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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舅舅抢爸爸的大鸡巴,骚逼被妹夫灌尿◆蛋

    在那之后,孙晓业又接连不断给陈奕荣去过几个电话,虽然都接通了,但对面传来的却是冷漠而疏离的助理声音:“抱歉,陈总最近去了美国深造,暂时没有办法联络到。”

    这种一听就知道是托词的话语让孙晓业气得牙痒痒却又无话可说,他心里清楚,这完全就是他们这种人最喜欢用的手段而已。欲擒故纵,用东西把人捆住,再在适当的时机放下一点诱饵,让人成为他们真正的奴隶。通常来说,这样东西可能是金钱、权力、甚至家人。但给孙晓业的是至高无上的快感,这才是真正致命的关键。

    因为光凭这点,陈奕荣就已经用了无形的绳索将他锁死在了床上。

    “不过就是个喜欢玩弄人心的老男人而已,没有什么好在意的。”黑板上的线性代数让人昏昏欲睡,孙晓业小声嘟囔着,将今天已经看过无数遍的手机扔进了课桌里。

    虽然是这样说,但实际上他仍旧为此牵肠挂肚,等待着手机震动的那一刻。

    “小业,外面有人找。”

    趁着下课时间好不容易在课桌上休息一下的孙晓业对被人吵醒这件事情感到异常愤怒,他睡眼惺忪地朝门口看去,果然又是那天约炮去他家的学霸和眼镜男。傻逼,没玩没了了是吧。他心中暗骂了一句,转了个身继续睡觉。

    “嘿,这小婊子还挺倔。”

    “没关系,反正咱们有这个东西在手。”学霸手机的私密相册中,存满了孙晓业那日在厨房中全身泡在精液中的模样。

    “这贱人都敢光明正大地在APP上约炮,还会怕这种照片?”眼镜男狐疑地问道。

    “说你傻你还不信?他APP上那些图我寻思也没敢露正脸啊。”

    “说得也是。”眼镜男接过他的手机朝孙晓业的座位走了过去,低声凑到他耳旁说道:“婊子,来看看这是什么?”

    孙晓业实在烦得很,朦胧中瞧见那手机屏幕中赤裸的图片,很想大声说道这不就是我被男人轮奸后的场景吗,又不是没看过,大惊小怪什么。

    当然他是不敢在现实场景中这么说的,孙晓业眼睛一眯,像是想到什么什么一样站起身来,将课桌里的手机放进裤兜里,跟眼镜男一同走出了教室。

    “我们呢也不会强迫你什么,就是看你那么饥渴,赏你点精液喝而已。”年纪第一的学霸口中说出这种和他身份年龄完全不相称的话语,听得孙晓业几欲作呕。分明就是强奸,何必还把话语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他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手却在不知不觉间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口交是在厕所进行的,孙晓业跪在学霸的胯前,前后移动着头部给给男人模拟着快感。厕所的狭窄隔间中容纳了三人,他们几乎是紧紧贴着身子,旁边还时不时传来学生们的对话声。这种刺激的场景让鸡巴的冲撞更加凶猛起来,每一次都几乎要顶到孙晓业的喉咙深处。索性嘴里的这根肉棒并不算是非常粗大,所以孙晓业还算可以勉强接受。

    而旁边的眼镜男没有第二个嘴可以进入,单从体位上来说这样的空间也不足以让他从身后操进骚逼里,所以他只能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孙晓业的头发上不停地蹭动摩擦。

    这样的动作让孙晓业十分之厌恶,何况眼镜男还跟被绿妄想症似的不停地嘟嘟囔囔着一些奇怪的话语:“贱人,老子那么喜欢你,你却在这里舔别的男人的鸡巴,婊子,我必须要操烂你的骚穴。”

    高中生的持久能力终究还是比不上身经百战的成年人们,没一会,学霸便已经将腥臊的白浊射在了孙晓业的嘴里,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又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涂抹在了孙晓业白皙的小脸上。后者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来。

    眼镜男迫不及待地推开学霸,将自己的阳物塞入了少年口中。孙晓业艰难地吞下精液,嘴里被塞入另一根形状迥异的鸡巴,手却毫不犹豫地又摸上了学霸的肉棒。

    “操,这骚货是真的饥渴,皮肤这么好,每天是不是都靠精液生活的啊。”

    眼镜男扑哧扑哧地喘着粗气,根本没有空闲回答学霸的话语。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而且嘴里的这根也快要到高潮。孙晓业心一横,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与此同时,正放在学霸囊袋上的手也毫不犹豫地重重按了下去。

    两声惨叫同时在厕所内响起,引起了操场上正在上体育课的学生们的注意。

    “唉?怎么回事啊?”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刚才的声音好像是从男厕所传出来的。”

    “过去看看吧,说不定真有什么事情呢。”

    孙晓业飞速地跑到洗手台前洗了个脸,还好这个时候已经上课五分钟,洗手间里完全是没有学生的状态。他一路小跑回到了教室,从后门偷偷溜了进去,老师似乎也是习惯了他的身体不好这种状态,也没有多问只是继续着他的讲课。

    至于强奸他的学霸和眼镜男两人,则是被好心的同学送去了医务室。那医生光是看着肉棒上的伤痕就知道面前这两个人做了什么事情,这两人的家庭背景可以说是位高权重,医生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悉心为他们治疗。至于这件事情之后,眼镜男和学霸在做爱时的心理阴影,也算是他们咎由自取,一报还一报了。

    后来等到这两位仁兄痊愈后再去找孙晓业的麻烦,却被对方反将一军,拿出了那天厕所口交的录音时,两人无言以对时,那又是后话了。

    陈奕荣当然没有去美国,他只是故意以此为借口来吊住孙晓业的胃口而已,但是这样的欲擒故纵也是有极限的,一旦超过了这个限度,反而会适得其反。他是很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在将孙晓业放置了半个月后,终于主动拨通了他的电话。

