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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之远 5-9

    5.

    行走在通往普尔曼寝宫的路上,甚至连尘土都看不见。炎热的夏日炙烤着世间万物,宫殿内却是温暖如春。含苞待放的花朵们被修剪得整齐,甚至连培养植物的土壤都是从几千公里外的地方长途运输而来。

    这座宫殿脚下所铺设的地毯乃是用了几千张白狐皮拼接缝制而成,在殿前那个偌大的花园里,海因茨看见了一只羽毛宛如红色火焰的鸟,它站在树的最顶端鸣叫,尖锐的叫声刺激着他们的耳膜。

    赫德森抬起头来,对那只鸟儿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了笑容,那传说中的神鸟凤凰便张开了双翼,缓缓地落在了赫德森的肩头。

    “切,这扁毛畜生还是这么喜欢你。”普尔曼老远就看到了走过来的两人,他舔了舔唇上的精液,站起来打量了自己哥哥几眼,“看来这些日子你过得不错,皮肤都滑多了。”说完,他又情色地捏了捏赫德森的屁股,“这里操起来更带劲了,你说是不是?”

    海因茨这才反应过来普尔曼是在跟他说话,他垂下了头,低声答了声是。

    普尔曼笑得更加放肆起来:“趁着今天无事,也让我好好爽爽。”

    宫殿的大门缓缓推开,交响乐团的旋律从天而降。海因茨跟在两位王子身后,这才发现异常。演奏者们全都赤身裸体,有用鸡巴弹奏大提琴的,也有用奶头摩擦着小提琴发音的。钢琴的前方站立着一队性致高昂的性奴们,他们每人负责一片区域,正在用龟头的力度谱写出这一曲淫靡的音乐。

    “怎么样?很不错吧。”普尔曼如同一个孩子炫耀着自己的成果,希望得到赞美和夸奖。

    “你这半个月都在折腾这个?”赫德森缓缓地从中间的过道上走过,面无表情地看着两旁的演奏者。

    “不止半个月了,”普尔曼仔细地思考着,“你知道我为了让他们掌握这项技巧花费了多少心血吗?”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赫德森突然停住了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弟弟,“我能有机会听你的乐团弹奏一首赞美诗吗?”

    “当然可以。”普尔曼迅速地把指令传达下去,光照在他得意洋洋的眼睛上,让海因茨不禁心神一荡。他虽然不喜欢普尔曼,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不仅遗传了格雷戈里那猫似的眼睛,还更加漂亮夺目。

    “愿赌服输,哥哥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要忘了。”

    “当然不会。”他话音刚落,便神色复杂地带着海因茨离开了。

    后者在对他们兄弟赌约内容的好奇中渡过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他才明白了赌约的真相。

    虽然海因茨现在每时每刻都跟在赫德森的身旁,但自从那次教堂的圣水事件过后,对方却好像对他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宁愿舍近求远地让其他性奴来伺候,也不愿意再和海因茨交媾。

    这天晚上,海因茨仍旧是睡在了赫德森的身旁,就在他昏昏欲睡时,耳畔突然传来了某个熟悉的声音。

    很轻,却瞬时将他惊醒了过来。

    “哥哥。”

    赫德森身体猛然一阵,慌乱地睁开眼来,下意识地朝海因茨靠了过去。

    “哥哥就这么喜欢他么?”普尔曼满是酸意的语气让装睡的海因茨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这对兄弟的感情好像也不仅是兄弟这么简单而已。

    “胡说什么,只是赌约而已。”赫德森轻轻地从床上爬起来,又怕惊醒了身边的海因茨。

    “是啊,”普尔曼上来揽住了赫德森的纤腰,“哥哥与他的赌约上心得很,对我却不闻不问。我花那么大力气调教出来的乐队,我还以为哥哥会喜欢呢。”

    赫德森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解开腰带,那洁白的圣袍滑落在地,随之而来的是他胸前那两个雪白诱人的奶子。光是看着,海因茨就能想象鸡巴夹在那处是多么的舒服,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挺立了起来,所幸那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发现他的装睡。

