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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章 初次(下)(花穴开苞继续)

    八章 初次(下)

    “疼、嗯啊!哈啊……停、呜呜……呜嗯!”

    “嗯!哈……咕、唔……咕嗯……呜……”

    喘息声再度渐渐小了下来,粗重的闷哼声在金属床边不断地翻滚。

    “喂喂,这样就停了?”西亚鲁不满地叫嚷出声,“叫出来啊!”

    “啪”的一声,小腹被狠狠拍打了,塞缪尔喉间翻滚出一声痛哼,却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你的职责就是浪叫着让别人上。”西亚鲁抬高了声响,“给我张开嘴!”

    “呜!”

    贯穿了花穴的肉刃在话语中冲撞向阴道深处,凶狠的力道让塞缪尔不由得发出一声哀鸣。

    他的新生器官极其敏锐,方才诞生的场所娇嫩无比,可西亚鲁全然没有珍惜那里的意思,他的举动仅仅是在帮助他自己获得更多快感觉。

    粗暴的态度让塞缪尔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个容纳阳物的肉壶,所能做的就只有被侵犯者的东西狠狠侵略。

    不,此时此刻他身体里或许真有那样的地方,那同样是在仪式里诞生的东西,在甬道深处隐隐作痛。

    塞缪尔咬着牙,倔强地不发出任何声响,西亚鲁居然也没有再逼迫他,只是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不断变幻着角度、摩擦着每一寸内壁。

    “是因为——”然后,西亚鲁故意压低了声音开口,“有人在看吗?”

    “?!”被黑布蒙着的双眼陡然睁大了。

    拉里的面容清晰地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件先前被他有意无意忽略的事此时此刻一下子浮现在眼前。

    ——拉里就坐在房间的一角。

    塞缪尔的身体猛地僵住,花穴里的东西被内壁紧紧地包裹。

    “哈。”西亚鲁发出一声嘲讽,下身的欲望因此又膨胀了不少,“果然是喜欢被人看啊。”

    “闭嘴!才不……呜……!”

    再度胀大的欲望狠狠操进花穴深处,它一口气冲刺进阴道最深处,肆意蹂躏着内里的血肉。

    塞缪尔只觉得自己耳边瞬间炸开了轰鸣声,身下仿佛有东西“轰”地炸开,直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停……停、啊……!”

    更深处的那个东西被撞击到了。

    塞缪尔冥冥中意识到了这点,“子宫”这个名词这会儿还没能在脑海里浮现,但他却能够理解现状。

    在他腹间炸开的东西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性刺激转化成电流信号在他脑袋里不断翻滚,被撞击带来的隐隐酸痛感将花蜜浸润后的身躯彻底调动,他眼底瞬间便泛起了情潮的泪水。

    “啊呜……咕呜呜呜呜呜——”

    声音已经彻底抑制不住,他几乎从金属床上弹了起来,压着皮带的金属扣“咔咔”作响。

    硕大的欲望似乎正向着更深处冲去,它似乎还有很多部分没有进入塞缪尔的身体,而它正试图将所有部分全部挤进他的身体里。

    唯一的突破口自然就是最内侧的器官,横冲直撞的欲望一下下碾压着那里,每一次撞击都像在搅拌着塞缪尔的五脏六腑。

    后者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咬住些什么,这样他就可以将那些呻吟全部吞入腹中,可在这样混乱的场合里,他竟生生有了种一旦他那样做、那声音就会成为他身体一部分的错觉。

    而西亚鲁的一只手已经抓上了他的腰,他强迫塞缪尔在不大的空间里抬起身体迎合自己的撞击,他一心一意地超着最深处的那一点进攻,口里发出的声音满是恶质的笑意:“哈,你喜欢被操这里?”

    “咕、嗯嗯……”腰身被迫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抬高,他唯一能减缓不适的便是倚靠着西亚鲁的手。

    “被看也很兴奋吧?下面的小嘴一直在吸着我啊。”

    “——”口腔里忽地有了血腥的味道。

    从眼角流出来的液体被黑布吸收,以至于塞缪尔甚至无法察觉到自己正在哭泣。

    他的感官此时此刻全被集中在了被贯穿的地方,他疼——但那疼痛此时此刻已完全被麻酥感代替,细小的电流掠过尾椎,而在那感觉深处,甜腻的质感如同夜兰的确花蜜。

    “呜……嗯啊……嗯嗯……”

    亢奋感烧灼着神经末梢,子宫深处充斥着暖流。

    那之前长出的肉芽感觉到了寒风,潮湿的质感明显地在下身堆积着。

    空气里有水声,混杂着肉体的撞击声间,让塞缪尔眼底变得更加酸涩。

    气息潮热且粗重,冒出的热气就像他欲望顶端此时此刻正流出的液体般,它们都是某种预示,昭示着这具躯正被推向某个顶峰。

    “咕嗯——”

    塞缪尔打从心底拒绝攀上那里。

    但此时此刻,这个“心”也早已涣散,随着西亚鲁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

    “哈,我要射在里面。”那个强硬地侵犯了他的人如此说道,“听说射在最里面的地方,最容易怀孕哦?”

