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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巴攻再度被操穴,和自己老婆共享情夫

    自从那日秦记寒的出轨行为终于被孙晖声抓了个现行后,他立即与陈临信断绝了一切联系。虽然那个晚上孙晖声把他操得死去活来,但后者第二天居然只是简单地命令他删掉APP和奸夫的联系方式后便再也没有多说什么。秦记寒虽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但他内心有愧,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这次的出轨之后,孙晖声终于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个怎样的骚货,在性爱方面也不再保留,一有空就把他操得死去活来,在厨房里,在阳台上,在浴室里,甚至是在半夜三更的走廊上,这个家的每一处地方都存在着他们交合的记忆。

    孙晖声之所以原谅他,其实也是出于两个原因。一是自己也已经出轨,二是他根本不相信偷尝过禁果的秦记寒会忍耐住独守空闺的寂寞,再过几天他的休假期就要结束,等到时候……他的手指在APP页面上快速地滑动着,即使已经不再在上面约炮,但欣赏那些色情图片却变成了他每天的爱好。

    骚货联盟:分享下上次在厕所偷拍的大鸡鸡照片,这位穿着制服的哥哥真的看得我骚水直流,临走时看了下他的工号,好像就是这层律所的,长得也超帅的,有点某明星年轻时的感觉。要是能被他操上一次真的此生无悔,就是不知道如何判断对方属性,希望各位姐妹支支招呢。

    底下的评论乱七八糟,多是一些去和前台小姐姐打听他的私人生活,伪装成客户去搞到怜惜方式后暗中试探等等,孙晖声仔细看了看那模糊的偷拍照,虽然男人的鸡巴微微翘起,形状确实可观,但相比自己来说还是差了点。只是,这个模糊的背影看着有些莫名的眼熟,也记不清是在哪里见过。

    孙晖声继续往下翻,一个叫做梦梦的ID又跳入了他的眼帘。

    梦梦:上次出轨被老公发现了哭哭,但是老公居然原谅了我~不过……人家还是忍不住啦,今天在XX酒店XXX房,欢迎大鸡巴哥哥来访哦。

    这个贱人!孙晖声咬牙切齿地说着,几日前秦记寒是如何声泪俱下地告诉自己不会再出轨,结果……这才几天,这个贱货的骚逼就又痒了起来吗?孙晖声气得半死,当下便和正在聊天的朋友打了个招呼,二话不说地冲出咖啡厅打了个出租车朝APP上所说的酒店而去。

    实际上,他也很清楚,仍然和外甥维持不伦关系的自己没有理由指责自己老婆的再度出轨。但是,或许身为男人,就是这么双标吧。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头顶绿油油的,那样实在太损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到APP中所说的地点取了房卡,孙晖声在电梯中的心情异常复杂,连续出轨二次被自己抓到,即使自己还想挽回这段感情,对方也已经不再留恋了吧。孙晖声站在房门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他万万想不到迎接他的居然是……方才在APP上看到的那个偷拍对象?!

    怎么会这样?难道只是同一个ID而已吗?不对,如果只是名字相同的话,为什么会对他们之间的事情了如指掌。孙晖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心中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正当他想打开房门离开时,男人火热的手已经覆在了他的手上:“这样就想走?”

    孙晖声呼吸一滞,从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平生从未体验过的危险:“你……你不就是那天……”

    对了,那天他回家捉奸时,正在对秦记寒进行调教的男人不正是眼前的陈临信吗?

    “多谢你还记得我长什么样。”

    孙晖声冷笑一声,尽量让自己的气势不输给眼前的男人:“怎么说,你假借秦记寒的名义骗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男人低声地说着,猝不及防地在孙晖声眼前露出了巨大的肉棒。视力极佳的孙晖声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龟头上冒着得热气和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液,腥臊味和房间中特意喷过的香水味混合在一处,竟然让孙晖声瞬间回忆起了那个被操干得几乎神魂颠倒的自己。

    “别怕,”陈临信察觉到了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恐惧,低低地笑道,“我知道你已经体会过了被操的快感,放心,我会让你更加离不开这种感觉的。”

    “滚你妈的傻逼!老子是操人的!”孙晖声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居然被一个陌生人就这样揭开,他破口大骂起来,试图遮掩内心的惶恐。

    “是这样么?”男人疑惑地挑了挑眉,手指在墙壁的按钮上动作了几下。刹那间,整个房间里突然响起了男人的淫叫声和按摩棒震动的声音。孙晖声脸色白得吓人,这个不正是那天他在家里用按摩棒自慰的场景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个人的手中?

    太多的疑惑让孙晖声的脑中一片混乱,他的双唇哆嗦着,甚至说不出一句话来。

    “放心,有了我之后,你以后在床上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和自己的老婆抢鸡巴吃。”

    孙晖声浑身一震,竟然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话语去幻想起那样的场景来,他的后穴无意识地收缩起来,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当然,这些动作都分毫不差地被陈临信收在了眼中,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某种魔魅的诱惑感,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意图将孙晖声拖进深渊:“来吧,宝贝。”

    孙晖声在原地踌躇了片刻,让他神魂颠倒的快感记忆瞬时涌上心头,即使这些日子来他已经在极力压制着这种欲望,但是……他咽了咽口水,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真的吗?”

    “嗯?”陈临信轻笑了一声,故意用大鸡巴磨蹭着他的小腹,“来试试吧。”

    孙晖声有些茫然,他的大脑中一片空白,眼睁睁地看着陈临信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唯剩下一条性感的三角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隐约勾勒起那巨大的阳物形状。

    陈临信笑着透过布料勾了勾那龟头说道:“不错,这么快就有了反应。下次可以叫上你老婆我们三个人一起玩,想想你的鸡巴被包裹在骚逼里面,后穴被我的大鸡巴不停抽插。那种感觉是不是很爽?嗯?”