    只见赫德森走到普尔曼面前,托起自己的奶子就往弟弟嘴里送。后者迫不及待地抓着哥哥的手将那柔软的奶子含了进去,他的手抓握住白嫩的乳肉,如同揉弄面团一般,揉搓起满溢出掌心的绵软来。

    赫德森全身都颤抖着,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弟弟,却也总是狠不下心来拒绝他对自己的感情,乱伦的禁忌感让他兴奋不已,下体的空虚却越来越严重。

    “哥哥,”普尔曼亲昵地叫着他,将手指伸入了对方的女穴抽插半晌,又转过身来像是展示般地说道:“我今天可是带了好东西过来。”

    赫德森略一低头,瞧见那已经被弟弟吞进一半的双头龙,立即便转开了视线。

    普尔曼注意到他的别扭,又取笑道:“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玩具,平时哥哥玩得比这疯多了,怎么就这也受不了了?还是说,因为对象是我的缘故?”

    海因茨一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画面,倒是莫名地觉得有意思起来。两个美人共同含鸡巴的模样总是令人赏心悦目的,何况他们的身份和地位是如此与众不同。在衣物摩擦的声音中,海因茨突然又有些替普尔曼感到惋惜。

    说来也是好笑,这个国度的皇室分明淫乱不堪,什么样的花样都玩得出来,却只在乱伦这一条上有着严格的禁令,别说皇室,就连普通民众乱伦都必须被处以极刑,生生地被抛入渴望交配的猛兽笼子里被那些野兽活活轮奸致死,这也难怪普尔曼平常要装出一副厌恶自己哥哥的模样了,不过……这件事情如果让他们的父皇知道了的话……

    他正在思索当口,那个双头龙已经顺滑地捅入了赫德森的女穴,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亲生弟弟正在操着自己……赫德森咬着唇,活像一个被强奸的小媳妇:“你要做就快些。”

    普尔曼瞧了一样床上的海因茨,冷笑一声,狠狠一口咬在了男人的乳尖上。赫德森始料未及,呻吟脱口而出的同时奶水也从乳尖中迸射而出,直接射入了普尔曼的喉咙中。

    与此同时,下身的假鸡巴也一插到底,瞬间捅进了他柔软的宫口之内。

    赫德森再也顾不得起来,尖叫的同时扭动着身子将双头龙吃得更深。两兄弟的屁股紧贴在一处,淫水顺着缝隙源源不断地漏出来,还伴随着普尔曼近若癫狂的笑声:“哥哥被我操得爽不爽,说!快说!”

    赫德森红着眼睛挣扎着,阴唇被假阳具磨得火辣辣的疼,不仅如此,他们两兄弟面对面拥抱着,自己的阴茎还和弟弟的在一处磨蹭,带来更可怖的背德快感。

    普尔曼抱着他的腰动作起来,自己的骚穴也将内里的双头龙绞得死紧,那粗糙的假鸡巴在两兄弟的身体内来来回回,淫水将木头浸透,发出丝丝暧昧银光。

    海因茨在床上憋得辛苦,更不用说只要他伸手就能触碰到赫德森那还鲜少被开发的粉嫩后穴,从交合处流淌而下的淫水早已将那处也变得水淋淋的,随着兄弟两人交合的动作,那淫水甚至被甩到了海因茨的身体上。

    “哈,哥哥,你看……他正在看我们呢。”普尔曼早已发现海因茨挺立的下身,悄悄凑到赫德森耳畔低声说道。

    “不要……不要……如果被父皇知道的话……我们就都活不成了。”赫德森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场景,连带着声音都颤抖起来。

    “没关系的,”普尔曼微微笑着,“把他处决掉就好了,父亲不会关心一个性奴的死活。”

    光是听到弟弟的提议,赫德森就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他自己也说不清对海因茨的感情是什么,但肯定不是想让他死那种。

    注意到赫德森的犹豫,普尔曼的脸色瞬时沉了下去,冷冷地对海因茨说道:“既然醒了,还不快点过来伺候主人?”

