来时,就见舒忧被反剪了胳膊压在床铺里,正可怜兮兮的求饶,他明知故问道,“怎么了这是?”

    “袁起,我饿...让我先吃两口...唔嗯!”小衣被扯的松散,露出的后肩被咬了一口,舒忧挣扎不得,只能微微垂着脑袋,十分可怜,“唔...张晋远...啊!混账...”

    袁起摇摇酒壶,“味道还成,先喂舒公子的小嘴儿吃几口酒热热身?”

    舒忧无望的闭上眼,就知道,就知道!这人怎么可能会是那根救命稻草?同乎流俗,合乎污世!

    亵裤很快就被丢到地上去,屁股上威胁满满的抵上一根粗长炙热的性器,舒忧“呜”的轻颤,才被肏过的两个穴眼都不自觉泛起一阵瑟缩,不知道那两人是怎么进行的眼神交流,舒忧被张晋远抱着大腿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湿乎乎还有些肿起的花穴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似乎被看了几眼,那穴口就翕合着又吐出些黏腻晶亮的汁水。

    舒忧仰靠在张晋远肩窝里,无助的挣动双腿,只让那翘来翘去的脚丫落进了袁起的手心里,“不闹,不吃酒了吗?”

    果真是同样的毫无人性!舒忧才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挣扎更甚,“不行,不...会把床弄湿的...”

    “就算没有这口酒,单单靠我们乖宝也能把床铺浪的湿透。”张晋远恶劣的咬住他的耳朵尖,喷着灼热的呼吸,“还有什么所谓?嗯?”

    舒忧苦闷着一张小脸摇头,眼睁睁看着袁起将酒壶倾倒,壶口几乎要贴到他因为紧张和羞耻而颤抖的肉唇上,他奋力的往张晋远怀里缩,“袁起...不行...啊!---!!啊唔!”

    浸了一路风雪带回来的酒不说冰凉刺骨,也是凉意十足,淋淋的从卵蛋浇下,接着是依旧肿胀发热的花珠,两瓣艳红的肉唇,吐着黏液的穴口,酒水浇满整个被肏的熟透的花穴,又顺着会阴流到后穴瑟缩的褶皱上,刺激的小口疯狂颤抖瑟缩。

    “啊哈!啊...凉...唔啊!!”舒忧高高扬起脖颈,双手被张晋远禁锢在胸前,挣不动分毫,只有屁股胡乱的一挺一挺,有几下挺起的厉害,肉唇刮蹭在了壶口上,金属的冰凉和坚硬又惹的舒忧大叫,他委屈到一眨眼就流出泪来,“混蛋...唔啊...王八蛋...”

    两人私下里闲聊时说起过这个问题,为何在床第间,越听他们宝贝儿叫骂越是想糟蹋他?两人当时谈论了半晌,最终只是笑叹,还是怪他们的小掌柜从头到脚哪哪儿都勾人性命。

    袁起终于收了酒壶,眼眸黑沉的盯着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还记得那个小如针尖的硬籽么?想来很久没有疼过它了。”

    “喏,正好那有一根他才吃过的签子。”张晋远接过话尾,“不是正好?”

    舒忧还沉浸在痛爽之中,满眼的湿润,模模糊糊的听见了让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恶劣的折腾法子,他抽噎的窝在张晋远怀里,倏然间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啊!!---天啊!唔...”是袁起伏在他大张的双腿间,炙热的唇舌将抽搐的嫩肉全都裹吮住,温柔而有力的舌头尽数刷过,探进两瓣挂满了淫汁和酒水的肉唇之间,牙齿轻轻刮在上面,引起舒忧一阵战栗。

    张晋远到处啄吻他,勃勃的性器抵在舒忧后腰上,蹭的一片黏滑,他哼着包含情欲的浓重鼻音,“乖宝,舒服么?”

    舒忧不知所措的点头,一张口尽是哭腔,“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好爽...嗯唔...”

