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书迷正在阅读:韩江雪的堕落、平凡离异女的春天、小爷今儿就让你爽、操弄哥哥的108种姿势(高H、女攻)、情欲地中海(贵族欧洲穿越,NP,高H)、长乐传(女/攻)、孤女凌辱计划、绮丽脑洞、当妈不容易(年下gl&bg母女&母子文)、修女沦于魔王掌中(高H)
已经入夜的城市,流光溢彩,在公交车窗上划过,匆匆行驶的公交车,谁会注意到坐在最后一排车窗边的英俊男人呢,更不会有人看到,他的脸上泛起奇怪的红晕,正仰着头抵着靠背,像是不堪忍受什么折磨。 卫凯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白色内裤鼓了起来,被凌瑞东手指拨弄的龟头流出了液体打湿了内裤,因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紧紧绷在龟头上,都能看出龟头的形状,甚至能看到变得透明的内裤布料下,龟头的缝隙正持续流出潮湿的液体。 凌瑞东的手指就在龟头的顶端摩擦着:“有人管尿道口叫铃口,是因为龟头的形状像是铃铛嘛?不过只要玩弄这里……”他的手将卫凯的龟头隔着内裤圈住,被内裤包裹摩擦的龟头让卫凯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呢……” “主人……”卫凯喘息着呻吟道。 “在地铁上,你想让我也玩你?”凌瑞东却渐渐加重了力度,卫凯的表情不再只有愉悦了,“凯撒,你得记得,我是你的主人,只有我决定怎么玩弄你,而不能由你决定怎么被我玩。” “对不起,主人。”卫凯这才知道凌瑞东的怒气在哪里,不由有些委屈。 “你不是很想玩公车暴露嘛,这里多合适,你会得到更多,把裤子脱下来。”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抬起头,公车上人并不多,但是空位已经坐了不少,再有乘客很有可能会到后面,那时候他就来不及穿上衣服,但是他还是颤抖着,解开了裤子,连内裤一起,滑到了脚边。 “把你的T恤撩到脖子上。”凌瑞东用手指拨弄着卫凯裸露出来的龟头,卫凯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凌瑞东没有让他全脱下来。 “一会儿我要你在这里手淫,而且,还要玩你的胸肌和乳头,你很擅长这种表演,对吧?”凌瑞东压低声音对他笑笑,然后趁着没人注意挪到了最后一排,又挪到了倒数第二排,和卫凯坐在了斜对着的两个位置,他抱着双臂闭上眼睛假寐,但是他的手握着手机放在了自己的右边腋下,这样就能隐蔽地拍摄卫凯的样子。 卫凯已经把T恤撩起来,白色的T恤架在他的脖子上,因而将他的胸肌勒得更明显,他的锁骨,他胸口起伏的弧度,还有两粒浅红色的乳头,此刻都暴露在空气里,最后一排的座位略高,从外面,就能看到他奇怪的穿衣服样子,甚至能看到他的胸肌。 卫凯的手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哆嗦着,车子停下,没有乘客上来,但是前面的座位只要再有一次客人就能坐满,然后就会坐到他的身边。 他还得关注车外,如果他只是把衣服撩到肩膀,那其实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是,他不能拒绝凌瑞东的命令。 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胸肌上,他的手比凌瑞东要长出至少一个指节,所以整个覆盖了他宽阔的胸肌,健壮的青年用充满阳刚的大手自己揉捏着胸肌,这淫靡的场景比GV还要香艳,却真实发生在这座公交车的后座上,他还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指玩弄自己的乳头。他的手指修长但不细长,因为常年打篮球而显得很有力,但是那小小的乳头却显得太过精致,他玩弄自己身上的部位,却显得有些不够得心应手,手指不小心粗暴地捏住了整个乳晕,让自己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这让卫凯紧张地看着前面,没有乘客注意到这边,他又看着车窗外,这时车子开始发动,他发现有人正惊愕地看着他的动作,几个人,都注意到他在车子上玩弄着自己的胸肌和乳头。 