    “是。”海因茨垂着眼睛,扶住自己的鸡巴抵在普尔曼的菊穴处,噗呲一声,鸡蛋大的龟头没入肠道,一举侵入。

    前后两穴被填满的快感让普尔曼舒服地叹了口气,也难怪哥哥会对这个性奴产生特殊的好感,这鸡巴的能力早已足够碾压宫内的大多数性奴了。

    或许是因为普尔曼后头不经常使用的缘故,内里那股强大的吸力让他舒服得腰眼发麻,脑袋嗡嗡作响,向来引以为傲的持久力也有些不堪一击。

    “好爽……啊……果然还是真人的鸡巴舒服……”普尔曼又露出了下午那种炫耀的神情,向自己的哥哥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高兴,“今天又和哥哥体验到了同一根鸡巴呢,你放心,你死后我会把你的鸡巴好好割下来放在展览馆里的。以后如果哥哥想你了,还可以用它来自慰呢。”

    普尔曼残忍的笑容和轻快的话语让海因茨心中一紧,他突然理解了看起来高傲的赫德森为什么会对这个弟弟有如此程度的恐惧,看来在这之前,已经有不少性奴遭到普尔曼的毒手了吧。自己不是第一个,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海因茨一边肏干着小穴 ,一边思考着脱身的方法,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命葬送在这对乱伦背德的兄弟手上。他伸手揉捏着普尔曼的奶子,努力给这位二殿下制造更大的快感:“多谢殿下赏赐。”

    普尔曼愣了一下,似乎很难想象真的会有性奴如此忠诚于皇室,但这样的思考仅是一瞬,很快地,他又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中。

    “普尔曼……求你……”赫德森痛苦地睁开眼睛,虽是唤着弟弟的名字,眼睛却是望向了他身后的海因茨。

    心中虽是酸得不行,但毕竟是最爱的哥哥,普尔曼还是不愿意他受到一点委屈,他夹了夹海因茨的肉棒,又命令道:“在你死之前,我特别允许你最后一次伺候哥哥。”

    “遵命。”海因茨抽出肉棒走到赫德森的身后,一只手臂从他的的腋下穿过,以把尿的姿势抱着赫德森,将那被淫水沾染得亮晶晶的肉棒刺入菊穴内。

    那双头龙随着他的动作而几乎要从赫德森女穴滑了出去,紧致的后穴猛然被填满,饱胀感让赫德森通身娇软无力倒在海因茨怀中,抬头对上普尔曼痴迷看着自己的眼神,想到海因茨即将会因自己而死,他就下意识地狠狠咬住了唇,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救他。

    海因茨隐约感觉得到这位大殿下对自己态度的与众不同,但他并不相信对方肯为了自己和亲生弟弟闹别扭,于是他只能轻声说道:“殿下以后自己请多保重身体。”

    硕大的蘑菇头次次顶入骚心,突如其来的快感和话语让赫德森思维涣散,眼前阵阵发白,体内的肉棒无孔不入,凸起的青筋碾压,磨蹭着媚肉,顶到深处的一刹那,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欲念,他……他只想要这个男人……他居然喜欢上了这个低贱的性奴?!

    从对方身体的反应来看,赫德森果然对自己的话语有了回应,海因茨身下挺动的速度也没停下,小幅度地抽送,硕大的肉棒温水煮青蛙般,一次次的摩擦着层层叠叠的媚肉,故意不往最深处顶,激得赫德森难耐地摆动臀部,主动往大肉棒后凑,他确信无比,自己的身体更加诚实地认清了现实。

    强烈的快意让赫德森仰起脸,齐肩的柔软金发散乱,随着身后男人的抽送,在空中划出瑰丽的弧度,两只饱满的奶子与普尔曼的互相拍打着,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和三人相连的交合声融为一体。

    “普尔曼……让我……让我来处决他……”

    “好,”虽然有些意外,但普尔曼还是答应了哥哥的请求,双头龙重重地撞击在兄弟两人的花心上,赫德森高潮的瞬间,耳畔还回荡着普尔曼的轻笑:“如果我也有必死的一天,那我希望最后杀死我的,是哥哥你。”

    6.

