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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快乐 9-12

    9.

    到达孙晓业家里的时候是晚上八点,他已经从学校回来了了一个小时,听到开门的声音,孙晓业愉快地迎了出去,直接给孙晖声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我很高兴你能来,舅舅。”

    孙晖声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却没有说话,如果不是他的威胁,自己怎么会来这种鬼地方。

    少年似乎看出了舅舅的不耐烦,只好拼命忍耐住了发情的身体说道:“为了欢迎舅舅的到来,我周末特意去超市买了很多好东西呢。”站在厨房门口,孙晖声能够清楚看见上面摆放着的黄瓜圣女果等物,上面还带有水渍,看来都是已经清洗干净的。

    “既然要为舅舅做饭,当然要换上特别的衣服啦。”孙晓业直接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校服脱了个干净,直接换上了做菜用的围裙。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东西,雪臀中间那隐秘的细缝一直保持着粉红的颜色,如同处子一般。即使孙晖声知道那里已经被不知道被玩弄过多少遍,身体仍是情不自禁地对他产生反应。

    正在切菜的孙晓业显然感受到了身后舅舅灼热的视线,他很故意地稍微分开双腿,两条纤细的腿轻轻摩擦着,似乎深处的瘙痒正急需缓解。

    孙晖声内心低低骂了一句,想起几日前被迫舔秦记寒穴的场景,不知道自己外甥的骚逼会不会比老婆的更加香甜,又或者是还带有少年人独特的青春气息?他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大手抚摸着滑腻的屁股,突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喂,骚穴被操真的很爽吗?”

    在他视线所无法触及的地方,孙晓业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的身体不停地向后蹭动,肥腻的臀肉上下摩擦着孙晖声的阳物:“当然,那种爽快是什么事情都比不上的,尤其是……舅舅的大鸡巴操我的时候。”

    这种奉承的话听多了实在很没意思,尤其是从孙晓业的口中说出来。这么一段时间下来,孙晖声好歹也算对他的话语产生了一点免疫力,于是又问道:“我不在的时候,骚货是不是还被其他人操过?嗯?”

    “没……没有,”孙晓业委屈地转过头来看他,“我只有舅舅一个男人。”实际上,他这句话确实也不算说谎,只是还需要加一个限定词,在这段时间内。

    因为和身后的男人紧密相贴,孙晓业前端的阳物已经挺了起来,将围裙撑起了幅度。宽松的围裙好巧不巧地刚好露出他胸膛上那两颗红润的奶头,后方则毫无遮掩,只有两条系在腰间的绑带更显出了少年单薄的身躯。而孙晖声很清楚,这个看似年轻的身体下隐藏着怎样饥渴的欲望。

    “唔……舅舅……”早就按捺不住被操的心思,孙晓业轻轻地抬起屁股来。两人贴得很近,滚烫的鸡巴温度透过孙晖声的牛仔裤传递过来,本来就紧绷绷的裤裆这下更是无法容纳粗硬的巨物,让孙晖声越发难受。孙晓业将沙拉酱取了出来,身体却不住地蹭动着,唤醒孙晖声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龟头上湿润的液体缓缓将牛仔裤的裆部弄得一片潮湿,散发着男人特有的腥味。

    孙晖声再也忍不住,也不管少年还在做饭,直接拉下了自己的裤链,大手穿过相当于没有遮掩的围裙绕到了前方捏弄孙晓业的乳粒。

    “嗯……舅舅……我还在做饭……”孙晓业身体早已兴奋不已,话语却透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至少在这个瞬间,孙晖声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痴心对待自己的少年好像也是蛮不错的,不说可以把他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性奴,尤其和他做爱时还难得能体会到乱伦的快感。

    “做什么饭,舅舅的牛奶还不够你喝的?”

    少年的胸脯软软的,因为缺乏锻炼的缘故,一抓便是松软的肉,任由男人将它揉捏出各种形状来。

    “转过身来,让舅舅帮你吸吸奶头。”

    孙晓业愣了片刻,很故意地摸了一把桌上的奶油涂抹在自己的奶子上,还转过身子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对不起,舅舅……我不小心沾了上去……”

    “骚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不过,我喜欢。”奶油和雪白的胸脯在孙晖声眼中仿佛变成了一块可口的蛋糕,尤其是那蛋糕上还特意用了红若樱桃的乳粒作为点缀。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刻不容缓地便一口吞下了那些奶油。

    甜滋滋的,还带着特有的奶香味。孙晖声意犹未尽地伸了舌头将周遭的奶油一一舔去。那粗糙的舌苔每划过一道地方,便会引起少年身体的一阵战栗。

    “小业,其实这奶油是用你的奶水做的吧?嗯?”

    孙晓业娇喘一声,否认道:“不……不是的,骚货没……没有奶水……”

    “被舅舅多操几次,操个孩子出来,就有奶水了。”

    “好……好,”孙晓业全身像着了火似的烧着,“那舅舅……说……说好了,鸡巴不可以离开骚逼哦,要……要堵住流出来的精液,才……才能怀上孩子呢。”

    “真是骚货!”孙晖声的声音哑得很,漆黑的眼眸中跳动着欲望的火焰,他的身体也因为孙晓业的话而起了其他方面的反应,如果他的后穴也时时刻刻都能有大鸡巴堵着,那该是多快乐啊。他至今仍不愿承认自己只是被那个警察操弄了一次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变成了和自己外甥一样的骚货,他将一切都怪在了那个陌生警察身上,内心却隐隐渴望着在将来的某个时候能再次品尝到他的鸡巴。

    奶头上的奶油还没有完全舔去,薄薄地包裹在粉嫩的乳粒上,如同覆了一层薄膜。孙晖声将它吸得啧啧作响,直到舌尖舔去了那上头的最后一抹奶油。

    “可……可以了……舅舅……快……太多水了这里已经,舅舅快来帮我堵住……”