    袁起的鼻尖就拱在舒忧的卵蛋上,故意的顶了顶,舌头舔弄够了肉唇,又往上碾压在了那颗只有薄薄一层嫩皮支撑的蒂珠上,顿时惹的舒忧僵直住身子,腰肢弓起,被舌头肏到硬起来的肉根“啪”的晃动几下拍打在小腹上,淫液四溅。

    可惜那条作恶的舌尖没有过多留恋于蒂珠上,碾压几回之后更往上去,牙齿也凑过来叼起了那小小一片的嫩肉,舌尖就如残忍的刑具,快速煽动,直把那脆弱的嫩肉凌虐的肿胀不堪,包括其中那颗敏感至极的硬籽。

    “啊!!---!不...不要...唔嗯...”舒忧崩溃的哀嚎,这时又软成了一滩水,若不是张晋远牢牢的兜着他,早就浸湿到床铺里去了,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求饶才好,只一遍一遍的哽咽的唤着两人的名字,希望能被温柔好心的对待,可看看眼下被他叫唤的两人,一个比一个如猛狼野兽,怕是适得其反。

    袁起终于撤了唇舌,满口的酒香和淫液味道,没有被他照顾到的穴口已经热情的喷出大团的黏汁,都糊不住流满了后穴,又滴滴答答的坠到床铺上去,他看的火大,拿起那根细长的串串签子,把尖头的那端放到舒忧哭叫的嘴里,“乖,宝贝儿,舔干净。”

    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做什么,舒忧卷着舌头将签子舔了个遍,张晋远看的实在耐不住,在袁起拿走签子的下一瞬就捏着舒忧的下巴,迫使他扬起头,两人接了个充满侵占欲的吻。

    “唔!!---!”惊喘被堵在了唇舌之间,舒忧猛的绷紧腰身,纤细柔韧的腰线弯成一道弯,先细细的震颤了小半晌,便又狂乱的痉挛起来,连带着整个屁股都浪的胡乱弹动,差些让那根抵在硬籽上的签子又戳深几分。

    袁起尤不满足的握紧了舒忧挣动的大腿根,将那签子缓缓的搓了搓,抵在小籽上细细的研磨,恰时张晋远放开唇舌,舒忧却再叫不出声,只睁大了眼睛无声的尖叫,喉结乱跳,全身止不住的抽搐,憋胀成通红的肉根一股一股在乱甩之间喷出精液,一双水润的眼睛里盈满了无辜和媚意,全然是被极致的高潮席卷到了失神的境地里去。

    两人都痴迷的盯着舒忧沉浸在浪潮中的模样,欲火焚身,袁起丢掉签子,正准备宽衣肏翻他,就见花珠附近淋淋沥沥的漏出些汁水,不似花穴里吐出的那么黏腻,待汁水漏的越发欢畅起来,两人才诧异的发觉他们的宝贝是被凌虐到了失禁,第一回瞧见用这处尿口泄身,短暂的无言后,两人对视,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再也压抑不住的欲火。

    舒忧在几乎无法承受的颠弄肏干中回过神,他还饿着肚子,才沾了口欲就被淫弄到崩溃的高潮中,此时除了乏力就是委屈,偏偏满屋子都是串串的香味,舒忧也不管身前是谁,挥手就打,呜呜啊啊的叫骂着发泄委屈,“混账!嗯啊...杀千刀的...啊啊!不...”

    陡然骂出了新骂名,袁起由着他挥了软绵绵的几巴掌,捧着他烧的火热的脸蛋逗弄道,“嗯,小的愿挨千刀万剐,就为肏我们宝贝儿一回。”

    “乖宝的这两处销魂地儿可比杀千刀还要厉害。”张晋远从后拥着被肏的东倒西歪的舒忧,两手随意的拨弄那两颗挺翘的乳尖,稍稍一碰就让这人下面的小嘴儿缩的特别紧,还又湿又滑,吮的真真是销魂欲死,张晋远爱不释手,到处揉他,“宝贝儿,刚刚又被肏到尿出来了,嗯?”

    舒忧只觉得下面酸涩痛爽,是那种被抛去了九霄云外后的余韵,他奋力的想要回头瞪张晋远,眼角飞着湿润的水红色,漂亮的勾人心魄,嘴上却如炸毛的猫儿要挠人,“胡说!我...啊!轻点...没有,没有...胡说八道!”