    格雷戈里的宫殿内宾客满堂,年轻的伯爵搂紧了怀中听话的白发美人,上下打量着格雷戈里身边的红人海因茨。“我实在无法理解王为什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粗鄙的性奴,他可是出身于最低下肮脏的地方,与他站在一块,我甚至觉得空气都是浑浊的。”

    格雷戈里看着面前的伯爵,只是缓缓答道:“如果伯爵肯屈尊让三十六号为你的菊穴服务一次,我想你也会爱上他的鸡巴。”

    “那还是算了,被人操哪有操人来得舒服,小宝贝儿,你说是不是?”他一边说着,手已经摸进了白发少年的蜜穴之内,那无时无刻都在淌着汁液的穴口外翻着,露出里头鲜艳的红肉。坐在王座上的格雷戈里看得分明,又偏头去问自己的小性奴:“你说是我的穴好看些还是他的?”

    自从上次赫德森恳求父亲将海因茨救下之后,海因茨便由衷地感激格雷戈里的救命之恩,态度也不再同先前泾渭分明,反倒有了几分朋友模样的亲密:“自然是王。”

    格雷戈里转念一想,便又问道:“你后边的洞可被人用过否?”

    海因茨柔声恭谨答道:“还未曾。”

    “那便是了,”格雷戈里抚掌而笑,“看在你忠心陪了我这些日子的份上,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海因茨不解其意,正要发问时却又听格雷戈里说道:“半月后邻国皇室成员皮埃尔来访,我必是要送些性奴过去的,去那边,总比你待在宫里舒心些。”

    这倒是真真切切地为他着想了,海因茨心中一动,当即跪下行礼道:“谢陛下赏赐。”

    格雷戈里任凭地上的性奴亲吻着自己的手背,又说道:“要想让皮埃尔看上你,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不知你后穴的训练度如何,今日便让人同你试试吧。”

    他话音刚落,殿门应声而开,迎面却走来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王座下的性奴们纷纷直起身来,向海因茨投去嫉妒的目光。

    因为走进来的人正是奥尼尔,他乃是星辰国度唯一被格雷戈里授予骑士封号的男人,也是诸多贵族少女的梦中情人。更何况他品行端洁,不近女色,与他们这些性奴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身后跟着的几人也都是在皇家护卫队中赫赫有名的勇士,这一队人整齐有序地踏进殿内,引起了一阵惊呼。

    格雷戈里笑着看向奥尼尔,又指了指海因茨说道:“他就是你们今天所享用的对象。”

    奥尼尔的目光在海因茨身上停留了一瞬,又问道:“王,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们帮他把后穴松松,就是这个意思。”格雷戈里脸上泛着红潮,显然正在被海因茨以手指玩弄着女穴。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格雷戈里眉间已经隐约有了怒气,“三十六号,撅起屁股来。”

    “是。”海因茨照做着,感受到身后有一个冰凉的物体正在接近。只见格雷戈里竟不知何时从旁边拿了一断颜色艳丽狐尾来,顶端却是一个极为逼真的柔软阳具,隐约还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味。

    “是我特意从普尔曼的阴茎博物馆里拿出来的玩意,”格雷戈里轻笑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海因茨的耳畔,“还带了些福尔马林的气味,等会被淫水洗洗就好了。”那狐尾戳得海因茨痒得很,下意识地便摇起了屁股以躲避假阳具的进入。

    格雷戈里拍了拍他的脑袋,又说道:“这东西可是采集了几千名处子的阴毛渲染特制而成,如今我舍得拿来给你这个身份的人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海因茨身体一震,想起曾在训练室中历史课所教授的内容。传说阿尔伯特三世痴迷于毛发,曾花毕生寻找到了几千名相貌身体绝佳的处子,再将自己的阴茎用特殊方法处理,做成了一个惟妙惟肖的艺术品,可谓是价值连城。

    没想到,这玩意竟还有进自己身体的一日。海因茨平静下来,任凭那假阳根捅入自己的菊穴之内。殿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鸡巴破开后穴的声音。从奥尼尔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那名性奴隐忍的侧脸。他显然还没有被人开苞过,奥尼尔突然燃起了兴趣,他看得出来这个性奴虽然对后穴进行过训练,却并非甘愿屈居人下的男人。