    两腿之间的缝隙仿佛无止境般地向外流淌淫液,穴口一张一缩,透露出主人无限的渴望来。男人的大手在穴口揉搓着,生硬的茧子与敏感的软肉互相摩擦,让孙晓业的淫叫变得更加大声。

    孙晖声却丝毫没有满足他的意思,他从桌上拿了一根洗净的黄瓜,毫不犹豫地插入了穴口之中,因为里头淫水充沛,黄瓜没有丝毫阻碍就滑到了深处,表皮上的细微颗粒让孙晓业被这玩意操弄得全身发抖,淫叫声越发甜腻起来:“啊……好冰……啊……舅舅……不要……不要这个,要……要你的肉棒……”

    “婊子,肉棒只要想吃就能有?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孙晖声双眼通红,像是要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面前少年的身上一样,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已经要把黄瓜的表皮磨破。

    孙晓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这个舅舅仿佛一夜之间转了性。但孙晖声越是粗暴,他就越是兴奋,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着,口中嗯嗯啊啊喊着不成调的呻吟,腰肢乱颤犹如狂蜂浪蝶,意图把体内的黄瓜甩出去。可那玩意几乎要将他顶穿,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从后穴中滑出去。

    “舅舅……舅舅……这个……这个玩意太小太短,没有……没有你的鸡巴厉害……”也亏得孙晓业在这种时候还没忘记转换思路,他见哀求不奏效,便转而夸赞起孙晖声的阳物来,“舅舅的肉棒……每一次……都是那么烫,烫得我的骚逼仿佛都要烧起来了一样……嗯……”

    “是吗?是烧起来了还是……骚起来了?”孙晖声特意在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脸上凌虐的笑容越发肆意。

    “嗯……都……都是……”孙晓业的手撑在桌子上,屁股高高撅起,声音听起来像还没有变声完全,透着一股少年人的软糯和青涩。

    “奶子现在烧起来了吗?”孙晖声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犹自带着水光的乳粒,随后又摸到了孙晓业前端的龟头,使劲狠狠一顿揉搓,“还是鸡巴也烧起来了?”

    “啊啊啊啊……”随着孙晓业一连串的尖叫声,前方几乎没有任何触碰的肉棒在孙晖声的刺激下直接射了他满手,少年的精液和男人的气味截然不同,仿佛还带着一种青草树木的香味。孙晖声毫不犹豫地将这些白浊液体倒在了桌上盛放圣女果的小碗中。

    那些艳红的果子受到了精液浇灌,强烈的色彩对比让孙晓业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舅舅……我……我想吃圣女果……”

    “这本来就是我专门为你而准备的。”孙晖声这次倒是轻松地答应了孙晓业的请求。后者如同母狗一般凑到了那碗圣女果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自己精液的气味,稍微皱了皱眉:“果然还是舅舅的精液味道比较好。”

    只是被他随意的一句夸奖,孙晖声感觉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般的,好笑地问道:“怎么,男人的精液还分多少等级啊?”

    没想到孙晓业却一本正经地回答起他的话来:“这第一等当然就是舅舅这种,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光是让我闻闻就会流水,第二等则差些,是肾虚且做爱次数过多导致的精液稀薄,其余的便从三等到九等……分别有不同的解释……”

    孙晖声嗤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我看你不用闻到味道这里的水也没停过啊。”

    “嗯……”孙晓业勉力把沾了自己精水的圣女果吞了下去,一边答应着孙晖声的话一边扭头看了他一眼。此时孙晖声才发现自己这个外甥竟然长着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睛,这不经意的一眼透出的情意让孙晖声再也忍不住,急躁地把黄瓜扔在一旁,匆匆地将自己的肉棒塞入了后穴。

    早已做好充分准备的骚穴此刻却还是被孙晖声这过于庞大的巨物弄得有些变形,如同被巨刃生生劈开一般,对比刚才的黄瓜,那倒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媚肉层层攀附上来,紧致的肉穴咬着粗大的鸡巴,软肉摩擦着青筋,舒服地孙晖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肉洞越进入到里面越是紧致,死死地咬着孙晖声的鸡巴,后者觉得自家外甥这处着实是一处美妙的地方,每次操弄都能体会出截然不同的新感受来。孙晓业惯于伺候男人的后穴一张一缩地咬着龟头,几乎要将阳物咬断在肉穴中。

    很显然孙晖声也是那种越痛越爽的类型,他幽暗的眸子浮掠过火光,随着肉茎的缓慢抽插,骚穴中又渗出大片淫液润滑着棒身,令其更加顺利地进出,龟头越捣越凶,越干越深,操得孙晓业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得七零八落,快感一浪浪翻涌而来,接连不断地冲刷着四肢百骸,大脑连思考反驳的力气也无,口中只会不停重复着舅舅两个字。

    “骚货!婊子!看我插烂你的骚逼!”孙晖声冷笑一声,腰臀狂摆,疯狂地插捣起来,肉棒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两颗卵蛋拍打在穴口下方,水花四溅,啪啪的声音在狭小的厨房中回荡着。

    这样不停歇的交合一直持续到午夜十二点,孙晓业累得已经连手指也无法动弹。孙晖声为他简单地冲洗了身子,将他抱回了床上休息,自己却默默地站在窗户边上点燃了一支烟,怎么也睡不着。

    他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想谁,是秦记寒还是那天操弄自己的陌生警察?他不知道,他只觉得内心很空。

    突然一阵炫目的车灯打断了他的思绪,驾驶人似乎非常急切,几乎都快要撞到旁边的护栏。孙晖声皱了皱眉,突然就打算出去走走,真的要在孙晓业家里留半个月吗,这样不太好吧。等电梯的时候,他仍然在思考着这件事情。

    “贱人,被老子包养还在外面找野男人。”刚打开电梯门,孙晖声就撞见了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这个人想必就是刚才的那个司机吧,原来是来捉奸的,难怪……

    不对 !孙晖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秃顶男人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孙晓业家的门,感觉自己仿佛刚从生死线上走了一圈回来,好险……好险自己突然的想法救了自己一命,不过……为什么孙晓业会被人包养,而自己的妹妹知道这件事情吗?

