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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新旧情人当众插爆双穴,子宫灌精失禁

    察觉到戴先禾的到来,秦寒初一颗心几乎已经沉到了谷底,他整个人瘫软着倒在了傅春水的身上。两人交合处还是白沫飞溅,腿根一片黏腻,女穴已经被傅春水的粗物插得有些松弛,深处的媚肉却还在不断绞紧,内心倒像是期待着戴先禾揭开这窗帘,彻底发现自己当众被总理公子奸淫的丑事。

    而那两人的对话仍在继续,傅春水神色如常,让人根本看不出来他的阳物此时正紧紧地被骚逼夹着:“没想到戴将军居然赏了我几分薄面,倒是来参加晚宴了。”

    戴先禾剑眉轻挑,也是笑道:“哎呀,这个傅公子的面子,我是不得不给啊,毕竟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都要仰仗傅公子。”

    傅春水点点头,突然狠狠地在秦寒初的穴里插了一下:“戴将军真是好狠的心,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连陪伴在身边十多年的人也可以拱手让人。”

    戴先禾晒然一笑,答道:“不过是一个婊子罢了,傅公子喜欢拿去便是,又何必说得那么好听。参谋?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这话比刀割还能让秦寒初难受,戴先禾难道不知道他在这里吗?他自然是知道的,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戴先禾这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无声流着泪,将脸埋入了傅春水的衣襟中,幸好他的肩膀够宽,能够将自己的眼泪悉数掩盖住。

    戴先禾好似这才看见傅春水正在进行什么事情一般,却是伸出手去,轻轻揉了揉秦寒初黑色的长发,叹息道:“他操你还操得舒服吗?”

    秦寒初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微笑的男人,他嘴唇颤抖着,勉强挤出几个字来:“比你操我舒服。”

    戴先禾突然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之事一般,笑得前俯后仰,顺手拍了拍傅春水的肩膀:“傅老弟,还是你比较会操这个婊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下,”傅春水突然出声叫住了他,抱着秦寒初转过身来,那艳红的肉穴在窗帘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戴将军不来一起享用这婊子的身体吗,看他这个样子,好像还没有同时被两个鸡巴进入过吧。”

    秦寒初呼吸一滞,抬头望向傅春水时,却察觉到了他眼中那抹嘲讽而得意的神色。他还来不及反应,戴先禾却先一步地挤进了窗帘中来,解除皮带的咔哒声响起来,灼热如火的阳物透过马裤顶在了他娇嫩的肉穴上,戴先禾显然早已迫不及待了,他笑着说道:“承蒙傅公子邀请,不胜感激,既然这婊子这么饥渴,那在下出于好心,看在以前好歹共事一场的情分上,自然会好好满足他的。”

    从戴先禾的角度看去,此刻的秦寒初身子映照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仿佛抹了一层牛奶似的,散发着清冷的光辉。一对浑圆的奶子此刻正挤压在戴先禾的胸前,乳尖红通通的,仿佛只要再轻轻按压就能滴下奶水。

    他的肉花此刻红通通的,显然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戴先禾有些惊讶地按了按那里:“傅公子怎么不用这里?这小婊子的逼可比屁眼好操多了,屁眼没操几下就会松,没劲。”他还不等傅春水回答,便径直伸了手到那女穴中搅动起来,好像他这话并非是说给傅春水听的,不过是纯粹想羞辱秦寒初罢了。

    滑腻的媚肉裹着他的手指,往更深处抠挖,戴先禾却是依稀摸索到了一些其他人的残留物。他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地冷笑道:“难怪傅公子对他这里也没什么兴趣,原来是刚刚才操过不久,玩腻了。”

    傅春水笑着解释道:“非也非也,戴将军看到的那玩意,并非我所留下的。”

    “哦?”戴先禾反问一声,眼神变得更加危险了起来:“那就是说,这婊子在短短的一天内还勾引了其他的男人?”