    他深受格雷戈里的器重不是没有原因的,首当其冲便是因为他并非是表面上那样温柔尔雅。小时候,父亲带他去打猎时,在森林中,他第一次剥开了羚羊的皮,并感受到了一种发至心灵的震颤和快感。从那个时候起,奥尼尔就下定决心要做一名骑士,因为在这个国度,除了皇室之外,只有骑士拥有自由杀戮的权利。

    但渐渐的,他发现杀戮已经无法单纯满足他空虚的心灵。他可以下令屠城,但无法平息居民们的愤恨和挣扎。即便他们的生命被自己掠夺,但临死前的眼神让奥尼尔觉得自己仿佛才是输掉了战争的人。

    于是他改变了策略,从此不再沾染半点血腥,而是学习格雷戈里的做法,让人们彻彻底底地臣服。

    眼前的这个性奴,显然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目标。奥尼尔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因为对方本身就是从事性奴的工作,所以身体上的凌辱阈值会大幅度降低,必须要从其他地方着手……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眼神,毕竟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将这些人的傲骨一寸寸打碎,他只不过是一个性奴而已,凭什么能拥有这样的眼神。

    那历经历史年岁的阳物甫一吸到淫水,便如同有意识一般地膨胀起来,引得海因茨不禁闷哼了一声。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穿越时间洪流,正在被数千年前的阿尔伯特三世肏弄。

    看上去,便只见一个肥美丰满的翘臀汁水淋漓,将那长长的狐尾夹在股间,不停地上下晃动。

    格雷戈里坐在王座上,并不能看到这副美景,只能伸出手去来回抚弄着海因茨硬挺的阳根:“三十六号,舒服吗?”

    “舒服,很舒服。”海因茨跪在他的身前,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格雷戈里的奶子,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甬道内进出,一刻不停地舔弄着里头的淫水,感受着其中的紧致温暖。

    “啊……我……我也好舒服……”光是被他的舌头舔舔,格雷戈里就忍不住地浪叫起来,还没忘记招呼身后站着的一队皇家侍卫,“你们……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奥尼尔微微鞠躬,当下便也跪在了海因茨的旁边,伸出舌头在男人耳廓处舔弄。

    海因茨全身一颤,他不是没想过自己有被开苞的一日,但真正来临时他还是免不了一阵恐惧。

    他在害怕。这样的认知让奥尼尔心中的凌虐欲望高涨,他捏着海因茨饱满的屁股,埋入其中深深地嗅了嗅男人的味道。

    见惯了雪白的屁股,偶尔操操这种古铜色肌肉结实的男人,也是分外带劲。

    奥尼尔轻轻地将那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从海因茨体内拿了出来,又温柔地舔了舔那血红色的肉缝。他平日里还是比较喜欢操女人,下意识便伸手往前方摸去,谁想男人胸部一片平坦,只有健壮的胸肌。

    格雷戈里半眯着眼睛,刚刚被海因茨舔到高潮的身体颤抖不已,瞧见奥尼尔的动作,不由笑起来:“怎么?操不惯男人了?来,你进去后顺便来帮我吸吸奶。”

    奥尼尔闻言,便一举掰开海因茨的臀瓣,将自己的粗壮坚挺对准密穴推了进去。

    “啊……”被填满的感觉让海因茨不由自主地朝前倒去,前方等待着他粗大阳根的正是格雷戈里的花穴。他舒爽地眯着眼睛,越过海因茨与奥尼尔接了个吻,命令他开始吸奶。

    那粉红色的挺立早已硬到不行,还没被人触碰就溢出了丝丝香甜的奶水味,更别说奥尼尔用唇齿咬着轻轻拉扯,因为奶水的缘故,他的乳房涨大了不少,一半虽在男人嘴中,另一半却还寂寞地露在外面。

    “三十六号,你……你也来舔舔……”