    或许是因为刚刚射得太多,或许是因为还沉浸在逃脱一劫的恐惧中,孙晖声有些腿软地摸着电梯,缓缓按下了一层。

    10.

    陈临信将秦记寒抱进浴室里的时候,他身上那件洛丽塔花嫁裙子已经破烂不堪,脸上和头发上尽是淫水和精液,陈临信还堵在后穴里的鸡巴每走一步就会戳在秦记寒敏感的骚心上。他的鸡巴虽然已经射了,但仍然坚挺不已,享受着骚穴一阵接一阵的收缩和吸吮。

    花洒流出的冷水让秦记寒啊地尖叫起来,冰冷的液体让他炽热的身体稍微减低了一些温度,但连带着让他前方的阳物也瞬时软了下去,缩成一团。

    陈临信微微笑着将他抵在墙上,性感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围绕:“我昨天刚收到了一个妓女的委托,她付不起酬金,说愿意一辈子做我的性奴。”

    秦记寒闷哼着,睁开迷蒙的双眼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提起工作是什么意思。

    于是陈临信继续说了下去:“本来我是应该拒绝的,但是……我发现他意外地长得和你很像,所以我跟她说我会考虑。”

    “不……不要……主人……主人要……要抛弃骚货了吗?”秦记寒收缩着骚逼,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他身体上虽然得到了满足,心中却是空虚无比。

    “如果你还是这样让我索然无味的话。”陈临信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你看,这里这么松,连主人的鸡巴都无法夹射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将大鸡巴从秦记寒体内抽出,“没用的废物要来干什么?”

    “主人,我……”秦记寒羞愧地跪在地上,冰凉的水柱冲刷着他头发上的精液,那白浊液体被水冲散,迅速地流入排水口消失不见。

    陈临信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拿了一条浴巾走了出去,留下秦记寒一个人在浴室里怔怔地发呆。他不得不承认在这段时间内,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陈临信的肉棒,如果……如果他就这样丢下自己,那……他也已经无法返回从前只拥有孙晖声的时光了。所以,一定要想个办法将陈临信留在他身旁。

    秦记寒思考了片刻,去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他拧开盖子对准了自己的穴口,冰冷的液体瞬间涌入,火热的后穴仿佛如同 被瞬间熄灭的烙铁,紧紧地缩成了一团。这样的话……应该就不会太松了吧,而且牛奶从骚逼里流出来的时候,还能制造出屁眼喷出浓精的既视感。

    因为后穴堵满了牛奶,所以秦记寒根本不敢站起身来,生怕他还没走到客厅这玩意便漏了一地。像母狗一样爬过去是最好的选择,他撅起屁股,模仿着宠物的姿势,一点一点缓慢地爬动着,即使是这样,牛奶和淫水的混合物也会随着他摆臀的东西滴落在干净的木地板上,显得淫靡不堪。

    只是这样……还不够……秦记寒路过餐厅的时候,看到了之前孙晖声养过的狼狗所遗留下来的用具。一个精致的狗用项圈放在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的狗粮上面,在灯光下散发着光芒。既然要扮成狗,那自然是越像越好的。秦记寒毫不犹豫地将那玩意圈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咔嚓一声,却是正好适合他,不大不小,甚至让他有了隐约的怀疑,莫非孙晖声其实是按照他的尺寸订购的这玩意?

    当他缓缓爬到陈临信脚边的时候,后者正拿着笔记本电脑观赏色情影片自慰着,而对匍匐在脚边的骚货熟视无睹。

    “主人……求……你……”如同宠物般被抛弃的恐惧席卷上秦记寒的心头,他的脸紧紧贴着男人的小腿,眼神中充满渴望地看着男人那勃起的肉棒,迫不及待便想伸出红舌在那马眼处好好地舔上一舔,几乎没有办法从那玩意身上离开。

    “嗯?”陈临信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颇为嘲讽地又看了眼屏幕中外国青年紧致的屁眼笑道:“就你骚成这样,我甚至怀疑你天生是不是就这么松,从来没有紧成他这样过。”

    秦记寒委屈极了,他的身上满是红痕,那些都是面前男人曾经玩弄过他的有力证据:“主人既然嫌弃我松,那开始为什么要操骚逼。”

    “说几句玩笑话而已,你还真生气了。”陈临信突然微笑起来,让人实在摸不透这个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记寒气鼓鼓的模样倒是比他平常骚浪贱的样子多了几分可爱,瞧着倒还像个人些。陈临信将笔记本扔在一旁,手伸过来摸了几把他的腰:“来,站起来。”

    “可是……”秦记寒一秒又恢复到刚才那种楚楚可怜的母狗状态,“母狗是站不起来的。”

    陈临信皱眉,冷冷地又重复了一遍:“你不就是想要主人看看屁眼喷浓精的样子吗?”

    好像也是哦。秦记寒这样想着,才想站起来,却因为跪得太久膝盖一软直接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牛奶从他的腿根流下,陈临信搂着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比刚才略微紧了那么些的骚屁眼里正在流淌着白色液体,透着一股奶香:“想吃大鸡巴吗?”

    “想……”

    “那就来带上这个。”陈临信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能够将眼睛蒙住的黑布,轻轻地递到了秦记寒面前,“只要你能戴着这个找到主人,就能吃到大鸡巴了。何况,这里是你家,你应该很熟悉吧。”

    视觉受限带来的刺激感让秦记寒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他还是维持着宠物爬行的姿势,茫然地跪在客厅中间,仔细分辨着陈临信声音的方向。

    咔嚓。秦记寒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主人是在抽烟吗?他带着疑惑,缓缓朝玄关的方向爬过去。为了避免撞到东西,他的动作极慢,慢到陈临信手中的蜡烛都已经融化了三分之一。

    啪嗒。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光裸脊背上的感觉让秦记寒惊叫出声,尤其是在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主人……这……这是什么?”