    袁起捏着他的脸蛋,亲了一口,又迫使他低下头,“那舒公子看看这湿透的床铺,不是被你尿的,还能是什么?”

    舒忧呜呜的摇头也摆脱不掉袁起的拿捏,手腕又被张晋远给捉去,“还不相信?”说着就把他的手心往床铺上按去,入手尽是湿淋淋的,舒忧委屈的打起哭嗝,“王八蛋...啊!那是...袁起,倒的酒...啊嗯!!慢点...啊啊...”

    “真不乖。”袁起失笑,挥舞着肉棒深深肏进宫口里,“嫁祸给我?嗯?”

    两个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的想要破开一样,一阵阵酸楚在翻天的爽快中不停歇的侵袭进四肢百骸,直叫他骨头都被一分分一寸寸的酸软下去,那摸了满手心湿乎乎的手又被张晋远那个混账按到了肉根上,才被肏射,还半勃着,一整根肉茎都挂着精液淫液,黏滑不堪,随便一揉就咕叽咕叽的尽是淫靡水声。

    舒忧被迫着自慰,手背上覆着张晋远的手,才撸了几下就让他又硬邦邦的竖起来,难受的好像全身的酸楚感都汇聚于此,舒忧呜呜的求饶,“不要了...不...啊啊!好酸...晋远,晋远...”

    张晋远在他的肩背上咬来咬去,只因为光是肏干已经无法尽数发泄他满身满心的喜爱和想念,咬深了怕见血,心疼,只能在那莹白的皮肤上印上轻浅的牙印,张晋远又凑去他的耳边,连耳垂都被肏的红嫩,真是没有一处不可爱不诱人的,他含住软软的嫩肉,哑声哄,“过来亲一亲,乖。”

    舒忧奋力的扭过头,嘟起唇和张晋远亲吻在一起,手上终于好心的被放开,那根竖起的肉根就一下一下的甩动,拍在袁起的小腹上,又拍在舒忧的小腹上,引的含着肉棒的两个肉洞一阵阵拧绞,泄出成片的汁水浇在饱满的龟头和炙热的茎身上,那两根可怖的凶器把他内里所有的软肉都碾压撑开,灼人的温度熨烫在每一寸红腻的嫩肉上,从里到外,将舒忧彻彻底底的抛到狂潮浪尖上去。

    高潮铺天盖地而来,袁起被裹吮的仰头嘶气,惩罚一般伸手到舒忧痉挛的下身去,手指先在胀大如樱桃的蒂珠上摸了摸,便狠心的掐下去,连带着那个失禁过的尿口和被签子研磨过的硬籽,一并的碾压在了手指之间,登时让舒忧“啊!!---!”的崩溃弹动起来,张晋远差些制不住他,可惜才挺起些许的身子便被死死的按回了两根狰狞的肉棒上,多重的刺激不间断,舒忧快要溺毙在这一波又一波滔滔上涌的高潮里,只能奋力的扬起脖子,惊喘而逃无可逃的承受着无穷尽的快意。

    肉根因为它主人的剧烈痉挛而胡乱甩动,张晋远不是什么好人,也探手过去紧紧的捏住了根部,让急切的要出精的卵蛋收缩了几分后又猛的胀大,酸楚至极又热烫至极的肉根空空的抽搐了几下,只冒出些乱七八糟的黏汁,依旧通红的竖着,可没射出来的精液仿佛全都涌进了两个穴腔里一般,喷汁喷了半晌还在往外不停歇的漏,连粗长的肉棒都要堵不住。

    两人好险才没有被舒忧吸出来,张晋远慢慢松下一口气,笑骂了句,“他娘的。”

    袁起看舒忧还滚着眼泪失神在,一阵阵犹如针扎般细细的颤抖,软倒在了张晋远的怀里,他也深深一叹,“真他娘的。”说罢缓缓的抽出自己,销魂的嘶气道,“好紧。”

    张晋远也埋在深处一动不敢动,他看袁起捡起斗篷披上,好奇道,“去哪儿?”

    “是谁说他那么喜欢银叉?”袁起说完就开门出去,留张晋远咬着舒忧耳朵轻笑道,“乖宝,期待不期待?要有银叉了,不,要有冰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