    海因茨阳根被格雷戈里绞得死紧,后头又遭受着奥尼尔的奸淫。他也只能顺从地接受命令,和奥尼尔一同服侍着这淫乱的王。

    渗出的奶水被奥尼尔悉数吞入腹中,海因茨向来也是喜欢喝格雷戈里的乳汁,此刻便只好伸了舌去奥尼尔嘴中,渴望能分到些甘甜的奶水。如此两人的舌头便缠在了一处,偶尔还混进格雷戈里的,三人吻成一团犹如连体婴儿一般,倒让奥尼尔生出了自己长了两根鸡巴,正在同时肏身下两个男人的错觉来。

    等到格雷戈里那浑圆的奶子瘪了下去,他才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奥尼尔把海因茨带下去继续开苞。那群等候已久早已欲火焚身的侍卫们将海因茨围在了中间,有的将鸡巴插进他的嘴里,有的玩弄着他的胸肌,奥尼尔则还保持着硬挺,在他身体内不住耸动。

    “嘿,这性奴的胸肌反倒比女人的奶子摸着还舒服些,又结实又有弹性,不比那软绵绵的玩意好多了。”

    海因茨沉默地接受着男人们的猥亵,只不过是轮奸而已,作为一个性奴,总是会接受这一切的。然后他的身体被抬起,奥尼尔换了个姿势埋在他的体内,强硬地掰开小穴意图再让同伴的鸡巴一起进来操穴。

    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拉开到了一个可怕的幅度,嫣红的肉穴已经被奥尼尔肏得红肿,随着不断的撞击而外翻的媚肉刺激着男人们的神经。

    他不能叫,不但不能叫,还要摆出一副感谢的模样来邀请这些侍卫们轮奸他。

    海因茨的话音刚落,乳尖就被男人的犬齿狠狠咬住了。这样凶狠的撕扯,他毫不怀疑自己在经历这场轮奸后还能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身体。

    全身上下都被男人们占有着,海因茨努力放松身体,感觉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舌头或肉棒所凌辱。站在外面碰不到他的男人,更是直接掏出鸡巴对着他的脸撸动,将那一波接着一波的精液喷在他的脸上。

    他的全身都沾满了精水,意识中只剩下了男人的肉棒。从训练室带来的几乎已经成为身体本能反应的服侍着男人们的每一根肉棒。两根鸡巴合在一处,狠狠地捅进了他可怜的肉洞中。肚子已经被精液灌得饱饱的,微微涨起的模样就像是怀有身孕的妇人。

    他呜呜地呻吟着,只是因为这样能更好地尽到性奴的本分,将轮奸他的男人们伺候得更爽。那被塞了两根肉棒的淫穴中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将那富有弹性的屁股浸得油光发亮。

    不愧是他看中的男人,格雷戈里低笑着吸了一口送到嘴旁的鸡巴,如此,他也可以放心地同皮埃尔交换条件了。

    7.

    赫德森与普尔曼之间的战争最后以赫德森的失败告终,为了避免兄弟乱伦的丑事传出,格雷戈里几乎是默许了普尔曼将赫德森囚禁起来。在格雷戈里心中,维护皇家的名声总是比儿子来得重要吧,何况在他心里,他根本不认为普尔曼会对赫德森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经过奥尼尔几日的调教后,海因茨逐渐能够在后穴被使用的时候获得快感。格雷戈里还不肯罢休似的,非让宫里那些精干的性奴们操了海因茨一遍又一遍,导致这几日他后方的肉洞就没有合拢过。

    但海因茨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训练是有效的。他的括约肌还不够有弹性,在试探到肌肉的极限后,他应该开始学会收缩。

    他也没再见过赫德森,也许是被开苞的感觉让他忘记了前端的工具,也许是他浑然不关心这样一个高傲的大王子。普尔曼曾经不止一次地来试探他对赫德森的态度,这反倒让海因茨觉得颇为滑稽。他只是个性奴而已,何德何能让赫德森为他牵肠挂肚。

    但偶尔在午夜梦回,感受到体内精液流淌的失禁感时,海因茨也会想到赫德森,他以前所经历的是否也是这样空虚的性爱呢?