    陈临信没有回答,安静的房间内,秦记寒只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那玩意滴过的地方火辣辣的,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接连又是几滴,准确无误地滴在他的腰窝上,让秦记寒反应过来主人这是和他在玩滴蜡呢。

    “嗯……”那蜡油每一次的滴落,都会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阵颤栗。这种舒爽感甚至让秦记寒忘了自己现在的任务,只想停留在原地感受滴蜡带来的快乐。

    而完全沉浸在这份快感中的秦记寒完全没有察觉到,钥匙在锁孔中滚动的声音。陈临信衣冠整齐地站在玄关边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赤裸的母狗。

    刚刚才逃过一劫的孙晖声实在没想到回家竟然会遇到这么刺激的一幕。自己的老婆两个奶子上全是指印和吻痕,奶头被吸的鲜红像是要滴血,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爬行,脖子上带着宠物项圈,背脊和屁股上一连串的蜡油,屁眼中还在不停地流出白色液体。而此刻做出这一切的人,犹如每日在写字楼里看见的社会精英,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

    陈临信眼中闪过一道暧昧不明的光芒,无声地对孙晖声做出了一个请君享用的姿势,缓缓地走了出去,并好心地替这对互相出轨的夫妻关上了门。

    自己的老婆,实在是像极了在自己家里接客还刚被嫖客操完的婊子。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主人已经换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老公孙晖声。

    “主人……为……为什么不继续了?”他茫然地抬起头来,“还是说……我要继续寻找主人?”

    孙晖声看着陈临信留在房内的蜡烛,厌恶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秦记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朝孙晖声的方向爬去。后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便只是站在原地。秦记寒便顺着他的腿一路往上,小脸对准了大肉棒的位置。

    “主人……抓到你了,那……那我可以吃大鸡巴了吧?”这副淫荡的模样让明明在床上度过了几个小时的孙晖声又起了反应,他半眯着眼眸,恨不得可以马上揭穿自己的身份,让秦记寒在羞耻感中骚逼被自己狠狠操烂。

    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缓缓地露出了下身的那根大鸡巴,强硬地塞入了秦记寒的口中。

    “哦……好吃……”秦记寒感觉到那股腥臊的气息,下意识地就把嘴张开到最大,这种味道让他没有办法抵抗,才含进去一个龟头,他的后穴就起了连锁反应,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孙晖声并不知道他后穴中其实是真正的牛奶,还以为是刚才的奸夫射进去的精液。他冷冷地笑着,眼睛眨也不眨地观察着秦记寒的动作,他实在是很想知道,自己老婆在别的男人面前和在自己面前到底有什么不同。

    秦记寒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主人的态度突然变得如此宽容,但他还是努力地将鸡巴含到了根部,然后一下一下地吞吐着,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紫黑的大鸡巴被他舔得油光发亮,让上面狰狞的青筋显得更为可怖。

    主人今天的鸡巴好像比平常更粗大些,难道是因为自己发骚的勾引?思及此,秦记寒感觉有些飘飘然起来,更加卖力地伺候着口中的鸡巴。孙晖声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把他的鸡巴全部含进去,虽然秦记寒以前也为他口交,但经常是才含了一半就到了尽头。他突然觉得刚才那个奸夫还是很有手段的,竟然能把纯洁的老婆调教成这个样子。他倒是完全不知道,秦记寒从来都是这样骚浪,只是他未曾发觉而已。

    鸡巴偶然抵弄到喉头,秦记寒奋力一吸,口中的肉棒快速弹跳几下,孙晖声只觉得腰间一软,就这样射了秦记寒满嘴。

    “唔……主人的精液真好吃。”秦记寒迫不及待将精液大口吞咽下去,吃得津津有味,还嫌弃太少似的,又如同无尾熊般贴了上来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全部舔了个干净。

    在他这样的舔弄下,孙晖声又重新勃起。他怒吼一声,直接拉住了秦记寒脖子的项圈,将他压在身下,捅入了那还残留着别的男人精液的骚逼。

    “啊……主人……好大……太……太突然了……”平常陈临信都要折磨他好久才肯将鸡巴捅进来,今天怎么如此爽快?但他已经来不及细想其中的缘由,因为骚逼已经被大鸡巴插得淫水四溅,爽得秦记寒几乎要升天:“哦哦……好爽……骚逼……要被大鸡巴磨坏了……”

    里面的牛奶还有很多,孙晖声便误以为自己的肉棒泡在陌生男人的精水中,那种感觉十分奇妙,而且借着它的润滑,肉棒一滑便到了底,连两个囊袋都要挤了进去。

    猛然被操到最深处,秦记寒啊啊地浪叫起来,前端的肉棒精液喷洒出来,全部射在了镜子上。

    后穴猛然紧缩让孙晖声倒吸一口气,大鸡巴更是卖力地冲破媚肉的阻碍,非要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不可。

    “啊啊啊……好舒服……主人的大鸡巴操得骚逼好爽……”体内的瘙痒终于得到了缓解,秦记寒爽得双眼翻白,有气无力地躺在孙晖声身下,而遮住他眼睛的东西不知何时也随着操干的动作缓缓地偏移了原本的方向。

    秦记寒微微睁开眼睛,面前却是一面镜子,他正想好好看清楚主人操干自己骚逼的模样时,猛然发现身后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公孙晖声!怎么会!这是什么时候……

    “老公,你怎么……啊……顶到骚点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吗?”孙晖声双眼通红地操干着身下的骚货,“趁我不在家把这里变成妓院,你这个婊子就在家里不停地接客是吗?被野男人操得很爽是不是?骚逼吞满了他们的精液。”

    “不是……不是的,老公,你听我说……”

    “看来我该把你的奸夫再叫回来,让他用鸡巴堵住你的嘴,让你别再这么聒噪。”

    “啊啊啊啊……老公要把我操死了……啊啊……骚逼要到了……好舒服……”

    永无休止的操干一直持续到了清晨,精液灌满了秦记寒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他全身上下竟没有一处还是完好的,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凄惨地被男人扔在角落。

    11.