他害怕地扭过头,不敢动作,但是扭头之后,他却看到了藏在凌瑞东腋下的摄像机,他既害怕又着魔地伸手握住自己粗壮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车窗外有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公交很快就要抵达一个十字路口,这种场景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没有被束缚的阴茎跳动着吐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揉捏自己的乳头都爽的浑身哆嗦,卫凯脸上涨满红晕,换了之手快速的手淫,同时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头。 这时他察觉到异样的目光,他发现有个中年大妈一脸怀疑地盯着自己,好像发现了点什么,他立刻感觉浑身的血都冷了,不敢动弹。 但是这时候公交车再次从十字路口出发,那个中年大妈因为车子的晃动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好像是不敢看这边发生的情况。 卫凯不知道凌瑞东究竟想玩到什么程度,只能继续手淫,又不敢发出声音,可是在这样兴奋的情况下,他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射精,而下一站已经到了,可以看到好多人向这辆车迎了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卫凯觉得自己的视觉都变得敏锐了,否则平时不会察觉到有人要上公交车这种事,这时候车子停下,这几个人已经上来了,是一些穿着比较土气衣服的,看着像是农民工的乘客,好多乘客露出了比较隐晦的不太舒服的表情。 而这些农民工也并没有往座位走去,而是站到靠近车门的位置,握住了悬挂的把手。 这时候,有个农民工的视线望了过来,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竟往最后一排走了过来。 这时候他的同伴有人用方言说话,大概意思应该是“快要到站了,坐啥,弄脏了座位。” 农民工有些犹豫,不知是不是该继续走。 凌瑞东突然起身,坐回了卫凯旁边,一下为卫凯挡住了不少视线,没想到这反而坚定了那个农民工的想法,他坐到了凌瑞东留下的位置。 凌瑞东有些诧异地打量着他,他倒是没有歧视的想法,只是诧异对方为什么对这种事感兴趣,这个农民工留着短短的头发,可以看出应该是曾把头发剃得很短,但又很久没有再剪,所以发型显得特别呆板,他敞怀穿着一件蓝色衬衫,里面则是一件黑色背心,下面则是一条蓝色的棉布裤子,衣服裤子上都沾着不少泥土的痕迹,看上去比较陈旧,尤其脚上,穿着的是老式疙瘩底足球鞋。 凌瑞东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淡淡一笑,他伸手握住了卫凯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卫凯的阴茎长度出众,手掌在上面来回滑动需要不短的“行程”,能充分感受到坚硬的阴茎,灼热的血液,还有表面凹凸不平的经脉,也能感受到随着阴茎越来越亢奋,输精管在不断鼓动着输出淫液,他还看到卫凯的睾丸提了起来,紧紧贴在鼠蹊边,那是精液已经被抽取,射精蓄势待发的征兆。 想了想,凌瑞东没有停下来,用自己的手捂住了卫凯的龟头。 “唔恩……”卫凯的声音很低沉,但是那个农民工明显听得到,他回过头来,惊讶地看到卫凯抓着座位,胸膛和小腹的肌肉起伏颤动着,从凌瑞东的指缝里流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来,打湿了他的手。 等到射精完毕,凌瑞东把手抬高一点,卫凯低下头,用舌头把凌瑞东掌心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再用舌尖细细地舔着手指肚,手指两侧,还有手指的缝隙,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舔干净了之后,得到凌瑞东的同意,他才把裤子提上来,然后把衣服放下去。 凌瑞东拍拍身边的座位,对那个农民工点点头。 那个农民工的表情却有点尴尬,收回眼睛,不敢动弹。 