    于是,在迎接邻国使团到来的前一天,海因茨遇见了赫德森。

    那是下午六点,天上的星星才刚开始升起来。宫殿里的人忙碌地走来走去,都在为了明日的宴会工作。海因茨刚刚从格雷戈里的寝宫出来,正打算去厨房申请一些进食用的精液。广场上,有个金色头发的男人蹲在那里,喂着为数不多的鸽子。

    “海因茨。”

    听到这个称呼,海因茨难得停下了脚步。在这里,大家都是叫他三十六号,除了大王子之外,没人记得住他的本名。

    “他没有骗我,你果然还活着。”再度见到那圣洁如天神的面容,海因茨竟有了种恍如隔世之感。在晦暗的灯光下,赫德森比海因茨印象中更瘦了些,皮肤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但脸上仍是挂着温柔的笑容。

    他想了好一会儿两人上次见面的场景,那时他还在为普尔曼要杀他的话语而恐惧,满心想要利用赫德森的同情心。但仅是这样而已,还谈不上对赫德森有什么其他的感情,海因茨知道自己不配。

    他把赫德森当成一个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的王子殿下。在他们同榻而眠的一个月中,海因茨恪守着性奴的本分,将这段经历当做生命中的小插曲而已。

    不甚愉快的回忆让海因茨垂下了眼眸,对赫德森行了礼:“王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儿?”

    “普尔曼将我囚禁起来的事情,您知道吗?”

    “我知道。”海因茨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不止他知道,这个事情早就成了宫里人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赫德森的笑容凝固住了,他皱着眉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半天只憋出了简单的话语:“哦,你走吧。”

    海因茨还是一如既往地顺从,再度行了礼之后便要向厨房走去。谁想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拉住了他不让他走。

    “王子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海因茨问得非常直接,一点余地也不留。

    赫德森眼神变幻,恍惚中海因茨竟然感觉他要流下泪来:“我……我想多看看你。”

    海因茨默不作声地将他的手挪开,淡淡地说道:“王子有需要,三十六号会随时满足。”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赫德森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他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冲进了海因茨的怀里,饥渴地吮吸着男人的唇瓣。

    海因茨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格。他迎合着赫德森,充满情欲的吻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一吻结束,他甚至还温柔地替赫德森拭去了唇畔的水渍,又说道:“太晚了,殿下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能跟我一起回宫吗?普尔曼今天很忙,他不会知道的。”

    望着这位高贵殿下近乎哀求的眼神,海因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说出拒绝的话语。

    光是踏进那满是帷帐的宫殿,海因茨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精液味道,是那种非常相近的味道。猜也能猜出是普尔曼和赫德森所留下的,他们做爱的地方位于这个宫殿里的每一个角落。他能想象他怎样度过了这些时日,但这在海因茨的眼中不值一提。

    “你明天就要被送给皮埃尔殿下了吧。”

    宫殿内没有点灯,暗得很,赫德森说话的声音很轻,如羽毛般拂过海因茨的耳廓。

    “想必是普尔曼殿下告诉您的。”海因茨思索了片刻,突兀地般赫德森整理了一下那头华丽的金发,“我看得出来,他很爱您。”

    “可他是我的弟弟,亲生弟弟!”赫德森怒吼着,从前的淡然优雅好像已经变成了很久远的事情,“不……不仅如此……我恨他……我恨他……”

    他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中,微微颤动,像是来自于天堂之鸟的悲鸣。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要触及海因茨最心底的地方,他隐约有些高兴,看,这个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也有着这样心碎和绝望的时候。

    他闭上眼睛,轻轻地拥抱住了赫德森,手掌往下挑开长袍钻进了什么都没穿的穴口内:“这里还能继续吗?”

    被普尔曼折磨不堪的穴口只要微微触碰便会感觉疼痛,他没有进入过赫德森,从来只是变着花样折磨他,这样就是爱吗,赫德森简直想笑。

    “只要是你的话,我随时都可以。”他话音刚落,穴肉就夹紧了那根富有技巧性的手指,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急切渴望与男人的交合:“进来……海因茨……快进来……”

    “他也是这样对你的吗?”海因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