    自从那日秦记寒的出轨行为终于被孙晖声抓了个现行后,他立即与陈临信断绝了一切联系。虽然那个晚上孙晖声把他操得死去活来,但后者第二天居然只是简单地命令他删掉APP和奸夫的联系方式后便再也没有多说什么。秦记寒虽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但他内心有愧,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这次的出轨之后,孙晖声终于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个怎样的骚货,在性爱方面也不再保留,一有空就把他操得死去活来,在厨房里,在阳台上,在浴室里,甚至是在半夜三更的走廊上,这个家的每一处地方都存在着他们交合的记忆。

    孙晖声之所以原谅他,其实也是出于两个原因。一是自己也已经出轨,二是他根本不相信偷尝过禁果的秦记寒会忍耐住独守空闺的寂寞,再过几天他的休假期就要结束,等到时候……他的手指在APP页面上快速地滑动着,即使已经不再在上面约炮,但欣赏那些色情图片却变成了他每天的爱好。

    骚货联盟:分享下上次在厕所偷拍的大鸡鸡照片,这位穿着制服的哥哥真的看得我骚水直流,临走时看了下他的工号,好像就是这层律所的,长得也超帅的,有点某明星年轻时的感觉。要是能被他操上一次真的此生无悔,就是不知道如何判断对方属性,希望各位姐妹支支招呢。

    底下的评论乱七八糟,多是一些去和前台小姐姐打听他的私人生活,伪装成客户去搞到怜惜方式后暗中试探等等,孙晖声仔细看了看那模糊的偷拍照,虽然男人的鸡巴微微翘起,形状确实可观,但相比自己来说还是差了点。只是,这个模糊的背影看着有些莫名的眼熟,也记不清是在哪里见过。

    孙晖声继续往下翻,一个叫做梦梦的ID又跳入了他的眼帘。

    梦梦:上次出轨被老公发现了哭哭,但是老公居然原谅了我~不过……人家还是忍不住啦,今天在XX酒店XXX房,欢迎大鸡巴哥哥来访哦。

    这个贱人!孙晖声咬牙切齿地说着,几日前秦记寒是如何声泪俱下地告诉自己不会再出轨,结果……这才几天,这个贱货的骚逼就又痒了起来吗?孙晖声气得半死,当下便和正在聊天的朋友打了个招呼,二话不说地冲出咖啡厅打了个出租车朝APP上所说的酒店而去。

    实际上,他也很清楚,仍然和外甥维持不伦关系的自己没有理由指责自己老婆的再度出轨。但是,或许身为男人,就是这么双标吧。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头顶绿油油的,那样实在太损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到APP中所说的地点取了房卡,孙晖声在电梯中的心情异常复杂,连续出轨二次被自己抓到,即使自己还想挽回这段感情,对方也已经不再留恋了吧。孙晖声站在房门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他万万想不到迎接他的居然是……方才在APP上看到的那个偷拍对象?!

    怎么会这样?难道只是同一个ID而已吗?不对,如果只是名字相同的话,为什么会对他们之间的事情了如指掌。孙晖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心中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正当他想打开房门离开时,男人火热的手已经覆在了他的手上:“这样就想走?”

    孙晖声呼吸一滞,从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平生从未体验过的危险:“你……你不就是那天……”

    对了,那天他回家捉奸时,正在对秦记寒进行调教的男人不正是眼前的陈临信吗?

    “多谢你还记得我长什么样。”

    孙晖声冷笑一声,尽量让自己的气势不输给眼前的男人:“怎么说,你假借秦记寒的名义骗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男人低声地说着,猝不及防地在孙晖声眼前露出了巨大的肉棒。视力极佳的孙晖声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龟头上冒着得热气和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液,腥臊味和房间中特意喷过的香水味混合在一处,竟然让孙晖声瞬间回忆起了那个被操干得几乎神魂颠倒的自己。

    “别怕,”陈临信察觉到了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恐惧,低低地笑道,“我知道你已经体会过了被操的快感,放心,我会让你更加离不开这种感觉的。”

    “滚你妈的傻逼!老子是操人的!”孙晖声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居然被一个陌生人就这样揭开,他破口大骂起来,试图遮掩内心的惶恐。

    “是这样么?”男人疑惑地挑了挑眉,手指在墙壁的按钮上动作了几下。刹那间,整个房间里突然响起了男人的淫叫声和按摩棒震动的声音。孙晖声脸色白得吓人,这个不正是那天他在家里用按摩棒自慰的场景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个人的手中?

    太多的疑惑让孙晖声的脑中一片混乱,他的双唇哆嗦着,甚至说不出一句话来。

    “放心,有了我之后,你以后在床上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和自己的老婆抢鸡巴吃。”

    孙晖声浑身一震,竟然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话语去幻想起那样的场景来,他的后穴无意识地收缩起来,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当然,这些动作都分毫不差地被陈临信收在了眼中,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某种魔魅的诱惑感,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意图将孙晖声拖进深渊:“来吧,宝贝。”

    孙晖声在原地踌躇了片刻,让他神魂颠倒的快感记忆瞬时涌上心头,即使这些日子来他已经在极力压制着这种欲望,但是……他咽了咽口水,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真的吗?”

    “嗯?”陈临信轻笑了一声,故意用大鸡巴磨蹭着他的小腹,“来试试吧。”

    孙晖声有些茫然,他的大脑中一片空白,眼睁睁地看着陈临信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唯剩下一条性感的三角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隐约勾勒起那巨大的阳物形状。

    陈临信笑着透过布料勾了勾那龟头说道:“不错,这么快就有了反应。下次可以叫上你老婆我们三个人一起玩,想想你的鸡巴被包裹在骚逼里面,后穴被我的大鸡巴不停抽插。那种感觉是不是很爽?嗯?”