    那是孙晓业正在百无聊赖地在网站上搜寻猎奇的cult片,在那次轮奸之后他又和陌生男人约过几次,也和舅舅父亲分别做过,这半个月让他切身地了解到,那种仿佛能让他步入另一个世界的快感,确实只有陈奕荣能够带给他。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就在孙晓业不抱希望的时候,陈奕荣打来了电话。他几乎是心情激动地捧起了手机,连手都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

    “抱歉,之前一直在美国出差,这下终于回来了,听助理说你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孙晓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总不能直接说出我的骚逼太想你的鸡巴了,想到快要疯了这种话吧。如果正在通电话的对象是父亲或者舅舅甚至是陌生男人 ,其实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这样淫荡的话来。在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陈奕荣已经在他心中被特殊划分了区域。

    “就是,嗯……想约你去看个电影。”

    “哈哈,”陈奕荣笑了起来,“是你们这个年纪都喜欢的青春疼痛系列大作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不会去。”

    “那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女人!”孙晓业解释道:“当然是那种专属深夜影院。”

    “哦。”陈奕荣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睛里露出讥讽的光芒,看来很快,孙晓业就要臣服在他的脚下了。

    “所以说……你到底来不来?”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让孙晓业焦躁了起来。

    “稍等片刻,我看一下我的日程表。哦下午的股东大会,晚上还有一个饭局,十一点的话应该赶得到。”

    “那太好了。”情不自禁地,孙晓业说出了这样彰显心情愉悦的话语。

    电话挂断了,但刚才那种心脏砰砰直跳的感觉似乎还没有消散。孙晓业看着镜子里自己带了红晕的脸庞,意识到椅子已经又被自己弄湿了一大片。什么鬼……明明就只是通了个电话而已……他懊恼地走出去换内裤,不出意料地看到了正在客厅里滚做一团的父亲和舅舅。

    紫黑色的肉棒在舅舅紧致的小穴内不停进出,孙晖声的眼角泛着泪光,他们两人就像是一对夫妻般在地毯上交合着,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

    “小业……嗯……”孙晖声看到了走出来的孙晓业,像是邀约般地叫着他的名字。

    看到这种刺激场景的话,孙晓业后穴的淫水流得更加厉害了,他张了张嘴,很想就这样加入他们的性爱。

    “是像被爸爸操还是被舅舅操?”陈临信缓缓地动作起来,温柔地问着自己的儿子。

    孙晓业终于还是忍不住地走了过去,跪在一旁同父亲接吻,唇舌交缠间,被忽略的孙晖声不甘示弱地也凑了过来想要加入他们的亲吻,三个人的舌头就这样吻在了一处,津液四溅。

    “今天……嗯……今天想和舅舅一起抢爸爸的鸡巴吃……”孙晓业低声说道。

    作为这栋富人小区的顶楼住户,孙晓业家是拥有一块独立花园的,母亲平时根本没有空去照顾什么花花草草,于是这个花园的钥匙便在孙晓业的手里,里头也完全被他改造成了一个性爱花园。

    此刻,在这个玻璃房面积并不算太大的花园中,正有两个面貌迥异的男人分别被捆在两个特制的鸟笼之中。他们的手被笼中的手铐牢牢束缚住。黑色短发的男人身材非常地好,一看就知道是常去健身房的那种。他的双腿却没有被东西所束缚,只是紧紧地合拢着,脸上布满情潮,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压抑的呻吟。

    另一个头发略带点棕色的少年则是身材纤细,小舌在口球上不住舔舐,与另一个笼子中的孙晖声所不同的是,孙晓业的腿被掰成了一字马的模样,也被铁链牢牢束缚住。

    这当然就是陈临信的杰作了,他深知自己儿子淫荡的本质,也想再多折磨孙晖声一会,便毫不犹豫地先走向了右边的铁笼,将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像孙晓业这样的高中生并不多见,尤其是他还是自己的亲儿子。

    柔韧的身体带来的快感让陈临信痴迷地揉捏着孙晓业胸前的奶头,他隐约感觉到儿子最近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但若要他说出具体区别,他一下也说不出来。

    孙晓业口中塞了口球,没办法说出那种浪荡的话语,只能嗯嗯啊啊地闷哼出声。龟头碾过前列腺的快感让他浑身都觉得麻麻的,很舒服,但也就仅此而已了,甚至让他觉得还有些疲惫,内心反而越发期待晚上的来临。

    “小业,爸爸干得你不舒服吗?”陈临信看着儿子神情恍惚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悦,伸手取掉了他的口球,以便他能够开口说话。

    “不是……啊……很爽……好舒服……”孙晓业假装高潮的样子堪称一绝,他双眼翻白,屁眼里不断地流出淫水来。这种情形显然没有能说服已经起了疑心的陈临信。他再操干几下,便把目光投向了旁边已经饥渴难耐的孙晖声。

    男人强硬地分开他并拢的双腿,这才发现孙晖声的大腿内侧不知何时竟被画上了几个正字。

    “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陈临信冷冰冰地问道。

    “不……不知道……很多,嗯……路过的男人,都会……都会拿鸡巴来捅一捅骚逼。”

    “自己数,数清楚了再告诉我。”陈临信将他的腿固定住,逼迫孙晖声看着自己的大腿内侧。

    “一……二三……四……五……六……啊是六个男人。”

    “贱人,几根鸡巴操过你都数不清楚嘛,再数一遍。”随着陈临信的声音,一道划破风的鞭子声也落在了孙晖声的屁股上,迅速升起了一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