    “正是如此,”傅春水轻轻肏干着,眼睛不自觉地瞥向了那边安静演奏的奥莱特,对方此刻的姿势异常优美,加上那头璀璨的金发,看起来就像是异国王子一般引人注目。

    戴先禾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不禁冷笑道:“居然还是个洋人,看来这婊子的魅力不小,把洋人也征服了。喂,我说洋人的鸡巴是不是比咱们要大些,你才迫不及待地去送逼了?”

    接二连三羞辱的话语让秦寒初说不出半个字来,他硬生生地憋着眼泪,牙齿几乎快要将嘴唇咬破。

    戴先禾瞥他一眼,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违心地说出这些话来,他又何尝不是心在滴血?

    秦寒初夹紧了双腿,意图禁止肉花毫不知耻地对戴先禾张开,与此同时,这也一并将傅春水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婊子这个时候还装清纯?可笑!”戴先禾冷哼一声,脱下内裤用那可怖的阳物蹭着秦寒初还淌着水的淫逼,后者哭喊着,却被傅春水恰到好处地吻住了唇舌。他不得不被迫与对方接吻,感觉自己的女穴正被心爱之人的肉棒直捣黄龙。

    “唔……不要……放开我,混蛋!你们都是混蛋!”就算是青楼的老板,秦寒初的教养还是让他在说出这些骂人的话语时十分乏善可陈。

    眼角渗出的泪水被傅春水用指腹抹去,女穴并不知晓主人的心意,滑腻的甬道只会一昧吸引着滚烫的硬物,并同时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来帮助男人。

    戴先禾的手紧紧扣住秦寒初的腰,在他外松内紧的甬道里疯狂进出,军人有力的大手几乎要把对方的纤腰硬生生折断。三个人喘着粗气在窗帘后做着淫乱不堪的事情,啪啪的肉体声被掩盖在旁边的衣香鬓影,灯红酒绿之中。秦寒初被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眼神迷离,他毫不怀疑自己总有一天会被男人们活活操死在床上。

    子宫被戴先禾的鸡巴肆意进出着,力度大得几乎要把那里捅烂。傅春水的鸡巴只要在那凸起的前列腺上轻轻地磨一磨,后穴便会随之涌出大量的骚水来。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等到秦寒初甚至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滚烫的阳精终于射到了他的菊穴内。

    戴先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和怜惜,但迅速被他隐藏在了无情的面具之下。见到傅春水终于结束了对秦寒初的凌辱,他也毫不犹豫地将龟头抵在宫口,将浊液射满了秦寒初的子宫。他下意识地便想去扶住全身汗湿疲惫不堪的秦寒初,谁想傅春水的手终是更快一步,一把捞住了秦寒初的纤腰,将人牢牢锁在了怀中。

    秦寒初哪里还能知晓这两个男人暗地里的争风吃醋,他的脑海中不断循环着戴先禾方才的话语,眼神中满是绝望。

    “不牢戴将军费心了。”傅春水似笑非笑的语气让戴先禾心下闪过一瞬间的怀疑,自己将秦寒初交给眼前这个狡诈的男人,真的是对的吗?

    但事已至此,他早就没有转圜余地了。戴先禾只好匆匆穿上马裤,快步走了出去。秦寒初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又融入了那一片纸醉金迷之中,却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语来。他如今只是一个弃子,又有什么资格说出那些话来呢?

    傅春水满意地看着情敌离去,视线再度回到了怀中人的身上,秦寒初此时的腹部微微隆起,他只要将手放上去轻轻一按,就能看到那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前后双穴中滚滚流出。他低声笑着,细心为秦寒初穿好了衣服,后者早已走不动路,只能依靠着他的肩膀在傅春水的搀扶下行走。

    每走一步,下身就会传来怪异的失禁感,浓稠的液体从宫口沿着甬道流出,将整个下身处的衣物都弄得湿黏一片。若非还有一件够长的风衣外套遮羞,想必秦寒初此刻早已颜面扫地了。