    孙晖声被他这样一说,脑海里几乎已经有了画面,他双腿颤抖起来,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那种快感。他心中甚至涌起一阵冲动,明天……不,现在,现在就应该把秦记寒叫过来参加这场淫乱的游戏。

    于是他的身体已经按照潜意识中的本能意志行动了起来,自己伸手脱掉了自己那稍微被淫水弄得透出湿意的内裤。

    陈临信脸上尽是志得意满的表情,他温柔地捧起了孙晖声的脸,在他的唇瓣上稍微舔吻了一会,舌尖这才撬开他的牙齿,缓缓向内探索。这样的态度和对待秦记寒的粗暴截然不同,是带着点脉脉情意的。

    孙晖声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缠绵悱恻的吻,他向来都是粗暴而鲁莽的,只知道疯狂地掠夺对方口中的空气,显露出自己强势的地位。可直到他今天遇到了陈临信,他才明白原来接吻还可以这样,光是被对方吻着,他就不由自主地服了软,方才的气势消失无踪,自愿地臣服在了男人身下。

    陈临信半搂着他到了床上,牙齿轻轻地磨蹭着孙晖声的乳头,那里不像少年一般呈现出粉嫩的颜色,而是深红色的,透出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陈临信的动作很轻,让孙晖声越来越痒,最终忍不住叫喊出声:“快……咬……咬重些……好痒……”

    陈临信如他所愿,猝不及防间突然一口咬下,孙晖声啊地一声,肉棒竟是喷出了少许精液。

    他也被自己敏感的身体吓得不轻,脸上红通通的,很是有些不好意思。陈临信却是凑过来继续吸吮着他的乳尖说道:“无妨,直面自己的身体从来不是什么坏事。”

    有时候,孙晖声也会想面前这个男人不愧是做律师的。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总是能够有一种将黑变白指鹿为马的魔力,比如说现在。他竟然爽快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自己其实是一个潜在骚货的事实。

    他顺从地张开了双腿,将那处已经完全恢复紧致的骚穴呈现在男人的面前,那样的姿势像是在邀约,邀请陈临信凑进身去舔舐淫穴。后者显然也这样做了,他的手掰开孙晖声的双腿,将毛绒绒的脑袋探入男人的身下,用舌头轻轻舔了舔穴口。

    仅仅是这样最简单的动作,孙晖声便爽得不能自己,骚穴中也同时喷出一股淫水来,将陈临信的嘴唇弄得湿漉漉的。后者舔了舔嘴角表示味道很甜:“光是这样你就受不了,那待会进去了岂不是……要知道,我可是特意学习过让樱桃梗打结的功夫的。”

    孙晖声浑身一颤,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有一股接一股的淫水暴露了他身体的诚实。

    舌头在甬道内的开拓异常艰难,即使男人已经被开苞过,但久违人造访的后穴还是紧若处子。里头的瘙痒越来越严重,急切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入。很快地,陈临信满足了他的这个想法,将舌头伸到了极深的地方,灵巧地舔弄着内壁的媚肉。

    “唔……不够……还不够……不行……”

    越来越急切的渴求侵蚀着孙晖声的身体,他行动力超群地使陈临信的舌头从自己后穴中滑出,随后迅速地掰开自己的双腿恳求男人的进入:“快……来,大鸡巴快来操骚货。”

    陈临信心知自己是把面前这个骚货内心深处的欲望全部勾了起来,他轻笑着,却不急着进入,手指在穴口周围转着圈:“怎么突然这么骚?”

    孙晖声被内心的空虚和麻痒蒙蔽了双眼,口中只知道一味地淫叫着:“因为……因为看到了大鸡巴,所以……所以就想让老公来操我的骚屁眼,堵住着该死的骚穴。”

    “你刚才叫我什么?”陈临信的眼睛亮了起来,有如夜空中明亮的星星。

    “老公……老公,用大鸡巴操我的,都是老公。”

    陈临信面色一沉,扶着鸡巴一个用力竟是冲到了底。兴许是孙晖声方才的话语刺激到了他,此刻他也不管孙晖声是什么状况,就这样疯狂地操干起来:“这样说,骚货还有很多个老公了?”

    “是……是的,老公们……都……都喜欢用大鸡巴操我。”

    “呵,”陈临信冷笑一声,屈起手指弹了弹孙晖声前面的巨物,“可是你自己的鸡巴也不小啊。”

    “嗯……”孙晖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中,口中嗯嗯啊啊地发出淫叫,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他的话:“鸡巴……鸡巴再大,也不能……不能满足自己的骚逼,只能……嗯……只能满足别人的。”

    陈临信差点被他的话语逗笑,肉棒在穴内只是简单抽插几下,还没有用什么技巧,便把孙晖声操射了。前端的大鸡巴喷出一大股浓精,将陈临信的小腹弄得泥泞一片,前者兴致勃勃地捞起了一些精水,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要是让小业看见,又会说我是在暴殄天物了。”

    孙晖声才从高潮中回神,回想起刚才在男人身下说的话,简直恨不得当场去世。他蓦然从陈临信口中听到自己外甥的名字,蓦地一惊:“小业?你也认识他?还是说你也是他的野男人之一?”

    陈临信的鸡巴仍然在他紧致的穴里头插着,一边用力地顶撞,一边缓缓地说出了让孙晖声震惊得合不拢嘴的事实:“小业还没有告诉过你吗,其实我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从法律上来说,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哥哥呢。”

    12.

    孙晖声失魂落魄地坐在出租车上时,还没有从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中理清头绪,自己和秦记寒共同享用了同一个出轨对象不说,对方还是自己的妹夫,当年那个把自己妹妹害得未婚先孕的男人,从他的语气判断,他似乎也和孙晓业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他就以这样的状态一路回了家,刚做好饭的秦记寒疑惑地看了他几眼,还以为是工作上的问题,便多关心了他几句。孙晖声勉强看了看秦记寒,挤出一个笑容来:“我没事。”

    “没事就好,老公,明天学校有活动我要参加,嗯……是那种可以上电视的,老公来看看好不好?”

