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变荡妇勾引心理医生,婊子收集鸡巴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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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圣父化为天地,创造人类;天主圣子降生为人,救赎人类,并受难、复活,升天,在世界末日时再次降临;天主圣神圣化人类;教会为基督所创立,并有赦罪权;人的肉身将于世界末日复活并接受基督的审判,善人得享永福,恶人要受永苦。” 周末来教堂做祷告的人总是很多,小部分是虔诚的教徒,大部分却是来参观的游客。他们经常会在此驻足,至于是为了台上神父的美貌或是其他亦不得而知。 刘审言坐在台下的人群中,不禁开始想入非非了起来。秉承着欧洲的习俗,严望乡身上那套黑色沉重的袍子完全没有掩盖住他完美的身材,在台上走动的时候,偶尔还会露出那洁白的脚踝,若有机会,刘审言一直想在他那脚踝上绑铃铛,或者是在他前端那阳具上捆上少女们的小铃铛,让他一边哭着一边求自己。 当然这些都只是刘审言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别说其他了,他现在甚至都没有见过严望乡的裸体。即使是同性,他也不想玷污眼前这圣洁的天使。 “哇,这个教堂的神父长得真好看。他是外国人吗,还是混血?”坐在刘审言旁边的年轻女孩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不知道耶,这么帅的神父,也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应该不可能吧,我听说他们神父都是禁止结婚的。” “禁止结婚又不是禁止恋爱,再说了,出了教堂谁知道他是神父啊。这么帅却不能结婚,太可惜了。” 刘审言听着这些小女生们的幻想,心中不禁有些得意洋洋,恨不得高声宣布自己是严望乡的男朋友。但是转念一想,他这个正牌的男朋友,还不是可怜兮兮地坐在下面和一堆女人一起意淫严望乡,想想也真是太惨了。 等到祷告结束,那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了。严望乡刚将那一身黑袍换下,就看到了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刘审言。 “你怎么过来了?” “想见你。” 严望乡脸有些红,却还是微微笑着说道:“辛苦你过来了,可是我今晚有一个重要的邀约,可能不能陪你了。” “我知道,”刘审言走近了些,看着严望乡那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出身:“你之前跟我说过了,其实我今天一天都在这里。” “啊……”严望乡感觉到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而自己的背后已经是墙壁,退无可退,现在的他就好像是被刘审言压在了墙上,空气中流动着的尽是熟悉的男性气息,“辛苦你了……” 看着他夺目的金色头发和泛红的脸颊,刘审言再也忍受不住,他想听这张嘴吐出难耐的呻吟,想让严望乡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面前给他口交,想肆意玩弄这个禁欲的神父。于是他也这样做了,刘审言微微俯身,在严望乡耳边吹着热气,手则是伸到了对方的腿间…… “审言,我……我真的有事,对不起!”严望乡羞得满面通红,急切地推开了刘审言,朝他鞠了个躬后飞快地拿着公文包跑了出去,只剩下刘审言独自一人望洋兴叹着,什么时候才能将脑子里的幻想化为现实呢。不过,自己的手怎么会……有些湿湿的感觉? 一直到心理医生的住所,严望乡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不知为何,每次刘审言对他做出这些亲密举动的时候,他都会出现一种很复杂的心理状态。一方面渴望对方的进一步动作,另一方面则是教义让他极度抗拒。但今天他来找心理医生并不算因为这方面的困扰,而是因为他最近常常会做一个梦。 “您好,车费是……”出租车司机的话语打断了严望乡的思考,他道了谢下车,推开了诊所的门。 内里的环境布置得十分雅致,让人感觉格外地放松。前台值班的工作人员被严望乡的美貌吓了一跳,在和他确认过姓名之后,视线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才领他去了博士的咨询室。 让人有些意外,这位心理学高材生显得非常年轻,虽然严望乡先前已经知道他已经超过三十五岁,但从外表上看他就像是个大学生。 林森昀显然也看出了他的疑惑,他笑了起来:“看来长得年轻在我这个行业也并不是好事。” “抱歉,我并不是质疑您的专业能力。” “没关系,严先生,你想要咨询的是一些特殊的困扰,具体是什么方面的呢?” 严望乡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面对一个陌生人,即使是医生,也还是让他非常紧张:“是一些与梦……有关的东西。” “是怎样的梦呢?” “就是……您知道的,我是一位神父。可是我最近经常会在晚上……梦到自己和不同的男人……嗯……所以说……”羞耻感让他无法说出更过激的词汇,林森昀理解地笑了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 “对,是这样没错。”听到这个词语,严望乡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森昀在纸上做着记录,又问道:“为什么是和男人?您是同性恋吗?” “我不知道……”严望乡有些疑惑,“我也无从知晓自己究竟是不是对同性才会有性冲动,不过我目前确实有一位正在交往中的男朋友。” “噢,”林森昀点了点头,“那么您和他有性生活吗?” 严望乡摇了摇头:“没有,我……我可能有点奇怪,就是……对那种事情好像没有什么欲望。” 林森昀不置可否,又继续问道:“那么您这样的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是从半年前的一次车祸过后开始,而且每次……那样的梦之后我都会发现……自己的裤子有些湿湿的感觉,所以我……有点奇怪,才来这边咨询您。”