    塞缪尔根本没有力气反驳他,他的思绪早已被快感烧灼殆尽、什么也不剩下。

    然而即便如此,“怀孕”这个词依然让他猛地僵硬了起来,而西亚鲁就在这瞬间将欲望狠狠挺入。

    子宫的入口被跳动着的欲望顶端撞击,剧烈的快感在早已不堪重负的身躯上加上了最后的一根柴火。

    “……!!!!”

    塞缪尔死死将最后的尖叫压回了口中。

    然后,他的欲望与西亚鲁的一起爆发而出,新生的子宫安稳地接受了本人并不想要的浊液,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侵犯他的人抽出了欲望,而而那些液体便就这样残留在了他的身体中。

    小腹……似乎因那白浊的温度而温热着,塞缪尔跌回床上,脑袋里,方才那个瞬间不断地回闪着。

    西亚鲁射在了阴道的最深处,最容易受孕的地方。

    如果他重蹈之前祭品的覆辙……像长老那时那样……

    花穴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那场景被西亚鲁看在眼中,他轻声一笑:

    “这么快就想要再被操了?”他说着,用手指恶意地搅动着湿淋淋的内里,“放心好了,很快……”

    然后,那手指抽了回去,塞缪尔却忽地发觉,他的内里竟像是有些贪恋那手指在其间的感触。

    ——淫乱。

    明明这正是被设计的路线,可他却觉得不寒而栗。

    并非自愿的改变,他做不到就这样心安理得地接受,至少现在如此。

    尤其是……

    拉里、还在一边,注视着他吧?

    他没有出声,在剧烈的情潮中,塞缪尔几乎无法留意这件事。

    可现在,他稍稍冷静下来,巨大的窘迫与羞耻就将他彻底淹没。

    “话说啊,我这边已经完事了。”然后他就听见了西亚鲁的声音,“后面要不要你来?”

    塞缪尔再度僵住,视线忍不住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久,传来了拉里的声音:“好吧。”

    那声音平板、带着微颤,塞缪尔分不清其间的情绪。

    然后是脚步声,双腿再度被握住。

    塞缪尔努力抬起身体,从黑布的缝隙向那里看去。

    “拉里……”他喃喃道。

    拉里没有回应,但塞缪尔却像是能感到他的目光般。

    那目光落在他股间,在那里,他人的精液混杂着鲜血与体液从畸形的穴口中流出。

    他的手指沿塞缪尔的双腿向上,而后轻轻碰触了张合着的后穴。

    “塞缪尔。”拉里低声呼唤着。

    “唔……”塞缪尔艰难地发出一声闷哼。

    拉里的手指便在这样的闷哼声中探入了后穴,从花穴里流出的液体在这时反而成了绝好的润滑。

    它浅浅地开始了抽插,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塞缪尔的敏感点。

    原本就未完全熄灭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呼吸里又一次染上情欲,身体也因此而变得柔软。

    第二根手指就这样加入了抽送,塞缪尔紧抿起了唇,直到此时才发觉自己的嘴唇已被咬开了裂口。

    伤口不深,却满是血腥味,合着不分不明的呻吟声吞入腹中,在身体深处一并被消化。

    后穴在熟悉的人熟练的摆弄下很快就变得松软,拉里往前走了几步,灼热的硬物随即抵上那处入口。

    而后缓缓地挺进。

    “嗯——……”

    塞缪尔被压抑的声音绵长。

    他可以想见西亚鲁此时一定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们,这个方才享用了他的“第一次”的人,现在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注视着这里的景象?

    戏谑?淫虐?又或者别的什么?

    而拉里……现在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蒙住眼睛的黑布让他能获取到的信息变得格外有限,猜疑与想象成了这会儿最主要的旋律。

    塞缪尔不喜欢它们中的任何一个,可处于此情此景下的他似乎没有更多的选择,而最为可笑的是——

    正在贯穿内里的巨物因此而成为了诸多缥缈不定内容间唯一真实之物。

    拉里的欲望缓缓地推进了他的身体,敏感但被碾压而过,塞缪尔的身体随之颤抖不已。

    相比于对那新生器官的蹂躏,现在这种饱胀与快感是他所熟悉的,让过往的记忆在心头跳动。

    第一次和拉里做爱是成年仪式后不久。

    那时他呆在拉里家里,临近盛夏的风暴袭击了村子,他听见屋顶被吹得哐当作响。

    他和拉里两人忙前忙后才把屋顶固定好,而天色已晚,风暴还在继续吹刮。

    精疲力尽的塞缪尔倒在地上,发光苔藓在他身边发着光,他借着那光看见了拉里的身影,后者向他靠来,压低了声音:

    “要不要来试试看?”