    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孙晖声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拒绝他,只好摸了摸秦记寒软软的头发:“嗯,老公一定会去的,记寒穿什么衣服去?”

    “就是那种……嗯……燕尾服,我坐在旁边弹钢琴,其他老师演音乐剧,会不会很容易被忽略掉啊。”

    孙晖声笑了笑,一把抱起他来:“宝贝这么好看,怎么会被忽略呢。”说完还故意情色地揉了揉他的屁股。

    “今天晚上不行,等明天回来骚逼想吃老公的鸡巴,我预定了哦。”

    预定这个词说得分外巧妙,甚至让孙晖声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不过他今天实在太过疲惫,已经没有心情去纠结这种东西了。

    “老公我出门了。”次日,秦记寒在孙晖声的脸上轻轻吻了吻。后者晨勃的欲望还没有完全消退,瞧了眼秦记寒浑圆的屁股,好好地捏了一小会,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来:“宝贝,今天晚点不一样的吧。”

    秦记寒愣了一下,脸上露出拒绝的神情来:“今天还是不要……”

    “装什么呢,小婊子,如果这话换成陈临信来说,你肯定会一边流着骚水一边点头答应吧。”孙晖声突然就变了脸,毫不留情地羞辱着秦记寒。后者被他的言语刺激地脸色发白,只能咬着嘴唇在他脚边跪了下来:“那……老公今天想玩什么?”

    “只是弹个钢琴而已,带这个应该没关系吧。”孙晖声将早已准备好的粉色跳蛋拿了出来放在秦记寒的手上,“放心,即使调到最高档,这玩意也震不到哪里去,老公对你还是很好的。”

    秦记寒看拒绝不能,只好惨白着脸转过身去,将白嫩的大屁股对准了孙晖声的方向。后穴已经有几日没使用过,又紧成了一条细缝的模样,但穴口仍是深红色的,一看便知是被男人操多了的模样。

    孙晖声随意分开两指将穴口扒拉开来,试探着往里面抽插了片刻,感受到里头的湿滑绵软,一时又有些忍不住,只得连忙把跳蛋塞了进去,同时口中还不忘嘲讽:“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湿成这样,骗谁?”

    秦记寒紧咬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眼中似乎还含着水光,好不容易将那跳蛋吞下,又回过头依依不舍地看了孙晖声一眼:“老公,记得……记得要来看演出。”

    “知道了知道了。”孙晖声不耐烦地瘫在沙发上,又习惯性地打开了约约APP。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为心爱的小奴隶特意准备的按摩棒,顶端配置了特有的摄像头,可以在被操的同时看见骚逼内里的场景,那么今天是哪位奴隶这么幸运呢?

    孙晖声放大图片看了下那个特制按摩棒所拍摄的参考场景,不仅啧啧称奇起来,现在的人可真会玩,这图像还可以和手机同步……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就在今天,这个被他称赞高科技的按摩棒就用在了他的自己的身上。

    事情发生在他正想出门去看秦记寒演出时,他正在玄关换鞋,门却从外面打开了。陈临信站在门外微笑着看他,甚至不适时宜地说了一句中午好。

    孙晖声下意识地怀疑他是来找秦记寒的,脱口而出便是质问:“你和记寒关系还没断?”

    陈临信挑了挑眉:“你怎么会觉得我是来找他的?我分明是来找你的。”

    “找我干嘛?”孙晖声狐疑地打量着他,“之前不是说好了,我们的关系仅限一个月一次,现在恐怕一个星期都还不到吧。”

    陈临信略微走近了几步,男人独有的侵略气息蔓延在孙晖声的鼻尖:“当是只说我的鸡巴一月之内进入一次你的骚逼,没有说其他的东西吧。”

    孙晖声下意识便想推开他,却被更为强势的男人狠狠地抓住了双手:“你要去看秦记寒的演出彩排吧,我和你一起去,当然,还有这个东西。”陈临信朝他摇了摇手里的纸袋。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孙晖声心中的直觉告诉他赶快把面前的男人赶出家门才是正确的。他还 来不及反应,灼热的硬物便抵在了他的小腹上,孙晖声毫不怀疑即使他们有约定在先,男人恐怕要违反也是毫不费劲的。如果自己不想在家门大开的情况下被男人强奸,那也只能在此刻答应他的请求了。

    “先……先进来再说。”孙晖声将门关上后,心里才略微安心了一点。陈临信似乎感觉到他的心虚,微微笑了一下,从容不迫地从纸袋中掏出孙晖声几个小时前刚在APP上见过的按摩棒。

    “你……”孙晖声目瞪口呆,“原来那个就是你……”

    “怎么,你也看到了?”陈临信将那粗长得可怕的按摩棒完全掏了出来,“那你应该觉得幸运才对,毕竟你也知道想当我奴隶的人可是不在少数。”

    孙晖声实在受不了他的这种自夸,连忙打断了他的话语:“行了行了,大哥别吹了,我用,我用还不行吗?”他磨磨蹭蹭地脱掉了裤子,露出黑色子弹内裤来,口中还继续说道:“你快点,我马上还要出门。”

    陈临信轻笑了一声:“难道你以为你可以不用含着假鸡巴出门?我可不是你老公,对你不会这么好。你想想,秦记寒在台上含着你的跳蛋进行钢琴表演时,他的老公你也在下面被按摩棒操得骚水直流。”

    孙晖声浑身打了个哆嗦,身体内的瘙痒又是一阵接一阵地涌上来:“你……你别说了。”

    陈临信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将润滑剂倒了满手,随后缓缓将按摩棒推入骚穴的模样。兴许是对自己被操这件事情还有着心理障碍,布满针孔摄像机的龟头在穴口中蹭动了几下都没有能够顺利地滑进去。后来实在是陈临信看得不耐烦,干脆帮他一把捅了进去。