严望乡的双手不由自己地捏住了椅子,看得出来他此刻十分紧张。 “车祸吗?”林森昀皱眉思考着,突然站起身来,“那如果您白天睡着的话,也会做这样的梦吗?” “白天?”严望乡仔细回忆了一下,肯定地回答道:“白天倒是不会,只有晚上会。” 林森昀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墙上的表已经走到了八点,现在……也已经到了晚上呢。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将严望乡带到了隔壁的休息室里。诊所的休息室装修得异常豪华,温柔的橘色灯光让人很快就能放松下来,窗外的月光倾泻而入,勾勒出一股古典而华贵的氛围,看上去就像普通的卧室一样,唯一不同的可能是横亘在旁边的大型机器设备。 “您的意思是?” “这里的机器能够连接您的大脑,我可以帮您确认您的梦境究竟只是梦境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房间的角落里都有摄像头实时监控,您尽管放心。” 或许是林森昀温柔的笑让严望乡卸下了心防,他戴上了特制头盔,躺到了床上去。 不到二十分钟,催眠药已经开始生效,严望乡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终究是抵挡不住这沉沉睡意。林森昀坐在电脑桌前,专注地看着屏幕,直到……墙上的指针来到了九点一刻。 床上的严望乡猛然坐起身来,有些疑惑地看着周围:“这里是哪里,那个傻子果然来找心理医生了吗?” 结果不出林森昀的预料,严望乡那些真实的梦境实际上根本就是他体内另一个人格所做的事情而已。面前这个人格的产生,或许就和那次车祸有着不可分割联系。 “您好,我叫林森昀,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阿斯莫德眼前一亮,从床上跳了下来,大胆上前坐在了林森昀的腿上:“我比较想你叫我宝贝,看来那个傻瓜审美还不错,竟然给我留了一个帅哥医生。”他挪动着腿,感受到林森昀腿间那隆起的一大包,更加兴奋起来:“看来您是真的很不错,让我已经开始流水了。” 林森昀看向他的胯间,深色的亚麻裤已经被水液浸透,看上去就好像失禁一样。 林森昀低声笑了一下,突然站起身来将阿斯莫德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大手不停地在他纤细的腰肢上活动着:“宝贝,你是从什么时候诞生的?” 阿斯莫德知道他要套自己的话,但他也并不担心,只是一边喘息一边答道:“啊……很早以前,唔……他不知道,他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婊子,可非要做什么神父……啊……继续,不要停……” 林森昀将他的身子翻转过去,顺便把严望乡的衣服脱了下来,令他完美无瑕的雪背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底,而他的手则是轻轻抚上对方丰腴浑圆的雪臀,重重地揉捏了一下,又用力一拍。 “啪!”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严望乡白皙的俏臀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连带着柔嫩敏感的后穴也受到刺激,丰沛的淫水自穴口满满溢出,反复润滑着那令人神往入口,为男人火烫的填充作着准备。阿斯莫德呻吟了一声,高高弓起下半身,任由背后的男人反复揉捏。 “他可是圣洁的神父,宝贝,你才是那个婊子。” 雪白的翘臀被一双男性的大掌恣意搓捏着直至粉红,腿间早已沾满情动的淫液。阿斯莫德睁开因为欲望而显得氤氲的双眸,呻吟着说道:“是的,我是那个婊子……唔,医生,快来帮帮你的病人,用大鸡巴捅进来吧。” “这么快?”林森昀戏谑地笑着,“这里不会都已经松了吧。”他保养得十分精细的手指猛然侵入,不容抗拒地填入那小巧的蜜穴里。阿斯莫德娇哼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弓起了腰肢,却让男人的手指进驻得更为深入。林森昀熟稔地寻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轻佻地用指尖来回碾压着,逼迫那柔嫩的娇蕊吐出灼热的蜜汁。 “啊……别这样弄,医生,你会让我更难受的。”阿斯莫德唇间逸出无法承受的轻哼,情不自禁地将腿张得更开,让腿间娇小可怜的阳根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欲望而显得肿胀不已,显现出淫靡的光泽。 “到目前为止,你已经勾引了多少个男人了?嗯?” “嗯……几十个?或者几百个?我不知道……”阿斯莫德轻喘着,胸前的两颗奶头在男性的反复揉捏下早已肿胀硬挺:“啊……医生,好舒服,你是让我最舒服的男人……” 看着方才连说出做爱这种词都会害羞的男人此刻淫荡地躺在自己身下,林森昀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挺起雄健的腰肢,扶住腿间教人惊叹的巨大鸡巴,狠狠地挤入了神父的肛门内。 “啊……进来了。”美妙的充实感以及撕痛感又如期而至,阿斯莫德忍不住弓起身体,发出疼痛却亢奋的娇吟,早已被淫液浸湿的媚肉情不自禁地紧紧收缩,将体内昂扬的男性箍得紧紧的,贪婪而急切地吮吸挤压着体内粗长的鸡巴。 “嗯,还没有松,被这么多男人操过的身子还是这么紧,这可真是难得。” “啊……医生,好舒服……鸡巴操得我好舒服……”腿间紧紧地含着男性的热源,但进入他体内的男人只是一味地深入,似乎不达底决不罢休,那急迫的摩擦感让阿斯莫德只感到自己娇嫩的肉壁像着了火一样灼热酥麻。 “既是神父,又是荡妇,你可真是……”林森昀低低地笑着,手指摸到了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轻轻揉捏着充血的穴口。 “唔……医生,啊……”阿斯莫德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满足的呜咽声。男人强有力的深入让他头晕目眩,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此刻的他如同汹涌海潮中濒临失控的小船,只能抓紧男人黝黑强壮的臂膀,好像那是最后一块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