摇头笑笑,凌瑞东没有理会他,而是把手在卫凯的T恤上擦了擦,卫凯没有擦掉身上的精液,直接提起了裤子,现在都被包进了内裤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是他却不敢有任何反对,因为他察觉到凌瑞东今天对他生气了,他在思考该怎么让凌瑞东消气。 这时候很突兀地,那个农民工一个转身向着凌瑞东看过来,却没坐到凌瑞东旁边,而是隔着两个座位,躲在了前排椅子的后面。 凌瑞东感觉很有趣,看着这个低着头局促地双手绞在一起不停颤抖的男人。近看,这个男人明显已步入中年,眼角和脸上都不能掩盖岁月和辛苦磨出的皱纹,但是他的长相非常刚毅,有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但是因为他本人的畏缩,却显得很是卑微。 凌瑞东既然关注他,就不会错过对他而言很重要的细节,他对那个农民工说:“坐直了。” 农民工大叔很惊愕地看着他,凌瑞东用下巴指指他:“让我看看,硬成什么样儿了。” 农民工大叔嘴唇哆嗦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 “快点!”凌瑞东强硬地低声喝道。 这一声甚至引起了前面人的回头,农民工大叔紧张地挺直脊背,于是他裤子上被顶起的帐篷就完全无法遮掩了。 从帐篷的高度看,这位农民工大叔显然也有不小的“东西”,凌瑞东却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他伸手拉开卫凯的拉链,把卫凯的阴茎掏出来握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很快就又硬了起来,可见卫凯的体力确实不错。 凌瑞东低声问道:“想不想像这样被我玩?” 但是农民工大叔却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他。 这时他的同伴已经开始招呼他了:“该走了!” 农民工大叔犹豫着。 “有手机号嘛?”凌瑞东拿出自己的手机问道。 农民工大叔犹豫了一下,下一站马上就要到了,他的同伴都已经准备下车了,于是他仓促地报出一串数字,就逃下了车。 声音浑厚低沉,倒是听不出哪里的口音,凌瑞东淡淡一笑,估计了一下时间,拨通了号码,打通了之后,他只剩轻笑着说了一句话:“现在,鸡巴很硬吧?”然后就挂断了手机。 他坐在座位里,也没有搭理卫凯,沉默不语。 “主人,对不起……”卫凯低声道歉。 “哪里错了?”凌瑞东冷冷地问道。 卫凯看了看前面,然后缓缓屈膝跪了下去,座位间狭窄的空隙根本容不下他,他只能倚着座椅勉强跪在凌瑞东的面前:“笨狗不该那样做,主人想要玩笨狗,是对笨狗的赏赐,是笨狗的福气,主人不想玩,笨狗就得忍着,不该自己发情,发骚,让主人为难。” 听到他这番话,凌瑞东用手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卫凯的脸,恐怕换任何别人做这个动作,都会被卫凯打个半死,但现在卫凯却只是乖乖地抬头,诚惶诚恐地看着凌瑞东。 “听着,你的身体是我的,不要因为我最近对你好了一点,你就忘记了分寸,如果我不愿意,哪怕一个月,一年不让你射精,你也得忍着,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可以离开,我不会强留你。” “笨狗愿意,请主人不要生气,不要抛弃笨狗!”卫凯这下真的急了,紧紧抓住凌瑞东的裤腿哀求道。 凌瑞东点点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对你现在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他单手捧着卫凯的脸,有些凝重地说:“当初,是你决定成为我的狗,认我为主人的,所以你也有随时离开,随时变回人的权利,只要你还把自己当成我的狗,你就是我的狗,但如果你自己放弃了,我也不会强留你的。” 虽然是一样的话,但是之前明显带着赌气的成分,而这一次,凌瑞东却显得认真多了,这让卫凯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慌,他连忙点头:“主人,笨狗不会的,笨狗永远不会离开主人,请主人也不要抛弃笨狗。” 凌瑞东安抚地把他按在自己的腿上,抚摸着卫凯的头,但是表情里,却掠过隐隐的担忧。