    孙晖声啊地叫了一声,前方的肉棒得到反应,也鼓起了好大一包。

    “从这里开车到学校要二十分钟,再不快点就赶不上了。”

    学校里人山人海,到处都洋溢着学生节日的气氛。孙晖声挤在一堆学生当中根本不敢抬头,生怕别人看见自己憋红的脸。那按摩棒实在太大,大得他在来这里的路上就把陈临信的车弄脏了一次。此刻被人流挤来挤去,更是时不时就会让按摩棒戳到骚心,让他羞耻得不行。

    陈临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特殊通行证,直接就走了快速通道入场。而明明是员工家属的孙晖声却要跟在拍得长长的队伍后面,这实在是很没道理。

    而在此时的后台,正准备换衣服的秦记寒刚打开更衣间的门,就被里面突然出现的一只大手拉了进去。狂乱的吻袭来,似乎要将他口中的所有气息都掠夺殆尽。

    “怎……怎么是你……主人,你……你怎么来了?”秦记寒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语气中却还带着明显的欣喜。

    “好久没看到骚货了,来看看你。”

    秦记寒乖巧地点点头,又有些后悔自己今天将孙晖声邀请了过来,这样就没法与陈临信偷情了:“主人要过来……也不……不提前通知我……我好……”

    “怕被孙晖声发现?”他一边说出秦记寒的内心想法,一边将早已硬了一路的大鸡巴往秦记寒的身上撞了撞,其中的含义自不必细说。

    好久没吃到主人大鸡巴的骚穴急不可耐,秦记寒再也顾不得其他,三下两除二地便把裤子脱了下来,向陈临信露出淫荡的骚穴:“主人……快……还有半个小时演出才开始……”

    “才半个小时?嗯?你当我阳痿?”陈临信熟练地掐起了他的乳珠,极有技巧地揉捏起来。

    “不……不是……等……等演出结束,我……我再来找主人。”

    “哦?那个时候恐怕就不是你一个人过来了吧,你今天是不是想同时被主人和老公操才把孙晖声邀请过来的?”

    “不……不是……”秦记寒急切地抠弄着自己的后穴,催促着陈临信的进入,“我……我不知道主人会过来。”

    陈临信虽然鸡巴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但表情上仍是没有什么想进入这具身体的欲望,他反而是拿过了一旁的燕尾服替秦记寒真空穿上:“里面不是还塞了跳蛋么,这么饥渴?”

    “它……它一直没有动静……里头……好痒……嗯……”

    陈临信嘴角勾着笑,轻轻一推口袋中的跳蛋控制器,那玩意是他从孙晖声身上摸来的,这对夫妻,也到了关系该暴露的时候。

    “啊……啊……好爽……”秦记寒紧紧抓着陈临信的胳膊,这才没有因为腿软而摔倒在地,“为什么……为什么主人一来,就……就震动起来了……哦……顶到了……啊……好舒服……”狭窄的更衣室内,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挤在一处,享受着这淫荡的片刻。

    等秦记寒高潮过后,他终于勉力适应了跳蛋震动的节奏,虽然脸色还是有点不正常,但不仔细看的话也不会被发现破绽。陈临信微笑着将他向外推去:“化妆师在外面等着你,可要好好表现哦,我的小奴隶。”

    “嗯……”秦记寒涨红了脸,额上流下汗珠来,“主人,我……我会的。”此刻他的心境确实发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自己通知老公来看表演,对方极为不情愿,而这个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陌生男人,却不请而来,还在比赛前为自己鼓劲加油。

    他来不及多想,急得像热锅蚂蚁的化妆师刚看到他就冲了上来:“怎么现在才过来?马上就要到我们的节目了你知不知道?”

    “对……对不起……刚才,太紧张了……去了一下厕所。”

    凭着这张骗人的脸,化妆师姐姐也不忍心再苛责秦记寒,只是简单地说了他几句。

    而此刻的外场,孙晖声好不容易才找到位置坐下。秦记寒给他准备的是最前排的位置,从这里可以很好地观看演出。还要五分钟就要开始,陈临信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孙晖声吓了一跳,打开手机却是一张自己甬道中媚肉的照片。那深红色的甬道收缩着,不停地吸吮着内里的按摩棒,关是看着就让他又夹了夹后穴,坐立不安地将下身的假鸡巴吞得更紧了。

    “怎么样?还不错吧?”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孙晖声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脸色都变了,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他这样的举动毫无疑问引来了周围人的注目,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孙晖声红着脸又坐了下来,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瞪着陈临信:“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别吓我。”

    “我怎么就没有好好说话了?”陈临信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等待节目开场:“骚点被顶到的感觉很爽吧。”

    孙晖声冷笑一声,不甘示弱地伸手在他勃起的龟头上恶意地捏了一下:“那你呢,去找秦记寒了?”

    “嗯,不知道他等下看到自己老公的骚样会不会大惊失色呢。”

    孙晖声心中一惊,还未开口便见灯光一暗,表演正式开始。

    所幸秦记寒只是这场音乐剧的伴奏,并不需要太复杂的妆面。此刻他坐在钢琴前,不安地并拢着双腿。来自后穴中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让他又羞耻又兴奋,尤其是抬眼便能看见台下无数道目光的注视。

    他努力将心神集中在眼前的曲谱上,尽力忽略掉那来自下身的绝顶快感。饥渴的嫩肉紧紧地吸附着其中的跳蛋,却还是完全不满足,渴望着有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此刻仿佛五线谱上的音符都已化成了男人的阳物形状,一点接一点地侵蚀着秦记寒的神智。

    不行……要……要忍不住了……要到了……就在他慌乱之间,突兀的音符突然响了起来,而秦记寒的甬道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水,显然是已经到了高潮。观众们被这突兀的声音所震,配合着这正好到高潮的剧情,竟然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

    而此刻的秦记寒,惨白的嘴唇几乎被自己咬出血来。唯有这样,他才能阻止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