    傅春水微笑着和来往宾客们打着招呼,向他们微笑介绍着秦寒初的身份。所有人几乎都默认这位娇弱的美人已经成为了总理公子的新宠,他们淫秽的眼神从秦寒初的身上扫过,一边点头哈腰地说到时候去欢情馆时让秦寒初多照顾些。

    什么青楼老板,不就是个被玩坏了的婊子吗?尤其是这个倒在傅春水怀中的模样,一看就是刚刚才被操过的。呸!这个总理公子也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种货色。

    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不一而同,总归逃不过对秦寒初的鄙视和对傅春水的嫉妒。除了一个人,正在弹钢琴的奥莱特。

    傅春水像是炫耀一般地将秦寒初带到了奥莱特面前,后者恰好在此时结束了贝多芬第五乐章的最后一个尾音。他稍稍侧头,水晶灯柱的光照进他天蓝色的眼眸中,让他看起来更像童话中的王子。

    “春水,原来小可爱的情人是你。”奥莱特诧异地说道,一眼也看出来了秦寒初脸上的春潮未褪。

    小可爱?这样的称呼让秦寒初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他很想阻止奥莱特对自己的称呼,但经过刚才那样的一场性爱,他实在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让你遇见了他,是我的错误。”傅春水信誓旦旦地向自己的朋友宣告着对秦寒初的主权,说得煞有介事,好像自己的心也是那么回事似的。

    秦寒初本来还沉浸在戴先禾那些无情话语带来的伤害之中,此时却因为傅春水的这句话而有些好笑。他仔细想了想,这位总理公子,应当比他还要小几岁的。这样夸大的言辞,实在不像是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能说出来的话。他不去细想,现实却逼着他不得不去细想。

    他原本在放弃参谋一职,去当欢情馆的馆主为戴先禾收集情报时就犹豫了很久,但秦寒初当时以为着,自己总是还有个戴先禾的,就算最后一事无成,颠倒流离,也还是有个戴先禾的。可戴先禾总有一日不再属于他,这个问题他总是没想过的。

    如今看着这两个好朋友虚情假意地为他争风吃醋,秦寒初实在很想笑。他也确实笑了出来。

    傅春水一震,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你笑什么?”

    秦寒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甩开了他的手自己走了起来:“我笑这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

    傅春水自然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奥莱特却是一头雾水的,又有些好奇,很是跃跃欲试来向秦寒初讨教的。

    “这词听着倒是有意思,是上海时下流行的小曲么?”

    秦寒初一手撑在钢琴盖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来自异国他乡的美貌男子:“正是,我以后还可以慢慢地唱给莱特先生听。”

    奥莱特眸中一喜,伸手便将他略带潮湿的手紧紧握在了手中。

    傅春水脸色发青,当下便冷哼了一声,突地高声说道:“戴将军说得没错,你果然还是改不了婊子的本性。”他这话一字不差地落入了旁边人的耳中,流言的速度总是传得最快的,秦寒初对于明天自己的故事会在这上海滩上演绎出多少个版本,已经不再意外了。

    奥莱特却是微微朝他一笑,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垂:“我不介意的。”

    傅春水冷冷笑着,突然猛地拉住了旁边一个送香槟的侍从,那侍从吓得一抖,待看清自己莫名被卷入这奇怪的修罗场时,更是吓得浑身哆嗦了起来:“傅先生……”

    秦寒初瞧着他很是有几分面熟,仔细一想,可不正是方才那个手脚笨拙将高脚杯撞碎的侍从么。

    傅春水挑起他的下巴,见这人虽然没有秦寒初那般气质出众,但也面前清秀,算得上是个小美人了,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傅先生,我……我叫做小楠。”

    稍有眼力见的人都能看得出,他们这位总理公子几日后的玩伴恐怕要从这秦馆主换成这个不知名的小厮了,大家都理解性地笑了笑,不过都是玩玩而已,玩玩而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