    “哈啊、……”塞缪尔再度抿住了唇,“唔嗯……”

    回忆在身躯被贯穿时消散而去,他的人却还像是置身在那场风暴之中。

    拉里正在缓慢而沉重地撞击着甬道最内侧,其频率沉缓到了塞缪尔错以为自己甚至能感受到内里阳物的形状。

    那应当是他熟悉的模样,它不仅曾许多次在自己身体里肆虐,他也曾把它含在嘴里套弄。

    “咕……”

    这种情况下,就连记忆都能让塞缪尔觉得亢奋。

    他甚至会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但无论是身体的姿势,还是那看不见的视线,都让他无法真的那样以为。

    “嗯、嗯嗯……”是以,声音仍被封锁着,在他唇齿之间。

    风暴来的那一夜,当他被拉里引导着坐在对方身上时,他也同样压抑着自己喘息。

    当时的他绝没有现在这样习惯性爱,快感也不会像这时一样在身体深处翻滚。

    在那时,所有一切都像是青色的果子,没有成熟——散发着青涩的气息——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

    而现在的空气则散发着糜烂的气息,甜到深处的味道粘稠在他的口腔间,顺着身体里律动的巨物向外翻涌。

    空气淫靡无比,雾光花的气味被体液的味道冲散;声音也被情潮充斥,压抑的呻吟混杂着肉体的撞击声来回摇曳。

    拉里忽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嗯!”塞缪尔陡然被迫出一声呻吟,呼吸向被塞了湿透的海绵,“拉、拉里……啊嗯……!”

    敏感点被撞击了,时间巧合到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否是有意为之。

    但塞缪尔没法去想,他的大脑已在这场风暴里变得一塌糊涂,电流刺激着脑髓深处、燃烧着他的血肉之躯。

    ——现在,他是在被拉里操弄着。

    连在那场风暴里,拉里的欲望缓缓地挺进他身体的感觉也没有如此鲜明。

    “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

    整根抽出、又全部插入。

    穴口传来抽插声,同时又有水声隐隐混杂其中,塞缪尔的身体在撞击间摇晃,再度挺立的欲望顶端能感觉到些许凉意。

    抽插的频率又加快了,拉里显然也在这场性爱里得到了欢愉,塞缪尔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像要凿进他的身体。

    而他身体中的火焰与风暴都还没有停歇……他们从来都不曾完全停止,犹如万事万物、总是在消亡后又悄然重生,伸展开枝丫不住地摇摆。

    他的小腹下凝聚着那样的欲潮,膨胀而又疼痛,艳丽并且扭曲。

    这个瞬间,塞缪尔忽地生出了想要拥抱拉里的想法——他极少这样想,念头总是来无影去无踪。

    被束缚的双手挣动了一下,但最终也没能挣脱束缚,塞缪尔只能发出如同濒死的鱼般的声音。

    “我、嗯……拉里……我……哈啊……!”

    “塞缪尔,射出来也没有关系。”拉里说道,“射出来吧……我也是。”

    ——听起来就像他们在往日交合时会说的话一样。

    言辞让塞缪尔忽地有了一刹恍惚,而后,被压抑的快感排山倒海压迫而来。

    “哈啊啊啊啊……!”

    他高潮了。

    身体猛地收紧包裹住了内里的欲望。

    被充填的感觉此时此刻异常清晰,鲜明到了他在一片高潮后的空白中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突然狭窄下来的甬道让身在其间的阳物格外亢奋,它飞快地向外抽出、肠道反复因此而有了片刻真空,而后又迅速地推进、一直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整根欲望都被埋进其中,他的身体完整地接纳了拉里的东西——

    然后,它也同样爆发,暖流“叽叽咕咕”地冲进深处,和小腹上先前盘踞的热流汇集一处。

    “啊……哈啊……”塞缪尔喘息着。

    他被填满了,下身两个穴口都充斥着来自他人的精液……

    脑海里一片空白,接连两次的高潮的确已让他筋疲力尽,甚至连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么糟糕也没法去想。

    然而却依然有些东西在他的脑海里变得清晰,他又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时,狂风从没能完全封住的窗户里涌了进来,把呻吟声和情潮一起吹散,空气里满是风呼啸的味道。

    性爱过后,塞缪尔倒在地上,费力地去够自己的下身清理,而拉里忙前忙后地修补坏掉的窗户。

    “拉里。”他问了声,“风暴中心有什么?”

    “不知道啊。”而拉里回答道,“村子里的书上也没有写……可能什么也没有吧。”

    “哦。”于是塞缪尔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空白的。

    什么也没有。

    ——西亚鲁和拉里在打理自己。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听见了衣服窸窣的声响。

    “塞缪尔……”拉里转了身,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他没有开口。

    “走吧。”然后是西亚鲁的声音,“可以之后再来清理。”

    “嗯。”拉里这样说,一定是点了点头吧,“祭坛的开放……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吗?”

    祭品当然是要开放给村人享用的。

    在祭坛被开放前,祭司会最先使用这个祭品,这种做法不仅是身为特权者的优惠,也有消灾除厄的含义在内。

    之后——

    才是“开放使用”。

    “差不多吧,再观察几天好了。”西亚鲁说道,“嘿,这几天里要不要再来几次?”

    “……让他休息吧。”拉里说,声音还带着些喘,依旧听不出情绪,“纵欲过度也不好,对吧?”

    “嗯——嗯——这么一说也是吧……”

    西亚鲁说着拉开了门。

    门扉打开的声音掩盖了他们后续的言语。

    而祭坛里头的塞缪尔,终于也合上眼睛、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