    孙晖声被他这样一说,脑海里几乎已经有了画面,他双腿颤抖起来,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那种快感。他心中甚至涌起一阵冲动,明天……不,现在,现在就应该把秦记寒叫过来参加这场淫乱的游戏。

    于是他的身体已经按照潜意识中的本能意志行动了起来,自己伸手脱掉了自己那稍微被淫水弄得透出湿意的内裤。

    陈临信脸上尽是志得意满的表情,他温柔地捧起了孙晖声的脸,在他的唇瓣上稍微舔吻了一会,舌尖这才撬开他的牙齿,缓缓向内探索。这样的态度和对待秦记寒的粗暴截然不同,是带着点脉脉情意的。

    孙晖声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缠绵悱恻的吻,他向来都是粗暴而鲁莽的,只知道疯狂地掠夺对方口中的空气,显露出自己强势的地位。可直到他今天遇到了陈临信,他才明白原来接吻还可以这样,光是被对方吻着,他就不由自主地服了软,方才的气势消失无踪,自愿地臣服在了男人身下。

    陈临信半搂着他到了床上,牙齿轻轻地磨蹭着孙晖声的乳头,那里不像少年一般呈现出粉嫩的颜色,而是深红色的,透出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陈临信的动作很轻,让孙晖声越来越痒,最终忍不住叫喊出声:“快……咬……咬重些……好痒……”

    陈临信如他所愿,猝不及防间突然一口咬下,孙晖声啊地一声,肉棒竟是喷出了少许精液。

    他也被自己敏感的身体吓得不轻,脸上红通通的,很是有些不好意思。陈临信却是凑过来继续吸吮着他的乳尖说道:“无妨,直面自己的身体从来不是什么坏事。”

    有时候,孙晖声也会想面前这个男人不愧是做律师的。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总是能够有一种将黑变白指鹿为马的魔力,比如说现在。他竟然爽快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自己其实是一个潜在骚货的事实。

    他顺从地张开了双腿,将那处已经完全恢复紧致的骚穴呈现在男人的面前,那样的姿势像是在邀约,邀请陈临信凑进身去舔舐淫穴。后者显然也这样做了,他的手掰开孙晖声的双腿,将毛绒绒的脑袋探入男人的身下,用舌头轻轻舔了舔穴口。

    仅仅是这样最简单的动作,孙晖声便爽得不能自己,骚穴中也同时喷出一股淫水来,将陈临信的嘴唇弄得湿漉漉的。后者舔了舔嘴角表示味道很甜:“光是这样你就受不了,那待会进去了岂不是……要知道,我可是特意学习过让樱桃梗打结的功夫的。”

    孙晖声浑身一颤,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有一股接一股的淫水暴露了他身体的诚实。

    舌头在甬道内的开拓异常艰难,即使男人已经被开苞过,但久违人造访的后穴还是紧若处子。里头的瘙痒越来越严重,急切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入。很快地,陈临信满足了他的这个想法,将舌头伸到了极深的地方,灵巧地舔弄着内壁的媚肉。

    “唔……不够……还不够……不行……”

    越来越急切的渴求侵蚀着孙晖声的身体,他行动力超群地使陈临信的舌头从自己后穴中滑出,随后迅速地掰开自己的双腿恳求男人的进入:“快……来,大鸡巴快来操骚货。”

    陈临信心知自己是把面前这个骚货内心深处的欲望全部勾了起来,他轻笑着,却不急着进入,手指在穴口周围转着圈:“怎么突然这么骚?”

    孙晖声被内心的空虚和麻痒蒙蔽了双眼,口中只知道一味地淫叫着:“因为……因为看到了大鸡巴,所以……所以就想让老公来操我的骚屁眼,堵住着该死的骚穴。”

    “你刚才叫我什么?”陈临信的眼睛亮了起来,有如夜空中明亮的星星。

    “老公……老公,用大鸡巴操我的,都是老公。”

    陈临信面色一沉,扶着鸡巴一个用力竟是冲到了底。兴许是孙晖声方才的话语刺激到了他,此刻他也不管孙晖声是什么状况,就这样疯狂地操干起来:“这样说,骚货还有很多个老公了?”

    “是……是的,老公们……都……都喜欢用大鸡巴操我。”

    “呵,”陈临信冷笑一声,屈起手指弹了弹孙晖声前面的巨物,“可是你自己的鸡巴也不小啊。”

    “嗯……”孙晖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中,口中嗯嗯啊啊地发出淫叫,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他的话:“鸡巴……鸡巴再大,也不能……不能满足自己的骚逼,只能……嗯……只能满足别人的。”

    陈临信差点被他的话语逗笑,肉棒在穴内只是简单抽插几下,还没有用什么技巧,便把孙晖声操射了。前端的大鸡巴喷出一大股浓精,将陈临信的小腹弄得泥泞一片,前者兴致勃勃地捞起了一些精水,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要是让小业看见,又会说我是在暴殄天物了。”

    孙晖声才从高潮中回神,回想起刚才在男人身下说的话,简直恨不得当场去世。他蓦然从陈临信口中听到自己外甥的名字,蓦地一惊:“小业?你也认识他?还是说你也是他的野男人之一?”

    陈临信的鸡巴仍然在他紧致的穴里头插着,一边用力地顶撞,一边缓缓地说出了让孙晖声震惊得合不拢嘴的事实:“小业还没有告诉过你吗,其实我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从法律上来说,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